默默不作声——雷觅
雷觅  发于:2015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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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

周言用他那宽大的手抚摸甄泽瑜的全身,他的腰,他的屁股,他的大腿……周言摸得毫不下流,就像是在膜拜宝物一样轻轻的抚摸着。

——是专属于他一人的宝物。

周言明明摸得毫不氵壬秽,却像一点一滴的在甄泽瑜身体各处点火,所到之处有如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

当周言压到肠穴内的某一处时,甄泽瑜觉得瞬间像有道雷打在他身上,全身哆嗦着,脚趾全都蜷曲起来,连小尾指都在震颤。

「喜欢?」周言这样问。

「啊……啊……」甄泽瑜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死死的抓住周言的背。

若现在是末日,只要跟这个人在一起,也就值了。

「好奇怪……别弄了……别弄了……」甄泽瑜觉得自己好像再吃了春药,全身不能自制地发热,特别是那个地方,噗滋噗滋的发出水声,身前的东西更加是不用任何触碰便竖得高高的,他用尽气力才算是找到了声音哀求男人停下。

「没事的,没事的……」周言加快抽动的速度和力度,精准地攻击着甄泽瑜的敏感点,一遍又一遍的吻去甄泽瑜眼角的泪水,握住他正流着氵壬水的性具,不住的揉搓。

「呜——」

在前后的夹击之下,一阵星火在甄泽瑜脑内划过,终于在周言的手中射出经验,周言抽动几下后也在他的体内射出。那道白色的热流几乎要把甄泽瑜那湿润的地方焯伤。

16.养肥了……

「嗯……」甄泽瑜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昨晚睡前被周言抱去清洗了,所以现在全身虽然酸痛着,却也清爽。

「累吗?」周言将他捞到自己怀中的更里面问。

「嗯……还好……」甄泽瑜不抬眼,只得把脸埋在男人壮阔的胸膛上。

「以后有什么要好好说,别再说什么分手。」

「嗯。」

「再睡多一会吧。」

「嗯……」

甄泽瑜再睡了趟回笼觉,总算是完全清醒了,看着坐在床边穿衣的周言,看周言身后自己的抓痕,还有自己身后隐隐作痛的那个地方,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确实是发生了关系。

周言看他坐着发呆不动,笑着过来手把手的为甄泽瑜穿衣。

「你……很熟练嘛。」甄泽瑜没由来这么一句,话里面的醋意浓烈可闻,周言听了不由得失笑,说:「我只有你一个。」

「……」甄泽瑜难免惊讶:「你……昨天是……怎么可能?」

周言那么出色,怎会只有他一个,在他之前一定有其他出色的人……

周言笑,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说:「一直在等你。」

「你……怎么学会了这种甜言蜜语。」

「怕你又胡思乱想,觉得我不爱你。」

「我哪……」

「而且这是事实。」

「……」甄泽瑜的脸一下子爆红,默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

「嗯?」

「我……很任性,对不起。」

「你才不任性。」

甄泽瑜想信,又不敢相信,踌躇问:「真……的?」

「嗯。」

甄泽瑜激动着扑向周言,周言是那么的喜欢他,喜欢得连他的不堪都一并接受了,这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周言这么说,他就这么信。

周言抱住甄泽瑜,疼惜说:「你不够任性。」

其实,甄泽瑜并不是他自己所想中的那么任性,相反,他非常隐忍,不闹不吵,一心走自己规划的那条路。

即使自己不喜欢。

连自己的意愿都能罔顾,又能有多任性呢。

周言:「我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你。」

「那你之前装什么君子!」甄泽瑜一旦安心了,在周言面前的气焰又盛起来,想起自己之前受到的冷落和担心,不由得恼羞成怒的追打周言。

周言笑着任得他打,继续解释:「我怕你后悔,怕你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不是那种人,之后不肯再见我就糟透了。」

周言虽然说得理直气壮,耳根子却罕有地泛红了,似乎他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有点蠢。

甄泽瑜可是满意这个答案,嗯哼了一声,连眼里都是笑意。「那我可要好好的罚你!」

周言:「怎么罚?」

「罚你……」甄泽瑜没说下去,闭眼凑上了周言。

他之前那段时间可一直心痛着呢。

「如你所愿。」说罢,周言低头吻上了甄泽瑜的唇。

「不准再想着回六树村的事,我们好好旅行。」

「那我们今天要去哪?」

「趁着时间还早,去淡水吧。」

「不要,我要去……」

「好,就去那……」

这几天甄泽瑜的身后隐隐作痛,导致走路的步伐慢了,走几步路就要停一会找地方坐下,却也因祸得福,让他们吃了不少当地美食,认真写意地看了不少美景。

甄泽瑜第一天晚上痛着逛不到夜市,自然是周言去附近的夜市搜罗了一堆美食回来,二人在窄小的酒店床上一路看电视一路大吃大喝也开心得很。

自从第一晚以后,酒店房的两张单人床就持续着合并的状态,这当然是周言跟酒店要求的,甄泽瑜又羞又开心,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在笑,好像连呼吸的空气也是甜的。

最后一晚在台北的时候,晚上他们走在西门町的大街上寻今天的晚餐,甄泽瑜看到角落有间小吃店,亮着特别的灯光,拉着周言往那里走,那里的店员又热情便半推半就的在哪吃点食物。

小店的一面墙贴了好些客人的拍立得照片,里面的人每一个都笑得灿烂,有些情侣更是亲吻着上镜。

甄泽瑜看着觉得有趣的,请店员以此为背景跟周言拍了张合照,这道墙也受欢迎,不断有人在这前面拍照,大概也吸引了不少生意。

店员才刚帮他们俩拍完,又有一对情侣在喊他要他帮忙拍照了。

甄泽瑜回酒店的路上查看着相机里的相喜孜孜的,这几天下来,也许是心头大石放下了,人轻松了,笑容也多了,跟周言合照了不少,每一张都是由衷的笑容。

周言见他笑得天真爽朗,觉得这次旅行值得了:「下一次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

「嗯!」甄泽瑜欢天喜地的点头。

「天气冷,别冻病了。」周言为甄泽瑜整理围巾,不让寒风吹着他。

「冷了吗,我还觉得暖和了些呢。」

你开心过头。说到这里时,周言的脸上显出淡淡的骄傲之情。

「是吗?概然开心过头能让身体和暖,我就把冬衣都扔了吧。」甄泽瑜作势要把外套脱掉。周言一手捉住他,好气又好笑的说:「冷病了可怎么好。」

「我才没这么弱!」

「你呀……」

「好啦,一会儿回房间帮我按摩一下头吧,后脑有点痛。」

周言听了一把拉住甄泽瑜加快了脚步,路上还顺便在路摊上买了顶冷帽往甄泽瑜的头上套。

但为了配合甄泽瑜的工作,这次的旅行时间定得有点短,没想到在那甄泽瑜会「被辞职」,让旅程添上一丝遗憾的色彩。

如果早知道会是如此,说不定会去久一点,去远一点。不过甄泽瑜随即又想:又不是没有下一次。

出门回到家里甄泽瑜便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周言正坐在他的床上,大有问罪之意。

他的房里正里一个个纸箱包围着,他之前打算在旅游后提出分开,想着回来后立刻就搬走,便提前准备着了,回来时没想到周言会进来也就没藏着了。

周言站起身来,「看来你之前是真的打定主意要走了。」说罢一手抱起甄泽瑜。

「啊——怎么了?」

「把你挪到我房间去,以后在我眼皮底下睡觉,看你还能不能偷偷收拾。」

周言力气大,甄泽瑜又没反抗,没两下便被妥当的放在软床垫的床上,好好的盖上被子。「这些日子你累了,睡吧。」

周言的床不大也不小,比双人床小一点,却比单人床大一点,两个人睡算是刚好,而且床垫也软,累极了的甄泽瑜躺上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就连周言随后上床去也没惊醒他。

假期过后周言也要去上班了,甄泽瑜失业当中没事可做便在家中看报纸找工作,找累了就打打电脑游戏,好不写意。

他一直拿不定主意该找什么工作,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想做什么了,但想做什么,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每天周言回来看到桌上一堆求职资讯,圈叉圈叉的,就会笑着去揽着甄泽瑜说:「不急,不急。」周言知道甄泽瑜在急什么,新年快到了,甄泽瑜快要回村过年,他怕父母对自己的失业多言,想着快点找到新工作。

甄泽瑜放弃状的躺在周言大腿上说:「算了算了,反正他们才不在意呢。」「他们」指的自然是甄父甄母。

「你趁这段时候养养身体吧,太瘦了。」

「我快吃到成猪了,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养肥了卖。」

「是养肥了吃。」

17.练习(前奏)

甄泽瑜有空都会回六树村探望家人,但都不会住下来,只是新年是村里的大节日,除非他要跟父母断绝关系,不然他都要回去住几天做做样子。

跟周言挥手告别过后,甄泽瑜才不情不愿的进去。

「哥哥,你回来了!」甄润瑛打开门看见是甄泽瑜来了,兴奋地大叫。

甄润瑛今年16岁了,长高了不少,还戴上了眼镜,但除此以外好像没有什么改变,在甄泽瑜的心里还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弟弟。

甄泽瑜见到弟弟不禁乐了,「小瑛这么想我啊?」

「嗯!」

甄母此时从厨房探头出来:「你回来了?刚好过来帮手准备吧。」

「好。」

甄润瑛:「我也要帮忙!」

甄母笑说:「真乖。」

放置好碗筷后,甄泽瑜问母亲自己的这几天睡在哪。

甄母:「你的房间改成了杂物房了,你去跟乖乖睡吧。」

其实甄泽瑜早就心里有数了,只是亲耳听到时还是有些不舒服。在他毕业前,他的房间已经开始堆满了杂物,他每次回来也只是勉强有张床位而已,现在是连床位也没有了。

吃饭的时候,甄父问甄泽瑜:「你是做银行的吧,前阵子是不是有一个新闻说有银行职员被黑道绑架了,你……」

甄泽瑜:「啊,是有这么一回事呢。」

虽然事件上了新闻,闹得挺大的,但还好送院时周言用外衣蒙住了他的脸,黑道那边也出奇的没再找他麻烦,甄泽瑜的样子才没有曝光。

甄父:「就跟你说那里复杂,看什么时候到你出事!」

「我会小心。」甄泽瑜轻轻的回应。

吃完饭后,甄泽瑜跟父母谈了一会,送自己买的年货,便回到了甄润瑛的房间,看到地上的地铺不由得啧了一声。

这张床不就是隔壁的欧阳鸿义以前来过夜时用的地铺吗?

甄润瑛在床上看着哥哥的脸色变了又变,奇怪道:「哥,怎么了?快睡吧。」

「对了,这是买给你的,在台湾买的,爸妈问起就说不知道。」

「嗯……哗,好多吃的,可以跟鸿义一起吃了!」

「……」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才睡在周言睡上不到一个月,怎么就学会了认床了呢。半夜时份甄泽瑜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眠。

「哥哥睡不着觉?」漆黑的房间里传来甄润瑛那经历了变声的声音。

「有点呢。」

「哥哥,工作开心吗?」

「不怎么。」

「是吗,可是我看哥哥好像比以前更高兴了。」

「呵……」甄泽瑜想起周言的睡脸,不由得偷笑。

然后他想起前几天他拍下了周言的睡脸,现在拿来用刚好。

接下来的几天不是拜年就跟左邻右里寒暄,父母甚少谈他的近况,甄泽瑜的功能就像人形纸板一样,日子过得像看蚂蚁爬行那么慢且沉闷。

预定在家里过年的最后一天,甄泽瑜一早就起床了,不知是否心情好的影响,就连天气也忽然好了,不再那么的寒湿,多了一份乾爽。

他才刚下楼,便撞上正在听电台的母亲,甄母看到他就唤:「儿子呀,你来一下。」

父亲还没起床,气氛没那么严肃,甄泽瑜问:「怎么了?」

「你在外面认识女朋友了没?」

「……怎么这样问?」

「我看你也24岁了,是时候成家立室了。」

「妈,不用这么急……」

「什么不用急?你快点生个孩子出来,不然继承权怎么办?」

这是六树村的规矩,只有有子嗣的男丁才拥有田地和土地的继承权,如果甄父现在死了,他名下的资产,即这间小村屋和务农的田地便会由村长分给其他村民,所以村民为了取得继承权大部分都很早婚生子。

但随着时代变迁,比这几寸之方重要的东西,实在太多。

甄泽瑜知道无法劝服甄母,也就懒得开口了,随便呼咙:「我有在追的人了。」

甄母松一口气,瞬间又紧张起来:「小心那些不正经的女孩,最好就像张家的小玲那样……」

「嗯嗯……」

周言比张家小玲可好上千万倍呢!

不,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过继承权也是甄泽瑜一直担心的事,他不贪这些东西,但他一直不结婚,父母便会一直逼他,逼不到他便会去逼弟弟,到时候……

甄泽瑜看向窗外,果然又看到甄泽瑜和欧阳鸿义腻在一起不知在做什么。

他们也是迟早的事吧。

天色渐昏暗,甄泽瑜也是时候离开了,毕竟在甄父甄母眼中他明天是要上班的。

离开,回他和周言的家。

家里曾经给过他的安全感好像懂得搬家一样,全都搬到周言的家里去了,甄泽瑜暗骂自己的无良想法,但步往村口的步伐却是愈来愈快。

才刚踏出村口,周言的人便明白醒目的站在车站处,他这么高大,很难看不见。

周言彷佛早知道他要出现,一直盯着村口处,看见甄泽瑜便过来要帮他拿行李。

甄泽瑜只肯让他拿较轻的袋子:「你站在这儿多久了?怎么不告诉我你来了?我不是让你不用来的吗?如果我突然多留一天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着,忘了自己手上还载着那卫星定位的手表,周言一个问题也没答,只是低头微笑着凝视他,甄泽瑜最后只得认命的说:「好想抱住你。」

「回家任你抱。」

回到久违的屋子里,「这里暖多了——」甄泽瑜还未如愿以偿的抱住周言,就被周言神神秘秘往自己房里推,发现自己的床消失不见,倒反是多了张熟悉的书桌。

「你这是什么意思!」甄泽瑜终于找到机会发作,一下子像只树熊那样攀在周言的身上,「嗯啊?」

周言笑着把人形树熊带到对面的房间,说:「你的床在这里。」

甄泽瑜一看,才发现周言房间已被一张双人床占据。

「你啊……」

甄泽瑜乐的忍不住笑,以至于脑内冒出连他也不敢相信的想法。

他往后用力,将周言一并拉到床上,周言立刻用两手撑在两侧免得压到甄泽瑜。反而甄泽瑜一面不介意被压住,调皮又带点哀怨的说:「你上次弄痛我了。」

嘟着嘴好像真的很可怜似的,但嘴角的笑意不是这么说。

周言登时紧张起来:「还痛着?」

「所以……」甄泽瑜想到自己要说的话,脸都臊红起来了,他勾住周言衣服领口,拉近自己,说:「我们要多练习……」

要等周言主动,怕要等上一年半载呢。

甄泽瑜眼看着周言愣了五秒也没有动静,没耐性的主动吻上了周言。

不吻还好,一吻简直是天火勾动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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