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肖家二公子+番外——白童
白童  发于:2014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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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击垮回春堂又有何好处?他拧着眉,若真是受人指使,那又是谁非要与肖家作对?以肖家如今的地位,谁敢?他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那王冲。

王冲此时也是焦头烂额,心中将那不孝子骂了千遍万遍。他猜到皇上定是怀疑他了,而安亲王和瑞王就千方百计地转移他的视线,借此机会调查他与突厥联系的事。若是被他知道肖君宴心中所想,估计会跳起脚来大呼冤枉,他只不过将肖凛锋的身份放了出去,其他的可什么都没干。

“二公子,我们到了。”

肖君宴下了车,抬脚走进回春堂,见里头围着许多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刘谦涨红了一张脸,无辜地立在人群中,而那青年则满面怒容地站在他面前,咄咄逼人道:“我与我家娘子成亲三载,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如今却因你们回春堂给错药不仅孩子没有保住,我家娘子还差点儿性命不保!这事儿你们回春堂该怎么给我一个解释?!”

刘谦急道:“这位客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老夫在这回春堂做了几十年的掌柜,从未给客人抓错过药,昨日老夫抓给你的的的确确是安胎药!”

那青年顿时怒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你们回春堂不成?!”

刘谦还待说什么,肖君宴走进人群,道:“这位客人请息怒,若真是我们回春堂的错,自然会赔偿您的所有损失,可若不是……”说到这里,肖君宴抬眼冷冷地看了一眼那青年。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看着那青年,虽然他表现得很愤怒,但肖君宴却留意到他微微闪烁的眼睛和垂在身侧的衣服,那里有些皱,感觉像是紧张时用手捏出来的皱褶。

青年不知怎的听到肖君宴的话又看到他那个冷冷的眼神,微微瑟缩了下,复又觉得这件事是自己有礼,挺了挺胸道:“二公子这说的是何意?难道你们回春堂想不认账?!”

肖君宴心中冷笑,这罗城知道他是肖家庄二公子的人少之又少,这人怎么就这么巧知道了呢?他转了转眼珠道:“这位客人既然说是昨日刘掌柜给你抓错了药,才使得你家娘子小产,那请问你可有何证据?你家娘子喝的药总还有剩余吧,拿来给大夫检查一下。”

青年心中一紧,随后又放松下来,查就查,怕什么!那药虽然不是他买的,可确实是他们回春堂的打胎药,量他也查不出什么!

“二公子想查尽管查!”

肖君宴见此微微皱了皱眉,这人如此有恃无恐,恐怕当真是不怕他去查,也是,既然敢来回春堂闹事,自然是有备而来,若真是如此,恐怕这事就有些麻烦了。

“不用了,那药确实是回春堂卖出去的。”肖凛锋冷着脸走进回春堂,一双眸子冷冷地看着青年。

众人听他如此说,皆是一阵气愤,而那青年却更是得意,道:“各位可听清楚了,这是他们东家肖家庄的庄主亲口承认的,在下并没有冤枉他们回春堂吧!

肖君宴却是一脸不解地看着肖凛锋,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肖凛锋眯了眯眼,向肖君宴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这才看向青年,挑眉道:“虽说那药确实是我回春堂卖出去的,可买主却不是你,刘掌柜也没有抓错药,你买的是安胎药,而给你妻子喝下的那贴打胎药却是你从一位年轻秀才手中买的。”

“你!你莫要颠倒是非,借此推卸责任!”那青年听他如此说,不禁有些慌张。

“是吗?那你可认得他?!”肖凛锋指向门口走进来的人,那人一身素衣,长相清秀,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

他进得门来,看了眼那青年,又向众人解释道:“在下言裕,昨日确实在这药铺买过一贴打胎药,因我家娘子身子不好,近几年内不宜怀孕生子,在下听了大夫的话心疼我家娘子的身体,这才出此下策,可走到半路又有些犹豫了,正好路上碰着这位李先生,他愿出高价买下在下手中的药。在下当时不知怎的就被他说动了,再说能多赚一笔银子何乐而不为,便把手中的药卖给他了,没想到他竟借此骗他妻子喝下打胎药,污蔑回春堂!可怜他妻子被蒙在鼓里,到现在还不知道,竟然是她的丈夫生生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青年显然有些懵,他的打胎药是那个让他办事的人给他的,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啊!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莫要含血喷人!”他怒道。

言裕见众人都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忽然摇了摇头道:“大家若是不信我,不妨问问那青年的妻子。”

这时一位脸色苍白的妇人让人搀扶着走进回春堂,一见到那青年便推开了扶着她的人,冲向他嘶声力竭地骂道:“你这个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然为了还你的赌债连自己地亲骨肉都可以抹杀,你简直不是人!”

“你说什么?!”那青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明明是她,为了银子不惜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他劝过她,可她执意如此,还说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能换来五万两银子不亏,还说他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他想了想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才会同意她这么做的,没想到竟然现在全怪到他头上来了!

肖凛锋上前一步,走到那青年身旁,贴着他的耳际低声道:“你最好赶紧认了,如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过了今日你爹娘的命还在不在。”

那青年惊惧地望他一眼,又看向他的妻子,见她含着泪轻轻点头,瞬间僵硬了身子,缓缓闭了闭眼,面上一脸沉痛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可是那些人说我再不还债就要杀了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众人哗然,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人,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大家也看到了,这件事纯属是此人对我回春堂的污蔑,如今真相大白,这热闹也看够了,各位就都散了吧!”肖凛锋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

众人被他那一眼扫得齐齐打了个冷颤,又眼见无热闹可看,纷纷作鸟兽散了。

待众人散后,肖凛锋对言裕道:“往后你便做刘掌柜的副手,留在回春堂。”

言裕顿了顿,点头道:“是,庄主。”

“你们二人可以回去了,至于你们的父母本庄主就多留几天,记住我肖家庄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若有下次,哼!”

那二人随着肖凛锋的一声冷哼身子一颤,也不敢多问什么了,当下急惶惶地离开了。

肖君宴心里松了口气,抬头看肖凛锋,笑了笑道:“还是大哥有办法。”

肖凛锋走到他身前,皱眉道:“怎么脸色这么差,没睡好?”

确实这些天肖君宴忙着肖家庄的事,又要应付铺子里接二连三的突发状况,有些疲惫。

他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倒是大哥,王释的案子怎么样了?这次的事恐怕是有人故意针对肖家庄,大哥可知道是谁?”

肖凛锋眸中寒芒一闪,牵起他的手,道:“我心里有数,这些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咱们先回家。”

“嗯。”肖君宴挣了挣,有些别扭,忽然想起那晚在烟雨楼的亲密接触,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不知怎么心中泛起一阵异样。虽然他有心遗忘,这几日又忙得晕头转向,无暇想其他的事情,可今日见到肖凛锋,才发现有些事情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第十三章:柳鸢阁

肖凛锋牵着肖君宴走在街上,抬头见前面有一家名为“如意轩”的玉器店,脚步一顿往那家店走去。

一进店,那掌柜的见二人衣着不凡,举止从容,立刻满面笑容地问道:“不知二位客官有什么需要?”

肖凛锋顿了顿,道:“可有上好的玉如意?”

“有有有,本店的玉如意可都是上好的,客官请看。”掌柜的拿出几个精致的木匣子,打开道。

肖凛锋上前一步,细细地看了一眼柜台上的玉如意,肖君宴乘机挣脱了肖凛锋的手,忽略心中那些许的异样,转眼打量这间玉器店。

怪不得叫“如意轩”呢,这店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如意,但也有一些玉佩玉簪之类的,肖君宴拿起一对刻有双翼图案的白玉,合起来就是一双伸展开的翅膀,越看越觉得喜欢,看这玉质应是和田玉,不知道价格如何。

“喜欢?”不知何时,肖凛锋已站在他身旁,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一对玉佩,白透无暇,确实是好玉。

他拿过其中的一块玉佩,弯腰系在肖君宴腰间,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肖君宴看了一眼腰间的玉佩,又飞快地抬眼瞄了瞄肖凛锋修长的手指,心里直打鼓,慢慢地脸上爬上些许粉色。

“掌柜的,这对玉佩我要了。”肖凛锋看着肖君宴微红的脸,勾了勾嘴角,把他手中的另一块玉佩系在自己腰间,头也不转地对那掌柜的说道。

“好嘞,这位客官,加上您看中的那支玉如意一共是九千八百两八十五两银子,算您九千七百两,客官您看如何呀?”

“好。”肖凛锋点头,这价格也算公道,他拿了银票给那掌柜的,牵起肖君宴出了店。

回到肖家庄,已是午时,两人都有些饿了,肖凛锋立刻吩咐厨房传膳。

肖君宴低着头,不知怎的觉得肖凛锋看他的视线有些炙热,不敢抬头,一顿饭用的安安静静。

待用完饭后,他忽然想起凌瑞所告诉他的关于肖凛锋的身世,瞥了一眼身边之人,却不知怎么开口。

但肖凛锋却好似知道他想问什么般,淡淡开口道:“我的母亲和这肖家庄的庄主夫人是孪生姐妹,当年母亲的身边的亲信将我交给了姨母,而后自尽了,而恰好那时姨母的孩子因为一场大病夭折了,所以就将计就计让我成了肖家的大公子,这件事姨父是知道的,但却没说什么,多年来对我视如己出,对我姨母也是情深意重,即使后来姨母一直无所出,也从未想过纳妾。”

肖君宴听罢这才恍然,只是没想到肖凛锋竟然会主动开口告诉他。他微低了低头,道:“这是大哥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说罢,竟是飞一般奔回春风阁,一路上抑制不住纷乱的思绪和鼓动的心。

肖凛锋眯了眯眼,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自己眼中,挑了挑眉。

夜凉如水,月色正浓。

“嗯……”肖君宴脸色绯红,双手紧紧拽着身上之人的衣襟,肿胀的下体隔着衣衫厮磨着那人的大腿,呻吟道:“难受……”

“想要?”肖凛锋凑近他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道:“想要,就自己来。”

肖君宴瞪他一眼,撑起身子将两人的衣衫扒了个精光,拉过肖凛锋的手握住自己的物件,套弄起来,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肖凛锋加快手中的动作,待肖君宴泄身之后,分开他的双腿,扶起自己的荫净在那穴口处轻轻磨蹭。

肖君宴缩了缩身子,想要逃离,肖凛锋按住他的双腿,顶端对准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啊!”肖君宴一声惨叫,突然张开眼,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望了望四周,随即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梦。

本想起来喝口水,不经意地感觉到裤裆的濡湿,他颤颤巍巍地伸手一摸,腾地一下瞬间红了脸,心里咯哒一下,完了!

“公子,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玉书睡在隔壁,被肖君宴的一声惨叫惊醒,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

“玉书,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你去睡吧。”肖君宴定了定神,并未点灯。

玉书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去了,心里却直嘀咕自家公子莫不是梦到妖魔吃人了吧,这叫声也腻渗人了了!

还别说,玉书这回可真是猜得准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吃人的妖魔正是他家庄主。

第二天一大早,肖君宴顶着一对熊猫眼跨进饭厅时,见肖凛锋精神十足地坐在主位上,顿时怨念了,幽幽地瞪了他一眼。

肖凛锋被瞪得莫名其妙,挑眉看他,见他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显然是没睡好的样子,以为他是烦铺子里的事,顿了顿道:“庄里的事你别管了,这几日想必你也累了,歇着吧。”

肖君宴嗯了一声,低头喝粥。

“对了齐伯,昨日我交给你的玉如意你亲自送去御剑山庄,顺便再挑几样好东西,就说前些日子庄里事务繁忙,我实在抽不出空来,错过了蓝少庄主的接任大典实在抱歉,代我向蓝世伯告罪一声。”

“是,庄主,我这就去办。”

肖君宴转了转脑袋,御剑山庄?听着有些耳熟啊。

“之前齐伯收到御剑山庄的请帖,只是这些日子事多,一忙便忘了,肖家庄与御剑山庄一直都有往来,本想亲自去的,只是不得闲,只能让齐伯去办了。”肖凛锋在一旁解释着。

这么一说,肖君宴倒是想起来了,好像是少庄主接任大典什么的,还有那什么大小姐招婿,没想到肖家庄和御剑山庄还有来往。

“听说御剑山庄大小姐貌美无双,温婉贤淑,不知大哥可有见过?”他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确实貌美。”肖凛锋点头。虽然只见过一面,不过确实是个美丽的女子,比晚晴更胜一筹。

肖君宴顿时不舒服了,有那么美吗?哼!就算长得漂亮,肯定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庄主,瑞王来了。”下人前脚刚通报完,凌瑞后脚便到了,见到两人在用早饭也不客气地坐下了,道:“三哥和君宴不介意多副碗筷吧。”

肖凛锋挑挑眉,道:“怎么,你堂堂一个王爷还没地方用早膳。”

凌瑞垮了脸,委委屈屈道:“几日不见,我想君宴和三哥了啊,难道三哥不欢迎我么?”

肖凛锋默然。肖君宴撇了撇嘴,摆明了不信。

“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处理,”肖凛锋瞧了眼两人,起身去了书房。

待两人用完了早膳,肖君宴便被凌瑞拉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凌瑞拉着他直奔柳鸢阁。

看着门口那两位身着纱衣,扭腰摆臀的少年,肖君宴抽了抽嘴角,斜着眼看凌瑞,道:“一大清早的,我们来这做什么?”

凌瑞朝他挤了挤眼,神秘地笑笑,道:“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肖君宴翻了翻白眼,刚进门就见老鸨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捏着嗓子道:“哎呦两位公子,今儿是第一次来啊,不知道两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我们这儿可什么样的都有……”

凌瑞摆了摆手,打断老鸨的话,道:“准备一间空房间,叫两个技术纯熟的,送进房。”

“好嘞,两位公子请随我来,人稍后就送到。”老鸨暧昧地笑了笑,一副我了解的模样,领着二人上了二楼。

“我说现在你总该说了吧,到底为什么来这儿?”肖君宴抿了口茶,问道。

凌瑞挑了挑眉,道:“别急啊,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这时,门口进来两位清瘦的青年,相貌俊秀,见到两人微微欠身,凌瑞扬了扬手,命令道:“你们两个脱衣服,上床。”

两人愣了一会儿,相视一眼默默脱了衣服,开始亲吻、上床。

第十四章:吃饭遇到个冤大头

浅浅的呻吟和银秽的水渍声在房间响起,床上的两人拥着对方深吻着,舌尖儿互相追逐,从肖君宴这个方向看去,还能见到两人唇边留下的银线,他瞪大了眼,愣愣地看着二人交叠的身影,随着屋里发烫的温度渐渐红了脸颊,连眼睛都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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