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肖家二公子+番外——白童
白童  发于:2014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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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君宴听罢心底暗笑,别说他不喜欢女人,就是喜欢,也不会找像任盈盈这种心机深沉的女子。

他笑了笑,对玉书道:“任盈盈这样的女子可不适合你。不可否认她确实聪慧美丽,不过此女子颇有心机,而且有些忘恩负义,本公子可不喜欢。”

玉书听罢有些不服气道:“她哪里忘恩负义了?公子可莫要冤枉人!”

“东方不败养育她成人,尊他为神教圣姑,可从未亏待过她,可她呢,转头就联合父亲和情郎要了他的命。”肖君宴冷哼道。

玉书瞪着眼,满脸不赞同道:“可那东方不败也不是好人啊,况且他还害了任盈盈的父亲,难道她为父报仇不对吗?”

肖君宴道:“东方不败确实不是好人,可他害任我行是情势所逼,也是任我行先生了除他之心,难不成敌人要害你了,你不反击吗?何况他不是还念着旧情没有置任我行于死地吗?还有你说任盈盈为父报仇确实不错,可东方不败与她确实有恩,她即使要报仇,难道不应该先还了他的恩吗?”

“恩仇毕竟不可相抵,总要一码归以一码才是,不是吗?我倒是认为东方不败此人敢爱敢恨,论武功心智他不输任何人,论恩怨分明他不输任盈盈,论感情专一更是不输令孤冲,甚得我心。”

玉书被自家公子说得无言以对,却怎么也不能理解为何自家公子竟对东方不败此人情有独钟,瞪圆了眼睛不死心道:“可他是个断袖啊!还是个太监!公子,您……”

肖君宴冷嗤一声,慢悠悠道:“那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这个就否认他这个人吗?论武功,他东方不败天下第一,有谁能敌?!若论感情,他为了杨莲亭甘愿放下他的尊严,难道不令人感动吗?!像他这般骄傲的人,尊严可比他的命更重。何况每个男人都有野心,可是又有谁能像他这般狠,为了练《葵花宝典》不惜自宫,若是你,你能吗?反正你家公子我是做不到的。”

玉书怔怔地消化着肖君宴的话,忽然觉得这东方不败确实不那么可憎了,可惜他的结局也太凄惨了些……

“只可惜为了一个杨莲亭,最后落得如此下场。”肖君宴叹道。

“呵呵,”玉书听罢却笑了笑,道,“不过是个故事,公子何必太认真!”

肖君宴被他说得一愣,随即轻声笑了,确实,不过是故事罢了。他顿了顿,忽然想起《笑傲江湖》的那首曲子,兴致一起,道:“去把本公子的箫拿来,今天公子让你听一听何谓《笑傲江湖》!”

玉书听罢眼睛一亮,他家公子虽说琴棋书画样样不精,可这吹箫却是极好的,再说这《笑傲江湖》恐怕就是故事里的那首了,想罢兴冲冲地跑回春风阁,取了箫来。

箫声悠远豪迈,仿佛有一股热血在胸中激发出来,很震动人心!

一曲罢了,玉书还未从这震撼的箫声中回过神来,便听得身旁歌声又起:“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肖君宴的歌声已近尾声了,虽然少年的嗓音还未变声,有些稚嫩,不过好在肖君宴骨子里是个快三十的成年人,所以放得开,气势把握得很好,词义又不错,一首歌竟唱得豪情万丈!

“哇,公子!若是哪天你被赶出庄了,可以去酒楼说书卖唱,绝对饿不死的!”

肖君宴:“……”

肖凛锋有些意外,他这个弟弟不仅会武,故事也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手箫吹得也相当动听,看来他不得不重新估量他这个弟弟。

《笑傲江湖》吗?有那么些意思呢,只不知这故事源于何处,为何他从未听过,莫不是他自己编的?东方不败吗……算是个枭雄,只可惜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付出,太过痴傻。

“肖城,请二公子来书房一趟。”对身边的人说了这么一句后,他转身去了书房。

肖城应声,向春风阁走去,见了肖君宴也不多话,行礼道:“二公子,庄主有请!”

肖君宴眯了眯眼看着肖城,方才并未听到脚步声,这人恐怕是个练家子,他那个便宜大哥终于要见他了?!

“请带路。”他说道。

两人到了书房门口之后,肖城便走了,肖君宴想了想,上前去叩门。

“进来。”门内传出冷冽的嗓音,肖君宴推门进去,只见桌前坐着一个人,面若刀削,玉鼻高挺,一双桃花眼却冷得异常,想来这人就是他那个便宜大哥肖凛锋了!

不得不说,长得还真是没话说,若是这眼神能柔和点儿,多少痴情女儿前赴后继地扑上去啊,只是怎么看和这身体的主人也无半分相似啊。为什么都是兄弟,却差这么多呢,瞧瞧人家长得多有男人味儿啊!再看看自己这一脸女生相,这纤细的身板儿,只能在心里羡慕嫉妒恨呐!

“君宴见过大哥。”心里虽然七弯八拐的,这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一派敬兄有礼地模样,“大哥这么忙,今天怎么有空找我?”

肖凛锋亦在肖君宴进来的那一刻细细地打量他,他这弟弟模样生得好,皮肤又白,一双凤眼顾盼生姿,甚是勾人。当年他母亲身边的婢女如今一个都不剩了,是何模样他早不记得了,不过见到这张脸,印象中那个女人的脸倒是渐渐清晰起来了,好像并不那么讨厌。

第四章:我喜欢男人

“二弟不必多礼,请坐吧!”肖凛锋看着肖君宴,面无表情道。

“多谢大哥。”肖君宴笑道。心里却不可遏制地仰天翻起了白眼,他这大哥不会是个面摊吧?!

“今日找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回庄也有些时日了,我想给你办个接风洗尘的宴会,向天下昭告你回庄的事情,你看如何?”肖凛锋抿了一口茶,道。

肖君宴顿了顿,向天下昭告他回庄?!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还昭告天下呢?!他都来了半个月了,现在才说办接风洗尘的宴会,你不觉得晚了点吗大哥!

不管心里如何咆哮,面上仍是谦和地笑道:“这件事小弟看还是算了吧,大哥平日里事务繁多,就不劳烦了。”

肖凛锋想了想随即点头道:“既然你说不办那就算了,大哥今日找你来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二弟今年十四了吧,不小了,该娶妻了。”

娶妻?娶妻?!噢漏,别说他才十四,身体尚未发育,关键是他对女人没兴趣,他喜欢男人啊!话说大哥你才该娶妻了吧!

“大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小弟才十四,娶妻之事可以慢慢来,倒是大哥,虽说身为一庄之主确实忙了些,可这婚姻亦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大哥今年二十有四了吧,这长幼有序,要说成亲,也该大哥先成亲才是啊!”肖君宴一副不认同的样子。

肖凛锋继续面瘫状,道:“小弟说的是,大哥也想早日成亲,为肖家开枝散叶,可惜六年前白云寺方成大师为我批了一挂,说我命中带煞,三十岁之前不可娶妻生子,否则会为肖家庄带来厄运,所以这成亲一事只能再等几年了。我也是为肖家着想,才想着让小弟早日成亲,为肖家传宗接代,以慰肖家列祖列宗。”

肖君宴抽了抽嘴角,只想仰天大骂,你骗谁啊!你肖凛锋会相信此等批言,简直是无稽之谈!既然你搬出肖家列祖列宗,那就可别怪我来狠的了?!他理了理情绪,面色哀凄道:“大哥所言甚是,小弟也知道大哥的苦心,可是小弟不想平白无故害了人家姑娘。”

“小弟此话怎讲?”肖凛锋不动声色道。

“大哥有所不知,小弟……小弟我……对女人不举……小弟……喜欢的是男人!”肖君宴闭着眼睛,颤抖着双唇吐出惊人的消息!哼,让我娶妻,有本事你让我娶个男的回来啊!

肖凛锋听罢眼睛一厉,紧紧地盯着肖君宴,只见他闭着双眼,眼睫毛上似有泪珠,整个身子都在轻颤,像是害怕极了。他沉着脸,慢慢走到他身前,缓缓低下头去。

肖君宴许久听不见动静,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敢、再、说、一、遍!”肖凛锋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肖君宴看着他阴沉的脸,咽了咽口水,狠狠心闭眼道:“我喜欢男人!”

痛,卧槽,你倒是轻点啊,下巴估计都要碎了!

肖凛锋看他憋红了脸,倔强地闭着眼,忽然低下头去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贝齿,滑腻的舌头在他口中翻搅。

肖君宴瞪大了眼,恶狠狠地看着肖凛锋,这人简直无耻,竟然……竟然吻他!他拼命挣扎,连拽带踹却撼动不了那个男人分毫!

直到他都快喘不过气了,肖凛锋放开他,冷笑一声道:“不是说喜欢男人吗?怎么大哥吻你你反而不高兴了呢?!若你真的喜欢男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如若不然就乖乖地给我娶妻生子!”

肖君宴气得青筋直跳,狠狠地拿袖子擦了擦嘴,冷冷道:“大哥莫不是断袖?!对着自己的弟弟竟然也亲的下去?!要想证明,简单啊,大哥躺平了给我上一次,不就知道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吗?!”他简直要气死了,既然都这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挑衅地看着肖凛锋。

肖凛锋怒极反笑,他这个弟弟还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想上他?!

“你若是有本事就尽管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上我?!”

肖君宴缓了缓气,揉了揉僵硬的脸皮,忽然笑道:“不若小弟跟大哥打个赌如何?一个月之内小弟若是成功了,大哥就不许再提娶亲的事,也不能伺机报复,如何?”

“好,一言为定!”肖凛锋冷喝一声,拂袖而去。

肖君宴舒了口气,瘫软在椅子上,太可怕了!娘的,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这日一大早,玉书急急忙忙地跑进春风阁,见自家公子竟还在房里睡大觉,赶紧拖起来摇醒,“公子,庄主昨晚遇刺受了重伤,大夫说恐怕情况不太乐观!”

肖君宴被他摇得头晕,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受伤就受伤了呗,别摇了,让我再睡会儿,好困……”说完,又沉沉地往后躺了回去。都怪自己一气之下定的那个赌约,这几日以来他可是每天晚上都找机会接近肖凛锋,只可惜还没接近房间呢,就被肖城给请了回去,当真郁闷!

“公子!”玉书急得直跳脚,看着自家公子那浑样儿,恶向胆边生上前一把捏住他的鼻子。肖君宴被捏住鼻子,顿时呼吸不畅,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狠狠地瞪着玉书,“想谋杀你家公子啊!”

玉书翻了翻白眼儿,在边上鄙视地看着他道:“公子,您怎么还能睡得着啊?!庄主虽然不待见您。可这些日子以来也没亏待了您不是?!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大哥,于情于理您都应该去看看啊!”

“他受伤关……”肖君宴本想说这与他何干,却突然一个激灵,抓住的领玉书子道:“你说谁受伤了?”

“是庄主啊公子!”玉书急道。

“肖凛锋受伤了?!伤得重不重?肖城呢?他不是大哥的护卫么,怎么还能让大哥受伤了呢?”他急问。

“哎呦公子,肖城都自身难保了,他可比庄主伤得还重!”玉书说着,赶紧给自家公子穿衣洗漱。

肖君宴眨了眨眼,心里却已经在噼里啪啦地放着鞭炮了,大好的时机啊,真是天助我也!不过,不知道肖凛锋的伤势怎么样了,总不会就这么挂了吧?!想到这里,他赶紧奔去曦照阁。

远远地就看见婢女和小厮进进出出,端着染血的水盆,肖君宴心里咯哒一下,不会真要挂了吧?!

他进屋时只见屋里一堆人,一问之下才知道竟都是齐伯请来的大夫,床上那人静静地躺着,显然已经昏迷了,整张脸面无血色,胸前一大片血渍,看起来真的伤得不轻。

“齐伯,大哥他怎么样了?”肖君宴问着一旁焦急的齐泰。

齐泰见是肖君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血已经止住了,大夫说伤势也暂时稳定下来了,只是庄主伤势严重,恐怕得修养好一段日子了。”

肖君宴点了点头,转了转眼珠道:“既然大哥伤得这么重,不如我就留下来照顾大哥吧。”

哼,虽说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但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错过了,要想上肖凛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齐泰迟疑了一瞬,还是道:“这样也好,如此就麻烦二公子了。”

“齐伯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会麻烦呢,大哥受了伤,作为弟弟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肖君宴笑得谦和。

等大夫为肖凛锋包扎好伤口,又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这才离去了。

肖君宴走向床边,看着肖凛锋脸色苍白毫无人气地躺在床上,倒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肖凛锋本就长得俊美,只是平时不是阴着脸就是一副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模样,这才使人望而生畏。如今这样脆弱地躺在床上,顺眼多了,肖君宴心里不厚道地想。

本来伤口好好的,伤势也稳定下来了,可是到了下午肖凛锋竟然发起了高烧,灌了退烧药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肖君宴也没法子,只得一遍一遍地给他换着巾帕,好让他早点儿退烧。

到了晚上他打发了所有婢女和小厮,一个人留下来照顾肖凛锋,不过他很快就发现的这个决定多么失策,一晚上那人高烧反反复复,别说上他了,他自己都快累趴下了。何况肖凛锋这样子,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真的嗝屁了,他也甭想活了。

肖凛锋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他一转头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少年,少年睡得很沉,还打着小呼噜,手里捏着一块巾帕。在见到少年的一霎那,他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少年的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因为失血过多,他的精神很是不好,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肖君宴迷迷澄澄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还早。又想起床上的人,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终于退烧了,他长舒一口气,随即不高兴地绷了脸。忙活了一天一夜,啥便宜没捞着,真是太失策了!

他瞪着眼,看了一眼床上的肖凛锋,最终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门,现在啥都没有睡觉大,赶紧回去补眠才是上策。

等他走了,肖凛锋才睁开眼,望着床顶,忽然开口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主子,昨日那些人恐怕是杀手盟的人,那领头的恐怕就是杀手盟的一号杀手玄风。”那声音顿了顿,又道,“玄风杀人有个规矩,若是一击不中,他便会放弃这次任务,找雇主退还佣金,昨日小七已经追过去了,相信凭小气的轻功和追踪手段很快就会有消息。”

“做得很好,二爷那边有消息吗?”

“回主子,暂时还没有。”

“哼!”肖凛锋冷哼一声,道,“这次的事情最好与他无关,如若不然,我要他生不如死!肖城怎么样了?”

“这……小九在照顾他,不过情况……不太好,大夫说恐怕……过不了今晚了。”

肖凛锋默然了片刻,缓了口气道:“准备好他的身后事吧,葬入肖家的族地,好好安置他的妻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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