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亭(穿越)+番外——兰崎儿lanny
兰崎儿lanny  发于:2015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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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微微低头,掩饰嘴角的抽动,实在是雅尔江阿这动作,太破坏他平时的形象了,不过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起码在看来,自家主人的心情甚好,不用担心被莫名其妙的迁怒了。

心念急转,那人嘴里却立刻回着雅尔江阿的话:“回主人,属下想了。”

“嗯,”雅尔江阿有些诧异,面上却满意的应声,说道:“真乖,算爷没白疼你。最近暗部有什么大事没?”

“回主人,一切顺利。”那人低眉顺眼的小心回答。

“这样啊,”雅尔江阿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说道:“那爷怎么听说最近暗部动作挺大的?”

“这……”那人额上冒出细碎的汗珠,“回主人,大约是因着前朝风云迭起,所以动静大了些。属下想着这都是正常的,才没特别提起,请主人恕罪。”说着跪伏了下去。

“是吗?”雅尔江阿眯起眼睛。

那人感受着雅尔江阿的视线带来的灼热,一动不动。

“嘛,算了,”出乎那人的意料,雅尔江阿竟轻易的放过这一问题,只说到:“既是如此,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让爷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些东西,你知道后果的。”

未尽的话语,有时候比明着威胁更让人心惊。

那人听了雅尔江阿的话,磕了一个头,才敢恢复先前的姿势,沉声回道:“是,谢主人。”

“先别急着谢,”雅尔江阿仍是笑嘻嘻的,浑然不觉听了他的话,那人全身绷紧心中苦笑,随手从身上摸出一个瓶子把玩,懒洋洋的说道:“你是知道爷的规矩的,做错了事,可是要惩罚的。”

“是。”

“欲行,擅自揣测上意,暗部的规矩,怎么办?”雅尔江阿挑眉问道。

“赤龙鞭鞭刑两百,暴晒三日。”那人,也就是欲行,涩声道。

“很好,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雅尔江阿点头,复又苦恼的说:“可是爷舍不得你那上好的肌

肤留下疤痕,影响手感,你说该怎么办?”

“您是属下的主人,自然是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明知道雅尔江阿是什么样的人了,还在期望什么?欲行闭眼咬牙说道。

“过来。”雅尔江阿扬声。

欲行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膝行道雅尔江阿触手可及的地方。

“抬起头来。”雅尔江阿继续命令。

欲行忍着心中战栗,抬头,目光落在雅尔江阿的颈部。

因着视线提高,欲行一眼就看到了雅尔江阿手上把玩的精致瓶子,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雅尔江阿从中倒出一颗绿油油的药丸,捏着它来到自己的嘴边。顺从的张开嘴,任着雅尔江阿把虽然散发着清香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药丸推进自己的嘴里。

随后,雅尔江阿又从桌子上拿起早已凉透的茶水,对着欲行灌了下去。

好些欲行来不及吞咽的茶水,由于仰着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没入衣领。雅尔江阿喉咙一紧。

待到杯中的茶水倒尽,雅尔江阿满意的看见欲行早已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雅尔江阿松手,杯子滑到地上,只听一声轻响,那和田玉石雕刻而成的杯子,本不应该却偏偏就那么……碎了……

33、石室里的暧昧

欲行双手勉强撑在地上,只听得雅尔江阿淡淡的声音响起:“这药是爷新配的,没什么用,只是让你体会一下身体的疼痛罢了。”

“是……唔!”欲行话未说完,就被身体猛然出现的剧烈疼痛掐断了话语,闷哼出声。

“哦?”雅尔江阿饶有兴致的看着痛苦挣扎的欲行,“药效这么快就挥发了?”没有听到欲行的回答,雅尔江阿更是满意,能让久经训练的欲行都难受成这个样子,看来自己做的东西,的确效果不凡。

“主……主人……”欲行的手指,在地上抓出深深的痕迹,声音都扭曲得不成样子。

雅尔江阿嘲笑:“怎么?这样就受不了啦?”

刚刚的声音,是欲行拼命忍耐,才咬牙发出的,只这一会,欲行的里衣就全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现在真是半句话都挤不出来了。

雅尔江阿颇有点幸灾乐祸:“平日里,你不是很能忍得嘛?”

欲行痛的几乎要在地上打滚,哪有心思回雅尔江阿的话?雅尔江阿自然看出来了,也不计较,他正得意于自己研制出来的药丸威力呢。

“这可是惩罚啊!怎么能不进行到底呢?不过爷还有事,就先走啦,”雅尔江阿笑得开心,在离开前不忘恶意的提醒:“忘了告诉你了,爷制的这药,有效期是三天,越是后面,药效就越强,欲行,好好享受啊……”

也不管欲行到底听没听到,随着话语的消失,雅尔江阿的身影,也已不在内室了。

感知到雅尔江阿离开,欲行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呜!呜……”

雅尔江阿走在伴着夜明珠发出的柔和光线的地下城,毫不费力的向着自己早已打听好的目的地前行。往下走了两层,七拐八弯过了几条通道,雅尔江阿才悄无声息的在一间小房间门口停下。地下的建筑,隔音非常好,以雅尔江阿的耳力,都无法听见紧闭的石室里面,那人正在做着什么。不过对于雅尔江阿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只要将精神力延伸出去,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

“呃?!”饶是雅尔江阿心里强大,也想不到自己看到的,竟是这种景象!

石室里住的,是七夜。

现在接近午夜了,七夜躺在床上,这很正常,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七夜会跪趴在床上,手上拿着当时离开时自己恶作剧心理发作给他的那根暖玉?嘴里还在叫着“爷?”雅尔江阿收回精神力,抓抓脑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让七夜叫“爷”的,还能是谁?可是,七夜不是一直想离开吗?尽管他半点也没表现出来,现在好不容易离自己那么远,没时间逗弄他了,现在七夜怎么……

想得太过入神,雅尔江阿一时不查,手无意识的生生将石壁拍一块下来。

“谁?!”动静弄得那么大,七夜自然听到了,厉声喝问。

雅尔江阿沉默。

待看到声音刚落,就打开石室石门的七夜,雅尔江阿又是心下暗自点头,看这速度,七夜这段时日真的相当努力呢。

而抬眼看到雅尔江阿的七夜,却整个人都傻了:“爷……爷!”

雅尔江阿轻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七夜也有这么呆的时候呢?看着一时半会回不了神的七夜,雅尔江阿自顾自的登堂入室,房间里相当简洁,该有的桌椅床铺柜子是有,可再也没其他的装饰了。一回头:“还站那干嘛?”雅尔江阿不悦的道。

“啊……是!”七夜连忙关了石门,走到雅尔江阿身边,“给爷请安,爷吉祥。”

不知怎的,雅尔江阿觉得七夜的声音,和以往不同,不过也没太在意,说道:“起来吧,这些日子怎么样?”

“回爷的话,七夜很好。”七夜欲言又止,终于问了出来:“爷……爷好吗?”

“嗯”雅尔江阿挑眉讶然看着七夜,“这话可不像是你问出来的啊,七夜,你又打着什么鬼主意呢?”

七夜抿抿唇,眼中的光暗淡下来:“没有。”

雅尔江阿看出七夜有自己的心思,不过七夜既然不说,“那就算了,”反正,雅尔江阿有自信,他总不会吃亏就是了,又想起一事,雅尔江阿笑得邪气:“刚刚七夜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七夜略有些慌乱。

“哦?是吗?”雅尔江阿神色不明,慢慢靠近七夜:“说谎的不是好孩子哦!”

七夜僵在原地,眼看着雅尔江阿步步逼近,许是雅尔江阿的气势太强,又或是自己根本早就挣脱不掉了?七夜心中苦笑,在雅尔江阿伸手拉过自己时,主动靠了过去,放弃似的低喊:“爷不是早就知道了?”

“呵呵,”雅尔江阿笑得开心,“你也知道爷什么都知道啊?还想隐瞒?嗯?”尾音伴着雅尔江阿探向起七夜后方的手发出,在摸到一个硬物后,还坏心的戳了一下。

“唔!”

七夜的呻吟,在雅尔江阿意料之中响起,“七夜还是这么让人满意啊。”

“真的吗?”七夜有些甜腻的声音传进雅尔江阿的耳内。

觉得今天的七夜有些奇怪,是雅尔江阿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的念头。不过,好像这样的七夜更有趣些呢。雅尔江阿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角度,俯身吻上七夜的唇瓣。

七夜一如既往的被吻得迷迷糊糊,甚至雅尔江阿清晰的感觉到七夜比以往主动,还带了些许急切。心中的猜想被证实,雅尔江阿愉快的半眯起眼。

等着七夜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雅尔江阿放倒在不甚柔软床上,上半身的衣物已不知所踪,雅尔江阿的吻,正在自己脆弱敏感的脖颈上肆虐。七夜跟在雅尔江阿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雅尔江阿对于这个部位似乎特别喜爱。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现在的气氛,和以往有些相同。

顺从的微扬下巴,将自己的弱点完全展现在雅尔江阿唇下,好让雅尔江阿的动作更加容易。

“真乖。”雅尔江阿含含糊糊的夸奖了一句。

七夜心中酸涩,自己能让雅尔江阿夸赞留恋的,就只有这个了。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自己等的人,终于来了。

雅尔江阿可不管七夜在想什么,当初只尝了下鲜,就把七夜匆匆送走了,现在倒是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味。这念头一闪而过,雅尔江阿为自己的丰富的想象失笑。

虽然看出了端疑,刚刚也用手确认过了,雅尔江阿在看到七夜后面露出一点头的暖玉后,还是忍不住调笑道:“七夜啊,你这是干嘛呢?”说着还故意特地用手碰了碰。

“呃……爷……”就算是被雅尔江阿TJ了那么久的七夜,在这种被当初抓包的情况下,也会感到尴尬的,尤其,是有了自己的心思,生了不该有的期盼后,现在的七夜,还多了一份心虚。

“看来当初给你这个,还真是给对了。”雅尔江阿熟练的拿着暖玉,在七夜体内动作。

“嗯……爷!”虽然刚刚七夜也做过同样的事,但七夜的手段怎么能和雅尔江阿相比?况且,现下这人,还是自己隐隐期盼的?

七夜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雅尔江阿悉心开发,耐心开阔过的,论了解,雅尔江阿认第二,就没有人是第一了。七夜在雅尔江阿的动作下不多时已是溃不成军,随着雅尔江阿的手,浮浮沉沉。

“啊!”随着一声尖叫,七夜身体紧绷,爆发出来。

雅尔江阿挑眉,淡定的评论:“七夜,你的忍耐力比以前差多了。”

混蛋!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个?!七夜从余韵中醒过来。

“可是,”雅尔江阿冷冷的声音传来:“我本来以为,在这里,你会有所长进。”

七夜猛的回头,盯着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眼神平静:“看来是我强求了。你从没接受过武力训练,我不应该对你期望过高。”

虽然不知道雅尔江阿为什么会觉得武力训练和这种事有什么关系,但雅尔江阿失望的话语,就好像是一把刀子,在割七夜的心:“不……”

不要对我失望。

这句话,七夜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雅尔江阿,早已离开。

若不是床单上还留着雅尔江阿的体温,七夜几乎要以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日有所思的一场梦镜。

七夜觉得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空洞。

34、狗血

雅尔江阿在疾行过程中心情飞扬,几乎要笑出声来。他实在是觉得愉快的很,七夜啊,终于是自己的了。七夜的想法,他当然知道,而且,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在这一场追逐中,自己,到底是赢了。

七夜再不甘愿,还是沦陷在雅尔江阿的怀中。因此,在雅尔江阿的动作之下,才无法保存冷静,早早的释放出来。雅尔江阿看着七夜情欲下眼中难以抑制的感情,只觉得心满意足。

七夜,算是自己遇到的最聪明的猎物了,整整八年,雅尔江阿才算是真正将七夜掌握在手中。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在看到七夜的第一眼,雅尔江阿就知道,这个人,自己要定的了。

七夜也没有让雅尔江阿失望,他聪慧隐忍,冷静从容,善于揣测人心更善于伪装自己,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惜遇到了雅尔江阿。

这样无论是做属下或者是情人都是上上之选的人,雅尔江阿岂有放过之理?

于是,一次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了。

而现在,结果显而易见,雅尔江阿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怎能不开心?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一定会和七夜缠绵不休。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雅尔江阿一向认为,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逢。

看七夜这次的表现,雅尔江阿不怕七夜到时会没有惊喜。

雅尔江阿在天亮之前,回到庄子里,换下依旧洁净的夜行衣,内力运转,衣物在手上化为灰烬,雅尔江阿把它抛出窗外,清风拂过,就了无痕迹。

身上没有半点汗渍,雅尔江阿仍是觉得不爽,好在他出去前早已备好清水。控制着手上的动作,雅尔江阿硬是在没发出半点声响的情况下,将自己里里外外梳洗了一遍。

随后才上床沉沉睡去。

品尝着庄子新摘的水果,雅尔江阿翻开管事呈上来的账簿,看得漫不经心。

账本是每一个季度会送到王府去的,不过雅尔江阿通常会将它交给手下的账房先生,自己,却是很少看的。

雅尔江阿上一世,出身世家,虽然和王府不能比,可是这账本上的东西,都是大同小异的。外行人不行,雅尔江阿自然看得出这上面的猫腻。

“这庄子上的收益,可不怎么好啊。”雅尔江阿把手中的账簿一丢,挑眉看向管事。

“回主人,这些年,庄子都是靠天吃饭,一年不如一年啊。”管事苦着脸:“要不是主人近两年拿来的种子,收益肯定更是不堪。”

“是吗?”雅尔江阿把玩手中的茶杯,质问道:“你的意思,爷的这些庄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吗?那爷要你们有什么用?”

管事的陪着笑脸:“回主人,现在不是有主人给的种子嘛?以后肯定会更好的。”

“哼!”雅尔江阿冷笑:“少蒙爷,爷不是三岁小孩。真以为天高皇帝远哪?”

“主人,这,看主人说的,老奴哪敢呀?”管事的见势不妙,忙跪下来哭诉:“老奴可从未起过那等心思,主人明鉴啊。”

“事实如何,爷心中有数,你不必再说。”雅尔江阿看也不看,嘴里说道:“以前的,爷也不想追究。只是从今往后,这庄子上的收益,须得比现在多三成以上。”

“主人,这……”管事的睁大眼睛,看着雅尔江阿。

“怎么,嫌少?”雅尔江阿半眯起眼,“爷府里也不缺你一个,做不到,就给爷从哪来滚哪去。这里,多的是人抢着来。”雅尔江阿知道,不能赶尽杀绝,收益就算加多三成,也还是有油水可捞的,虽不多,但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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