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下+番外——元月月半
元月月半  发于:2015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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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新妇看到苏玚真把当今太子放到床上,好险没吓晕过去。“太子乃千金之躯,不能做如此之事!”

“有什么能不能。”苏玚往床边一站,陈铖和陈帆他们又在外面招呼朝中重臣。这下,房里众女人只能干看着金童一样的娃娃从床头滚到床尾。

三圈过后,苏玚抱起脸蛋泛红的苏钰很是随意的对新娘说,“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朕走了。”

他这一出去,房里的众人同时呼出一口气,接着视线全都转向衣着凤冠霞帔女人。

“你们都看我干吗?”邓佳此时真想哭。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皇帝整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只有苏玚自己清楚。所以,当宾客全都走了,陈帆拖着半醉的身体进入洞房见房里的大床被包裹起来。很是疑惑的问,“怎么回事?”

邓佳先把苏玚做的事解说一遍,然后又说,“太子虽是半君,可也是君,这床我们不能睡。”

“是的。”陈帆想着说,“苏钰现在是我侄子,但以后就是皇帝,床封起来你做的很对。”见自家夫人脸上挂满担忧,陈铖故作轻松的说,“咱们今晚先到客房将就一下,明日进宫谢恩时我再问问大哥。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皇上绝对没有恶意。”

就在夫妇二人惴惴不安彻夜难眠的时候,早早回到宫中的一家三口也没休息。

陈铖看着眼珠滴溜溜转的小儿,很是无奈的说,“娃娃,明天要早起的。”

“爹爹,明日还会下雪的。”苏钰拽着陈铖的衣袖,满眼乞求的说,“你给我讲一个打仗的故事吧。”

“让阿玚给你讲。”陈铖看都不看苏钰那满脸的假样,只问苏玚,“我听说你把邓延的孙子赶出来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苏玚反问着陈铖,接着又说,“明天所有的人都该知道娃娃给陈帆滚床的事情了。”

“这是何意?”陈铖见他脸上布满笑意,“又在算计谁?”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苏玚很是不屑的白了对面的人一眼,“陈帆以后不是要回朔方城吗,我这是在警告外人甭胡乱猜测。”

“有这个必要吗?”陈铖越想越想笑,“你呀,天天的政务还不够忙,想这些有的没的。”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懂吗?”

“阿玚,别越说越严重啊。”陈铖抱起中间的小孩,伸手把苏玚揽至怀中,“有我在,谁还敢欺辱我的弟弟们。”

“明面上没人敢,但风言风语总是难免的。”苏玚掰着指头说,“从大司农一下跌到一关守将,不长眼的准认为我是把陈帆贬至边疆去的。”苏玚抬头见苏钰的小眼闭上,笑着说,“咱家儿子这一滚,相当于陈帆手中有把尚方宝剑呢。”

“行了。”陈铖轻轻的拍着苏玚的背,“陈帆已经成家,以后遇到问题他自己会解决,咱们就别管了。”

“听你的。”他是怕到时候陈铖在中间尴尬,才想着把以后可能发生的事全部扼杀掉。

而差点被苏玚“杀掉”的夫妇,次日匆匆用完早饭就赶去皇宫,由于他们来的太早,今日不用上早朝的一家三口还在打鼾呢。

陈帆听到宫女说苏玚正好眠,只得与自家夫人老实等待。

话说陈铖刚睁开眼知道陈帆来了,抬手推推怀里的人,“阿玚,起床吧。”

“你去。”苏玚拉拉身上的锦被,迷迷糊糊道,“他是你弟弟。”

可是,陈铖见苏玚说着又睡过去,很是不情愿的穿上衣服,稍作洗漱就赶往殿前。等他到的时候,陈帆正站在那里打圈呢。

“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大哥,就你一人?”陈帆往陈铖身后看了又看,“皇上呢?”

“是来谢恩的吗?”陈铖直奔主题,“自家人不用这么讲究,回吧。”他还能再睡个回笼觉呢。

“大,大哥……”陈帆很是诧异的看向连连摆手的人,“我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这样问?”陈铖疑惑的抬起头,看到邓佳脸上的担忧,蓦然想到昨晚的那一出。索性就直接说了,末后又道,“等年后开春陈扬成亲了,你们再去朔方城。”

“大哥,我,我……”陈帆不知所措的盯着陈铖,“大嫂,他,他多虑了。”

“你心里明白就行,这么冷的天,无事就别进宫了。”陈铖实在忍不住打个哈欠,“回家吧。”

“那大哥,我们就走了。”陈帆示意邓佳起身,两人走到门口,陈帆又顿住脚步,对身后的人轻声说,“大哥,你那个注意身体。”语毕逃窜一般出了宣室殿。

陈铖想好一会儿才想出他是何意,很是无语的走近内室。见苏钰醒了,好笑的说,“儿子,你这个夜猫子,爹爹可是被你害惨了。”

“为什么呢?”懦懦的童音里全是疑惑。

“以后再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我可是要揍人的。”陈铖说着就给苏钰穿衣服,“今儿天气不错,咱们出去逛逛。”

“不会再遇到事了?”苏钰伸直小胳膊说,“爹爹,我能不能不穿这么厚,不舒服。”

“不行!”陈铖很是干脆的给苏钰穿上小斗篷,接着就抱他去洗脸。

而当一年半婴儿的苏钰早就习惯被特殊对待,在陈铖和苏玚的溺爱里也不去纠结自己是成年人的事。

“爹爹,父皇他去吗?”苏钰说着张开小嘴,好让陈铖帮他洗牙。

“你父皇日理万机,自然不去。”他和儿子出去只带几个人就行,要是苏玚出去……

“谁说我不去。”苏玚揉着额头坐起来,“娃娃,想不父皇和爹爹陪你一块玩?”

“想!”他以前就好羡慕那些寻常的孩子,“父皇,你可以给我几个铜钱吗,我想自己买东西。”

“几个铜钱?”苏玚想了好一会儿,“那能买到什么?”

“买到糖葫芦!”

“儿子,那酸掉牙的东西有什么好。”陈铖很是好笑的喂苏钰吃完早饭,“去找小三子要,你父皇手里只有金子没有铜子。”

“可是,小三子很穷啊。”苏钰不好意思的看向陈铖,“爹爹,你能给我一两银子吗?”

“我哪里有这些碎银子。”陈铖无奈的起身找到被搁置很久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银块,“去吧。”

“陈铖,我怎么感觉咱们儿子格外聪明啊。”苏玚看着晃晃悠悠的小胖子,“他是一岁半码?”

“儿子聪明,这是没有办法的。”陈铖也不怕苏玚乱想,反正他有策略。“有谁家的孩子没出生就开始听策论,每日睡觉前还读兵法。”

“这么说来也是。”苏玚暗自点点头,“今天咱们在宫外多玩会,我小时候就没像正常的孩子那样开心过。”

陈铖只当苏玚说的是王后早逝后,没有人再理会他的原因。“阿玚,无论你以后想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不会让你孤单独行。”

苏玚只是感慨一句,没想到引来陈铖那近乎诺言的表白。便笑着说,“儿子长大之前咱们哪里也别想去。”

“那可不一定。”这句话陈铖没有说出来,只是暗暗记在心里。

所以当苏玚准备出宫,禁卫军要贴身随行的时候,被一家三口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但是,因为有苏钰在,苏玚也没敢自大,还是让许多暗卫在隐秘处守着。

就因为这次的特殊,让苏玚深刻的知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并不是他平日所看到的那样祥和。

62.出游

话说苏玚登基后知道国库的赋税主要是来自商户,从百姓手里收取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便在执行新政的时候开始慢慢提高商人的地位,相对的商户的赋税就加重了,而百姓原先要交的人头税却被免除了。

这样一来,苏玚很自然的就会想到百姓的生活一定比战乱时好无数倍。但是,现实告诉他想当然了。

话说一家三口在数位衣着寻常的暗卫的保护下出了皇城,走到一处小村落旁苏玚见苏钰很是稀奇,便说,“陈铖,咱们出去走走?”

“行啊!”他们出来主要是陪苏钰玩耍,既然孩子高兴,陈铖便把怀里的小东西抱出来。“儿子,先去哪里?”

“那个冒烟的地方。”苏钰小手一指,太阳已升到高空。

“要不先吃饭。”苏玚说着看向陈铖,“后面马车上的厨娘也该把饭做好了。”

“娃娃,你呢?”陈铖满脸笑意的盯着怀里的小孩,“在别人家正用饭的时候去打扰,是很没规矩的行为。”

“爹爹,你在骗小孩子吗?”苏钰瞪着大眼直勾勾的看着陈铖,“饭不是要做熟才能吃?”

“扑哧……”苏玚实在忍不住,把嘴里的茶水喷的陈铖满脸全是,见对面的人嫌弃的皱眉,更加忍俊不已。

陈铖看到苏玚笑的都趴在桌子上了,很是无奈的转向苏钰,“儿子,你有意的呢。”

“什么是有意的?”有苏玚在这里,苏钰把小孩子的好奇之心学的十足十。“父皇,我要去冒烟的地方,行不行吗?”

“行!”苏玚很是干脆的说,“只要娃娃喜欢,上九天揽月,下碧海捉鳖也可以。”

听到如此豪气的话,苏钰知道这些不是他该懂的。所以,很是疑惑的问,“父皇同意了?”

“儿子,从现在开始要叫父亲!”

“是,父亲大人!”苏钰鬼马一笑,扭过头对陈铖吐了吐舌头,高声道,“出发!”

“你又想生病呢。”陈铖慌忙的把头往窗外探的小孩拽回来,“不老实咱们立刻就回去!”

“爹爹,你是坏人!”苏钰见陈铖又借机整治他,眼皮一翻,脸颊上出现两行清泪。

委屈的抽泣声惊得苏玚心中一震,瞪着陈铖把他怀中的娃娃抱回来。“儿子,咱们以后不跟陈铖一块出来。”

“不行!”苏钰忙说。

“儿子,你这?”苏玚疑惑了,这算怎么一出呢。

苏钰自然不会说,每每邀苏玚出去,他不但不去而且还不准他做这不准他干那。和亲爹在一块就没那么麻烦,只要他看中的亲爹都会为他买回来,等他不喜欢再送给百姓家的小孩就是啦。

所以,“父皇,咱们是一家人,走到哪里都要一块的。”

“是的,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苏玚轻轻的点着头,“不论开玩笑还是别的,以后都不能再说类似分开的话。”

陈铖看到苏玚突然变得认真的样子,同苏钰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无奈。“阿玚,还去吗?”

“走吧。”苏玚见炊烟没了,便知道百姓家做好饭了。“娃娃,喝点牛奶垫垫。”

这次苏钰没有拒绝,实在是他习惯拿牛奶当水喝了。

所以,当一行人赶到苏钰手指的地方,那户人家刚好把饭菜端到桌子上。

苏玚便装作路人,站在篱笆墙外诚恳的问,“大叔,往都城去应该走哪条路?”

实在的庄稼人自然想不到去看路上的车辙,见苏玚的衣着华丽,很是惶恐的说,“大人,您走反了。”

“原来是这样!”苏玚恍然大悟的说,“难过我们越走越偏僻。”随即很是为难的看向篱笆里面的人,“大叔,能让咱们歇歇脚吗?”

“这个……”忠厚的老人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大人,小人家里,不太干净……”

“大叔,我只是商人,是最底下的,哪敢嫌弃你们。”苏玚很是温和的说,“实在因为马车里有个孩子,做半天车子嫌闷,哭闹着要出来。”

老人见太阳虽然悬在高空,地上的雪却没有融化的痕迹。忙说,“天气很冷,孩子出来会冻着。”

“就是这个理。”苏玚笑道,“真的要麻烦大叔了。”

“没事!”老人摇着头就打开篱笆门。

待陈铖抱着苏钰随后出来,老人转过身想要带路的时候,蓦然想起他家开饭了。

苏玚见前面的老人突然止步,忙问,“大叔,怎么了?”

“大人,您吃饭吗?”老人很是不好意思的看向苏玚。

苏玚忙说,“我们在马车里用了。”摸着有点发酸的胃,隐晦的瞪一眼刚好打饱嗝的小孩。

苏钰自然不知他的父亲大人是被饿到了,只当嫌他闹腾,便很是自然的冲着苏玚讨好一笑。

见他这样,苏玚无奈的摇着头同老人走进很是拥挤的房内。

随着他和陈铖的入内,正准备吃饭的一家大小全都反射性的站起来。待看清两人身上那闪着流光的衣袍,神情变得和老人一样惶恐。

苏玚也没想到他穿着旧时衣还能被百姓另眼相待,只得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们尽管吃饭。”苏玚指着旁边的土炕,“我们坐在这里就好了。”

“大人,您等一下。”老人说着对自己娘子递个眼神,和他夫妻多年的夫人慌忙爬到炕上把压箱底的布料拿出来,然后铺在床上,又用手整整才怯怯的退开好让苏玚坐下。

苏玚只能没话找话的问,“我看你这一家人八口人,是三代同堂吗?”

“是的。”老人看着自己大孙子脸上的自豪不言而喻。“娃儿明年十六,可以到都城参加皇上老爷的考试了。”

“咳……咳咳……”陈铖忙捂住苏钰的嘴,对被惊到的一家人道,“孩子可能在马车里冻着了。”

“那赶紧把孩子放到炕上。”老妇人说着就想伸手抱苏钰,还是她的儿媳妇及时把她拽住。这时老妇人才知自己差点犯错,很是自卑的往后退了退。

陈铖看到这家人又变得小心翼翼,连那个快十六岁的少年也很怯弱,便问,“你们怎么称皇上为老爷?”

“啊?”老人很是诧异的看向陈铖,“皇上就是大老爷!”怎么连这个都不懂,难怪会是商人。就因为陈铖这么一问,很是拘谨的一家渐渐放开下来。

话说苏钰坐在土炕上看到入眼的脏乱,越看心里越不舒服,总想不明白以前他是如何在农家熬过来,后来一直对农家小院倍感亲切。

实在怕自己把刚刚喝下的牛奶吐下来,小手一伸扒着苏玚,“爹爹,抱抱。”

“娃儿几岁了还要抱。”老人看着精致的小孩很是好奇的问,“是女娃?”

“是个男孩。”苏玚把苏钰抱在怀里,才说,“刚刚一周半。”

“一周半?”老人一家同时不可置信的看着露着小脑袋的苏钰,“怎么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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