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肖家二公子+番外——白童
白童  发于:2014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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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起初睁着一双眼看得认真,还时不时地点点头,可当其中一人将手指伸向另外一人身后那羞人的地方时也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随后脸“腾”地一下红了,活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不过眼睛却还是盯着床上两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挪动的迹象。

当看到一人的那根器物进入另一人身后那窄穴时,两人都颤了颤身子,肖君宴自然是想起了昨晚上那梦里肖凛锋进入他身体的那种感觉,痛却很快乐,那种被填满的愉悦和满足令他不自主地收紧了后茓,前面的分。身涨得难受。而凌瑞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分身早已起立,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屏息看着床上那两人相连的地方,面红耳赤地吞了吞口水。

原来男子之间是这么做的,那个地方竟然可以含住那么大的东西,他想了想皇兄的那东西,好像还要粗壮几分,要是塞进自己那小嫩穴,肯定要受伤……他皱了皱眉,这可怎么办,那些个大臣天天上书要皇兄择后纳妃,简直都快把他逼疯了,皇兄是他一个人的,他谁都不给!

凌瑞暗暗捏了捏拳头,为了得到皇兄,受点伤算什么,而且看床上那两人,只要之前多开拓开拓,说不定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受的。

从柳鸢阁出来,两人都有些沉默,凌瑞在想怎么引诱自家哥哥扑到他,然后这样那样……咳咳。

肖君宴看着凌瑞诡异的脸色抽了抽嘴角,心中多少有了些猜测,支吾着问道:“小瑞喜欢男人?”

凌瑞抬眼看他,笑着摇了摇头,坚定道:“我不喜欢男人,可是我喜欢皇兄,所以我一定会让皇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肖君宴一怔,对方对感情的坦诚和直率令他动容,即使喜欢上的人是亲兄弟亦没有见他退缩或者怯懦,反而他看到的是坚定和勇敢,他觉得他是越活越回去了,重活一世,对待感情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少年。也许他该试着坦诚一点,喜欢就喜欢了,这也没什么,既然喜欢了,那就试着让对方也喜欢你,如果能够两情相悦不是更好吗?

肖君宴低着头,正想着事情呢一个不注意就撞到别人怀里去了,那人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半头,胸部刚好到他的鼻子,那胸肌硬得跟铁似地,撞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抱歉,撞疼你了吧,一时没注意。”那人伸手扶着他的腰,不好意思地开口。

肖君宴捂着鼻子后退一步,离开那人的怀抱,抹了一把眼泪,眼睛红红地仰头,恹恹道:“没事儿,是我没注意,该说抱歉的是我。”

他也没仔细看那人,只瞅了一眼,却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凌瑞见他捂着鼻子,想着肯定撞疼了,赶紧拉下他的手,急道:“有没有受伤,你看你鼻子都肿了。”

肖君宴揉了揉鼻子,扯了扯嘴角,道:“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红,快晌午了,咱们先去天香楼吃饭,等会儿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好吧。”凌瑞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拉着肖君宴走了。

圣炎千澜没想到这一趟出来竟然撞到了这么个小美人,这样貌倒是挺合他意的,还有那纤细的腰肢。

他摊开掌心,上面赫然是一块单翼玉佩,拿起那玉佩放在鼻下轻嗅,很清新的味道,不由勾了勾嘴角,小美人,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圣炎千澜看着前面的身影一点一点地消失,无声地说着。

两人进了天香楼,上了二楼临窗的雅间,刚点完餐,就听隔壁传来一阵嘲笑声,接着是一个男子轻佻的语音,只听他道:“他卢玉还真当他卢家堡就天下无敌了么,三年前跑去御剑山庄自取其辱不说,没想到这次竟然又去纠缠月妍,活该被你打出门。”

“哼,别让我再看见他,见一次我打一次。”另外一人接道。

“呵呵,庄主何必如此生气,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罢了。”

肖君宴与凌瑞听到这声音,齐齐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声音其实不难听,可这明明是个男人说起话来却娘得要死,这嗓子捏得比那柳鸢阁的老鸨还要细,简直太考验承受力了!

“青儿说得对极了!不过一个纨绔子弟,没必要为了他坏了心情。来,青儿,给蓝庄主倒杯酒。”楚奕推了推遥青,给他使了个眼色。

遥青会意,起身给蓝迟远倒了杯酒,笑道:“呵呵,蓝庄主,青儿敬您一杯。”

“我说迟远,这青儿你可喜欢,若是喜欢,不如便送了你如何?我可还没碰过他呦。”楚奕暧昧地笑了笑。

蓝迟远抬眼一瞥,点了点头,道:“好。”这遥青长相妖冶妩媚,还是个少年,身形刚刚好,他确实好这口。

遥青听罢一阵欣喜,若是能进了御剑山庄,就算只当个男宠,也是他的福气。

等菜上了桌,隔壁的谈话声也停了,肖君宴和凌瑞也没在意,拿着筷子开吃。本来吃得正欢呢,忽然一阵砸门声将他二人惊了一跳,齐齐转眼望向门口。

只见一身着华服的公子哥儿摔门而进,脸先着地,磕了一脸的鼻血。

肖君宴郁闷地翻了翻白眼,怎么吃个饭都不安稳。

那公子哥顶着一张青紫淤肿外加鼻血横流的脸转身大骂道:“谁?!是谁?!给本公子站出来!”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卢少庄主啊,啧啧啧啧啧,这是怎么了,这脸不会是被门挤了吧,差一点儿就认不出来了。”楚奕站在门口,一脸的幸灾乐祸。

“楚奕,是不是你!你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卢玉捂着脸,怒骂道。

“我就打了,怎么招吧。”楚奕摊了摊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卢玉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狠道:“你别得意的太早,咱们走着瞧。”

楚奕看着卢玉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正笑得欢欣时,就听边上有个声音道:“兄台要教训人下次请选个人少的地方,以免影响别人。”

楚奕转眼,见到肖君宴时眼睛一亮,这少年长得好生漂亮,一双丹凤眼煞是勾人,更难得的是气质绝佳,可比他以往见过的那些美人合意多了。

他转了转眼,又瞥见肖君宴身后的凌瑞,竟也是个漂亮的少年,当下心下一转,歉然一笑,道:“抱歉了,两位小公子,扰了你们用饭的雅兴,不如今日这顿就我请如何?就当是我向二位赔罪。”

肖君宴斜眼打量眼前的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当下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请客就免了,只望兄台下回别把自个儿眼睛当成摆设。”

楚奕也不在意他的嘲讽,反而嬉皮笑脸道:“不用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君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这位兄台如此盛情,我们怎么能不给他这个面子呢。”凌瑞拉了拉肖君宴的衣角,抬眼看向楚奕,眨了眨眼,笑得好不甜腻,“兄台真是好人,既然兄台如此慷慨,那不如今日天香楼的一切食宿兄台都包了吧。”不待楚奕点头,凌瑞便越过他踏前一步,朝楼下大堂大声喊道:“各位今日有福了,这位兄台说今日天香楼的一切食宿他全包了,各位赶紧谢谢这位兄台的慷慨解囊吧!”说罢,赶紧拉着肖君宴溜下楼。

楼下众人哗然,纷纷向楚奕致谢。

楚奕挂着笑脸向众人还礼,嘴角却抑制不住地抽搐,心里呕得要死,虽说他不在意这点银子,可任谁就这么被摆一道都不会开心的吧!

“楚兄好大的气魄啊。”蓝迟远倚在雅间的门口,沉沉地笑。

楚奕幽怨地斜他一眼,欲哭无泪。

“哈哈……笑死我了,君宴。”凌瑞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道,“你可看到那人的表情了,简直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太好笑了!”

肖君宴这回可算是深刻认识了凌瑞的腹黑,丫的太狠了,不过……一想到那人的表情,他也是一阵大笑,太解恨了!

第十五章:绑架

等两人笑够了,肖君宴才惊觉周围有些冷清,抬眼一看发现原来是进了人烟稀少的小巷子,正想着往回走,不知怎的脑袋忽然一阵晕眩,四肢无力,接着身体一轻便不省人事了。

肖君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地疼,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定了定神,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都是墙壁,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烛台没有任何东西,光线有些暗,这里是哪里?又是谁带他来的这里?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对了,凌瑞呢?

正想着,忽然听见石门缓缓挪动的声响,他脑袋一转,极力平静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闭上眼睛装晕。

脚步声渐进,那人走到床前,细细地看了一眼肖君宴,低低笑道:“醒了就起来吧,正好咱们叔侄俩好好谈谈。”

叔侄?他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个叔叔?肖君宴不知道他是试探还是确定他已经醒了,当下也不敢有任何举动,依旧循着呼吸闭着眼。

“迷香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你还要装到何时?”那人又道。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肖君宴索性也不装了,颤动着睫毛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阴冷俊美的面孔,年纪大约三十出头,他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肖廷泽觉得肖君宴睁开眼的刹那,他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哥哥,虽然肖君宴的相貌承了他母亲,可依稀还是能看到哥哥的影子,特别是那一双眼,和哥哥一样明亮,明亮得他想挖出来祭到哥哥坟前。

“你到底是谁?”肖君宴冷冷的问,他不喜欢这个人的目光,被他这么看着心底直窜起一股凉意,冷得他想打哆嗦。

“君宴不记得我了?”肖廷泽笑了起来,咧着嘴道,“也是呢,被哥哥赶出家门时君宴才三岁,自然是不记得了。”

“你……”肖君宴疑惑地望着他。

“呵呵,我是你的小叔,肖亭泽,君宴可莫要再忘了哦。”肖廷泽笑着说。

肖君宴冷着脸,寒声道:“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个叔叔,再说其实你是谁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你抓我来有什么目的?凌瑞呢?”

肖廷泽静静地看着他的眼,忽然笑了,笑得有些扭曲。

“君宴既然说无关,那就无关吧,叔叔请你来自然是有原因的。君宴应该知道肖凛锋他不是肖家人,既然不是肖家人,那他就没资格做肖家庄的庄主,君宴你说是吗?”

“你什么意思?”肖君宴皱眉。

“什么意思?”肖廷泽冷哼,道,“若是你做肖家庄的主人,兴许我勉强还能接受,只他肖凛锋绝对不可能!”

肖君宴冷笑,道:“他没有资格?难道你有?身为一个被‘逐出家门’的肖家人?”虽然他不知道肖亭泽为什么被逐,他也不想知道,但是肖凛锋有没有资格做肖家庄的庄主这点他比谁都清楚,肖家庄这些年是在他手上发展起来的,这人凭什么说他没资格?!

被说到痛处,肖廷泽也冷了脸,盯着他的眼睛,寒声道:“你就这么容不得我诋毁他?看来他在你心里很重要。既然如此,咱们的合作便是不可能了,那我只能委屈你暂时呆在这儿了!”

说罢,转身除了石门。

肖君宴轻舒了口气,想试着起身,无奈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糟糕的是他饿了,而且很饿。饿肚子的感觉自然是不好受的,这让他想起了前世的那次绑架,也是在黑暗的屋子里,不知道他是不是该庆幸至少肖廷泽没有找人虐打他。脑子里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一边又不断催眠自己,赶紧睡吧,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了,之后他就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君宴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他染了风寒,还有点儿发烧,脑袋昏沉沉的,喉咙痛得难受,而他空荡荡的胃也在向他抗议,他觉得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半昏半醒之间,他想到了肖凛锋,那个人现在是不是急着找他呢?还是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弟弟放在心上?他还没有告诉他他喜欢他……

“君宴,快醒醒,别睡,我们回家了。”

朦胧之间肖君宴听到了肖凛锋的声音,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有点儿分不清眼前的是幻觉还是真实,之后彻底昏了过去。

“君宴,君宴……”

肖凛锋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少年,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天知道当影卫重伤来报他被人绑架时自己是多么愤怒和震惊,只是这些都抵不过心中对他的那份担忧,还好他终于找到他了,可是当他推开石门的那一霎那,才发现自己庆幸地太早,那个以往活蹦乱跳的少年浑身发烫,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慌。

“小七,找个人通知皇上,让他来这里接人,还有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格杀勿论!”肖凛锋寒着一张脸,那声音仿佛是从冰川中传来,让人听了冷得掉渣子。

他原本想放肖廷泽一条生路,毕竟那是爹爹唯一的弟弟,所以那些针对肖家的事他可以不在乎,甚至他派人找杀手他也没想过要他的命,可是这回他是真的怒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动他在意的人!

“主子,按您说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可是没有找到二爷。”

听着属下的回报,肖凛锋眯了眯眼,跑了。哼,我看他能跑的了何时!

“留下几个人继续找,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找到为止!我们回庄!”肖凛锋沉声低喝道,紧了紧怀中的人,他知道他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做。

第十六章:养病

“公子,喝药了。”当玉书拿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时,肖君宴抽了抽嘴角,皱眉道:“不喝,拿走。”这都几天了,他的病早就好了,现在一闻到这中药味,他就想吐。

“公子!”玉书瞪着眼,不满的念叨,“公子,你怎么可以不喝药,这可是庄主亲自吩咐的,一定要小的看着您把它喝下去。”

说到这个,肖君宴更郁闷,这几天肖凛锋一天有三个时辰呆在他房里,逼着他喝药不说,还不准他下床,虽然心里高兴他陪着自己,可也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啊!

“怎么,又不肯喝药了?”肖凛锋站在门口,一看屋里的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走到床边,接过玉书手中的药碗,道:“你出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是。”玉书将碗给肖凛锋,转身出了屋子,心想每次公子不肯喝药,庄主都有办法让公子喝下去,他这个小厮做得太失败了,改天一定要问问庄主是怎么让公子乖乖喝药的。

“你做什么?这回我可真的不喝了,你说什么都没用!”肖君宴看肖凛锋越走越近,立刻戒备地盯着他,低喝道。

肖凛锋挑眉,“真的不喝?”

“不喝。”肖君宴坚定地摇头。

“那我也没办法了。”肖凛锋无奈地说了一句,肖君宴以为他放弃了,顿时眼睛一亮,得寸进尺道:“大哥,你看我都好了,你就让我出去走走……唔……”

“你不喝,我只能喂你喝了。”肖凛锋好整以暇地说道,仰头灌下最后一口药,嘴对嘴喂给肖君宴。

“嗯……”肖君宴被迫仰头接受肖凛锋嘴里的药汁,苦哈哈地皱着眉,瞪肖凛锋。

肖凛锋被他这么瞪着觉着下腹一紧,眼神黯了黯,伸出舌头抵住肖君宴的舌尖儿,追逐嬉戏,一路攻城略地。

激烈的水渍声回荡在房间内,两人相连的嘴角都留下了银靡的液体,肖君宴被他吻得失了神,连骨头都要酥了,等肖凛锋松了口,只能软趴趴地瘫在他怀里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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