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肖家二公子+番外——白童
白童  发于:2014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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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有几个铺子都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事,不过都不严重。最糟糕的是烟雨楼的事儿,昨晚有位客人大闹烟雨楼,之后却死在了姑娘的房里,而那位姑娘却不知所踪。”

肖君宴望天,烟雨楼?姑娘?噢漏,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烟雨楼是我肖家庄的产业,是一座青楼,一直以来盈利不错,昨日发生那样的事,恐怕会影响今后的生意,短时间内怕是难以恢复了。”齐伯叹了口气。

还真是青楼啊,肖君宴感叹,他还没见过古代的青楼呢,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青楼死了人,没被查封已经很好了,他想了想,问道:“这死的是什么人?”

“回二公子,是沈家的二少。”

肖君宴转头看向肖凛锋,眨眼,这什么人啊,不认识。

肖凛锋顿了顿,道:“沈家的当家是沈良,而这个二少名叫沈嘉,是沈良的弟弟,不过兄弟两的关系势同水火,如今沈嘉死了,估计沈良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庆祝呢。”

肖君宴啧啧两声,这兄弟做得……忽然想到他与肖凛锋,也是兄弟,好像关系也不怎么好,要是哪天他死了,不知道肖凛锋是不是也会偷着乐?晕,想这些做什么,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他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

“沈家今日早上送来了请帖,说是三日后在栖凤楼设下酒宴邀请庄主一叙。”齐伯在边上适时开口道。

肖君宴无语,这时候邀请,恐怕是鸿门宴还差不多。

“本来我想亲自过去,只是如今恐怕有些困难,大哥想此次要劳烦二弟跑一趟了。”肖凛锋道。

“我?!”肖君宴瞪大双眼,见肖凛锋理所当然地点头,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扯了扯嘴角,道:“大哥真的确定让我去吗?不怕我把肖家庄给卖了。”

肖凛锋抬眼,慢条斯理道:“我相信二弟能应付得来,若是二弟真有能耐将肖家庄给卖了,大哥可得对二弟刮目相看了。”

肖君宴:“……”

哼,去就去,若真的不小心将肖家庄给卖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沈家也是罗城中数一数二的巨贾,虽说不如肖家,但沈家当家沈良深谋远虑,精明善断,在商场上步步为营,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对手,肖凛锋与他相争多年,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此次的晚宴虽说他一定会乘机为难肖家,但相信肖家只要有他在一日,沈良就不会做得太过分,这也是他放心肖君宴去赴宴的原因。

这日,肖君宴和玉书到栖凤楼的时候早已过了酉时,掌柜一听他们是来找沈良的,立刻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二人,特别是肖君宴,这可不能怪掌柜的多想,实在是肖君宴这长相……啧啧,肖君宴看他那眼神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懒得理会。

等掌柜引他们到了厢房时,屋里传出一阵浪笑声,听得两人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玉书,你在外头等我,我叫你了你再进来。”肖君宴说罢,在掌柜暧昧的眼神中硬着头皮进了屋子,一进门,便感觉到有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朝他射来。他定了定神,抬眼环顾了一下屋里的人,又定在了朝东位置上的那人。那人一身锦衣,容貌英俊,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他挑了挑眉,望着他道:“想必这位就是沈老板了,在下肖君宴,久仰大名。”

沈良没想到肖凛锋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一位异常漂亮的少年。这少年不仅容貌出众,举止更是落落大方,斯文优雅,当下对这少年的身份有了计较,微微笑道:“二公子不必多礼,请坐。”

席间其余几人都露出了惊疑的神色,原本还以为是沈良哪里找来助兴的,可看着态度却不像,不由纷纷问道:“沈老板,这位公子是……”

沈良笑着对众人道:“这位是肖家庄的二公子。”

众人一听立刻将目光转向肖君宴,确实听说肖凛锋半个月前将乡下的弟弟接到了庄里,没想到竟然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不过今日肖凛锋既然能让这位二公子前来赴宴,看来也是颇为看重他的。

一些有心思的也只能暂时收起了心中的那点龌龊想法,毕竟肖家庄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可不想试试肖凛锋的那些手段。只能在心中可惜了这么个尤物,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怎么着也得弄来尝尝,那滋味想必销魂的很。

只是虽然大部分的人这么想,不过也有不怕死的,那就是大通钱庄的钱通钱老板,他平日里就喜欢玩小倌儿,自然知道他们的妙处。

刚才肖君宴进门时他整双眼睛都瞪直了,本以为是沈良请来的人,还想着变个法儿将人弄到自己府上玩上几天,这是没想到却是肖家庄的人。只是若是让他就此放弃这个念头,又有些不甘心,当下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肖君宴有礼地笑了笑,也不客气,坐下后道:“大哥伤重未能下床,故派君宴前来赴宴,还请各位见谅。”

“肖庄主伤重?难道坊间传闻都是真的?”沈良故作惊疑道。

肖君宴点头道:“是真的,若是沈老板非要见我大哥,恐怕要让沈老板失望了。”

“那肖庄主如今情况可好?”沈良问。

“多谢沈老板关心,我大哥他已经没有大碍了,修养几天就好了。”肖君宴颔首笑笑。

沈良点了点头,道:“回去之后还请二公子代我问候肖庄主。”说罢拍了拍手,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手抱琵琶的青衣女子,女子进门之后,微微欠了欠身,走到帘后的椅子上坐下,顿时如玉的琵琶声缓缓响起。

“二公子既然来了,不如先听听曲儿喝几杯如何?来,沈某为你引荐几位老板。”沈良又示意一旁的侍女为肖君宴斟上酒,起身笑道,“这位是程锦轩的程老板,这位呢是大通钱庄的钱老板,这位……”

等沈良介绍完,肖君宴挨个敬酒之后,他已经喝掉了半壶酒了,有些头晕的晃了晃脑袋,坐回椅子上不再发言。心里低咒这个身子的酒量竟然这么不顶事!

席间众人聊得开心,肖君宴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异样,忍着发晕的脑袋适时地插上几句,一时间倒也宾主尽欢。

“没想到二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沈某佩服!”沈良轻喝一声,举杯道:“这杯酒沈某就先干为敬了,请!”说罢,一饮而尽。

肖君宴此刻很想翻白眼,他说了什么了,竟然让这位沈老板如此赞赏,能不能别再敬他了,再喝下去他都要吐了。

“沈老板说的是啊!二公子,这杯钱某也敬你,请!”钱通喝下手中的酒,一双三角眼不忘色眯眯地盯着肖君宴红扑扑的脸颊,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

肖君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皮笑肉不笑地饮下杯中的酒。席间又有几人敬他,肖君宴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了。

“肖庄主得如此贤弟,真是好大的福气啊,不像我家那弟弟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如今竟还死得不明不白!”沈良叹息道。

肖君宴一听立刻晃了晃头,忍着头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知道重点来了。

“二公子想必也知道,沈某就这么一个弟弟,虽然他平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但毕竟也是我的骨肉至亲,何况沈家如今虽是沈某当家,但家父尚在人世,并不是所有的事沈某都能做得了主。如今家弟死不瞑目,家父甚是悲痛,沈某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沈良眉头紧蹙,一脸沉痛道。

肖君宴亦是作惋惜状,道:“对于令弟的事肖家深感抱歉,只是这追查真凶之事是官府的事,在下也无能为力。”

沈良点头,“这沈某也知道,只是毕竟家弟是在肖家的地盘上出的事,这……”

“我看不如这样吧,如今我大哥抱恙在身,肖家的事在下也做不了主,七日后等他好些了,我想大哥定当给沈老板一个交代,你看如何?”肖君宴抬了抬眼,问道。

“既然二公子如此说了,那沈某自然静候佳音了。”沈良微微一笑,点头道。

“我看今日也晚了,再不回去恐怕大哥会担心,不如在下就先行告辞了。”肖君宴想要站起身,不想脚下却是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他立刻扶着桌角撑起身子,尽量摆正摇晃的身子。

“二公子有哪儿不适吗?”一旁的钱通立刻上前去扶他,一双手握着肖君宴的细腰,捏了几把,假仁假义道:“我看二公子是喝醉了,不如钱某送二公子回去如何?”

“不必麻烦了,我想玉书应该在外头等着呢。”肖君宴虽然醉了,却还没傻,这人从头至尾的眼光都让他恶心得想吐,肯定没安好心,再加上在他腰间游移的那双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若是真让他送回去,恐怕这身子真要毁了,说罢,他挣开了钱通的手,边往门口走去,边喊道:“玉书!”

“公子,您可出来了!刚刚庄主派人来催了,咱们赶快回去吧。”玉书听到声音之后便见肖君宴出来了,赶紧上前,又见他身后跟出来的钱通,皱了皱眉道:“钱老板不必麻烦了,我家公子小的自然会送回去的。”

“只你一个人恐怕不太安全,若是遇上歹人,你能保护你家公子吗?”沈良走出屋子,道,“我看不如还是让钱老板送送吧,这样我也放心些。”

“这……”玉书一顿,想了想道:“好吧。”说罢,扶着自家公子上了马车。

钱通顿时眼冒红光,向沈良投去感谢的一眼,也兴奋地上了马车。

沈良意味不明地笑笑,肖凛锋,就让我看看,你把他看得有多重呢。

第六章: 醉酒

马车刚行不久,钱通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抓肖君宴的手腕子,玉书一直在一旁盯着他,见他对自家公子动手动脚,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做什么,不许对我家公子无礼!”

钱通舔了舔嘴唇,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吗?”说罢,伸手点了玉书的穴道。

“你!你会武!”玉书瞪大了眼,狠狠地看着他。

“哼!现在才知道,晚了!”钱通呻吟一声,捏了捏玉书的下巴,道,“你这小厮长得也还不错,放心,等疼完了你家公子,我一定好好疼你!”

“我呸!你这个禽兽,卑鄙无耻……”还不待他说完,便被钱通点了哑穴。

钱通也不再理他,伸手去解肖君宴的衣服。玉书在一旁瞪得两眼通红,恨不得将钱通瞪出两个洞来。

肖君宴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了,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解他的衣服,本来以为是玉书,可是渐渐地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那手竟然伸进了他的衣襟内捏着他胸前的红豆。他心中一紧,刚刚钱通上车的时候他还有些神智的,不会是那个禽兽吧。他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当下大急。

而正当钱通得意自己终于要得偿所愿之时,忽然觉得眼前寒光一闪,然后自己便被扔下了马车,撞到了路旁的石块,人事不省,可怜他衣不蔽体,不知明早被人看见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玉书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能说话能动了,当下舒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是谁帮得他,总算公子没事就是大幸了!若不是现在情况不明,他真想将那个钱通吊起来狠狠抽他几鞭子,再找十个八个男人上他,竟然觊觎他家公子,简直可恶!

马车回庄的时候已将近亥时,官家齐泰一直在门口等着,见到马车回来,立刻上前去迎接。

“齐伯,赶紧准备醒酒汤,公子喝多了。”

玉书说着,小心翼翼地背着肖君宴下了马车。

“早就准备好了,你赶紧先送二公子回屋,我去厨房拿。”齐泰说完,往厨房去了。

玉书扶着肖君宴回了春风阁,刚把他放在床榻上,肖君宴就吐了。玉书瞧着被自己公子吐得一塌糊涂的床塌和地板,抚额。得,这屋子估计公子今晚也不能住了,再看看浑身污秽的肖君宴,任命地替他脱去外衣,这才拿着脸盆出去。

肖凛锋进屋的时候只有肖君宴一人浑浑噩噩地躺在床塌上,屋子里一股难闻的浊味,他皱了皱眉,走近肖君宴,待看到床上和地上的污秽时,一张脸更是变成了黑炭,这些个下人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怎么就任由他躺在这儿。

其实他自己压根儿忘了从一开始就没往春风阁安排过下人,这些日子也都是玉书在照顾肖君宴,玉书出去打水,屋子自然就只剩肖君宴一个人了。

再看床上的肖君宴,脸色晕红,娥眉紧蹙,蝉翼般的睫毛微微颤着,红唇微张,敞开的衣襟隐约可见细致白皙的锁骨,肖凛锋的眼神黯了黯,刚刚听影卫说了钱通的事,他心中自是恨那钱通不识好歹,竟然敢动他肖家庄的人。不过,他眯了眯眼,看着肖君宴,竟有些说不清的心绪萦绕在心头,觉得莫名的烦躁。

肖君宴朦胧间觉得有人靠近,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眨了眨眼,“肖凛锋?”

肖凛锋沉了脸,道:“谁教你的,这么没有规矩,连大哥都不叫了,嗯?”

“你少骗我,你才不是我大哥,我没有哥哥的。”肖君宴摇着头,嘟起嘴不高兴道。

肖凛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心中拐了一个大弯,明知道不该跟醉鬼计较却还是忍不住轻喝道:“这才出去见了几个人,就翅膀硬了,等过几天你是不是想说自己不是肖家人了!”

“我本来就不姓肖,我姓花。” 肖君宴嘟囔道。

“嗯?”肖凛锋危险地眯起了眼,俯身捏住肖君宴的下巴,冷声道:“我是谁?你是谁?”

肖君宴痛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吸了吸鼻子,乖乖道:“你是大哥,我是肖君宴。”

“嗯。”肖凛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扫了眼这脏乱的屋子,将肖君宴抱起来走出房门。

“庄主,您这是……”齐泰拿着醒酒汤刚到春风阁,就见肖凛锋抱着肖君宴出来了,疑惑道。

“拿到我房里吧。”肖凛锋看了看那醒酒汤道。

“是。”齐泰也不敢多问,便跟着肖凛锋去了紫霞阁。

这还没到门口呢,肖君宴又吐了,这回直接吐在了肖凛锋身上。肖凛锋忍着暴起的青筋,寒声道:“准备热水,沐浴。”他该庆幸还没进屋么,再毁了这间屋子,他们兄弟只能去睡客房了。

齐泰见庄主要发怒了,赶紧放下醒酒汤,往厨房奔去。

“不好了!不好了!庄里,公子不见了!”

玉书回房时没见着自家公子,急冲冲地来找肖凛锋,当看到自己公子好好地在庄主房里的时候,咽了口口水什么话都给吞下去了。

等下人们准备好了热水,肖凛锋把他们都打发了出去,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抱着肖君宴一脚跨进浴桶,因着他身上有伤,不能浸水,所以只能站在浴桶中。

似乎接触到了温热的水,肖君宴舒展了眉,发出一声轻吟。

肖凛锋一顿,让他靠在浴桶边上,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又移到唇边,一下一下地拨弄着。肖君宴躲避似的往后仰了仰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好舔到肖凛锋的食指。

肖凛锋眯了眯眼,眼睛在他的唇上停留片刻,又缓缓下移。肖君宴的身子很白,胸前的红豆就显得格外诱人,水下的腰身很细,两条腿开着坐在浴桶中,身下的东西未经人事,还是粉色的,看起来挺可爱。

肖凛锋伸手捏了捏他的腰身,最终鞠了一把水清洗起他的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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