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是看得到我的人+番外——单反君程公子
单反君程公子  发于:2015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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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也觉得刚才简之那句话说的很奇怪,但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自己说完一句话后就进入了这么癫狂的状态。

他被自己做的疼哭了的时候也很少求饶,他被自己送进来打的时候也一语未发。

他觉着,这个人要么不要脸,就是不要命。

可现下,却突然生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还未仔细想出来那感觉是什么,江火然已经用双手按住了简之胡乱挥舞的双臂:『简之,简之,你清醒点,简之!』

简之似乎在听到简之这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下,随即眼瞳一片涣散,呼吸也渐渐慢了下来:『我叫简之……简单的……简……之……之所以的……之……』

第二十章

简之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又回到了那所童年常呆的那所孤儿院,每周五的下午,老师都会把他带到草地上做游戏。

简之不喜欢做游戏,更不喜欢室外——准确的说,他讨厌阳光,他更喜欢呆在屋子里,而且是要门窗一定都要关好,大白天也要拉上窗帘点上灯,这样他就觉得,不会被窥视了。

对的,窥视,他讨厌这种感觉,因为他知道,每周五那天下午,他只要在草地上玩的时候,孤儿院对面就会停一辆黑色的车,车里有一个很英挺的男人,副驾驶上有一个瓜子脸丹凤眼的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孩。

他知道他们在看自己。

他也知道他们和自己的关系。

他知道那个男人叫夏清航,那个小男孩叫夏诺。

有时候,那个叫安禾的漂亮女人也会来看自己。

后来安禾远嫁了别人,就再也没有回头来看过,直到简之上了小学搬离孤儿院那一天,也没有。

他有一个不能用的名字,所以他以一个『空白』的姿态,入读了小学。

直到后来,他确定了自己的身份,才把那些空白填补上了——当然,时光不能重来,填补的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他的身份是一片空白。

他的世界也是一片空白。

直到在小学三年级的那片草地上,他揍了一个比他高很多的男生,他的世界成了彩色的。

夏清航是国家级的军部高官,把简之送入的自然也是属于浮动在夏清航官阶上下的家属的孩子。

他仍旧记得那天那个傻大个对他说:『哎,你叫什么啊,你画的香蕉真好看。』

简之毫不犹豫的起身揍了他,并且那个傻大个被他揍得嗷嗷直叫唤还没敢还手。

简之揍他的原因有二,叫他那两句话占了个全——

他有一个不能说的名字,所以他暂时没了名字。

他画的是茄子。

以至于,在跟程智斐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后,简之问他当时为什么不还手,因为自己真的比他瘦弱好多。

程智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妈说了,不能欺负同学。』

『那你干等着被我打?』

『那什么……其实看我这个头还敢跟我动手的……我活了这么多年也就遇见你一个。』

简之干脆的闭了嘴,程智斐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身高一米七九。

丫是吃激素长的吧,全特么顶智商上去了,所以情商为零。

于是,再次用手铐脚铐把简之固定在床上的江火然熬了一天一夜也没见他有转醒迹象时,便打算到桌边趴着小憩一会。

他本来是打算找私人医生看完就回去忙他的——医生说简之只是受了刺激,现在在梦境里深度催眠,在自己保护自己。应该不久就能醒来。

可谁知道,就在医生刚离开,简之便猛的抽搐起来,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头紧蹙的。

江火然去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回来的空当,就看见这个人把那本身就布满了伤的胳膊一个劲的往桌角砸去——完全不知道疼一样,还是没醒的状态下。

还未等江火然过去把他固定住,他忽然又像是被点穴了一样不动了,过了会嘴角竟然还挂起了甜甜的笑。

江火然突然就很想知道,简之到底在做什么梦,能如此的坎坷曲折。

只是当我们的江三少刚刚把头枕在胳膊上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两声极低极低的抽泣。

『程智斐……救救我……我万劫不复了……救救我……救救我……兔子……』

江火然走了过去,因为简之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因此,他看到简之正在努力的把头往自己胸膛里贴,脊背极力的弓起来,像是想要缩成一个蛹的形状。

江火然想了想,解开了他的镣铐,随即整个人贴合上了简之,把两人调转了身子,换做自己仰躺着,简之俯身向下,一手小心的从他腰上揽住了,一手把他软软垂下来的脖颈放在了自己颈侧,小心翼翼的拉过了被子,尽量避免触碰到简之后背的那一片瘀伤。

只不过,江火然仍旧没有脱掉衣服。

而在简之因为背部的伤和自己给自己的那个刺激昏迷的半个月内,楚繁真的吃好玩好,甚至还参加了一场慈善募捐会。

江火然在不近也不远的地方,端着一把狙击枪,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楚繁坐在贵宾席上笑的一脸伪善。

然后,就在江火然快要喝净了这杯茶的时候,他突然看到楚繁回头,对着他的方位,把手做成一个握枪的手势,然后做了个开枪的动作。

江火然笑了,他只是原地冲楚繁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真枪,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简之对于自己醒来——双手还健全这件事简直感动的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好。

那个几乎把他全身上下私密地方都看了遍的女医生平静道:『你昏迷了半个月。』

然后简之再一次领略了那几个使棍子好手的厉害。

背后仍旧一片淤青,但是已经不算太疼了——当然有可能是这医生给他涂抹的药膏太好用,也有可能真的就是江火然当初没有让那几个人痛下杀手。

简之想了想,优雅如自己,无论哪种推测是真的,也务必要跟人家道个谢。

只是,那医生摇了摇头道:『这半个月是三少自己给你上的药。』

简之愣住了。

若是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那江火然简直就是一个冷血冷心肠的超级大变态!

平日除了做之外连过多的接触都不愿有的家伙,怎么会……

『三少他自己是推血化瘀的好手,他读的就是中医专业的,所以他更比较拿手这方面。』

简之彻彻底底的愣住了。

你确定他学的是中医?不是外科大夫?那每次干嘛非做的不见血就不罢休啊!

当然,这话简之也就在心里问问,面上仍旧一派优雅道:『那麻烦你替我谢谢他了。』

『要谢等你回来自己谢吧,把屁股洗干净了然后好好讨三少一顿喜欢,也免了自己那么多苦果子吃。』

简之愣了愣,心说你是没跟他做过,你跟他做过你就知道那货就是一怪物,没得语言和肢体沟通。

简之经常被他做的昏迷,醒过来身后那人还在继续。

而且,他喜欢揍人。

简之莫名觉得,江火然就是因为动不了楚繁才把怒火都牵扯到自己身上的。

这几天醒了,江火然也不知道跑去哪了,简之乐的清闲,结果一开电视,就看到了那个戴着墨镜笑的和善的楚繁正跟另外一家集团总裁一起剪彩的镜头。

简之愣了下,目光追随着镜头中的楚繁看了几秒,然后神色平静的换了台。

所料……不错。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和楚繁是最适合玩游戏的两个人,尤其是心理战,绝对百分之百的平手,厮杀一万年也分不出个输赢来。

简之木木的咬了口苹果,刚才那口还是甜的,这一口下去,竟然尝到了淡淡的涩味。

简之突然间就觉得有些累了——他跟楚繁是没有输赢的,没有输赢的游戏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毕竟,他是要赢得,一定要赢。

江火然这几天又飞赴了一趟伦敦,然后去了一趟境外亲自接了一批军火回来。

等他忙的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半时间在天上乱飞的时间过去后,已经是简之醒来后的第四天了。

明明是可以先回K城住酒店的。

江火然想了想,还是让下属把车开回了在K城的暂居点。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让江火然在车上小憩了一番但并不足够,因此,当恨不得立即扑上床再补个眠的江火然推开门时,还是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按住了简之。

简之整个人都在剧烈挣扎着,右手的镣铐已经让他挣出了血,五官似乎都皱到一起去了,下唇也咬的都是血,没被锁住的左手则是在自己的腹部狠狠抓挠着——衣服都抓破了,腹部一片血肉淋漓的,并且指甲里都带了血肉。

江火然第一次发现简之的力气也可以这么大,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打算按住简之,谁知道还是被简之挣脱了,简之反手抓住了江火然的胳膊,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喃喃道:『程智斐,给我药……程智斐……求你了……』

江火然愣住了,下意识的反问了句:『什么药?』

『止痛药,你别藏起来了,我痛的受不了了……』语气突然又变成了一种孩子般的撒娇,『程智斐……我发誓……我就吃这一次,不会多吃的,你给我吧……给我啊……』

止痛?

江火然也反手握紧了简之:『你哪里痛?肚子痛么?』

简之却突然挣脱了江火然反握着自己的手,一条胳膊环上了他脖子,把他往自己那个方向拉了拉,一面把脸埋进了江火然的肩窝上,滚烫的热泪顺着衣领流了进去,他低低的哀求道:『程智斐,我就剩下你啦……这个世上就只有你一个人还要我了,你忍心看我痛死么?程智斐,求求你……他们都不要我了……你不能这么狠心的对我……药拿来,拿来啊!』

到了最后语调已经变得尖利起来。

江火然当下没有犹豫,一个手刀劈了过去。

简之醒来的时候,闻到了刺鼻消毒水的味道。

原先那连续了四天的那种痛苦羞耻的消毒方式还让简之心惊胆战,于是当下一个哆嗦,手却不自主被人按紧了,四目相对的那一刹,简之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江火然被抓了?』

然后下一秒简之就看到程智斐无奈的扶了额,却指了指自己左侧的方向。

江火然原先正在那里用刀子削苹果,闻言,抬头,没有什么表情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刀子,对着简之比划了下,然后『嗖』的一声贴着简之的头皮飞钉入了医院的床柜上。

简之淡定的拔下刀来默默的放到一旁,以防那刀子突然不开眼直挺挺的掉下来,一面半撑起身坐了起来,程智斐刚拿了个枕头垫在简之身后,就听简之淡淡道:『程智斐,你这个废物,从哪来滚哪去。』

简之心想自己被抓了也就算了,你好歹还可以利用你爸的关系把我救出去啊,这下你也被抓来了,这算什么嘛!

程智斐淡淡道:『阿简,是我主动找到江火然跟他说我想见见你的……你这些天都没联系我……』

『你跟你女友吵架了?』

『不是……』

『那你来干嘛?』

『我……』

简之突然就开始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测。

随即,简之又躺了回去,把胳膊横在了眼睛上,淡淡开口道:『程智斐,我跟楚繁、江火然,都发生过关系,并且还在不断的发生关系着,这你知道吧。』

『……现在知道了。』

『很好,你可以滚了。』

然后程智斐真的就听话的滚了。

江火然没听懂他们的对话,但是简之和程智斐彼此懂了。

江火然也从程智斐那儿了解到,简之很喜欢在大冬天喝下冰凉的水,他说他喜欢那一刻液体顺着血管缓慢的流过心腔的清晰感——他觉得那样子,他感到他正在活着。

是的,正在……活着。

后来就因为这个,他肚子经常会痛起来,又饮食不规律。每次一痛就会吃止痛药,后来剂量越来越大也不管用,程智斐就狠心不给他药了。有的时候害怕简之疼的抓伤自己,便把自己肩膀和后背送上去给他抓挠,经常就血淋淋的一片……其实简之已经不算太常犯了,今年是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就是命犯太岁吧,该犯的不该犯的,都犯了个遍。

第二十一章

在医院呆了两天,简之就又回到了那个黑白两色家具单调到死的房间里,几乎是不用江火然命令,简之乖乖的自己把右手送了上去然后左手合紧了——『啪嗒』一声,表示锁好了。

江火然对此没有多做表示,换上了泳裤就走了。

七月中旬的天已经开始躁起来了,简之心说自己应该先冲个澡再把自己锁起来的,可心下,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茫然的抬头盯着天花板看了会,简之把能脱的都脱了,除了短袖脱不下来堆在了右手手腕上之外,其他一切脱得干干净净。

江火然游了近二十分钟回来之后就看见了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简之赤裸着身子正跪着,光洁的屁股朝他撅了撅,然后伸出可以自由活动的那一只手,慢慢的抚起了自己穴口那里的褶皱,轻轻的捅了进去——几乎是刚进了一个指节,便听到简之一声浪叫,自己还挺腰迎合自己的手指,一面侧过头双眼迷离的看着江火然,不断的伸出嫣红的舌头来舔着嘴唇。

江火然瞬间觉得口干了。

其实表面上一幅动情的不得了的简之此刻内心并没多大感想,他只是在寻找着一个适合提出要求的契机。

江火然的东西刚塞进一个头,简之就觉得痛的吃力了,心说自己刚应该多捅自己几个手指的……还未等着后悔,便觉得腰部被扣牢了,江火然猛的一送胯,东西被他完全捅了进去,简之被他一个大力撞击顶的上半身都软了下来,眼泪便顺着额头轻轻滑到了被子上。

体内那巨大的东西像凌迟一样,慢慢的抽割着,火辣辣的让人想哭,突然间,一两点冰凉的触感从脖颈上慢慢滑到后背,简之不可置信的努力扭头回望——确实是那个人冰凉的唇在吻自己。

像是察觉到简之的僵硬,江火然也抬起了头,慢慢的律动起来,一面顺着简之的头发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然后简之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得不得了的事情。

他一开始觉得能做出拿敌手床伴来威胁敌手的人一定是个蠢货……但显然,江火然除了这件事办的不太漂亮外,他实在是一个聪明人。

『兔子……是不是在你那里?』

『从两天前在医院跟程智斐交谈完你不是就知道答案了么?』

简之被他偶一两下大力撞击顶的连连喘息了几下,才断断续续道:『江、江火然,你把我手废掉吧,留兔子一命,成不成?』

任哪一个正常男人,在做的时候,听着身下人一直在想一只畜生,大概,都不会爽的起来。

可是,让他更不爽的好像是……

这个人可以为了一条狗而不要自己的手。

要知道,他那天听到自己要被废掉手的时候简直就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一样的癫狂起来……

如今……

『简之,你真的是人么?』

江火然一把拉扯起简之,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没放,自己坐在了床边,然后让简之半趴在自己怀里,简之就觉着那个巨大的东西在体内转了一圈,被刺激的一阵阵痉挛,然后便是酥麻的痒感从前胸传来。

江火然一边吮吸着简之胸前的红缨,一边用肉帮不断的在简之体内捣磨着。

简之极其压抑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便统统一个不落的传入了江火然的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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