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是看得到我的人+番外——单反君程公子
单反君程公子  发于:2015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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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懂得……狗比人,嗯啊,忠诚……就像是、我离开它唔嗯、近、近三年了,它却……你慢点、慢点……每晚风雨无阻的到海边等我一会,他总以为我会回去,你肯定是拿了我的衣服去吸引兔子了对不对?每次闻到我的味道,程智斐都拉不住他的。我原先……啊~嗯,跟、跟程智斐做了个实验,我每天喷一整瓶不同的香水,躲到附近去,它、它总能把我找……唔嗯嗯……找回来。你有试过、试过被找的滋味么?哦不、是被发了疯寻找的滋味……你那时候知道,你是它的唯一,天塌地劣、地崩山摇,那一刻、它也会奔赴而来,与你、与你生死、生死与共。』

几乎是在简之说完了这段话的同时,他被江火然干射了,下意识的甬道一阵缩紧,江火然狠狠的一个贯穿后便也尽数射了进来。

简之被烫的一阵发颤,随即仰着脖颈在江火然的臂弯里大口喘息起来。

江火然没有答话,只是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起来。

生死与共?

大家都是为了利益才会站到一起去的。

简之感受到了那在自己体内又慢慢硬起来的东西,反手勾住了江火然的脖子,准备在他侧脸上印下细密的吻,在碰到那冰凉触感的东西时僵硬了下,随即尽量避开他打了眉钉和耳钉的地方。

江火然被这个举动搞得有些不满,恶意用力往上顶了简之一下,简之被他顶的一个措手不及差点就抬手按在他耳朵上稳住身形,结果又想到那一排光看着就让他自己替江火然肉疼的钉子,下意识的错了下手,不想去碰到,结果就造成了一个很微妙的结果——他的手擦着江火然的脸颊过去了,很像是给了他一巴掌。

虽说简之在心底里把这个动作每天做了无数遍,但——你若跟他说:『你打了江火然他也不会还手的,你打吧。』

他还是下不了手的。

他这辈子真能下的了狠手打的估计就程智斐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程智斐上辈子掘了自己的坟头吧。

那一刻,江火然也有点愣。

他的第一意识是告诉自己,简之扇了他一巴掌。

可自己那一刻并没有太暴虐的冲动——按照以往,他估计会狠狠的收拾一顿简之。

他突然就想起来刚跟简之做的那几次,有次自己刚把东西捅进去了一半,就看到简之自己又往被子上趴了趴,抬高了臀,自己扒开了两半臀瓣,更方便他的进入。

反而因为这样,江火然当时停了,简之本想快点咬牙挺过去,谁知那肿大的东西也停在了体内不动了,不由得诧异的回头看江火然,发现江火然俯下了身子,伸出手捏住了简之的下巴,逼着他抬起脸来。

两个人一瞬间就那么默默的对视起来,简之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又因为体内停了那样一个东西真的不好受,就下意识的想要偏头避开视线,刚移了一下,就害怕江火然打他,又生生顿住了。

江火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你怕我打你?』

简之愣了下,还是点了下头。

毕竟被练家子打几下不是谁都能抗得了的。

江火然把东西抽了出来,直接把简之按在了床上,一手按置住他的腰身,大分了简之的双腿,伸出两根修长的指头,送了进去,直接顶在了那最要命的地方,狠狠的按捏起来。简之被他按的浑身轻颤起来,变了调子的软声道:『江、江火然,你别碰那里……啊!』

江火然也不管,把简之翻了个身,让他仰面面对自己,一只手撑在他头侧,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捅触着那一点。

他就想盯牢简之的每一个动作。

然后看着简之在自己的手下射了出来。

江火然就这简之刚刚射出来的经验,又统统塞回了简之的屁股里,然后一只手抓着简之已经疲软下去的东西,很有技巧的套弄起来,一面再次伸手指进去搅动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夹杂着简之低低的啜泣和呻吟。

简之不知道江火然中了哪门子邪,一个劲儿的要看自己高朝,但是也不敢多说话,等着看到简之的分身又昂了起来,江火然眼疾手快的把自己的东西连根送了进去,也不动,只是反复的捣杵简之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就揉捏起简之胸前的红缨。

简之被前后的夹攻刺激的浑身都颤了起来,受不了的狂摇起了头。

明明江火然也憋得难受,可他就是不射,只是反复的用肿的要快爆炸的东西一直刺激着简之最要命的那一点。

简之又被江火然干射了一次,浑身大汗的顺气时,就觉着江火然把他那东西又抽了出来,下意识的缩紧了甬道希望留住它,还是堪堪留住了个前端,然后『啪』的一声,叫那东西弹了出去。

江火然往前膝行了几步,低下了头。

实际上,江火然只是想知道,简之的哪些表情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他甚至有时候觉得,简之与他做爱,是在施舍自己。

没错,上了他简之的人明明是自己,可他总有种被施舍的感觉——很难形容他是怎么感觉到的,但他就是明白,一定是这样的。

就像是,很多次他把简之搞得一身伤,简之还每次都努力的取悦他,这不正常,但是他又说不出简之是为了什么……怕挨揍?怕没命?

都不像……

但他不要简之的这种施舍!他想跟简之真真正正的做一次……像是……像是有感情那种。

简之当时想的是,江火然这样憋得肯定不好受,于是侧了侧头,看到那个紫涨的顶端不断分泌粘液,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个东西。

觉着自己都射了两次了江火然还一次不射,憋这么久不会憋出毛病吧,刚打算勉力撑起胳膊抬头过去含住,就被江火然一把撺住了头发向后仰去。

然后他听到江火然那冰凉的语调在耳边响起:『简之,你演得真好。』

接着整个人都被大力的往一旁丢去,头部狠狠的撞上了床头柜,昏了过去。

只是从这之后,江火然就克制自己不要动手。

如今,竟然是他不想动手了。

『你干嘛?』不想动手但是不代表心中不爽也可以憋着。

简之愣了愣,红了脸道:『那什么……我怕碰着你那钉子么,光看着就替你疼的慌。我说小鬼,黑社会老大不都该是那种看起来特像好人的人么,你用得着把自己染个银白色头发再打这么多钉子昭告天下你是个流氓小混混么?』

流氓……小混混?!

江火然忍住了自己想要掐死简之的冲动,两只胳膊绕过简之肋下又绕过腿弯,把他抱起又狠狠的放下,便是一个满满的贯穿,成功的听到了简之那混杂了啜泣的求饶。

手下不停,一边道:『我那头发是属于金白色系好吗?我老妈是英国人,我天生头发这个颜色,至于钉子么,当初喜欢就打了。』

『你……你别……不行太、太深了……受不了了……』简之整个人像个活鱼上岸似的在江火然怀里不断乱扑腾,江火然当然知道这种体位能够刺穿的深度,心说不把枪塞你屁股里你就没老实的时候,一面加快了放下抱起的速度。

等到江火然终于结束了这个变态的体位之后,简之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双眼还是死死的盯着那一排钉子——好像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些钉子一样。

其实简之心里也有此想法,要不是因为破钉子引发的事件,自己能被江火然这么整么。

江火然今天折腾的狠了点,也有点累,便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来擦了擦简之的屁股和大腿,然后就把人勒怀里了。

简之很是受宠若惊,这个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愿意跟自己接触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程智斐在江火然面前讲的那些话。

让江火然莫名的生出一种……一种想要护着他的感觉。

而且,简之那句『我怕按了痛着你』让江火然心底猛的揪了一下,他是第一个,替自己疼的人。

那些年,摔、打、擒、拿,练枪,疯狂锻炼,每一天都是在剧痛中睡去再醒来的日子,一瞬间就被柔化了。

就像是简之抱着自己以为是程智斐,疯狂的求他给药止痛说的那句他们都不要我了……

江火然当时真的很想接一句,我要你。

我要你。

是了,就是这句话。可是自己却是一个不太爱多话的人。

除了行动、暴力……自己那么多年好像也就这么过来了,简之莫名的就戳中了他柔软的一块,怪怪的,但是,感觉还不错。

『诶,我说……』终于找着点力气的简之突然不怕死道,『你看我都这么乖巧听话了,何必再拿只畜生威胁我呢……』

简之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这点江火然清楚。

简之之所以能在程智斐来的那一刻,从『我主动找江火然提出要求来见你』的时候,判断出兔子已经被江火然抓走了就是因为他知道,江火然在找他的弱点,虽然他不知道江火然找这个是为了干嘛,但是很明显,他成功了。更何况,程智斐算是半个比较厉害的军部家庭,江家怎么说,也不会轻易得罪上军部。

江火然没回答,只是伸手把简之又往自己怀里狠命的按了按,身子却突然一僵——简之的手也回揽了自己。

『谢谢。』简之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然后用头轻轻蹭了蹭江火然的胸膛。

他相信,江火然不会对兔子做出什么来的,虽然他现在还没猜测出江火然把兔子留下的动机——难不成是为了让我留下而一直气楚繁?

『睡吧。』江火然心里突然不知是什么滋味。

简之在心内叹了口气,虽然屁股内还没被清理干净……但是,为了兔子,忍忍吧。

第二十二章

简之真的见到了兔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江火然毫无愧疚感的又伸出脚尖来拨弄了两下那个在地上瘦的几乎脱了形的金毛。

兔子很想扑过去蹭蹭简之,但它没力气了。

简之大概已经想到答案了,兔子离开了自己存在过的那个家,又找不到自己这个不负责任的主人……大概是,绝食了吧。

距离程智斐跟自己谈话已经过去四天了。

简之突然就有点懊悔自己应该早点向江火然提出这个话题,这样或许还能早点见到兔子。

因为从昨天已经确定了兔子在江火然手里的谈话后,江火然把他的镣铐终于给解开了,于是现下的简之就准备掀被子下床——好好抱一下他的兔子。

兔子也挣扎了向前几步,立马被江火然又扯着牵引绳拖了回来。

简之一条腿刚落下地,踩上拖鞋,见此情景,不由得失态的拔高了语调:『你干嘛?』

江火然望向床头柜上的饭——真正的饭菜,而不是零食,努了努嘴,冷声道:『从今天起,你吃几顿饭,它就吃几顿,你吃多少,我就给它吃多少。』

简之不可置信的瞪着江火然——原来是这厮没给他儿子饭吃!!

一边默默的半坐回床上,端起一碗粥来——皮蛋瘦肉粥,最讨厌的,小口的皱着眉头喝了起来,一边小声的嘀咕了句『糙你大爷。』

很显然,这句嘴里含了饭模糊不清且极低极低的话语还是被江火然听清了。

江火然把牵引绳栓在桌角上,走了过来。

冰冷的气息靠近了,简之心说这都夏天了,一定是室内空调打得太足了,一面就听到江火然用一种极其平缓,极其温柔的语调重复了一遍:『糙我大爷?』

简之立马反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个橘子,用最快的速度剥开,然后塞了瓣橘子进江火然的嘴里,讨好的笑道:『我哪敢呀~』

江火然侧过头去笑了一下,随即拉过简之的脑袋,把吃了一半的橘子顺利的又塞回了简之的嘴里。

简之默不作声的咽下了,江火然从简之手里夺过橘子,慢条斯理的撕了起来,看简之喝完了粥,便一瓣瓣塞进简之嘴里,接着就把简之压回了床上,一只手去抓他的脚踝了。

简之突然一把按住了江火然另一只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面露难色道:『咱们做少儿不宜的事,别当着小孩子的面成不成?』

江火然挑了挑眉:『少儿不宜的事儿?小孩子?』然后侧头看向那只呆蠢的金毛,发现后者果然正用一种极为困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江火然笑了笑,没说话,把简之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一面又从床头柜上挑了两个大橘子下来。

原本把下巴垫在枕头上的简之莫名就看到从天而降两个大橘子到自己面前。

江火然接着从床尾拿出润滑剂来,沉默的扯掉了简之的裤子,涂了进去。

正对着橘子发呆的简之感受到此举一个哆嗦——心说江火然是中了邪了么怎么也知道要做前戏了?

感受到江火然真正的进入了之后,简之在内心叹了口气——兔子,爸爸对不起你,净让你看到些这种不良的东西……

江火然还像是得劲了一样,把简之的一条腿拉到了床下,另外一条腿仍在床上,大开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在兔子面前展露无疑。

一面缓慢的律动着,一面从简之的后背向上吻去,吻到耳朵那里,江火然朝他耳朵呵了口热气,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解决掉这两个橘子,我什么时候给你儿子开饭。』

简之在心里骂了声娘,从床边拿过湿巾来以最快但是仍旧优雅的动作擦了擦手,还是打算听话剥橘子,就在简之刚拿起一个橘子时,江火然律动的频率突然快了起来,顶的简之差点一个脱手把橘子飞了出去,气的简之恨不得拿橘子砸向江火然的头,想了想,还是快点吃掉橘子比较划算,于是又放弃了这个自掘坟墓的念头。

颤颤巍巍的剥好了一个橘子,忿恨的往自己嘴里大口大口塞去——也顾不得什么优雅形象了,谁让他儿子还被江火然饿着呢!

一面在心里骂开了江火然这个冷血动物,一面不忘记塞几瓣进他嘴里,让他替自己消灭几个。

江火然突然就感到一阵凉凉的触感抵到了自己唇上,连带着简之柔软的指尖也咬进去一部分,顺利的换来了对方回头一个略带鄙夷的眼神。

江火然突然就觉得挺开心的。

就像是他之所以会把兔子抓来,仅仅是……仅仅是想跟这个人做起来的时候不再那么……那么……那么偏向兽行。

江火然是一个冷血动物,他除了想把这江山坐稳之外,平日是一个没有多大欲念的一个人。

虽然从小生活在一个比较开放的伦敦,但是他就是很讨厌有些人见个面也要落个吻下来那种还带着口水的糟糕感觉——所以他更喜欢呆在中国。

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需要生理发泄——以前往往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强力消耗体能的锻炼,他很少找人去解决,每次做完了,看到那些人在自己身下羞涩又满足的样子,总是觉得恶心。自从遇见简之之后……不一样了。

明明……明明一开始很嫌弃他的,嫌弃他为了钱而去跟了楚繁那个年纪比他要大上许多的人,嫌弃他可以那么光明正大的说:『我伺候男人的技术很好,我可以免费的给你做。』,甚至当时要不是为了留着他去要挟楚繁,简直恨不得一枪把这种倒尽了他胃口的人崩死。

可是……可是莫名产生了想要试试的感觉,第一次让他给自己口交的时候,却看到了那个人那么剧烈的挣扎。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可是那种绝望又不是能装出来的。

然后江火然自己就陷入了一个半暴虐的状态里——这个人他看不透!他不知道这个人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跟了楚繁到底是为什么,又为什么到后面对着自己的时候也能越来越乖巧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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