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亭(穿越)+番外——兰崎儿lanny
兰崎儿lanny  发于:2015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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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有人不识抬举,那就怪不得他了。

管事的脸色泛青,可雅尔江阿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主子,因此只得应下:“老奴遵命。”

“行了,”雅尔江阿挥挥手,“这里不用你侍候,下去吧。”

“是。”

雅尔江阿看着管事离开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依旧漫不经心,管事拿的那点东西,雅尔江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雅尔江阿只是厌恶,管事拿的,是自己未经允许的事物。

自己的东西,哪怕以后会被自己丢掉,也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自己没做决定之前擅自做主。

物件是如此,人,亦是如此。

想着从京里传来的消息,雅尔江阿目露凶光。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兄弟。

雅尔江阿在庄子里,住了十数天,在管事的亲自护送下,回到京城。

京城依旧繁华如斯,雅尔江阿看不出一点改变,可是有一个词,叫做物是人非。

晚上雅尔江阿整装出府,来到一个小院里。院子很小,而且很破,平日里这样的地方,雅尔江阿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是这里上个月搬来了一户人家,其中有一个,是雅尔江阿已经半年不见的人。

雅尔江阿推开门,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扑面而来。

雅尔江阿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一时冲动,就跑了来呢?可是既然来了,雅尔江阿想着,如果来了不看一眼,自己岂不是更亏?

于是他继续随着空气中飘荡的药味,来到了后院,真正说起来,这么小事物院子哪来的后院,不过是后堂罢了。里面隐隐有咳嗽声传来。

雅尔江阿歪歪脑袋,看着傻在那里的人。

曾经多少人,手捧千金,只为见上一面,听他唱上一曲,可是现在?那人面容枯黄,声音沙哑,昨日种种,尽如黄花。

雅尔江阿看着那人,挣扎着下床,跪在地上,用他那破嗓子,低低的唤:“爷。”

那人,竟是紫玉。

雅尔江阿有些恍惚的想到初见时那意气风发,仿佛全身都在发亮,再见时性格倔强,知恩图报不愿离开戏班的紫玉。

而后,是自己起开的游戏。

雅尔江阿有些想笑,他也的确是笑吟吟的说道:“瞧瞧这是谁?什么时候,莫玉班的台柱,竟然住在这种小地方?”

紫玉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他说:“这不是爷想看到的吗?”

“这话可不对,”雅尔江阿说道:“爷承认爷不是好人,可是爷做过的事情从不否认。”

“那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

紫玉后面那句话的声音很小,雅尔江阿也没有注意,说道:“的确没什么区别,可是在爷没有说结束之前,紫玉,你没有说结束的权利。”

“那爷想怎样呢?”紫玉抬头,将自己如今枯黄憔悴的容颜显现在雅尔江阿面前,问道:“那爷还想怎样呢?”

雅尔江阿挑眉,懒洋洋的说道:“游戏是爷说开始的,自然也要由爷来结束。”

紫玉紧紧的盯着雅尔江阿,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雅尔江阿有些遗憾的声音传出来:“本来不想这么快的,可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爷实在是没了胃口,所以,爷现在正式通知你,游戏结束了。”

“游戏,结束了?”紫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结束了?!”

“对!”

“爷不是说过最讨厌别人帮您做决定的吗?爷不是说,这不是您的意思嘛?”紫玉喃喃说道。

“没错。”雅尔江阿点点头。

“那为什么会这样?”紫玉有些激动:“爷为什么说结束了?为什么?!”

雅尔江阿讶然:“什么?”

“不是这样的,爷,不该这样的!”紫玉膝行到雅尔江阿脚边:“爷,不要,紫玉不要这样!”

雅尔江阿将紫玉踢开,对于紫玉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你疯了么?爷可不奉陪。”

紫玉拉住雅尔江阿的长袍下垂:“爷,不要走。”

“放肆!爷为什么不能走?紫玉,看在以前的事上,爷就不和你计较,现在,放手!”雅尔江阿恼怒的呵斥。

“爷,爷!”紫玉见雅尔江阿执意要走,哀声说道:“紫玉,紫玉只是不想离开爷啊。”

“哈?”雅尔江阿傻眼。

一时间,场面静默下来。

雅尔江阿心中郁淬,这是什么狗血情况?眼耳见闻,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紫玉,你是正常的吗?

35、暗涌离动

揉揉额际,在这里已经耽搁太多时间,雅尔江阿觉得速战速决:“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无论怎样,紫玉,你也不必再纠缠,咱们之间玩了。”

是的,雅尔江阿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和紫玉做个了断。他不管紫玉经历的是不是他愿意的,被别人碰过是事实,雅尔江阿怎么可能还让他留在身边?那人碰紫玉,就是想借机将他扯入现今的风云漩涡之中,雅尔江阿不傻,又岂会上当?

至于紫玉,不过是个小玩意,平日里再宠爱,一旦紫玉妨碍到雅尔江阿,雅尔江阿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舍弃。所以今天他来了,就是要告诉那些背后动手的人,紫玉,也不过如此,想要威胁他,还差得远。

雅尔江阿离开前丢下一句话:“紫玉,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紫玉确实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当天夜里,紫玉自缢了。

雅尔江阿得到消息,漠然询问禀报的人:“确定吗?”

“回王爷,属下已亲自验过了,的确是紫玉。”

“很好,”雅尔江阿垂下眼眸:“叫人将他好生安葬了吧,到底跟着爷也有不少时日了。”

“是。”那人心生寒意,他是见过雅尔江阿当初如何宠爱紫玉的,如今也不过得了一张薄席,只是上位者的决定不是他能质疑的,因此在询问雅尔江阿没有其他吩咐后就恭敬的退下。

在雅尔江阿身边,想要活的长久,就要明白“知情识趣”这四个字怎么写。

雅尔江阿展开手中的情报,手指敲动着桌面,眉头紧锁,复又松开,不急,雅尔江阿心说,自己有的是时间,今天的烦闷,总有讨回来的时候。

仔细将宗人府的留案研究了几天,雅尔江阿开始暗中拜访宗室里有权望的亲王贝勒,磨合过后,由八大铁帽子王之一的康亲王领头,给康熙上了一道折子。

康熙按下不发。

雅尔江阿毫不担心。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昔日的八旗,是满清的保障,如今的八旗,却是朝廷的累赘。八旗制度的弊端,康熙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康熙现在老了,他不想再这个时候起风波,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精力。

除鳌拜、灭三番、清罗刹,那是康熙年轻时候的一番热血,人老了,就想着安度晚年,粉饰太平。

反正还有继任者不是吗?

可是雅尔江阿又怎么会让康熙什么都不做?

胤禛的确有魄力,也有决心,可是,胤禛太心急,太固执。全部留给胤禛,到时候宗室就成了摆设。

为什么那么多宗室支持皇八子?难道对于皇八子的出身没有异议吗?对于皇八子性格过于软弱没有轻视吗?他们难道不知道康熙不喜皇八子不喜结党吗?宗族们不是傻子,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他们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相较于胤禛,他们宁愿选择皇八子,甚至是皇十四子。

因为胤禛,太直。

官员太直,尚可有明理的皇帝和同僚做缓冲,若是皇帝太直呢?那就是灾难。

所以,雅尔江阿抓住这点,联合了宗室,务必要在下任皇帝登基前,由康熙来下达命令。到时候,这就是先皇遗命,谁也改不得。

毕竟,你说现任皇帝的不是,皇帝可能会顾忌着贤明不能处置你,那要是你说先皇的不是呢?皇帝不处置你才说不过去呢。

拖了一个月,康熙到底还是给了亲王们一道密旨,雅尔江阿嘴角含笑,和众位宗老们讨论着执行的细节。

在他们合力隐瞒下,谁也不知道,潮汐下的暗涌离动。

今年三月,康熙饶有兴致的去了几个皇子的府上巡视,且在胤禛邸园饮酒赏花后,命将其子弘历养育宫中。

这些,都是雅尔江阿从亲王那里,得到的消息。

康熙的身体,看上去还好,心力却大不如前,皇子们之间的争斗,越发尖锐,就连雅尔江阿,也折了好些人进去。

果然,就算不想沾染,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身不由己。

雅尔江阿突然低声喝道:“出来!”

暗中的欲行感受到雅尔江阿的暴躁,打了个寒颤,无奈的现身在雅尔江阿触手可及处跪伏见礼:“主人。”

打量着一个半月没见的欲行,雅尔江阿眉目上挑,轻嗯一声,恶意问道:“爷赏的东西怎样?”

想起那痛不欲生的三天,欲行心下一突,垂首道:“极好。”

“呵,”雅尔江阿轻笑,说道:“倒是比以前会说话。”

“主人赏的,自然是好的。”欲行声音平稳下来。

暗赞其心性稳重,雅尔江阿却更想看到他失控的样子,含笑说道:“衣裳去了。”

“……是。”欲行自然是不可能反驳雅尔江阿的,只静默了一瞬,就起身退去自己的衣物。

不是第一次在雅尔江阿面前不着寸缕了,可这大白天,还是头一回。欲行的身体,在雅尔江阿如有实质的目光下,泛起红潮。

雅尔江阿轻笑,极是愉悦。

欲行却是羞愤的很,自己的身体,真是没得救了。

雅尔江阿伸手,划过欲行的身体,不意外的引来欲行一阵轻颤,嘴里吐出伤人的话语:“看看你的身体,说是暗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馆呢,这般敏感。”

欲行咬着下唇,极力压抑身体的本能,可越是如此,那感觉就越是强烈。

雅尔江阿挥手,将书桌上的事物全部扫落在地上,然后将欲行推倒在上面,调笑道:“来,让爷仔细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么放荡。”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体验,再加上禁忌的阳光,刺激成倍袭来,欲行双手握拳,拼命忍耐。

可是雅尔江阿是什么人?他上过的人,比欲行出生以来杀过的人还多得多,当他想要点火时,有几个人能不融化成水?雅尔江阿的轻笑传来,欲行瘫软着身子,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

书房里自然是没有那些助兴的小玩意的,雅尔江阿还没那么变态。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雅尔江阿伸手一招,角落里的一个小盆子,就落在书桌上,那里面,因着雅尔江阿喜寒,装的是冰镇用的冰块。

随手拿起一块,将它放到欲行的胸口上,欲行的身体颤了颤,到底没动。雅尔江阿拿着冰块,慢慢在欲行的樱红上移动转圈,看着那樱红,颤巍巍的立起来,格外可怜。

雅尔江阿用唇碰了碰,还坏心眼的轻轻咬了一下,冰凉的感觉很是清爽,笑道:“欲行,你看它,多可爱啊。”说着手上用力一拧。

“唔!”欲行措不及防,闷哼一声。

雅尔江阿听到后,嘴角含笑:“不必忍着,今日爷允许你叫出来。”

“主人……”欲行小声的吸气。

雅尔江阿手上的冰很快就融化了,手指在欲行的嘴巴里搅了搅,追着欲行灵活滑腻的舌头。

欲行张着嘴,小心的不让自己伤到雅尔江阿,保持着动作,好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了出来。

雅尔江阿皱眉,收回手指,拿着欲行的衣物上随意擦擦,就又从旁边拿过一块冰。待到欲行另一边的樱红也立起来,那一小块冰也早已融化了。

雅尔江阿调笑道:“欲行,你的身子好热啊。”俯身凑到欲行耳边,轻声说道:“想必下面更热,爷来试试。”

“主人……”除了吐出这两个字,欲行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呵。”雅尔江阿笑着挑了一块小些的,颇为好心的解释道:“先试试小的,免得伤到你。”

欲行侧过脸。

雅尔江阿拿起那颗相对圆滑的冰粒,伸手探向欲行后方,来到那处入口,轻轻一推,就将冰粒送了进去。

“嗯!”饶是欲行有所准备,身下那处的奇异感觉,也让他大感吃不消。

偏偏雅尔江阿还在耳边低喃:“欲行要努力哦,快点把它融化呀……”一手在欲行身上点火,一手源源不断的将冰粒推进欲行的后方,一粒,又一粒。

“欲行好贪心呀,这么多,都进去了……”雅尔江阿恶意的在欲行耳边低声说道。

效果是明显的,欲行身下那没有被雅尔江阿特别照顾到的事物,竟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欲行感觉到了,雅尔江阿自然也看到了,再次轻笑出声:“欲行,你的身体还真是一个宝贝呢。”

虽然一直往欲行后面放入冰块,可是因为体温,冰块融化成水,慢慢的从那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而冰块,就可以继续放入。

雅尔江阿惊叹:“欲行,你下面好热哦……怎么样都填不满呀……不如……试一下大些的?”然后不待欲行回到,就动作起来。因为前面冰粒的开阔,雅尔江阿的动作很顺利,推入的冰粒一块比一块大。

欲行的后面再温热,也经不起雅尔江阿这么频繁不停歇的放入,冰块的融化慢了下来,欲行只觉得下面几乎没了知觉,雅尔江阿动作还是不停,欲行觉得里面要被撑破了,心中恐惧,想起雅尔江阿说过今日可以说话,犹豫下开口求道:“主人,属下,属下真的不行了……”

“嗯?”雅尔江阿抬头看了一眼欲行,又撇了一眼欲行那被撑得可以看见里面嫩肉的小穴,调笑道:“终于吃饱了?”

欲行没想到雅尔江阿真的停手了,心下惊疑不定,看着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一看就知道欲行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伸手弹了下欲行立得笔直的事物。

“啊!”刺激得欲行几乎要跳起来。

雅尔江阿问道:“很舒服?”

“是——嗯!……”欲行的话,只出口半句就化为呻吟,因为雅尔江阿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火热事物。

雅尔江阿的手段,何其高超,只一会,本就动情的欲行就溃不成军。一声闷哼,欲行失神的急喘。

“欲行,你好快!”雅尔江阿嘲笑,摸摸欲行的后面,满意的说道:“差不多全化了呢。”

“唔!”

“嗯!”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欲行是因为雅尔江阿的突然进入,雅尔江阿却是因为进入欲行那里与平时不同的感觉。

平日里进入,欲行是温热潮湿的,而现在,冰冷刺激,真是另一种享受。

也许以后可以多试几次。

雅尔江阿想着,扶着欲行的腰际,开始在欲行身上大力挺近。

而欲行,除了破碎的呻吟,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指望他能说出完整的话吗?

36、生产

荒唐了一下午,等着雅尔江阿尽兴,饶是久经训练的欲行,也已站不起来,忍着身上的不适,欲行艰难的跪趴在地上。

雅尔江阿打理好自己,眼神瞥到地上的欲行时,正要像平日里一样将他喝退,不知怎的,把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抬起欲行的下巴,一张坚毅成熟的脸,印入眼帘。此时,这张脸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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