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对一/强强/肉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强攻强受/正剧
CP:大将军×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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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征远大将军平定濯南有功,赐一等公,着皇二子与其成婚。
太监将圣旨宣完,眼中带了些谄媚的笑意,看着下首跪着听旨的高大青年,用嘶哑的嗓音道:“恭喜大将军了,加官封爵,又娶得皇子归,陛下对大将军可真是圣宠不衰啊!”
然而下首跪着的青年却没有回应他,甚至连动都没有动,脸上亦丝毫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人就像是僵硬在原地般。
一旁的副将忙掏出一块玉佩塞在那名太监手里,客气地笑了笑,“李公公大老远来这边营辛苦了,来来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们将军是太高兴了,你可别介意。”
太监点点头:“奴家晓得。”
说完将玉佩塞进袖里,给那副将抛了个媚眼,“大将军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呢!”
见那太监走了,副将这才松了口气,敛起眉间喜色,不屑地冷哼了声:“皇二子?不就是三个月前被陛下废了的太子么,陛下可真是物尽其用……娶皇子听着风光,陛下莫不是忌惮将军军功,让将军断绝后嗣?”
杨息从地上站起,身形挺拔如松,五官深刻如刀凿斧刻般,眉宇间是历经沙场的煞气,他拍了拍副将的肩膀,“骆志,小心隔墙有耳。”
“被人听到也不怕,这里是边营,咱们的地盘!谁敢往外传,我第一个宰了他!”
杨息不似骆志那样激动,他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手中圣旨,常年握剑带了薄茧的手指在那个“二”字上摩挲了一会儿,叹道:“若这‘二’字中间再多一笔,该有多好……可惜,我与他,终究只能是君臣。”
骆志收起怒气,劝道:“将军还惦记着那人?那人已经回了朝,他会做得比废太子更好,日后定会成为一名明君的。”
杨息收起圣旨,他身边是一个沙盘,上面模拟着整个怆、隅、卞三国的地形,甚至细致到山丘河流:“是啊,我会为他打下这天下,让他永无后顾之忧。”
边营在京城外二十里,来回用不着一天,圣旨上写着三日内完婚,可放杨息半月假,估计京城杨家也接了旨,开始筹备婚事了。
杨息平了濯南动乱,理应镇守在濯南,而景帝却早早让他回京听封,又以拔擢为由将他困在边营,景帝用意可想而知,是忌惮他的军功了。
杨家世代忠良,为怆国征战沙场,却要遭皇帝猜忌,任谁都会心凉,现在更以联姻将个男妻硬塞给杨息,用意更是明显,连杨息的副将都猜出来了。
怆国虽有男子可婚的律例,正儿八经的人家鲜有男子是正妻的,因为男子无法生育,最多做个侧室。
杨息的弟弟杨意自打娘胎起便身体羸弱,大夫曾说过,这辈子恐怕不会有子息了。
如今杨家再娶个男妻,还是个皇子,但凡这皇子是个妒夫,容不下夫君纳女人为妾,杨家就注定无后了。
然是杨息的妻,皇子身份,杨息哪里能强迫人家,万一在景帝面前告状,杨家只怕不会好过了。
想到这,杨息又叹了口气,对骆志吩咐道:“我今日就进京,成完婚便回来,边营诸事有赖你和布卓了。”
骆志拍了拍胸脯道:“包在兄弟身上!”
杨息将军中事务分配下去,便到马厩取了心爱的战马飞雪,换下铠甲,一袭布衣满身风尘地回了家。
废太子……
传闻景帝最喜爱的一名儿子,元后所出,四岁之年被封太子,惊才绝艺,却因骄纵嚣狂触了龙鳞,天子震怒,十九岁废黜太子。
自太子废黜后,景帝再没有提过立储,朝野人心惶惶,都不敢在景帝面前提太子一事。
杨息不由得认为自己即将迎进门的是个骄横跋扈的主儿,这让他头疼不已,他可半点不期待这场婚事。
单骑回京,杨息一路风尘仆仆,到了京中宅邸后,他才发现,家里人早已听了宣旨,开始忙碌地筹备起婚事来。
“娘!”杨息刚跨入厅堂,就看见年逾五十的母亲正看着大丫鬟霜儿贴双喜的剪纸,杨息忙上前扶着杨母道:“这种活儿还需您亲自来么,让霜儿来就好了。”
霜儿贴上剪纸后笑道,“是啊,我方才也是这么劝老夫人的,可是她不让呢!”
霜儿是已故的杨老爷子部下的遗孤,被杨母收养,当女儿一般对待,若不是有个突如其来的二皇子,且杨息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恐怕霜儿就是她的媳妇了。
是以,霜儿即使是和杨息说话,也不显得拘束,反而如她的性子般大方应对。
杨母乐呵呵地回道:“我儿快要娶媳妇了,做娘的,自然要亲自看着,不让婚礼出半点差错!”
杨息无奈道:“娘,现在儿子也回来了,这些事情有我,您就稍微歇息歇息,别太操劳了。”
不过是娶个男妻回来,就算是皇子,也不值得身体一向不好的母亲亲自劳累。
和霜儿交换了个眼神,霜儿笑着道,“可不就是,大公子的婚事就让大公子自己忙去,咱们去旁边凉快凉快。”
杨母被霜儿玩笑般的话给逗乐了,以为儿子对婚事也充满期待,否则不可能提前三日大老远从边营赶回来,她唠叨了几句,就由霜儿扶着回房了。
杨息在杨母和霜儿离开后,冷冷地命令下人道,“不必太铺张,该有的东西不少他的就够了,多余的事情不必做。”
三日后。
京城街上锣鼓喧天,百姓在一旁看着大将军骑着高大白马,自宫里迎出一顶红轿,鞭炮声不断,一路迎到了杨府。
杨息冷眼看着喜娘将戴了层红色薄纱的二皇子扶下轿子,与他一同拜天地,给座上的杨母敬茶。
行完礼,喜娘又搀着二皇子到了婚房,而杨息则忙碌于招待来宾,直到天色渐晚。
等来宾回去了大半,杨息也喝了不少酒,不过他神智清醒,陪杨母说了不少话,才缓缓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并未让自己的得力部下参与他的婚礼,若是骆志这些人在,肯定要喝不少酒,而对付京里这些文弱官员,他的酒量绰绰有余。
然而杨息出于不想提前去见他的新婚妻子的缘故,硬是等到宾客都走了,才去见轩辕沥。
他心里深爱着的,却是三皇子轩辕涟。
走在过道时,杨息不禁为他与深爱之人有缘无分而叹息,日后的自己,注定只能是轩辕涟的朋友,而他还要提防那个可能贼心不死的废太子。
太子纵然被废,甚至被皇帝出嫁给别人,仍不可小觑,是轩辕涟日后登位的一名大敌。
对于轩辕沥这个人,杨息连见都不想见。
第二章
杨息佯装喝醉撒酒疯,将屋里伺候的下人全赶了出来,甚至连院子都不让进,这才走入自己那个布置得极为喜庆的房间。
红烛滋啦滋啦地燃烧着,静静地坐在最里头的床边的消瘦之人在大红喜服之下显得有些单薄。
杨息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再者,眼前之人也不是什么温香软玉。
听到杨息重重的推门声,轩辕沥微微抓紧了手下的衣摆,看起来略不自在。
这些,全落入了杨息的眼里,他冷哼一声,又重重地关上门。
随着他关门的动作,似乎连房里的摆设都跟着抖了抖。
杨息慢慢踱步到床边,随意从床边拿起秤杆,把玩在手心里,漫不经心道:“二皇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他说着便随意用手中秤杆挑开了轩辕沥头上的红纱,任那红纱落在地上,丝毫不在意。
不得不说,轩辕沥相貌阴柔,容色艳美,却绝不会让人误认为是女子,眉间隐隐的戾气与霸气,绝不是女子能有的。
而传闻中那性格骄横跋扈的废太子,竟任他挑衅般地揭开了红纱,双眸仍温和地看着地面,令杨息有片刻的迟疑。
“你真的是废太子?”
人是他从宫里接回来的,景帝也不可能来个狸猫换太子。
只是成婚第一天,废太子竟然没有闹,亦无不满,这让杨息颇为疑惑。
轩辕沥闻言,微微抬起头,一双黑色温润的凤眸看向了杨息,嘴角挂上浅浅的笑:“我和大将军,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杨息点头,“确实,在朝堂上远远见过你几回。”
轩辕沥微微颔首,复又低头,不再说话。
这废太子过于顺从,到让杨息无从下手,他干咳了一声,才硬着嗓音道:“虽然今天是你我成亲的第一天,但我仍要与你约法三章。”
轩辕沥连动都没有动,只静静地听他说。
“其一,嫁入杨家,便是杨家的媳妇,你不得对我母亲不敬,就算是我娘要我纳妾,你也不得违抗……”
“其二,既然是我杨息的妻,便不可能再登上龙座,你不用上朝不得再肖想那个位置,只在家安心侍奉母亲就好……”
“其三,凡事得听我的,新婚之期我便睡在这里,但不可能与你行房……”
轩辕沥听完杨息说的那三条,神色不变,只转身指了指床上铺着的一条白巾,“第三条有点困难,明日宫里的大宫女会将此巾呈递父皇。女子破处,呈的是处血,男子则是出精,夫君若不想与我行房,用手或是用口,我都听你的。”
杨息未曾想到此处,饶是他一介征战南北的大将军,对于房中之事,也不曾仔细学过。
当下张了张嘴,道:“什、什么?”
轩辕沥轻叹一口气,缓缓站起身,他个子比杨息矮一个头,但也不算矮了。
他走到杨息身边,让他坐在床上,而后为他轻轻解下喜服的外衫,正要解他的亵衣时,杨息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轩辕沥蹲在他面前,摇摇头,“不做什么,只想帮你出精而已。”
杨息松开了他,轩辕沥猜想他的底线摸约就是亵衣了,只好去解他的裤子,将那件未曾勃起就一掌难托的男物捧在手上。
杨息正疑惑他要做什么时,猛然睁大了眼。
轩辕沥一点点将杨息的阳根含入口中,努力吞咽。
杨息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硅头抵着柔软的舌根,感觉异常美妙。
过往的二十三年,一年里有八九个月都是在战场上,每每情动之时,杨息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未体会过人的妙处。
他看着轩辕沥红润的唇撑到了极致,吞吐着自己的巨物,胯下难免又硬了几分。
杨息之物没硬起来就已经很大了,硬起来时更撑得轩辕沥的嘴巴满满的,几乎难以再深入。
而杨息却食髓知味,在轩辕沥正要吐出他阳根时,伸手按在了轩辕沥脑后,用包含情欲的嗓音沙哑道:“再、再含一会儿……”
轩辕沥抬眼看了杨息一眼,那一眼,凤眸之中若有似无勾引,更让杨息下腹有如灼烧。
他捧起轩辕沥的脸,尽根抽插在那湿润的小嘴中,不懂得控制力道,令轩辕沥嘴角都有些撑裂了。
经验与涎液顺着轩辕沥撑裂的嘴角缓缓下流,更让杨息血脉贲张。
杨息久未发泄,又不曾与人做过,第一回不消多久就在轩辕沥喉中射了出来,他不住地喘息着。
而夜,还很长……
第三章
数股灼热腥液灌入咽喉,轩辕沥后脑被杨息拦着,后退不得,只得狼狈咽下杨息的浊液。
咽不尽的,从轩辕沥嘴角溢出一缕,拖曳出一道银靡水痕。
杨息喘息片刻后才惊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松开轩辕沥,让他起来,眼神复杂:“你,你是皇子殿下……怎能做……做这种事……”
轩辕沥不甚在意地抹去唇边白浊,对杨息道:“嫁给你,这就是我分内之事。”
杨息看他认真的神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只是方才来不及,精水全被我吃了……”轩辕沥遗憾地瞥了床上那条白巾一眼,又看向杨息。
毫不隐晦的言语,加上轩辕沥似带了嗔怨的目光,之前没顶快感的记忆又被轻易唤起,杨息胯下又抬起了头。
只是,杨息却并未为之所动,他捏住轩辕沥小巧的下巴,低喘着道:“皇子殿下,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温柔乡?殿下好算计啊,难为殿下放下身段,迁就在下。不过我倒是想问一问,殿下是经了多少人事,才练就这般口活儿的?”
轩辕沥坦然直视杨息道:“只你一人。”
杨息嗤笑了声,往前伸了伸腿,懒懒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哪个不是骄奢银逸?”
轩辕沥回道:“一等公,不也是王公贵族?”
杨息瞪了他一眼,凑过去,在轩辕沥耳边狠声道:“若无我杨家历代忠良长年征战濯南,你们能有今日安逸的日子?”他拍拍轩辕沥白皙的脸颊,道:“别忘了约法三章,有什么美人计都使出来,但我暂时没兴趣干你,我嫌你脏。”
轩辕沥被他拍得脸颊泛红,头微偏到一边,眸中闪过不明之色,眼帘低垂,耳畔是杨息威胁般的吐息。
过了良久,轩辕沥才轻声道:“我知道了,既然夫君不愿配合,那便罢了。”
话音落下,轩辕沥褪下喜服外衫,取来那条白巾,跪坐在床上,杨息躺在床的里侧,冷眼看着他动作。
轩辕沥脱下裤子,袒露下身,握上了自己的玉柱,上下套弄。
白皙的脸庞不多时染上绯红颜色,衬得本就艳丽的小脸更添媚态。
轩辕沥两条修长的腿微微颤动,手中的柱身慢慢挺立,亵衣松散挂在身上,锁骨若隐若现。
杨息看着眼前香艳之景,低声骂道:“果然银乱!”
轩辕沥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手中动作微微一停,却并没有说什么,在杨息的冷眼注视之下,他终是泄了出来,用白巾擦去了身上浊液。
他还没喘完气,手臂忽然一疼,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时,已被人压在身下,握住腰杆。
杨息胯下硬得发疼,他眼中带着恨意,就是眼前这个骚浪之人,让轩辕涟在边关吃了两年苦,又是景帝硬塞给自己的……
杨息连扩张都懒得给轩辕沥做,对准了身下人的菊穴,挺入了自己的阳具。
未经人事之地被巨物撑开,褶皱全被撑平,入口处裂了好几道口子,鲜血顺着那根不断出入菊穴的肉根滴落,染红了两人身下的白巾。
第四章
“殿下……殿下……”
身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轩辕沥猛然睁开眼,床边一名侍卫打扮的少年见他醒了,边挽起红帐,边紧张对他道:“小的是将军吩咐保护殿下的,平时殿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的去做,小的名叫钱塘……”
“嗯。”轩辕沥淡淡应了一声,问道:“你们将军人呢?”
“正在院里练剑,他说了,等你醒了,一道去见老夫人。”钱塘回道。
轩辕沥揉了揉眉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末。不过老夫人说你们是新婚第一天,起得晚也是人之常情,她老人家已经用过早膳了,让你们吃过饭再去敬茶,还有,那个……”钱塘的视线落在床上污浊不堪的白巾时,不禁道:“将军真是……真是……”
该跟老夫人禀告这对新婚夫妻感情挺好,还是将军大人太过“神勇”了?
轩辕沥浅浅笑了下,起床换了衣服,在钱塘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就见杨息带着一头汗快步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