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是看得到我的人+番外——单反君程公子
单反君程公子  发于:2015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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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乖巧温顺江火然就觉得这越是他在施舍自己……

因此不可抑制的暴虐起来。

简之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他在期待,一个真正的简之。

可是很多年后,当江火然有一天坐在床边对着窗户发呆的时候,突然就开始后悔了起来——他宁肯,当初没有费尽心机的要看简之的真面目,宁肯……一辈子就让简之戴着假面活下去……或许这样,就真的可以……一辈子了吧。可是简之,那样的简之……太累了啊……

江火然明白简之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因此他把兔子带来,只是想攻下他内心仍旧柔软的那处地方,想要跟简之真正的做一场……柔软的爱恋。

柔软,对的,他要的是简之内心的柔软,他要简之把心打开,对自己,完完全全的打开,而不是腿。

橘子的清香弥漫了满室,掩过了银靡的气息。

江火然一手从简之的肋下穿到胸前,富有技巧的搓揉起他左边那颗红缨,就看到简之只来得及咬了一半的那口橘子,汁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划过一个完美的形状。

简之赶紧吸溜进去这剩下的一半,一面忙不迭的伸手去剥下一个,头两瓣让简之捏在了手里,侧了侧身子,再次塞进了江火然的嘴里,还未等抽回手,便觉得被咬住了,这样下半身被江火然扣得牢牢的又被压得紧紧的贴在床上,上半身却略微扭转着的姿势让简之非常不好受,还未等着回头叫他松口,就觉得肩膀被人扣住了,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扭成了侧躺的姿势,简之心想还好我的柔韧度够好,不然非被他闪了腰不可。

江火然把他按住便不动了,连身下也停了,只是极其缓慢的盯着简之的脸,慢慢的咀嚼起那两半橘子。简之被他盯得发毛,略微扭动了下,就见江火然突然低下了头,一口含住了自己胸前的挺立,连带着嘴里没咽下的橘子,一起嚼了起来。

简之『啊』的惊叫了一声——江火然他是在真的嚼!

兔子随即就『汪』的冲江火然吠了一声,虽然极其的——没有气势。

果真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江火然在内心嗤笑了下,更加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频率。

简之被这上下夹攻搞得呻吟也渐大了起来,还不忘记向自己嘴里塞橘子,一面含糊道:『江、唔嗯……江火然,啊啊啊,你、你欺负我小心……嗯啊……我叫兔子、咬、咬死你。』

于是直到简之吃完这两个橘子,江火然才在他体内尽数发泄了出来,简之立时推开了江火然,看到自己右胸前那东西都被江火然咬的充血了,便当下努力的扭回了身子——软绵绵的俯趴在被褥里不给他玩了。

然后他感到江火然把东西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身走了,接着他就听到『叮』的一声,接着另外一碗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放在一个小托盘里再次出现在了简之眼前。

简之真的很想跟他说明自己吃饱了,还未等开口便听到江火然那句冰冷的:『喝。』

随即床榻又弹了起来,接着是噼里啪啦倒饼干的声音,简之两眼放光的回头——发现那是狗粮。

而且,江火然并没有放下盘子的打算,只是冲简之怒了努嘴——嘴指的是粥的位置。

简之在内心骂了声娘,还是顺从的抬起胳膊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来——毕竟那个人有暴力倾向,虽然现在好很多了。毕竟那个人会虐待小动物,不给动物饭吃。毕竟那个人,现在心情很好……

咦,简之含着一口粥侧过头去瞄了眼那个有着六款腹肌现下赤身裸体蹲在兔子身边的男人。

银白色的头发垂下来遮挡了他的面容,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就是觉得——那个人嘴角是上扬的!

这么一想的简之更不爽了,索性拿起勺子狠狠的挖了一勺,重重一口——磕到牙了。

他突然就想到,楚繁那个老男人每次做布丁给他吃的时候都会用塑料勺子——就像是知道自己会把勺子当成他的脑袋狠狠咬噬似的。

那个……老男人……

算了,简之把勺子放回了托盘上,双手捧起碗来让它倾斜,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舔着。

那边看着兔子终于肯进食了的江火然暗自抹了把额头的汗——心说这破狗自从带回来就自动绝食,自己又不肯先跟简之服那个软说:『兔子在我这儿,你快来求我吧求我吧。』

现下想了想,赚了简之略带诱惑略带自慰的那么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值了,甫一抬头,就看见简之那个吃饭的动作,下腹又是一团燥热——心说我今天好不容想放你一马你还诱惑我!吃个饭也不老实!

于是江火然再次又成功的灌了一大波爱液进入简之的屁股里,并且还不许简之停下吃饭的动作。

简之被他这次整的眼泪都出来了——委屈出来的,心说我都这么乖了你让我吃个饭还不好好吃我招你惹你了我。

刚飙出一两滴小泪花来,就觉得那如同失控般收不住的穴口,往外溢着江火然留在他体内的

经验,突然大腿根就被一个湿热的东西舔卷了下。

是的,舔了,又卷了,简之没感觉错!

简之回头就想飙粗口——江火然你他妈有完没完让不让我好好吃个饭啊!

就发现江火然已经把兔子抱上了床——刚刚那是……自家儿子的……舌头。

『啊!!』简之尖叫了声,『江火然你有病啊!!』

一面拼尽了全力把兔子从这个变态冷血的家伙手中抢回来抱在了怀里,倒回了床上——心说我儿子都被你带坏了啊混蛋!

江火然挑了下眉:『我只是让你儿子舔一下我射在你那里面的东西,让它从今以后知道,它真正的主人到底该是谁。让它明白,是谁上了他原先的主子。』

简之心说你疯了吧一条狗能懂这些,他指不定以为咱俩刚刚就是在床上打架呢!

等兔子吃饱了养足了精神我就指示它攻你下三路,叫你再欺负我!

随即,简之突然意识到了更严重的一个问题,简之发现江火然真的是太容易把自己逼失态了:『江火然,你要不要脸了,竟然跟我抢儿子!!』

一面说着,一面把超大体型的兔子又往自己怀里按了按,自己彻底用胸膛挡住兔子的脸,阻挡一人一狗貌似可以交流的眼神,心说兔子啊兔子你可千万别跟江火然那个流氓混蛋东西学啊!

但是,三天后简之已经彻底的绝望了——兔子完完全全的接受了江火然,并且有时候看见江火然比见着自己尾巴摇的还要欢。

实际上,在兔子的世界里,他只是单纯的认为——江火然这个主人是个好人,因为是他带自己找到了简之,而且他对简之还很好。

简之虽然对兔子已经认定了江火然也是它的主人之一表达了绝对的愤怒与抗议,但是江火然会二话不说把简之按在床上好好的做一遍以此来回答他的抗议无效。

一开始兔子还是会一脸迷惑的看着那两个在床上折腾的身影,到最后看到已经见惯不惯了,于是房间内除了两个因为情欲而交杂在一起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外,还多了一个不停『呼哧呼哧呼哧』的大型绒毛生物伸出舌头散热的声音。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简之也慢慢感到了江火然的改变。

比如他不再那么喜欢动手打人了,也开始习惯做前戏了并且尽量不让自己受伤,也会有的时候莫名其妙一回家就给简之来一场热吻,然后再去换衣服忙他自己的事情。

甚至早上和晚上会和自己一起到院子里去遛狗。

简之知道,时机到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要参加考试,要回家拿复习书——书不是买不到,只是自己懒得重新做一遍笔记罢了。

当时正在吃饭,江火然闻言不可置信的放下了叉子:『语言考试?你考试?』

『啊……是啊……你不放心也可以派人跟着我一起去的,我也不会想到要跑掉什么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拿书回来看看,我总不能每天闲着没事就等着你上我吧?』

江火然愣了下,被简之太过直白的语言冲击到了。于是没有立即回答,思索了下,反问道:『打算去哪个国家?你学那么多国语言干嘛?』

『就是没想好到底去哪个么,另外,多学点又不吃亏。』

其实,顶级的设计院校,一所在伦敦,一所在法国,简之重点考的也是这两个国家的语言。

江火然慢吞吞的又吃了几口饭,一边盯着简之一边安静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简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给震撼了下,心说他不会又要动手了吧……

『回家直接拿英语书就行了,以后直接去伦敦。』

『为什么?』简之真的愣住了,江火然这句话说得太没头没尾了。

『难不成你想去法国?』眼睛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简之那一刻觉得他那一排眉钉都在闪闪发着寒光。

简之心说你真是神奇了,我最想去的两个地方都被你说全了。

江火然把手中叉子放回盘子里,重重的倒坐回沙发里:『楚繁的老巢在法国,你不会不知道吧?』

简之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楚繁那个老男人每次去法国开会都会呆那么久时间了。

『我家总部在伦敦,老爷子把国内的重点事业扔给我了,我这几年一般都是要呆在国内的,毕竟还没站住脚,你要是在了伦敦,我一两个周还能找点借口回总部顺道去看看你。』

简之愣掉,他突然明白眼前这个人不是跟楚繁一样,楚繁不会纠缠,断就断的利索。

但随即简之头又开始痛了起来——他不信光靠做也能做出感情来,他与江火然,没有感情可言,他该不会……

『听见没?你什么时候去?』

『噢,噢,听见了。下午吧。』

『现在吧,我下午还得去郊区一趟,走。』

于是简之就看江火然风风火火的站在门口换鞋了,并且很自觉的解开了兔子的牵引绳缠在了手里。

简之就不禁怀疑了,我难不成上辈子是掘了楚繁和江火然的祖坟么?

那边的江火然似是等的不耐烦了,掏出根烟来点上了,然后他就很微妙的捕捉了简之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

这种表情让他觉得很新奇,于是在简之换好鞋直起身来的时候,他把偷偷大吸进去的那口全数喷在了简之的脸上,简之捂着口鼻一边咳嗽一边退到门外,还挥手狂扇了一阵:『江火然,抽烟多了容易阳痿。』

江火然一瞬脸色很好看的变了几变,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强忍着笑也不敢笑,简之也没敢回头看江火然的表情当下先溜了。

简之很讨厌烟味,很讨厌的很讨厌。

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吸过烟,那时候画不下去了就点一支蹲在窗台上抬头对着天空喷,有时候还会被自己呛道。

他只是记得,他回过几次夏家的时候……那些人聚在一起抽烟,乌烟瘴气的,笑里藏刀的……似乎接着烟雾就可以遮掩一切,可他就是在一旁看着,觉得那群大人真是可笑。

除了利益,声望,功权外,其他的一切都是附属品。

但是,他没有上瘾,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会上瘾,可能就是心理防线太重了吧,只要闻到烟,就能想到以前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不愉快,他想。

然后他突然又想到,那个擅长养生的老男人,从不抽烟。

抽烟本身就代表了不愉快,不愉快之上的不愉快,突然胸口就有些憋闷,头也没回道:『江火然,我特讨厌烟味,兔子也讨厌,你把绳子给我,我牵着它先走。』

江火然默不作声的把烟扔地上踩灭了,走过去一把揽住简之的肩膀:『你不喜欢这味道就直说,扯兔子干什么。』

『我儿子当然跟着我的脾性,我不喜欢的他也一定不喜欢。』

这算是……在跟自己撒娇么?江火然内心笑了笑,这是简之第一次直白的跟自己表达他的想法。

『你儿子已经是我儿子了,跟你没关系,滚,上车。』说着把简之丢进了车里,自己抱着兔子随后坐了上去,兔子傻呆呆伸出舌头欢愉的舔着江火然的脸颊,江火然害怕头发被弄湿于是把垂在脸庞的头发往耳朵后面别去了。

简之在内心撇撇嘴心说儿子都不要我了,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混蛋,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

但因自己住的实在不是什么出名的街道,于是只好停止了心下腹诽的冲动,耐心给司机指路。

直到下了车,简之突然道:『江火然,你耳朵上那圈钉子呢?』

江火然淡淡道:『摘了。』

于是简之在三伏天里活生生寒出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嘶,他觉得很疼。

快速飞奔上楼了,好甩脱身身后那个自虐狂。

江火然在原地笑了笑,后半句没说出口,为了你。

为了……不想让你替我感到疼。

但走到家门口的简之就愣住了,他家门口坐着一个同样黑衣服的蓬头垢面的人在吃盒饭。他下意识就有些慌了,有些害怕的想要退回去找江火然,还未等着退一步,便觉得身后撞上了一堵厚实的墙,简之第一次觉得,那人冰冷的气息也可以给人那么安心的感觉。

兔子吠了两声,这才引起那个一边吃饭一边浏览报纸的人注意,那人抬头,简之愣掉了,是小孟。

他已经觉得,再次看见这个人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甚至……都快要遗忘了。

『简先生,您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了您快半个月了。那个,楚董跟我说,你很懒肯定会回来拿笔记的,所以让我在这里守着把这个给您。』说着,先是套出了一份资料,然后又是一张银行卡。

简之心里咯噔一下。

『这一份是您这近两年在公司攒下的人脉,包括几个VIP高级客户的联系方式,您没钱了可以去跟他们联系私活。这一张,是楚董给您的卡,算是和他断了关系。他知道您没要过他的钱,但这笔钱还是请您收下,毕竟他牵连你受了不少苦。』

简之『噢』了一声,没立马伸手去接,江火然只是蹲在一旁轻轻柔柔的摸着兔子头顶,没搭话。

简之歪着头想了会,接过了客户资料单,又想了会,把银行卡也接下了,小孟这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打了声招呼准备要走了。

简之扭开门的那一瞬间,突然又喊住了小孟,站在下半个楼梯上的小孟一手提着包,一手端着盒饭诧异的回了头。

简之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搭住了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江火然肩膀,然后漫不经心道:『回去帮我捎句话给楚繁,江火然比他要棒。』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下下唇。

小孟的脸色一瞬间就凌乱了。

那一刻,江火然并没有为这句话而高兴,也没有为自己不是第一个上了简之的人而郁闷,他只是在想,这辈子真正能上了简之的,大概只有【设计】了。

当然,江火然接下来就看到了这辈子他大概都无法忘记的景象,若不是他真的从简之口里确定的听到了三遍一样的:『这真是我家。』

他简直更愿意相信这是被洗劫了。

于是他就和兔子站在了门口,决定不进去添乱了。

简之去倒了杯茶给坐在门口鞋架子上的江火然,就进去收拾他的了。

就在江火然刚喝了一口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从客厅准备进入卧房的人平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江火然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终于肩膀一耸一耸的大笑出声——木质地板上堆满了画纸,有几张是适合做封皮的那种偏滑材质的,于是简之光荣的因为自己不收拾房间乱丢画纸和咖啡罐等等等一系列好习惯而让自己摔了个结实。

兔子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趴着,心说它早就见怪不怪了,主人以前在家也没少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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