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上——元月月半
元月月半  发于:2015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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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玚那紧张的样子,苏亥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王兄,臣弟只是听白妃说过,可惜又没见过大将军。”

苏玚可不管他是好奇还是有意,只是这个白妃,疑惑的看着苏亥,“你听白柔说的?”

“对,对对!”见苏玚知道白柔,苏亥很是高兴,便把白柔的大义说了一遍,末了又说,“是臣弟对不起她,她时常在臣弟面前夸赞王兄……”

听到白柔要留在王宫,苏玚再也听不进去别的。就白柔那种自命不凡的女人,会如此好心,除非冬雷震震夏雨雪。

从客栈出来后,苏玚就让人把苏亥圈起来,随后又派人去把白柔的父母兄嫂接过来。

忙完这些,苏玚一出门就看到秦丽正拉着陈帆,眉头微皱,“秦丽,你在干嘛?”

秦丽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松开陈帆的胳膊才看到苏玚,抱怨的说,“表嫂,你是鬼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

“我问你在做什么?”苏玚指着陈帆,“你没事做了?”

陈帆听到苏玚的话,没事也会变成有事,忙不跌的跑了。秦丽见好不容易抓住的人跑得没影,转头瞪着苏玚,“表嫂,你故意的!”

“真聪明!”苏玚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笑嘻嘻的说,“陈帆不喜欢你当他的妻子,以后别见天的缠着他,影响他说亲。”

苏玚这话真可谓毒,秦丽被他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强撑着说,“比别总让二表哥做事,他就有时间和我培养感情了。”

看到秦丽那心虚的样,苏玚很乐,“大丈夫怎能儿女情长,以后莫要作小儿状,你都及笄了,也该成熟点。”说完这些苏玚便走了,秦丽看着苏玚的背影,眼里闪过慌乱。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幼稚,陈帆才只把她当妹妹。

正在安排人到都城查看白柔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事的苏玚,万万想不到,他这一时的话,会在秦丽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此时在东海边的陈铖接到苏玚的传书,对于他圈禁苏亥的事情,自是万分赞同。关心则乱的人还怕苏亥不老实,回信时还特意告知苏玚,让他派人严密监视苏亥的那些随从。

苏玚看到陈铖在字里行间里表现出的关心,心中好笑之余就是感动。苏玚的心中暗暗发誓,陈铖回来,他一定会好好对他。

尽管苏玚对陈铖也很是想念,可是,现实不容他胡思乱想。寒冬腊月没有战事,白柔的父母却到了。

白柔请到客厅,苏玚方悠悠的出来。白家少爷看到他,忙扶着父亲向苏玚行礼。

苏玚也没有端架子,白柔是白柔,白郡守是白郡守。于是就直接说出白柔跟在苏亥的事情,然后又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来到此地就求我去找白小姐,前往都城的人回来说,她跟在了一个叫柳州的身边。”

“柳州?”白少爷重复一下,想了好一会儿,“就是那个以前居于西南,如今在都城南边不远处柳州?”

“对!”苏玚点了点头,“为了徒惹纷争,我就没有派人去到柳州哪里要人。”

苏玚的话虽然半真半假,但是听到白家人耳里,全是合情合理。白郡守无力的哀叹一声,“是我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

白郡守也说,“公子,白柔自甘堕落的跟在一个可以当她叔父的人身边,你就实话跟,跟二公子说吧。”

苏玚看到白家的人这么识趣,怕白柔偷偷派人到朔方城找他们,就说,“你们在并州住下吧,有一天说不定还能见到白小姐,这冰天雪地的路也滑。”

如此的关心,自是落得白家人跪地叩谢,心里更是感激万分。

31.妻妾

苏玚看着相互搀扶着出去的白家四人,想到了白柔在王宫里的所作所为,对于自己做的事,再也没有一点心虚。

把白家人的心拢络到自己这边后,苏玚就开始忙碌陈帆的事。

原来,因为陈铖的权势,连累陈帆的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苏玚刚嫁进来那会儿整天想着跑,还没想好怎样才能悄无声息的走,又遇到乱世,陈帆的事情就一直没顾得上。

小年夜的晚上,吃过饭,苏玚就把陈帆和刚刚赶过来的陈扬叫到书房里。

看着两人,苏玚很是认真的说,“你们比我大,可是,我既然和陈铖是夫夫,你们的事我就必须管。”

“大嫂,你到底要说什么?”这段时间见识到苏玚的不同寻常,陈帆怕他的脑袋一热,把他和陈扬两人卖了。

如果苏玚知道他心中的所想,绝对会骂自己吃咸萝卜淡操心。所以,便直接说,“早些天买了四个丫鬟,你们一人两个。”怕他们没有听懂,又说,“喜欢就收为通房。”

随着苏玚的话音落下,陈帆的兵书掉了,陈扬的手炉打了。两人反应过来就问,“大嫂,你什么意思?”语气里除了诧异就是疑惑。

苏玚也纳闷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我能有什么意思?”

“表妹呢?”陈扬看了看苏玚。

“她?”苏玚眉头一挑,“不是你带来的吗?”

听到这话,陈扬的头皮发麻,“大嫂,那两个丫鬟在哪里,我现在就带走。”

苏玚眼里精光一闪,“秦丽?”

陈帆忙说,“我同表妹说丫鬟是我向你讨要的。”满心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样行吗?”

“行,怎么不行!”他只是想让两人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看看哪个好,他和陈铖抱回去玩玩。

陈帆身边多了两个丫鬟,秦丽直到在朔方城过完春节回来才知道。当她知道人是苏玚的,都没容小厮通报,就踢开了苏玚的房门。

多亏如今天气冷,如果是夏天,苏玚在卧房里一般是在洗澡。见秦丽如此没有规矩,不耐的说,“你是大家小姐,不是街边的泼妇!”

“泼妇?”秦丽冷笑一声,“我要不是注意身份,早就把你撕了!”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秦丽捂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怒色的人。

苏玚见她傻了,眼皮一动,“秦丽,你脱得干干净净的躺在陈帆的床上,他也不会动你,何苦呢?”

“可是,就那你也不该往他身边放狐狸精……”秦丽见苏玚瞪眼,气势不由自主的弱了。

苏玚看到秦丽的半个脸肿了,也不忍再刺激她,“回去找个安安分分的人嫁了,陈帆整天东奔西走的,你跟着也不是个事。”

“哪个男人不忙?”自那一次被说,秦丽这段时间很是用心学了一些东西,回到家又向父母兄嫂请教,如今,也知道了解了很多。于是就说,“我喜欢表哥,就是喜欢他的带兵打仗。”

“今年开春,我就会给陈帆定亲,你还坚持?”苏玚以前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真情,可是,自打和陈铖在一块,了解到陈铖对他的感情,将心比心,再看秦丽,也顺眼了许多。

见苏玚盯着她,秦丽眼里的泪珠直在眼里打转,好一会,哽咽的说,“表嫂,我刚满十六岁,能不能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再让二表哥娶妻,就当我求你了。”说着直接给苏玚跪下了。

秦丽毕竟是陈铖的亲表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苏玚也不能受她如此大礼。看着脚步的女子,叹了一口气,“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无缘无故的找那几个丫鬟的麻烦。”

“好!”秦丽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对苏玚弯了弯腰,“谢谢你!”

而此时,白柔也在对柳州说谢谢。原因是,白柔在路上碰到正在往都城赶的柳州,她又在王宫里听过此人。

白柔心里就想,柳州一个街霸,能在乱世来临之时成为一方之主,可见其自有不同常人之处。自此便暗暗记下他,想着以后见到陈铖后告诉他,让他注意此人来着。

俗话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白柔打探的关于柳州的消息陈铖没有用到,她自己先用上了。

却说白柔一个弱质女流被柳州碰到以后,于情于理柳州都不想放她离开,刚好这时候白柔也没地方去,就留在了柳州的队伍里。

白柔每天陪苏亥混惯了,身体也被j□j的很是荡。自逃路以来,已经两个月没有被滋润过了。

哪巧,白柔正心痒难耐的时候碰到柳州,一个饿中j□j,一个饥渴如狼,电石火花间,两人搅在了一块。自此以后,两人就时常交合。

先时两人还偷偷摸摸的,后来就越发大胆了起来,风声渐渐传到了柳州之妻的耳朵里。

柳州的妻是他的原配,他虽然想着抛弃糟糠,可是,谁让他打着仁义的旗号谋生呢。即便再讨厌如今的媳妇,柳州也没有休去她,何况,她又生了三个儿子。

这天柳州刚从白柔的帐里出来,柳州之妻见丈夫去做事,就带着两个丫鬟闯进了白柔的房里。话都没说,劈头盖脸的对白柔一顿毒打。打过之后就是谩骂,柳州之妻本是市井之人,什么污言秽语在她嘴里都是平常。

白柔是个心气高的,又在王宫里作威作福了很长一段时间,哪里容她如此对待,挣扎着起来就与眼前的中年妇女对打。

一个娇小姐,一个惯常劳作的庄稼人,白柔自然不是柳氏的对手,一旁的丫鬟见白柔的嘴角都流血了,吓得慌忙去找人。

白柔听到窗外的脚步声,就停止了撕扯柳氏的头发的动作。于是,柳州掀开门帘走进来就柳氏正在掌掴白柔。

见刚刚还同他温存的人面部全非,这还了得,不问缘由的就给了发妻一巴掌。柳州之妻可不是高门大户的夫人,不懂得妻为夫尊,寻常人家也没有什么三妻四妾之说,一个普通的男子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

所以,柳州之妻可不知道她教训白柔有什么错,也不懂丈夫为什么生气,反而怨恨丈夫不忠,这一巴掌直接把柳氏打蒙了。

白柔见柳氏呆住,以为她是害怕了。心中的讥笑不由得浮现在嘴角,刚好被回过魂的妇人看到。

俗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柳州能从西南蛮夷之地行至都城的边缘,自是和柳氏分不开的。贸然过来教训白柔,那是她身为女人的天性。此时,白柔的得意提醒柳氏,来日方长。明白过来柳氏就带着丫鬟小厮呼啦啦的走了。

却说柳州打过柳氏就后悔了,就怕她还手,这会儿见柳氏干脆的出去,心里虽然不明白,娇人在怀的人可没闲工夫多想。

白柔自以为战胜了,便趁着凄惨的尊容向柳州讨要好处,柳州这会儿恋着她,在她以前柳州也没遇到过这种温柔的女人,这会儿把头割下来给白柔当板凳座,估计柳州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就当两人在帐中温存的时候,柳氏披头散发的军中游行,脸上的五个指头印,想让别人忽视都不可能。那些最初跟着柳州起义的众人见他们大嫂被人打了,怎么都会问些缘由。

柳氏还没想好怎么措词,就被身后的贴身丫鬟抢白了。语气快速的把白柔的贝贱样说了一遍,只差没说白柔是妖妃转世。

这帮将士都是在刀口上行走的,当然不会相信柳氏的片面之词,几人在柳氏走后就去找柳州。听到将军帐外的士兵说柳州在白柔这里,辗转白柔这边,还没靠近帐篷就被白柔的丫鬟挡住了。

几人隐约的听到男女的j□j声,再也不做他想,碍于男人的天性,虽然能理解柳州,但是,对白柔可没好脸色。也是从此刻,几人的心中对柳州不再想以往那样敬重。

一个男人能为了来路不明的女人对发妻下手,自然能为了别的东西而舍弃他们。柳氏挨的一巴掌就像一根刺刻在了众将士的心间,日久天长自然会成熟。

柳州的未来可以预见,苏亥的未来就很晦暗了。却说苏亥到并州城转眼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苏亥除了在府邸里晃荡,连自家大门是什么颜色都没机会看到。

这对曾今的国主自是不可忍,可是,守卫都是苏玚的亲兵,苏亥又不想死,只能在四方天地里继续残喘。

清明前夕。陈铖的军队离都城还有六百里,苏玚便不让他特意赶回来,自己带着陈帆和陈扬赶去都城郊外对陈家的父母遥遥祭拜。

苏亥就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机会,就拿出许多银钱让守门的士兵去置办酒席,因为苏玚只是禁制苏亥的人马出府,在生活上并没有苛待他。守卫当时有多想,可是苏玚他们都不在,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向谋士或者别的将军禀报。苏亥就是趁此机会联系到了他放在外面的钉子。

32.缺粮

清明过后,北方的春天迟到的时候,各路人马都有了动作。离都城百里的地方,四周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分外紧张。

时刻关注着都城局势的陈铖在得到消息之后,怕苏玚卷入其中,就让他往后退,退到离都城有两百里一个叫盐城的地方,盐城是座古城,可以说是都城的北大门,特别的易守难攻。

而且此地前面是条大河,后方是两人地盘,最西面是秦庆的驻军,最东面是陈铖,对于安营扎寨,再合适不过。

等到苏玚拿出军事地图,准备布防的时候,才发现此处与陈铖还有秦庆的军队行成了一条直线,此线以北都在了两人的手中。

眼见苏焕王朝的半壁江山差不多被他们拿下了,苏玚的心里特别兴奋,刚好过几天就是陈扬二十岁的成人礼,便让陈帆在盐城留守,他亲自赶去朔方城为陈扬加冠。

就在陈扬的冠礼之后,位于都城西南方的柳州带着将士开始攻打都城,而这个时候陈铖却在往前艰难推进。

却说与向前说好以江河为线,可是,那时陈铖在最东边,离都城还很远,所以,陈铖就需要把都城东边的地方全都拿到手。

由于陈铖用兵如神,麾下的能征善战的将军甚多,一路上真的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

世事总有意外,就在陈铖途径一个叫崇州的地方,军营里的好多人马都生病了。

常年打仗的陈铖自然不信人们鬼神,查清楚不是瘟疫,又见没有人死去,陈铖就想到了是人为。

事情有了方向,陈铖就派人去暗访,这一访就用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幸亏结果查出来了。

原来崇州是个专出美人的地方,最近一二十年被苏亥和他已去的父亲祸害的太严重,而此地的百姓知道有四万大军要经过这里的时候,怕那群士兵乱来,就在他们要路过的河水里下了许多药。

陈铖看到这个结果,真是哭笑不得。为了让此地的人放心,陈铖只得让人连夜贴出告示,内容便是绝不扰民,在右下角上还印上了护国将军的大印。

第二天,崇州城的百姓醒来看到忽然多出的告示,那些脑袋比较清楚的,很容易就猜到昨夜的城中来过好多士兵。

而他们现在无恙,又没有听说谁家的闺女丢了,只能让自己去相信告示的内用,也唯有相信护国将军一直没变。

苏玚一看陈铖的来信,顿时笑的嘴抽筋了。可是,看到最后苏玚笑不出来了。

因为在崇州城的耽搁,陈铖的军队缺粮了。而这个时候北方的粮食都没有成熟,只能想苏玚求援。

虽然陈铖很不想给苏玚添麻烦,更不想在苏玚跟前丢份,事有缓急,只能暂时放下他的大男人尊严。

苏玚统计好粮食,才知道,如果把粮食匀给陈铖一部分,他们就要饿着。

陈帆看到他的眉头紧皱,第一次发现苏玚犯愁,试探的问,“大嫂,要不我去找秦将军调粮?”

听到这话,苏玚抬头看了陈帆一眼,“不用,同我去粮仓看看。”说着苏玚率先走出来。

到了粮仓,苏玚发现粮食都是次等的,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看到马奴在用豆子喂马,眼里的疑惑一闪。忙问,“没有青草吗?”

马奴转身看到苏玚,慌忙的跪下,“回禀公子,这里的马有的是快要产崽,有的是刚刚生产,奴才就自作主张的给它们煮了一下豆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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