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下+番外——元月月半
元月月半  发于:2015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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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叔的话不可信。”陈铖说着抬起胳膊用宽大的衣袖帮苏钰遮住烈日,“你不知道,我和阿玚刚成亲那会儿,陈帆见他比见我还亲。”浑然不说自家的两个弟弟是被苏玚吓到了。

“可是,还是因为父皇厉害!”

“儿子,不简单,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了。”陈铖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低头在苏钰的小脸上亲一口。“再多说点,回来的时候说给阿玚听,他一定特别欢喜!”

“爹爹……”苏钰擦净脸上的口水,又再陈铖的衣服上擦了一下,“男男授受不亲。”

“滚犊子!”陈铖见软轿来了,“娃娃,到了宫外不能说父皇,记住了。”

“我不傻。”苏钰没好气的白了陈铖一眼,“糖葫芦。”

“你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么会斤斤计较。”陈铖见马车就在不远处,便让轿子停下来,直接抱着苏钰走过去。

“你儿子。”苏钰很是稀奇的打量着一应俱全的马车,“爹爹,车我见过。”

“这就是你出生时的马车。”陈铖随手指着一旁的案几,“春花就在这方桌上为你穿的衣服。”

“爹爹,你也在?”苏钰很是好奇的盯着陈铖,“父皇,怎么生我?”

听到这话,陈铖的脸色很是不自在。“我来晚了。”随即把当时的情况解释一遍,“你若是一直有记忆,应该知道我对阿玚说过打胎的话。”

“知道!”就是清楚,他刚出生时才特别怕陈铖。

“所以,儿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阿玚!”

“还有爹爹!”

“娃娃,你没理解我的意思。”陈铖把苏钰抱到腿上,“我比阿玚大八岁,一定会走在他的前面。”

“不会的!”苏钰的心中一慌,忙搂着面前人的脖子,“长命百岁!”

“谢谢儿子!”还没等陈铖再次说话,马车突然一滞。

60.抓周

“怎么回事?”陈铖抱起苏钰,掀开窗帘的一角问一旁的侍卫,“前面是什么人?”

“爹爹,他们,怎么了?”苏钰的小手指着跪在车前的百姓,“讨饭吗?”

“回小主子,那些就是讨饭的。”一个侍卫接着对陈铖说,“主子,小人这就把他们赶走。”

“慢着!”陈铖见那些人虽然蓬头垢面,但衣服却没有补丁,“你先问清楚再来回我。”

“爹爹,有隐情?”苏钰稀奇的扶着陈铖的胳膊站起来,勾着脑袋往下一看,不禁惊呼道,“好多!”

“怎么没听阿玚说起受灾的事情。”陈铖打量着推推搡搡的众人,“儿子,今天可能玩不成了。”

“爹爹,大事要紧。”苏钰看着向这边疾步走来的侍卫,“应该很严重!”

“回禀将军,都城南三百里的地方发生雨涝,百姓的房屋全被冲毁,被迫无奈才逃至于此!”

“知道了。”陈铖挥挥手让侍卫下去,“儿子,回宫吗?”

“回去。”苏钰小嘴微撅,很是失望的说,“难得一次,无功而返。”

“娃娃,注意点。”陈铖忙向四周看了看,见侍从都在不远处,“ 你刚满周岁,嘴都不利索,怎么能说成语!”

“记住了。”苏钰小脑袋往陈铖肩上一歪,“我们怎么告诉父皇?”

“就说我出城时无意中碰到的。”陈铖随即又说,“你先回宣室里待着。”

“爹爹,放心。”他只是身体小,又不是真正的幼儿,能分得清楚轻重。

话说陈铖看到苏钰那善解人意的样,什么也没说,只是揉了揉他的脸。待行进皇宫,两人便分开而走了。

苏玚听到陈铖说城中有很多流民,第一反应就是陈铖在同他开玩笑。“你没看错?”

“阿玚,我不是苏钰!”陈铖很是无奈,“据难民所说,发生洪水之前已经连下半个月的大雨。”

“当地的父母官死了吗?”苏玚震惊了,“河堤冲塌前为什么不安排百姓转移?”

“这就是我要说的。”陈铖深吸一口气,“明天是娃娃的周岁,那边的官员都在为娃娃准备贺礼,所以也就没时间去管百姓的死活。”

“诡辩!”苏玚猛拍起桌子,“我都说了,娃娃的周岁一切从简。”

陈铖见苏玚的脸都气红了,很是好笑的把人拥入怀中。“娃娃即便长到八十,在咱们眼里也只是个孩子。可是,在百姓心里,苏钰是他们的太子。”

“但是,这次洪涝一定死伤无数,这样算,全是娃娃的错?”那哪儿行呢。“那边的官员来都城了吗?”

“能在你面前露脸,你说他们会不来吗。”禁军首领就已经向他报备过,不但自己过来,多数还拖家带口。

“那就好办。”早些天陈铖还在叫穷,明儿就有钱了。

陈铖看到苏玚嘴边的淡笑,心中微颤,“阿玚,你可不能乱来。”

“不会的!”苏玚摇着头说,“儿子一生中的大事,我还没这么混。”待到他家儿子抓阄过后,那就没有客气的理由了。

陈铖若是知道苏玚隔天就把那几位不管百姓死活的官员杀掉,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件事情的真相。

可惜,有时候的不知道,并不是苏玚的刻意隐瞒,而是陈铖对苏玚太过信任。

就在陈铖觉得难民的事有苏玚总揽,兀自开心的陪着自家儿子玩闹的时候。苏钰开始抓周了。

随着陈铖把苏钰抱到大红案上坐下,早已对苏钰分外好奇的大臣们总算见到小太子的尊容。

乍一看坐在中央的白娃娃,众人还以为看到一个缩小版的苏玚。待再次打量,脸型又像陈铖多一些。

如此的相似,新晋的大臣们再也不怀疑苏玚能孕育的事实。

在众人稀罕苏钰的的时候,今天这场国宴的主人公也在思考他该抓什么。笔墨纸砚好像都不错,但他更喜欢他爹的宝贝——青萍剑。

“儿子,抓这个。”苏玚指着玉玺,“这个好。”

“阿玚,你怎把传国玉玺拿来了。”陈铖无语的看向毫无瑕疵的方石,低声道,“放你的私章就可以了。”

“那可不行!”苏玚很是果断的否决。

“既然这样。”陈铖沉吟一会儿,“儿子,拿那个大的。”

“不!”苏钰坚决的摇头。手指着宝剑,“要这个。”

“想要自己拿。”

苏钰听到陈铖的话,就想起身去拿。抬眼看到苏玚脸上的失望,挠了挠脑门,拽起宝剑就去抱玉玺。

一旁等着唱念的人见苏钰这么小就惦记着皇位,吭哧了半天只说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此时,心满意足的苏玚可不管大臣们的脸色又多复杂,抱起苏钰就喊开宴。

苏玚那如此毫不掩饰的高兴也惊得苏钰心中一阵。想起史书常常记载,当今总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惦记他的皇位。难道是因为他是帝王亲生,所以才得此厚爱。

无论苏钰心中多么感动,他的抓周宴过后,苏玚还是处理了一批人。这样一来,朝中人才又紧缺了。

随着去年苏玚刚刚登基之后的大肆选才,还没过去一年,朝廷又在全国范围内选觅贤。

但是,一样的广纳贤良,这次却没上次那轰烈的场景。归根究底,还是苏玚那对枉法之人的狠戾让许多人畏怯了。

看到臣下呈上来的奏折,苏玚转身对陈铖说,“你那军中缺人吗?”

听到这话,陈铖拿过苏钰手里的小木剑说,“儿子,咱们先歇歇,爹下午再教你武功。”

“陈铖,问你话呢。”苏玚很是好笑的盯着满头大汗的爷俩,“娃娃走路都不稳,你教他耍什么剑。”

“这你就不知道了。”陈铖给怀中的小孩擦干净脸蛋,走到苏玚身边说,“练武这事就要从小抓起。”

“那我教他习字,你阻拦什么。”苏玚盯着陈铖,猛拍脑袋,“差点忘了,军中到底缺不缺人?”

“怎么,你还真选几个将才?”陈铖诧异了。那些只会咬文嚼字的儒生,难道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苏玚自己也没想到,摊开名单,指着上面的几个人名说,“我让下面的人去查了一下,这几位的拳脚功夫还真不错。”

“这样呀。”陈铖想了想,便说,“都给我。我找几位将军练练他们,以后真有可能成为良将。”

“我也是这么想的。”苏玚点点头,接着说,“军中的那些将军多不识字,打仗全靠经验,这样不行。虽然先前的帝王用愚民之策来治国,但我觉得,只有没有本事的帝王才怕百姓变聪明。”

“什么事都有利有弊。”陈铖抬手抚摸着苏玚眼底的青色,很是心疼的说,“你想过没有,大臣饱读诗书,你这位作为帝王的人就要更精明才行。”

“相对的,吩咐下臣做事也会变得简单起来,指令也会更好的传达出去。只是劳心和劳力相互颠倒一下,没关系的。”

“既然都想好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陈铖忍不住在苏玚脸上亲了一下,“别太累。”

“我知道。”苏玚靠在陈铖的怀中看着与他相对的小孩,“娃娃,父皇抱抱。”

“父皇,我长大了。”苏钰擦着脸上的口水,眉头一皱一皱,“我要下来自己走。”

“走什么走!”苏玚抬手把小孩举过头顶,“穿的像小猪一样,你走的动吗。”

“是爹爹。”苏钰手指着陈铖,“爹爹让我穿的,他说下雪就要穿棉衣带斗篷。”

“他是对的。”苏玚捏着苏钰那通红的小脸,很是低沉的说,“去年你生病,烧得嘴唇都干裂了,差点把我和你爹爹吓死过去。”

“父皇,我现在很好。”苏钰拍着自己的小胸膛,“以后会很壮,别担心啦。”

“阿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陈铖见苏玚的脸色越来越难过,忙向苏钰递个眼色。

“爹爹,娃娃饿了。”苏钰很是熟练的向苏玚耍嗲,“娃娃的小肚子在咕咕叫。”

“真的吗,那让我的听听。”苏玚说着还真怕在苏钰的肚子上认真的听一下。

苏钰见他这样,脸色通红的对陈铖翻白眼,“出的什么破主意,他只是年龄小,又不是真的弱智,见天的让他学幼儿。”

只要能把苏玚的注意力转过去,陈铖才不会心疼儿子有多憋屈。“阿玚,赶紧吃饭,你还要去看陈帆的新房呢。”

“对了,差点把这忘了。”苏玚抬起头就问,“儿子,喜欢二叔娶新婶子吗?”

“不喜欢!”苏钰很久果决的说,“我喜欢鸡腿!”

原来御膳房把饭菜一送来,苏钰就忍不住吸鼻子了。苏玚见他如此的贪吃,很是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61.婚礼

伴着宣室殿的满室欢笑,陈帆的成亲之日如期而至了。 虽然隆冬腊月二十这一日天地间到处飘着雪花,但的确是个宜嫁娶的日子。

而且由皇帝夫夫亲自主婚,无论对谁来说,都是无上的荣耀。可是,当新娘都从家里出来了,两位主婚人却还在皇宫内院里磨蹭。

苏玚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哈出一口白气,“陈珹,陈帆怎么这么会选时间。”

“这日子不是你让钦天监算的吗?”陈珹怪异的看他一眼。接过侍女手中的白色连帽狐裘,把苏玚包的严严实实,“再耽搁下去就误吉时了。”说着又把圆形的紫铜手炉塞到苏玚手中。

“雪下这么大,但愿不会有百姓冻死。”苏玚喟叹道,“娃娃还没醒吗?”

“昨日睡的实在太晚了。”陈铖用身上的斗篷把苏钰裹在怀里,“走吧!”

“真是找罪受。”苏玚终究迈出步子,“那帮人怎么就没算出会下大雪。”

“阿玚,你在异想天开什么呢。”陈铖好笑的看着苏玚,“赶紧进马车里,别冻着。”

“我也只是说说。”苏玚听着车轮轧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悠悠的叹道,“明年是个好年景。”

“瑞雪兆丰年,可不是吗。”陈铖见苏钰动了一下,“儿子,可以醒了。”

“爹爹……”苏钰揉着小眼,看到的却是苏玚,“父皇,你怎么在这里?”

“那我应该去哪?”苏玚笑眯眯的看着满眼朦胧的小孩,“还在做梦呢。”

“父皇,才没有。”看清自己是在马车里,苏钰瞬间想到今儿是什么日子,“还要多久才到二叔家?”

“这就到了。”陈铖听到外面侍从的唱念声,便把苏钰重新裹好,然后才和苏玚一块下来。

随着尖细的一声“皇上驾到”,陈帆同满室宾客也都跪地迎接。由于陈帆是陈铖的弟弟,苏玚一下马车就让众人平身了。

而来向陈帆道贺的文臣武将们,却对那一黑一白两道背影愣了愣神。原来,这次陈铖和苏玚是并肩而入。

当然了,有时候苏玚去上朝的时候两人也一道过,但是,那时能有几人敢随意抬头。所以,众人才会对意外和谐的这一幕如此诧异。

不过,如果不去计较陈铖怀里那高高的鼓起,还有露在外面的一点点猩红,估计,携手共进的这一出会更完美。

别管众人的心中怎么对如此般配的二人诧异,陈帆该拜堂依旧要拜堂。但是,当拜堂仪式过后,要送新娘进洞房的时候,问题出来了。

陈铖拉住兴冲冲地准备跟新娘进洞房的人,“阿玚,你干什么呢?”

“我也去啊。”苏玚抱着苏钰淡定的说,“娃娃要滚床呢。”

“什么?”陈铖使劲的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

“你又没糊涂。”苏玚施施然的转过身,都不待多看陈铖一眼。

刚刚坐定的新娘一听皇帝到来,忙掀开盖头惶恐的拜倒在地。“臣妇见过吾皇!”

“自家人,不用如此多礼。”苏玚很是豪迈的坐在椅子上,抬手一指角落上的两个男孩,“朕观他们很是面生呢。”

“回禀皇上,这是臣妇哥哥的儿子。”新嫁娘此时真搞不懂眼前人要做什么,只能老实的说,“据说,新床上滚三滚,来年,来年……”

“来年为陈家添丁进口。”苏玚很是干脆的接过话茬,“这两个孩子就不用了。”

“可是,可是……”这不合规矩啊。

“有苏钰就好。”苏玚此时才把小孩从怀里拉出来,“儿子,到你二叔床上打几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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