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下+番外——元月月半
元月月半  发于:2015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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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俩就饶了我吧。”苏玚亲了亲苏钰的小脸,才对陈铖说,“限租的事已经解决了。”

“然后呢?”陈铖知道苏玚的话还没说完,如果他不问,以后苏玚可能不会在宣室里谈论政事了。

“随意加租的量刑而定。我想过,刚开始执行难度一定会很大,所以让陈帆抽调出十几人,专门成立巡查御史。”苏玚顿了顿,接着说,“都城附近的很好处理,巡查人员特意去边疆,那样的话,百姓只当朝廷的人已经遍布金玉王朝的所有角落。”

“就不怕风声漏出去。”陈铖见御膳房把午膳送来,边帮苏玚布菜边问,“你手中的人还够用吗?”

“足够。”苏玚看着帮他盛汤的人,心中一暖,“兵符虽然都在你那里,可我的旨令并没有真成了废纸。”

“傻瓜。”陈铖好笑的摇着头,“再过一个月我如果不出现在朝会上,你再试试。”

“你厉害!”苏玚白了陈铖一眼,“要不是你的忠臣良将提醒,我哪能想起你每天如此悠闲。”

“谁规定国之主君一定想牛马一样,每天累死累活的。”陈铖说着看向努力用勺子扒饭的小孩,“儿子,以后可能不像你爹这样。”

“不会的。”苏玚也不知道小孩听没听懂,只见他摆着小手说,“父皇,你再帮我生几个弟弟,以后让他们帮我处理事情,行不行啊?”

“这有什么,待会吃过饭我们就去造。”陈铖很是爽快的答应。“儿子,其实最主要的是你早点生几个,这样当我和你父皇老了,你的继承者就出来了。”

“陈铖,你见天的乱教什么!”苏玚很是无语的看向跟着点头的小孩,“娃娃,你的奶娘最近尽心吗?”

“对我特别好。”苏钰又不是真的幼儿,“走到哪里她都跟着,娃娃不喜欢。”

“那父皇把她调到外室。但是,咱们要说好,等你满三周岁,必须搬回自己的房间里。”

“父皇,还有一年半,很早的。”苏钰终于舀出完整的一勺米饭,很是开心的说,“不会耽误你和爹爹给我造弟弟。”

“陈铖!”苏玚火大的瞪着老神在在的人,“明天以后,你必须和我一起上朝,不准再和苏钰单独相处!”

“我还要教娃娃练武术。”

“别给我提这个,天天拿着木剑瞎戳,练什么练!”苏玚拿起筷子随之又放下,“刚刚和大臣们议事的时候,聊到关于娶妻纳妾的事情。”

“结果呢?”陈铖见苏钰的碗里的米粥没了,“儿子,只能吃这么多,让小三子带你去玩玩。”

“爹爹,父皇,你们慢用。”苏钰摸着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心里即便对苏玚所说的很是好奇,还是听话的滑下椅子。

“娃娃走了,不用担心他瞎插嘴。”

“我是这样想的,现在已经有纳妾的就算了。”苏玚说着看向陈铖,“陈帆和陈扬的两个妾室还是我安排的。”

“那时你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宠妾灭妻的人。”他还以为苏玚在担心什么呢。

“等旨意颁布出去,任何人不准纳妾,除非三十五岁还没有子。”

“这个可能比你限租的事还麻烦。”陈铖看乐的说,“指着男人管住下半身,还不如直接规定一夫一妻呢。”

“不行!凡事要循序渐进,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苏玚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其实我也没想过他们遵守,只是希望他们在纳妾前考虑清楚,做事负责些。”

“这还差不多。”陈铖的话音刚落,听到原来传来一声惊呼,起来就往外跑。

67.离别

话说陈铖跑出门见苏钰被抛到半空中,吓得脚步一个踉跄。再听到小孩“咯咯”的笑声,这才发现,“陈帆,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你们还在用膳?陈帆看到陈铖手中的筷子,”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这有什么。”随后出来苏玚直接的说,“一起吃吧”

“我在家里用过了。”陈帆见怀里的小孩脸红了,忙说,“大嫂,咱们进去?”

“进来吧。”苏玚看到苏钰还嚷着陈帆抛高高,“娃娃,下来让你二叔歇歇。”

“娃娃不重。”陈帆笑着抱紧想要往下滑的小孩,“有想叔叔吗?”

“很想!”苏钰摸着心脏的位子,“彻夜难眠。”

“又乱用成语。”陈帆好奇的问,“是不是听你爹爹对父皇说的?”

“不是!”苏钰小眼一眨,“偷偷告诉你,前天我和爹爹去茶楼听别人说书呢。”

“背着你父皇,对不对?”陈帆肯定的问。

“你懂的。”苏钰抿着小嘴眼睛眨眨,再也不多说一句。

“陈帆,我们刚吃饭,你也用些。”苏玚也不容他拒绝,直接吩咐一旁的宫女再添一副碗筷。

却之不恭,陈帆只能多少吃些。饭后几人就转去宣室殿的书房里。“陈帆,过来是有急事吗?”

“你说纳妾的事……”陈帆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这几年我的那两个妾也没能产下一子,我就想把她们处理掉。”这样的话,别人就不会拿他来反驳苏玚。

“是卖是送都是你自己的事啊。”苏玚想不明白,“不需要问我。”

“可是,那两人是你……”

“我当说什么呢。”苏玚很是好笑的看着太过实诚的人,“她们是从街上买来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个玩意,至于吗。”

“大嫂,我就说你不会在意这些,可是,可是陈扬非要我来问问。”

“他是小心眼。”苏玚知道下面的人常说伴君如伴虎。“以后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即便你和陈扬犯错了,也轮不到我教训。”说着示意他看向陈铖。

“那,大嫂,三弟的亲事?”陈帆很想知道苏玚有没有别的旨意。

“婚事还由族中的长辈料理,和你成亲时一样,拜堂的当天我们再回去。”苏玚抬头打量着日渐稳重的男子,“都城风言风语多,你又没陈扬来的八面玲珑,过些天就回朔方城吧。”

“我知道。”陈帆很是认真的点点头。他就是清楚,才选择再次远离故土。

就在陈帆开始闲散奴仆,收拾行囊的时候,时间一溜到了阳春三月。赶到柳絮纷飞的时日,陈帆把他的那头膘肥体胖的战马牵出马棚。

陈帆看到由六匹马拉的车正朝这边缓缓而来,想也没想就停住脚步了。

“大嫂,你出来怎么没带侍卫?”陈帆打量着马车后干干净净的路面,“大哥呢?”

“娃娃昨夜生病了,陈铖在照顾他。”苏玚说着看向怀有身孕的邓佳,“我带来一个太医,让他跟你们同去。”

“大嫂,不用了。”太医哪是他能用的。陈帆忙说,“留着照顾娃娃。”

“太医院里多的是。”苏玚不在意的摆摆手,“娃娃感冒是换季的原因,过两天就好了。而且,等你们到朔方城安顿好,太医还是要给我送回来的。”

“可是……”没等陈帆可是出来,一旁的邓佳就向苏玚谢恩了。

随即夫妻二人就带着各自的亲信调转马头,这一走,直到苏钰长大接过苏玚的帝位时才再次回来。

苏玚看着渐渐没了踪迹的车队,望着周围摇曳的柳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终于了却一桩心事。

原来朔方城和盘桓在西北的犬戎巨人遥遥相望,若没有一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在那边坐镇,他的心有时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话说苏玚回到皇宫,就见陈铖正抱着苏钰四处溜达。“外面的风大,你们怎么不进房里去?”

“走了?”陈铖问着边为苏钰理理身上的斗篷,见苏玚点头,便说,“儿子嫌房里闷。”

“谁让他生病的。”苏玚瞪着眼把小孩抱过来,“有没有发烧?”

“没有!”陈铖揉着发酸的胳膊,“只是咳嗽不止。”

“父皇,痒痒……”苏钰很是难受的指着自己的喉咙。

“儿子,乖啦,明天就好了。”苏玚紧紧抱住一个月生三次病的小孩,“以后早晨不能再睡懒觉,和侍卫们到练武场练练身体,知道吗?”

“阿玚,儿子现在还不适合正常的训练。”陈铖打量着小孩毫无血色的脸,“等他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陈铖作为天下兵马大将军,说到绝对做的到。这不,六岁的苏钰扎马步已经扎两年了。

苏玚看着小孩身上的衣衫都湿了,很是心疼的,”娃娃,今天是你的生辰,咱们不练了。“

“父皇,你再等我一刻钟。”苏钰看着面前的沙漏,“爹爹说练武要持之以恒,最好心无旁骛。”

“好吧。”苏玚无奈的往后退了几步,“我站的远远的,行么?”很是无语的打量着目视前方,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小人,“你爹爹又不在,少半个时辰他也不知道。”

“父皇,你去处理政事吧。”他越是累,还惹他说话,不知他已经热的口干舌燥了吗。

自小到大都被伺候的帝王还真不知口渴是什么滋味,但是,他也不敢实逼苏钰停下来。不然,待陈铖从陈扬那里回来,等待他的就是三天啊不能起床啊。有时候军队里忙绿起来,陈铖顾及不到苏玚,闲来无事的帝王就会折腾苏钰,比如让他拿头顶着碗,两腿并拢的夹着一张软纸。

反正,只有是能整到人,苏玚毫不吝啬的去找毫无还手之力的苏钰。然后,心疼儿子的陈铖就开始对苏玚施家法。每当这个时候,苏玚总像只偷了腥的老猫。

话说苏玚这两年如此有闲工夫,还是因为四年前陈铖闹腾的那出。不然,此时的帝王还会事必躬亲。

陈铖走至清凉殿听到里面小孩叽叽喳喳的声音,嘴角不禁浮出淡淡的笑意。

“儿子,想要什么生辰礼物?”陈铖一把抱起刚从水里出来的小孩,“任君挑选,机会难得噢。”

“爹爹,随便啦。”苏钰搂着陈铖的脖子转过头,“父皇,您辛苦了!”

“傻孩子,”苏玚好笑的走到他身边,“能生出你这么乖巧的儿子,父皇不辛苦。”

“好了。”陈铖见父子俩你来我往客气到不行,好笑的说,“阿玚,我想带儿子去一趟朔方城?”

“你们俩?”苏玚疑惑的睁大眼,那样的话偌大的皇宫不就只剩他一人了。

“那个,实在是怕你不同意,所以……”他是真想让苏玚同去,可是,就怕他反拧不说,还不准他们出皇宫。

“你敢!”苏玚怒视着陈铖,“别想抛开我!”

刚听前一句,陈铖心中闪着果然如此,再听到后面的话,不禁暗乐,“那你还不去安排一下,过几天就出发。”

“你给我等着!”苏玚手点着陈铖,转身就往外跑。

苏钰见苏玚急的慌不择路,很是诧异的问,“爹爹,咱们又不会丢下父皇,他这是做什么?”

“你父皇魔怔了。”和自家儿子的关系再好,陈铖也不会说“家法”的后遗症是无穷的。

68.出游

苏玚半躺在马车里,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为儿子念兵法的人。“陈铖,最近这段时间你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是不是就为今天”

“阿玚,我能说你太过迟钝吗。”陈铖看着窗外的夕阳,“早知道明天再出宫,走到城外说不准天就黑了。”

听到这话,苏玚满心不屑,“你说不等我,我哪里知道是真是假。”

陈铖看到苏玚那委屈的样,拍拍腿上的小孩让他起来,挪至苏玚身边。“阿玚,你觉得我会舍得扔下你。”他都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苏玚不愿意跟去或者阻拦他们,他就把人敲晕带走。

苏玚只瞧着苏钰捂着小嘴偷笑,就知道爷俩肚子里没装什么好货。索性转移话题,“咱们出走后朝堂会不会乱?”

“乱?”陈铖摇摇头,“陈扬和邓延在都城坐镇,没有人敢不尽心。”

“也是。”苏玚笑道,“陈扬的损招一个接一个,估计那帮大臣躲他都来不及呢。”

“这倒是其次。”陈铖见苏玚的眼里闪出疑惑,悠悠的说,“陈扬可是廷尉,如今还拿着你给的尚方宝剑。”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因为信任,每每都城中发生什么事,苏玚总让陈扬自己决断,偶尔遇到他不能断决的案件,总是私下里找苏玚,这才导致他把廷尉给忽视了。

苏钰看着揉着脑门的父亲,好奇的问,“父皇,你同三叔商量好该怎样处理奏折吗?”

“奏折?”苏玚想了一下,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夏收刚过,无旱无涝能有什么事,你三叔应该能做主。”

“父皇,你也说是应该?”苏钰晃着小脑袋,故作担忧的说,“三叔监国很正常,但是代天子理政,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稚嫩的童音使得苏玚诧异的看向刚满六岁的幼子,“儿子,你才读几天的史书?”

“父皇,你读饱读经书也没考虑到这些啊。”苏钰眨着小眼接着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不能因为我的年龄小,就轻看我啊。”

“陈铖!”苏玚抬手把身边的推到一旁。

“和我没关系。”陈铖忙说,“我只教他排兵布阵,这些之乎者也的东西我看到就眼晕。”

“那他现在的师傅是谁?”

“父皇,你问谁呢?”苏钰的小嘴一动,又变成懵懂的样子。“我的师傅可多啦,有教我礼仪、骑射、习字等等,儿臣不知你要找哪一个?”

“你现在只是儿,还不是臣!”苏玚好气又好笑的点着苏钰的小脑瓜,“可劲给我贫吧。”

“父皇……”苏钰往苏玚怀里一趴,讨好的说,“我乖乖的听师傅们授课,才知道这么多哟。他们还说君是君,臣是臣,储君不是君,多一个字也是臣。”

“还有呢?”类似的说法苏玚前世当太子的时候也听过。就是因为恪守本分,才能顺利的登上皇位。

“他们说,让我记住为人臣子的本分,慢慢的和你拉开距离。”苏钰说着眼中的晶莹不自觉的落到苏玚的手背上。

“傻孩子,哭什么。”苏玚轻轻的为小孩儿拭去眼角的泪水,温声说,“他们都是一帮老古董。”

“对,个个长着榆木脑袋。”想起昨天抱着苏钰出去玩,在路上碰到小孩的礼仪师傅,居然敢说他太过溺爱孩子。“等你把他们会的东西学到手,咱们就不再让他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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