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男的挑战 中——cyn
cyn  发于:2015年03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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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来自投手上位战的压力

花木溪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压力——不同于被老妈逼迫考‘基本考不上’的重点学校!

这种压力是:一个男人所必须背负的、扞卫自己尊严、守护队友荣誉的,看不见摸不着、却异常沉重的责任感!

这是他的‘小心灵’从未经受过的很‘大’的感觉!

这一晚,他失眠了!

大大的、圆圆的月亮是农历十五、六的象征,白亮亮地照明了深夜!

摸出寝室,瞧准了看楼的老爷子以睡熟,偷偷踮出去。

只是锁门的时候,声音比较响,老爷子惊醒了,象征性地一阵咋呼!

******

溜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特别想干的事情;

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闲逛,偶尔躲开保安巡逻,小有刺激地兴奋下下……

还是不自觉晃悠到了棒球场!

夜被圆月照得太亮,直到近处,他才发现有人在球场休息区抽烟!

惊讶!凑了过去——

“呀?!”花木溪和安昤暄眼儿对眼儿。

“……”安昤暄楞了片刻,突然恶劣第冲那惊讶圆的嘴巴和鼻孔吹出一口咽气。

花木溪毫无心理准备、及身体准备:

“咳、咳……贱!真不明白,干嘛‘仇恨这么深重’!咳、咳……”

“没什么仇恨,只是……看见你,心里就很不舒服!”

安昤暄在月光下随意弯了点儿笑容,烟带着火星挂在唇边。

与往日经典的‘精英形象’大相径庭:睡衣很宽松、头发挺凌乱、眼睛有些困倦、姿势很懒散;但是,笑容依然嘲讽!

花木溪还是小有震撼地木了木,凑他身边儿坐下,调笑:

“难得见到你颓废!就算颓废,也还是这么‘贱’气!说吧,‘精英’的内心有何困扰?”

“花木溪……”

皮肉随着声音一紧:安昤暄第一次这么郑重地、正式地喊他的名字!

“你说过好多次我暗恋你吧?”

随意弯出的笑加重了一些,烟头一闪一闪的火星带出一缕缕白烟。

“暗恋”正经、郑重地被说出来,花木溪没来由地猛尴尬、猛尴尬:

“开玩笑的……你也知道:我说、说不过你,打、打不过你,郁闷极了随口说说……”

混着浓烈的烟味嘴唇贴上了嘴唇……

似乎过了很久……

花木溪瞬间清醒,‘呼、呼’地往后撤脑袋:

“我操~~~烟头还燃着呢~~想毁容啊你!!”

又一瞬间,没了烟头的嘴唇带着浓烈的烟味贴上了嘴唇……

花木溪混沌了……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花木溪渐渐觉着——这个很深刻的吻,似乎是某种‘原始的期待’!

绝望地混沌着……

******

花木溪第一次感受到双重压力——‘投手上位战’的,‘和安昤暄KISS了小半夜’的。

难道一直气愤‘安昤暄超级贱’、却从不觉着他‘讨厌’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混沌’在继续,

‘混沌’在蔓延,

‘混沌’在他的小心灵上刻画着沉重的、喘不过气的‘压力’!

他——怎么向自己的母亲交代?

他——怎么向自己的挚友交代?

他——怎么向自己未来的老婆交代?

他——怎么向孙正皓交代?

……

他难道真的要走上和安昤暄突如其来的Gay之路吗?如果是……

不敢想啊、不敢想!‘后遗症’太多了、也太大了!

更何况,除了KISS之外,他们俩在精神层面的交往还只停留在‘安昤暄是贱男’和‘看见你心里就很不舒服’的层面!

这简直比‘谁都不认识谁、谁都不会不爽谁’的一夜情更突然、更莫名其妙!

回味往事……没有任何‘和平相处’的温馨画面!

回味昨夜……‘亲’得却是那么心甘情愿、小有期待!

温芮说:他和安昤暄是同一类型的人!

看来,‘贱’的本质也共同属性!

……

******

他浑浑噩噩地熬了一天,傍晚,虚虚晃晃地在棒球场见到了‘一夜吻’的人。

恢复‘精英’气场的安昤暄用眼角余光瞟了他一眼,眉头微微纠起,来了句恶劣的:

“你心智停留在幼稚园中班么?”

‘在压力之中找不到出路’的花木溪,瞪足俩黑眼圈儿恨恨地磨牙:

“果然,还是很不爽你!”

“木溪~~~~”远远地,李思达和孙正皓晃荡了过来:

“速度找人组队!和韩佳宇相比,他毕竟是名校名投手,号召力比你强老多!咱们不占优势诶!”

******

然而,这钞投手上位战’中最关键的却并不是花木溪和韩佳宇的号召力,而是李思达捕手水准的急剧下跌!

球场练习区,花木溪丢了个软绵绵的直球,李思达那‘用老大力憋红的面孔’终于让他忍无可忍!

“胖达!你老这么战战兢兢地怕个什么劲儿!”

“靠,凶个鸟儿!老子不是怕你投爆速球吗?”

“投不投不是有暗号提示吗?!”

“万一手滑了,不爆变爆,我不得有个准备吗?!”

“操!不就是速度快点儿的球,至于吓成这幅德行么?!”

“你爆发到极限的球只有我接过,也只有我才真正明白那种‘恐怖’!我现在这瘦弱的小身板儿,当然得防着点儿!”

“……”花木溪开始鼓足了嘴巴吹闷气。

孙正皓蹲在不远处看好戏,突然若有所思,招呼花木溪近身嘀咕了几句。

“干嘛呢,咬啥耳朵不让我听见的!背地里说我坏话的吧……”李思达蹦蹦踮踮奔过来。

“你过来干嘛!回去蹲着!”花木溪咯吱咯吱将右臂晃成了圈圈:

“咱们来个准极限状态的下坠球试试。”

“下坠?可别介!直球吧,先试试直球!”李思达。

“赶紧蹲好!三分之一本垒处下坠……”花木溪。

“别介、别介、别介……啊~~~~~~”李思达惨叫。

球呼啸着虚虚晃晃地掠过地面,‘轰’地一声砸进捕手手套!

“……”李思达感觉感觉还算挺正常的手腕诧异:

“咋没痛苦、没麻木、没凌乱嘞?”

“因为你百分百确定球的落点,所以在球到来之前已经将姿势调整到百分百适合接这个球。”

孙正皓摆出个“Y”的POSE,酷酷地笑:

“如果我百分之一百知道木溪的球路和球速,绝对是全垒打!”

李思达不信:

“吹呗你!初二那年联赛,木溪还不是用没变化的直球三振的安昤暄?!”

“关键比赛的关键点,他当然得分出老大力量防范直球变路线、变速度,就算击中也绝对不会是‘全力以赴’的挥棒,被‘三振’理所当然!”

孙正皓拎起脚边的球棒,晃荡到李思达前面,摆好长打的姿势:

“木溪来几个稳速平直球,多快都行!”

“嗖~~~”“铛~~~~~”

“嗖~~~”“铛~~~~~”

“嗖~~~”“铛~~~~~”

……

然后李思达紧闭嘴巴——服气儿了!

然后远处观看的也紧闭嘴巴,心里直嘀咕:搞啥呢?有这么投手、击球手一块儿‘秀’的吗?

******

“……百分百确定球的落点,在球到来之前已经将姿势调整到百分百适合接这个球……”

思达蹲在本垒上,遥望投手丘,自言自语。

孙正皓贴在他身边儿引导:

“‘笨重、不灵活’——是你减肥前的软肋。但是现在,你有能力在判断出球路和球速之后极速调整好接球姿势……”

“靠!我啥时候减肥了!!”李思达。

“……”孙正皓。

突然——

“嗨!大家好!”

三人闻声望去——居然是:帽子达人“田玮玮”!

“……”三人开始共同回忆:【S大】输惨、被剃头的时候,田帽子早已经不知所踪!

“听说你们要打‘投手上位战’呀,带我一个好吧?!”

田玮玮帽子深深遮掩地下的面孔该有多么厚的脸皮啊!

“不好吧!如果一看形势对我们不利、就又偷偷开溜,到时候我们8个人对付人家9个人,那该有多么凄惨呀!”

花木溪啧啧地摇头叹息。

“上次情况很……‘特殊’,我保证:这次绝对不‘早退’了好吧?!”田玮玮呵呵赔笑。

“不好吧!”李思达嗤鼻:

“除非……你把帽子摘了、剃个光头,表示诚意!”

“‘诚意’要看行动,而不是只看‘表示’!”

帽子又压低几分,凑花木溪身边,往他裤兜兜里塞了张纸片笑:

“这样吧,如果你们人员紧缺,就带上我一个凑数。这是我手机号,随call随到……”

“该神秘人物……可真神秘……”

三人面面相觑、面面相觑……

第21章

李思达在孙正皓的引导下渐渐进入了状态:毕竟是横行初中、高中联赛的‘超级名捕’,对球路判断的敏锐度绝对不亚于任何‘四帮强打’!更何况,他和花木溪是从小玩大的投捕搭档,就算有三、四年的分离,彼此的熟悉程度、了解程度都深深刻在了骨子里。

就在他‘身段儿恢复苗条、智牙大肿脸消褪’,那‘惊撼级别的美貌’还未得到俩死党、众同窗正式评价的时候,他已经在互联网上、在TV的娱乐节目上被红红火火地曝光了!

现在的‘美’照和当时‘吃撑送医院’的‘肥’照,始终是并列出现的。

【成南大学】音乐学院大一生的身份紧接着被挖了出来,风风火火的评论汹涌而来:本来就是要走娱乐圈的,‘减肥’不过是炒作、是迅速蹿红的筹码!

很快,家庭背景也被爆料:IRIS服饰集团大股东的少爷!风风火火的评论更加汹涌澎湃:需要炒作‘上位’吗?不需要!美貌、才华、地位、金钱全部拥有的男孩,一直肥胖着、低调着,究竟是为了啥?

终于,一则猛料超过了当事人的底线!

而且,居然把花木溪牵扯了进去,也震惊了孙正皓、甚至——安昤暄!

这则猛料是关于上代人的……

******

上一代的人的纠葛,不便详细描述!

但是他影响到这一代人的生活和未来,就不得不提:

花妈叫蓝羽丰,李妈叫肖艾嘉。

当初在省歌舞剧团,花妈是‘女王’级别的,李妈是后起之星、美貌和才华咄咄逼人;

虽然‘一山难容二虎、特别是一母和一母’,由于二人师出同门,李妈又一直很崇拜花妈,两个‘母老虎’也没怎么争风吃醋、打压争名;

悲剧,从一场国际巡演的歌舞剧开始,女主角之争影响到她们两人的fans:花妈被绑架、被强灌辣椒水、被威胁恐吓……

花妈高烧不下一个多星期,李妈一直跪在床边道歉;

花妈身体渐渐恢复、喉咙却永远被毁掉,李妈也永远退出了歌剧团、再不曾登台演出!

……

多少年后,肖艾嘉的儿子在读“音乐学院”,蓝羽丰的儿子却走上‘完全不相干的路’。

以上细节,花木溪不知道、李思达也不知道;

现在,却以这种‘媒体爆料八卦’的方式被灌输明白了!

滋味苦涩到什么程度、心境纠结到什么程度只有深陷其中的两人知晓!

******

几乎和八卦疯传同一时间,孙正皓便见不到李思达和花木溪;

打两人手机,一个关机、另一个也关机!

咨询了各自的辅导员:一个请了一周的假,一个请了俩星期的假。

“……”

孙正皓心情堵堵地挨个去家里搜寻:一个家门紧闭、另一个也家门紧闭,白天没人、深夜也不见灯亮!

又闹失踪么?三年前,木溪突然就没了踪影和音信;现在突然彻底跑路的增加到两个人了么?!

等待,成了不得已的期盼!

******

又是一个距离【成南市】很远的城市,花木溪和老爸忙里忙外地搬行李。

对于这种突然爆发的、严重影响他们生活的事件,花妈采取的措施依然是——逃避,彻底地逃避!

花木溪突然停手,坐上大大的行李箱,盯住老爸低垂的眼睛:

“爸,小时候的事情,我真的……都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很正常嘛……呵呵,你爸我二十岁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几件……”

花爸的视线躲闪的厉害。

“真的要放弃【成南大学】么?我很震惊,就像刚刚听说我妈和胖达妈的事情一样震惊。”

花木溪很平淡地重复说着“震惊”二字。

“木溪……”

花爸闪烁地支吾着:

“你当时还很小……那件事,不敢让你知道……”

“那么现在呢?我已经不是那种‘离开父母就没办法生存’的年纪了吧?要我突然抛弃现在的生活和朋友……你们,总应该对我认真地……解释点儿什么?”

花木溪很平淡地重复使用反问的句子。

花妈的声音突然打身后冷冷幽幽地飘响,有怒气、更多的是忧虑:

“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父母是父母、你是你了,对吧?!”

“我爸特爱说一句话:‘儿子能继承老爸未完成的心愿,能实现老爸为实现的梦想’

花木溪用后背面对老妈火辣辣的逼视:

“妈,就算再难、再累、再苦,我希望我所做的事情是你们所期待的。如果,你真的希望我‘拼上最好的高中、然后突然转学,拼上最好的大学、然后突然退学’,……就像我小时候‘拼命学歌剧,然后突然放弃’一样,我义不容辞地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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