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男的挑战 中——cyn
cyn  发于:2015年03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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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呐!”

花木溪用吼的:“把他砸昏了送医院!”

“敢?!”孙正皓冷冷怒怒地恼火了。

安昤暄晃回去,将有酒的瓶子全部丢进箱子里,一边摸出手机直接Call救护车,一边晃悠悠地用右手挥了个Bye-Bye的手势,出门离去!

******

陪孙正皓去医院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处理掉满胃的烈酒,怕扰到他外婆没敢送他回家,重新带回自己家,塞进客房、丢到床上。

晃荡进客厅,栽到沙发里,软绵绵的疲惫汹涌着、叫嚣着、缠绕紧身体,苦不堪言!

“老子下午刚刚投过八局比赛好不好!”自言自语、愁绪满胸怀。

酸软,一动不能动!却——睡不着!因为,还有个人放心不下!

******

果然,上来看看是正确的!

安昤暄的状况,比预想得还糟糕——直接坐在门外、靠着门板沉睡:衬衫纽扣全部敞开散发体热,脑袋几乎后仰成直角,头发蓬乱得特消颓,眼睛隐没在长长的刘海中,嘴唇微微开启、被酒精烫灼成绯红绯红的颜色……

“……”

花木溪喊他、没喊醒,扶他、没拖起来,一个趔趄、栽倒他腿上,然后实在懒得动弹,迷迷糊糊地、混混沌沌地——也睡了过去!

******

凌晨,夜色还重的时候,花木溪醒了,被灼热的视线烫醒了!

和灼热的视线交织互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睡觉的姿势居然彻底改变,变得极其暧昧!

原本:身体正面朝下,侧趴在地上,脑袋和脖子枕在人家膝盖处;

现在:身体正面朝上,斜歪在人家两腿之间,肩膀和脑袋依靠进人家的胸膛——由于人家衬衫开敞,就演变成肌肤贴着肌肤,极其‘热’的姿态!

花木溪尴尬,速度蹦起,挤出点儿干笑:

“我……呵呵、呵呵呵……”

安昤暄淡出似笑非笑的揶揄,朝花木溪伸展胳膊:

“扶我起来,被压麻了。”

尴尬在深入、尴尬在延续,虔诚地扶起,接过钥匙,开门,恭敬地搀进去!

安昤暄晃晃悠悠的步资,引出他强烈的腹诽:压麻了?我说是‘酒麻’还没消退完吧!

送进沙发里,安顿好,端上白开水伺候着,就差卑躬屈膝了:

“其实吧……你昨晚拼酒喝成那样,我其实就是很好心地上来看看你有啥需要帮忙的,没想到你居然睡门外边儿……”

“然后,你不但没把我弄进屋,反而睡到了我身上?”安昤暄。

“意外,纯属意外!”花木溪。

“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果。”

“动机是必须考虑进去的因素!”花木溪。

“动机?”安昤暄用声音、用表情严厉地嘲讽着:

“昨晚突然跑上来讨饭吃;之后约好出去吃;很快撒谎吃过泡面懒得动弹,招惹我同情心泛滥,亲自跑下去打包削面送到你手边;我和孙正皓遭遇,你又莫名其妙地想出拼酒的损招;我身心俱疲、肝胆俱裂、没力气进家门的时候,又被你当做肉垫、压在身上睡了一宿。你说,你有怎样的‘动机’需要被考虑进去?”

在犀利的语言、无情地谴责之下,花木溪几乎要‘自惭形秽’了:

“你说……怎么办吧……”

安昤暄冷漠地凝视着:这孩儿忏悔的表情纠结而真诚!

他突然弯出点儿云淡风轻的笑意:

“算了,似乎每个环节都是我主动招来的,结果怎样,都与你没多大关系。”

在突如其来的、如此大肚的宽恕之下,花木溪‘自惭形秽’了:

“你别这么说!你谴责我,我还好受点儿;你突然这么‘上帝’,我怎么觉着浑身发冷,对未来的遭遇,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担忧和恐惧嘞?!”

安昤暄眼角吊吊地吹冷气,戏谑的味道逐渐浓烈:

“你若坚持对我身体和心灵受到的创伤做出一定程度的弥补,我也不会坚持拒绝。”

花木溪:“你想怎样?”

安昤暄:“你想怎样?”

花木溪深呼吸,然后豁出去了:

“这样吧,要不今晚我去面馆打包削面、带回来给你吃,然后喝四、五瓶白酒,坐到门外,你压我身上睡一宿……怎么样?”

安静、寂静、沉寂……然后——安昤暄,喷了!抽笑抽痛了面部和胸部皮肉,抬脚朝着花木溪的屁股就踹了上去:

“滚吧!我要收拾下,上课去!”

花木溪扭扭屁股,死皮赖脸:“这么说,哥答应这种‘偿还’的方式了?”

安昤暄继续抽笑着、猛踹:“滚!这两天别让我看到你!”

安昤暄失控爆笑,真乃超级难得一见的壮丽景观!

花木溪才舍不得‘滚’,就算屁股被踹得生疼、呀呀直跳,也坚持赖着不走!

安昤暄喷笑爽够了,安昤暄随意拨撩两下蓬乱的头发,冲花木溪勾勾右手指,温和:

“不想‘滚’,就贴过来。”

脑袋一嗡鸣,花木溪啥想法都没有,直接跳了上去!

等他对现实情况有了意识和思考,发现:

已经跨骑在人家大腿上,从嘴唇对嘴唇的亲吻,演变成嘴唇在脖颈和胸口的蠕动,而且还是自己很激烈很热情地蠕动着人家!

花木溪‘泪牛满胸怀’,却没有强行停止唇瓣对人家肌肤的渴望,湿润着、啃噬着、冲动着……

当人家的手指将他的脊背抚摸酥麻,转而解开裤子的束缚,进入小内裤里,继续探索他绝对私密的领域——

花木溪猛然揪紧人家的头发,狠狠咬住人家胸口的绯红,理智和良知,于这一瞬间崩坏:混乱……混乱就混乱吧!

“痛……”这是安昤暄的小乳被咬出血,恼火的呻吟。

“泥马~~~老子要死了~~”这是花木溪第一次被侵入哭喊的内容。

“人渣、人渣~~~~老子都被你这样了,咬你几口又怎样~~~”

这是花木溪的脑袋被钳制远离安昤暄的身体,趴在安昤暄的压迫之下一次次被狂乱侵入,神智模糊而叫唤出的委屈。

“唔……”

这是花木溪被翻躺了、被深入了、被放松警惕,吻进安昤暄的嘴唇、狠磨牙齿——安昤暄嘴唇和舌头见红,痛出的呜咽。

于此之后,花木溪就保持‘脑袋被钳制远离安昤暄的任何部位,趴着接受被侵略被占有’的绝对弱势体位,一直到‘运动’结束。

******

Y乱的氛围尚未消散,花木溪蜷缩起内烧外痛的身体,光溜溜地窝在沙发角落瑟瑟哆嗉,面孔惨白、嘴唇颤抖,双目汪出极度悲催和委屈的水雾!

但是,就视觉效果而言:安昤暄胸口小乳充血涨红、其中一只还渗出血水,红艳艳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腹部,头发凌乱似被施了暴虐,下唇破损、伤口挂着血渍……

简直,人家安昤暄才是那个受伤害的、被凌辱的!

拇指碰碰刺痛的舌尖,带出浓浓的鲜血——安昤暄阴冷双目:

“下次,再这么咬得没轻没重,直接弄昏了‘女干尸’!”

“变态……渣滓!”花木溪酸楚满胸怀,抽泣、切齿痛恨。

“起来,洗澡!”安昤暄。

“不想动!从头难受到脚!”花木溪。

搀扶、不动,横抱、挣扎!

安昤暄从衣服堆里摸出手机,调整到照相模式,对准花木溪,冷笑:

“三秒后,开始拍照留念。”

‘呼’地扑倒安昤暄,夺过手机,‘啪’地摔了个粉碎,然后磨着牙齿、骂骂咧咧、一瘸一拐地钻进洗手间,哗啦啦……水流激越!

安昤暄顶着宿醉的头痛,以及嘴痛、舌痛、胸口痛……默默欣赏‘粉身碎骨’的手机——得手后的滋味:‘爽’是事实,但是:‘痛’不堪言!

“啪~~”洗手间爆出清晰的人肉触地声。

“啊!!!”花木溪悲催的叫唤嘹亮响起!

惊,冲进去查看——

花木溪脑门儿栽地板上、屁股撅起扭曲蠕动,似要挣扎站起,愤怒的低吼参杂了对痛苦的隐忍:

“我操~浴室也不铺个防滑的垫子!!”

安昤暄隐忍着挺复杂的冲动:“防滑拖鞋近在眼前,你不穿,光着脚不找摔么?”

花木溪爆了,摸摸额头磕出的血包,羞恼的泪水和着淋浴头的喷洒——如泉涌:

“泥马~~~不早说!躲在外面偷着乐,等着我摔趴了,跑进来嘲笑是不是?!”

安昤暄努力温和了表情和心情,将他从浴室‘挽救’出来,擦药水加包扎,边无语感慨:

要不是这小子脸蛋儿极品、身材诱人,就凭这犯抽的性格和欠扁的德性,就算对其本尊喜欢到发狂、也绝对酝酿不出‘抱’他的心情!

花木溪,身体上和心灵上发生质变之后的第一天,终于——开始了!

第29章:恶劣依旧

人说,人一旦处于低谷,那么各种悲催和衰霉会落井下石地扑面而来!

花木溪以及其崩坏和凌乱的心情得知:被摔粉碎的,是‘自己’的手机!

“你,为什么拿我的手机做出‘拍照留念’的威胁?”克制暴力冲动,努力平静地询问。

“摸到一个,随便拿来用。”安昤暄用轻浮和无所谓的态度面对‘暗潮汹涌’。

“垃圾!人渣!”花木溪切齿痛恨——身体的和心灵的。

“一个手机而已,值得这么神经质么?”

嗤鼻,打点好去学校的东西,走到门口,又折回,丢给花木溪一张信用卡:

“买个新的。密码是你生日。”

然后,头也不回地出门离开了!

花木溪盯银灿灿的信用卡,被轻视、被侮辱的感觉强烈地刺痛了心情!

追出去,冲即将关闭的电梯:

“手机碎了不算什么,关键是手机里的东西!有些是丢掉就彻底消失了的!”

电梯门关闭了,将安昤暄略带嘲讽的微笑关了进去!

很不是滋味儿!手机、信用卡,特别是安昤暄的态度!

就算刚才‘做’得是冲动,之后不当一回事儿……也就罢了,态度还这么轻蔑和轻浮,简直是对他认真和尊严的侮辱!

‘叮~’!电梯门突然又开了,将安昤暄笑意微然的揶揄展露了出来!

“……”花木溪警惕地阴冷了双眸。

安昤暄回到花木溪面前,从裤袋里摸出一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机,捏着一角贴花木溪眼前摇摆:

“丢掉的碎片,是属于我的;这,是你的。体会到我痛失爱机的心情了否?忏悔吧。”

近在咫尺的面孔:很俊美、略清冷、微骄傲、时不时散发出‘上帝’的气场!此刻,扯出微弱笑意的唇角,被咬破损的那处,红肿着,染出氵壬靡的味道……

各种泛滥的情绪梗塞成一团,在胸腔里搅合!

花木溪默默地、认真地、努力地、狠狠地,用右手对着安昤暄的眼睛,做出手势——FUCKYOU!

“呀?!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

安昤暄摆出‘很遗憾’的表情——尽管极端虚伪:

“你在门口压我身上沉睡的时候,你的手机响过。”

“……”花木溪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我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失手接通了。”安昤暄‘很抱歉’地笑了笑。

“……”花木溪强烈地感觉到了什么!

“是孙正皓打来的……”安昤暄终于微笑出了恶魔的味道。

“你~存心的~~”

人说:人一旦处于低谷,那么各种悲催和衰霉会落井下石地扑面而来!

******

下楼奔回家,孙正皓果然已经离开!

花木溪没胆量进行‘深入’思考,特别是凌晨‘禁忌级别的冲动’、以及该冲动引发的‘运动’、还有该‘运动’可能造成的后果……

然后,一头扎进床铺里,旷掉了一上午的课!

再然后,他被班长大人通过手机热情地呼唤了:

“花木溪!我们才大一好不好!还是刚入学不久的小新嫩好不好!还不该有翘课的资格和勇气好不好!再旷就要被辅导员传唤了好不好!”

下午,花木溪乖乖地回学校。

班长大人——许秋语——带着纸和笔来到他面前:

“写检查吧!高数老太点名了,你悲剧了!”

花木溪突然有了种:淡定的、宠辱不惊的超脱感!

提笔,在‘检讨书’专用纸上,洋洋洒洒!部分内容如下:

有句歌词,我一直牢牢地印在内心深处——梦想,不是有愿望就能实现。

现在的我,正是在追求与退缩之间迷茫着、徘徊着,踟蹰不前。

……吧啦吧啦吧啦……

对现实的困惑,令我痛苦万分,每一次深入思索,都令我头痛欲裂!

我躺在黑暗里,辗转反侧!但是,寂静和孤独让我的思考越来越清晰。

我渐渐明白:

昨天的已经逝去了;

未来,就算再坚持,也永远是触摸不到的未知;

只有,现在,我应该珍惜每一个机会,即使它很平凡,即使它很微渺!

……吧啦吧啦吧啦……

我带着一丝丝顿悟的喜悦,进入了沉睡的领域!

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已经错过了整整一上午的课程!

天啊,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让我错过生命里如此珍贵的、获取知识的时间!

……吧啦吧啦吧啦……

但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再惋惜、再痛苦,也是无可奈何的‘过去’!

我坚信,有过这次‘懊悔到呼吸都会痛’的非故意旷课经历,我会更加成熟,更加理智!

因为,珍惜每一节课,是我美好未来的奠基石,甚至是幸福生活坚实的保障!

……吧啦吧啦吧啦……

******

班长大人‘欣赏’着花木溪的检讨书,每多读一句、‘崇拜’感就更强烈一分!

终于,他忍无可忍,颤抖着双手,吼:

“花木溪!检讨书写成‘这样’!你就等着被辅导员传唤‘那样’吧!!!”

很快,花木溪被传唤到学院辅导员办公室,‘那样’了良久,被放了出来;

不过,倒是没被责令重写检讨书!

很快,下午还没过完,【成南大】校园论坛上,出现了花木溪‘检讨书’的扫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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