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忠诚——追·梦静海
追·梦静海  发于:2015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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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苏漓是真的发怒了,约瑟夫翘起二郎腿,轻松地笑了一下缓解气氛。

“别那么认真么,说说而已。而且卢凯塞与吉诺维斯世代交好,怎么说都不会有水晶星的对决。”

开什么玩笑,水晶星的对决就等于家族宣战了好不好!

“约瑟夫少爷来是有什么事吗?教父现在不在,有事你可以打电话。”苏漓的语气明显是在逐客,不愿与约瑟夫多做纠缠。

“你就那么讨厌我,想赶我走?”约瑟夫站起来,脸上带招蜂引蝶时标准的笑容。他的眼角不时地飘向窗外,仿佛在观察什么,“不就是夸了你句美人么,至于吗?”

说完约瑟夫就做了一个苏漓怎么也想不到的动作。他俯下身去,轻轻在苏漓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就当是给你的赔礼。”不顾苏漓想要杀人的目光,约瑟夫说得语气轻浮。

“你们在干什么?!”病房的门被打开,伊凡诺站在门口脸色有些阴沉,很明显是看到了刚才的那幕。

“如你所见。”约瑟夫慢慢直起身子,对伊凡诺的问题不闪不避,脸上竟还带着公子哥的轻佻笑容。

伊凡诺目光犀利地打量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的苏漓,又看了一眼约瑟夫,对后者做了个出来的手势,便离开了病房。

苏漓看着伊凡诺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慌。刚刚,伊凡诺不会误会什么了吧?该死的,在这伊凡诺对他的态度刚刚有些改善的时候竟碰到这种事!该死的约瑟夫!

休息室里,伊凡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冷冷问道:“你来干什么?”

“你昨天遇袭,作为好友连关心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约瑟夫从后面踱步上来,站到伊凡诺的身后说。

“刚刚又是怎么回事?”伊凡诺转过身,背靠在玻璃上,严肃地逼问。

“见到你家杀手长得标致,调戏一下罢了。怎么,舍不得?”

“水晶星杀手可是家族的荣耀,不是被你拿来取乐的。”

听言,约瑟夫的眼睛眯了眯,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他说话的语气略微有些上扬:“莫非,他就是那个你喜欢的人?”

“与你无关。”伊凡诺冷冷地回答,完全的拒绝姿态。

“伊凡诺,你跟谁滚床单我没兴趣管。但你要是做些会损害双方利益的事我就不得不插一脚了。”收起了平日里的轻浮,约瑟夫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二十六、朋友的理解

“损害双方利益?”伊凡诺也换上了谈生意时的脸孔,脸上露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我怎么损害双方利益了?”

“你自己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拿一件还没发生的事威胁我,你觉得可能吗?”伊凡诺离开了落地窗,向前跨了一步越过约瑟夫,加重了语气强调,“你爹也未必能这么做。”

听出伊凡诺是让他注意身份,约瑟夫苦笑着扯了一下嘴角。作为一个还是少爷的他,似乎的确没有立场和一个教父谈判。但他却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伊凡诺在不归路越走越远。

“你知道这件事泄露的后果吗?会有什么留言传出来?波纳诺他们会怎么利用这件事?”语气里带着质问,约瑟夫步步紧逼。

“我知道。”伊凡诺妥协似得放软了语气,转身看着约瑟夫,“但我不会让留言传出来。就算有人说,我也不会允许这件事影响我对生意的判断,你放心吧。”

“你做的到?”约瑟夫这句话与其说是反问,更不如说是陈述。干他们这行的,为情而死的人见得多了,便也就把感情当作像毒品一样的东西,碰不得。只是毒品还能带来利益,感情却不能。

“你几时见过我做不理智的决定?我虽然玩,但一定不会过火,这一点你放心。家族是至高的。”伊凡诺这句话说得很重,不仅仅是在回答约瑟夫的问题更是对他自己的承诺。

“每个人一开始都是这么说的。你现在能为他跟我说这些,以后便也能为他牺牲家族利益。”约瑟夫叹了口气,语气不再逼迫。他看着伊凡诺摇了摇头,像放弃了什么一般,“不过我也知道你决定的事改变不了,我也就在这里提醒一句。能帮的我会尽量帮,你自己好自为之。”

约瑟夫是了解伊凡诺的,他知道他没有办法强迫伊凡诺和苏漓分开。以伊凡诺的性格压迫也只会适得其反。作为朋友他唯一能做得就是尽量把这件事的危害控制在最小。

“谢谢。”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伪装,伊凡诺给予了约瑟夫一个只属于兄弟之间的微笑。这是只有兄弟之间才能给予的理解与支持。他虽然和约瑟夫在必要时会为了家族利益勾心斗角,但在抛却所有身份之后他们只是互相理解肝胆相照的兄弟。

“跟我还用这两个字?要谢的话可以抽空给我讲讲他是怎么吊到你的。”约瑟夫无所谓的笑笑,又恢复了往日的油腔滑调。

“你自己的风流史就那么多了,还要听我的。”伊凡诺也笑了出来,幽默地打趣。

“就是要你这个从没八卦的人讲啊,我的都讲烂了。”约瑟夫笑着拍了拍伊凡诺的肩,“好了,我也就是来看看,没事的话就先走了。”

伊凡诺点点头,目送约瑟夫离开。他们之间很多事无需严尽,只需意会。

转身向病房走去,伊凡诺想他有些事情必须和苏漓说清楚。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对两个人都没好处。

二十七、我的情人

苏漓躺在床上睁着眼似乎在对着天花板发呆。他听到门口的响动,微微侧了侧头,看到正要进来的伊凡诺,便用工作状态淹没了眼中的所有情绪。

伊凡诺没有漏过苏漓眼神的变化,他走到床边,看着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的苏漓随意地问:“在我面前有必要那么戒备吗?”

伊凡诺一句话就击溃了苏漓所有的心防,让他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这是一句极其随意地话,却有着不寻常的意义。伊凡诺和苏漓之间一直充满了猜疑与试探,每次谈话都互有攻防,谁都不敢懈怠。苏漓叫伊凡诺教父,伊凡诺当苏漓为属下,他们之间从不随意也不平等。可现在伊凡诺用一个对老朋友说话的语气问苏漓有必要那么防备他吗,这又怎么能不叫苏漓又惊又喜激动万分?

“教父,我……”苏漓想开口说什么,却又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表达。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他的心很乱。

“我想你更愿意叫我伊凡诺吧,苏漓。”伊凡诺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语气里少了平日的威严与压迫,语气温润柔和。

“我……”苏漓的心如少女怀春般的小鹿乱撞,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与惊喜让他完全无法相信。他该怎么说,他该告诉伊凡诺自己的感情吗?还是他该否认?退一步和伊凡诺继续保持这样的距离?他们在一起毕竟是个错误。伊凡诺是真的相信他了吗?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突然?

看着苏漓脸上少有的窘迫,伊凡诺也好玩的笑了。他没想到这个永远冷酷的水晶星杀手竟然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苏漓,你喜欢我。”伊凡诺用的是陈述句。

“教父,我不是……”苏漓也不知道自己想否定什么,只是心里藏了多年的秘密就这么被伊凡诺直白地说出来,他感到有些慌乱。就像一个正尽全力掩饰自己错误的孩子被突然告知其实大人早就知道全部的事实了。

他还有些怕,有些怕伊凡诺会嫌弃他的感情,有些怕感情被发现后他无法再呆在伊凡诺的身边。他更怕无谓的期待会带来的是又一次的伤害。

看着这个从来都无畏无惧的杀手在自己面前竟如此的小心翼翼,伊凡诺稍稍反省了下自己,尽量温和的开口:“但无论如何你不该顶着高烧出勤,也不该不告诉我。更不该把自己的命看得那么便宜。”

话题一下转得太快,苏漓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伊凡诺这话的意思是责备吧。

“对不起,教父。”眼神黯淡下来,苏漓老老实实地道歉。

“那么严肃干什么。”伊凡诺轻轻地笑了下,“只是,情人之间是不该有什么隐瞒的。特别是这种攸关性命的事。”

“教父,您的意思是,是……”苏漓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到现在他就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他是真的激动,伊凡诺的这句话不就是说认可他们俩的关系了吗?伊凡诺没有嫌弃他,而是,而是给了他回应。

伊凡诺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苏漓那像小孩要到糖似的表情,心情非常愉快:“苏漓,我希望你明白,在我这个位子上不得不怀疑每一个人。之前的事我必须那样做。”

伊凡诺这话说得轻巧,让人觉得之前的事似乎只是白开水一般不咸不淡的。可他自己也知道,之前他做得是过了。

可苏漓现在满心满眼地都只有伊凡诺的笑容,之前伊凡诺对他做过什么他已经全然不在乎了。只要能继续在伊凡诺的身边,以前那点事又算什么呢?他看着伊凡诺,有些结巴地说出了第一个完整的句子:“教父,我明白。之前是我自己没说清楚。”

看着这么一个强大的人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说伊凡诺没有一点点得意绝对是假的,苏漓的话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得似乎上了云端。他站起来,看着两颊微红的苏漓,轻笑着说:“虽然知道刚刚是约瑟夫开玩笑,但怎么说都有些不爽。”

说完伊凡诺俯下身,用同一个角度,同一个位置狠狠吻上了苏漓的唇。

二十八、情欲

苏漓微张着嘴,毫无防备地仍由伊凡诺长驱直入。

他愣了几秒才终于找回了神智,有些羞涩的开始回应。温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口腔中流动,湿润的舌尖缠绕着唾液深入扫荡。两人心底压抑已久的情欲就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被点燃。苏漓不自觉地把头抬得更高向前送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这种将要冲破他理智的陌生情感让他兴奋的同时,又有些慌乱。

伊凡诺的手顺着苏漓的颈侧一路向下,薄薄的病号服跟本成不了任何阻碍,他熟练地揉搓着苏漓胸前的茱萸,让苏漓从喉间不自觉地漏出了诱人的呻吟。

察觉到自己发出的羞人音调,苏漓的脸更红了,他慌乱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想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欲,可未经性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儿挑逗,尤其是在爱人的手下。

分身挺立了起来,前端滴落下的透明汁液将周围的衣料染成了深一点的颜色。

伊凡诺放开了苏漓的唇,转而用舌尖舔过苏漓的耳垂。他的手已经到了苏漓的腰侧,即将到达那从未开发过的密林。

苏漓不自觉地把腿更打开了些,等待着伊凡诺的进入。

伊凡诺灵巧的手指已经绕到了苏漓的身后,他向下到苏漓的穴口,在那褶皱周围微微打着转。

突然伊凡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像想到什么一般僵了一下,直起身子。随后他骂了一句什么,转身进了浴室。

伊凡诺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一边缓解着自己的欲望一边暗骂自己的荒唐。苏漓才刚做完手术,怎么能承受得住!

在手里解放后,伊凡诺整了整衣衫,重新进入病房。他看到苏漓的脸还红着,眼神在欲火的煎熬下都快沁出水来。

呃,伊凡诺窘了一下。他自己的火是灭了,那苏漓的呢?自己不能管点不管灭吧。

走到床边,伊凡诺的目光有些游移:“你才刚做完手术,不适合剧烈运动。”

苏漓也知道伊凡诺这样是为他着想,可被挑逗起来的情欲实着烧的他难受。他才做完手术,行动并不方便,跟本没办法自慰。

伊凡诺也少有的有些局促,虽不能就这么点了火后一走了之,但他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教父又何曾帮别人自慰过?这种事他说什么也做不出。

“教父,用点冷水就好。”苏漓是怎么也不会想要伊凡诺帮他用手解决的,这种事他连想都不敢想。

伊凡诺看着苏漓,内心挣扎了三秒。他虽现在喜欢苏漓,但到底还没喜欢到能为苏漓放下多年来养成的矜持与身段的地步。他转身回浴室搓了快冷毛巾敷到苏漓的欲望上。

下身传来的冰凉让苏漓的欲望消散到了空气中,虽不怎么舒服却让苏漓的心终于落回了地面。他还不适应情欲的慌乱,比起情欲的逼迫他更适应疼痛地侵袭。

沉默下来的房间有些尴尬,在蓄势待发的那一刻收住欲望的滋味并不好受。

好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克里斯走了进来:“教父,警局来人了。”

二十九、四年前的旧案

克里斯的话就如救命信号一般,伊凡诺点了下头,想逃也似地出去了。警察虽是烦人的存在,倒也不是没办法应对。但感情的事他是真的不擅长处理。

站在病房门口的是一个金发女警官,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女强人特有的压迫感。八寸的高跟使得她可以和伊凡诺平视,她用凌厉的目光盯着伊凡诺,丝毫没有顾及地发问:“你是伊凡诺·吉诺维斯?”

挂上典型的绅士笑容,伊凡诺向女警官抛去一个调戏的眉眼:“正式在下,美丽的小姐。”

被一个如此帅气的年轻男人抛媚眼,再铁娘子的女性都不可能毫无知觉,女警官脸有些红,但她努力让自己无视伊凡诺邪气的笑容,回到一板一眼的工作状态:“我是纽约警署的凯特,想请您回警局协助一下调查。”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养病,我还想照顾他。”伊凡诺依然眼角带笑,语气没有一点儿生分,让人觉得似乎真的很想跟凯特回警局,只是实在脱不开身。

“只要教父不介意,我也没什么不可以在这里问的。”凯特不愧是一名优秀的女警,在伊凡诺放出的无形气场中竟一点也不露怯,依然保持着一个作为警官应有的风度。

“什么教父?”伊凡诺和善地笑了一下,“我只不过是个小小地董事长,配不上那么帅气的名字。”

“教父,很多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有何必那么费劲儿?”

“凯特警官指得是什么事?”伊凡诺佯装不懂。

面对油盐不进的伊凡诺,凯特似乎有些无奈,她身上的气场稍稍软了些:“那么吉诺维斯先生,我想了解一下昨天发生在皇后区所谓车祸的详情。”

“详情吗?就是车子突然失控爆炸,我的朋友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

“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等警方来处理现场呢。”凯特毫不停顿地追问。

伊凡诺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警官,皮肤白皙线条硬朗,最难得的是一双眼睛十分有灵气,加以时日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警官,但现在到底还嫩了点:“又没有人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刑事案件,我和我的那位朋友也没打算索赔。所以就不麻烦警官了,毕竟人民的税收要用到刀口上。”

凯特没想到自己的问题就这么被伊凡诺冠冕堂皇地挡了回来,她显得有点难堪,似乎为了找回一点面子她有问了一句:“有人似乎看到你们集团的员工在事故的同一时间到相隔三个街区的大楼抓人。”

“有人?凯特警官要是真有证据的话,拿出搜查令我自然会配合。要不,比起审问我更想约你共进晚餐。”伊凡诺站直了身子看着凯特,眼神十成十得勾引。

凯特明显有些动摇,她不着痕迹地向旁边跨了一步,避开了伊凡诺的目光:“那好,有新的情况我会再来。”

“如果凯特小姐不想和我吃饭的话,还是和我的律师联系吧。”看着凯特离去的背影,伊凡诺悠悠地加上了这么一句,意料之中地看到凯特身形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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