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肖家二公子+番外——白童
白童  发于:2014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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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了扣桌面,肖凛锋又道:“消息散布出去了吗?”

“散布出去了,相信不出两日便能传遍武林。”

“好,这段时间你找几个人去春风阁,保护二公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下去吧。”

第五章:赴宴

肖君宴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瞧了瞧外面的天色,问玉书道:“什么时辰了?”

“公子,您可醒了,现在都酉时啦。”肖涵见他醒了,翻了翻白眼道,“公子您整整睡了六个时辰。”

肖君宴顿了顿,摸了摸肚皮道:“酉时啦,怪不得我这么饿,有吃的吗?”

玉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道:“公子,你除了吃就是睡能不能想点别的啊,如今庄主身受重伤,至今未醒,这庄里现在可是您最大啦,有什么事还得您来拿主意啊!”

肖君宴眨眨眼,道:“大哥还没醒么?再说庄里能有什么事啊?”

“没有。”玉书摇头,道,“公子要去看看吗?”

肖君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虽说他不待见肖凛锋这个人,但怎么说也是这身体原主人的大哥,何况若是肖凛锋真挂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走吧,去曦照阁。”

两人到曦照阁时肖凛锋已经醒了,齐泰正在房里禀报庄里的事,见到肖君宴进来便住了口。

“大哥醒了?”肖君宴挑眉。

肖凛锋披着单衣,靠在榻上,看着肖君宴,嗤笑道:“嗯,听齐伯说昨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真是辛苦二弟了。”

肖君宴感觉仿佛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连忙干笑两声,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大哥受伤,小弟理应在一旁照顾。”

肖凛锋看着他,挑了挑眉,道:“是吗?那不如在大哥养伤的这段日子二弟就代大哥管理山庄的一切事物如何?”

肖君宴眨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这便宜大哥是什么意思?让他管理山庄,不怕他把他辛辛苦苦打理起来的山庄给败光了!

“大哥说笑的吧,小弟不才,恐难担此大任。”他笑得委婉。

肖凛锋却是摇头道:“不,大哥相信二弟能够胜任这代理庄主一职,左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看在大哥伤重不易操劳的份儿上,二弟就勉为其难帮大哥这一次吧。”

肖君宴抽了抽嘴角,看着肖凛锋一副你行的样子,他很想问一句他能拒绝不?!

“怎么二弟,是不愿意帮大哥这个忙吗?”肖凛锋一双眼冷冽地盯着他道。

肖君宴很想挺起胸膛说不愿意,不过看肖凛锋那个眼神很没骨气地败下阵来,呵呵笑道:“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小弟定当不负大哥的重望。”

“既然这样,齐伯,你就给二公子说说山庄近来的情况和这两日急需处理的事,往后一个月有什么事就不用禀报我了,一切交由二公子即可。”

“是,庄主。”齐伯应声道。虽然他不看好这位二公子,但既然是庄主吩咐的,他也只能照办。

“近日来有几个铺子都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事,不过都不严重。最糟糕的是烟雨楼的事儿,昨晚有位客人大闹烟雨楼,之后却死在了姑娘的房里,而那位姑娘却不知所踪。”

肖君宴望天,烟雨楼?姑娘?噢漏,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烟雨楼是我肖家庄的产业,是一座青楼,一直以来盈利不错,昨日发生那样的事,恐怕会影响今后的生意,短时间内怕是难以恢复了。”齐伯叹了口气。

还真是青楼啊,肖君宴感叹,他还没见过古代的青楼呢,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青楼死了人,没被查封已经很好了,他想了想,问道:“这死的是什么人?”

“回二公子,是沈家的二少。”

肖君宴转头看向肖凛锋,眨眼,这什么人啊,不认识。

肖凛锋顿了顿,道:“沈家的当家是沈良,而这个二少名叫沈嘉,是沈良的弟弟,不过兄弟两的关系势同水火,如今沈嘉死了,估计沈良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庆祝呢。”

肖君宴啧啧两声,这兄弟做得……忽然想到他与肖凛锋,也是兄弟,好像关系也不怎么好,要是哪天他死了,不知道肖凛锋是不是也会偷着乐?晕,想这些做什么,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他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

“沈家今日早上送来了请帖,说是三日后在栖凤楼设下酒宴邀请庄主一叙。”齐伯在边上适时开口道。

肖君宴无语,这时候邀请,恐怕是鸿门宴还差不多。

“本来我想亲自过去,只是如今恐怕有些困难,大哥想此次要劳烦二弟跑一趟了。”肖凛锋道。

“我?!”肖君宴瞪大双眼,见肖凛锋理所当然地点头,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扯了扯嘴角,道:“大哥真的确定让我去吗?不怕我把肖家庄给卖了。”

肖凛锋抬眼,慢条斯理道:“我相信二弟能应付得来,若是二弟真有能耐将肖家庄给卖了,大哥可得对二弟刮目相看了。”

肖君宴:“……”

哼,去就去,若真的不小心将肖家庄给卖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沈家也是罗城中数一数二的巨贾,虽说不如肖家,但沈家当家沈良深谋远虑,精明善断,在商场上步步为营,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对手,肖凛锋与他相争多年,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此次的晚宴虽说他一定会乘机为难肖家,但相信肖家只要有他在一日,沈良就不会做得太过分,这也是他放心肖君宴去赴宴的原因。

这日,肖君宴和玉书到栖凤楼的时候早已过了酉时,掌柜一听他们是来找沈良的,立刻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二人,特别是肖君宴,这可不能怪掌柜的多想,实在是肖君宴这长相……啧啧,肖君宴看他那眼神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懒得理会。

等掌柜引他们到了厢房时,屋里传出一阵浪笑声,听得两人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玉书,你在外头等我,我叫你了你再进来。”肖君宴说罢,在掌柜暧昧的眼神中硬着头皮进了屋子,一进门,便感觉到有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朝他射来。他定了定神,抬眼环顾了一下屋里的人,又定在了朝东位置上的那人。那人一身锦衣,容貌英俊,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他挑了挑眉,望着他道:“想必这位就是沈老板了,在下肖君宴,久仰大名。”

沈良没想到肖凛锋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一位异常漂亮的少年。这少年不仅容貌出众,举止更是落落大方,斯文优雅,当下对这少年的身份有了计较,微微笑道:“二公子不必多礼,请坐。”

席间其余几人都露出了惊疑的神色,原本还以为是沈良哪里找来助兴的,可看着态度却不像,不由纷纷问道:“沈老板,这位公子是……”

沈良笑着对众人道:“这位是肖家庄的二公子。”

众人一听立刻将目光转向肖君宴,确实听说肖凛锋半个月前将乡下的弟弟接到了庄里,没想到竟然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不过今日肖凛锋既然能让这位二公子前来赴宴,看来也是颇为看重他的。

一些有心思的也只能暂时收起了心中的那点龌龊想法,毕竟肖家庄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可不想试试肖凛锋的那些手段。只能在心中可惜了这么个尤物,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怎么着也得弄来尝尝,那滋味想必销魂的很。

只是虽然大部分的人这么想,不过也有不怕死的,那就是大通钱庄的钱通钱老板,他平日里就喜欢玩小倌儿,自然知道他们的妙处。

刚才肖君宴进门时他整双眼睛都瞪直了,本以为是沈良请来的人,还想着变个法儿将人弄到自己府上玩上几天,这是没想到却是肖家庄的人。只是若是让他就此放弃这个念头,又有些不甘心,当下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肖君宴有礼地笑了笑,也不客气,坐下后道:“大哥伤重未能下床,故派君宴前来赴宴,还请各位见谅。”

“肖庄主伤重?难道坊间传闻都是真的?”沈良故作惊疑道。

肖君宴点头道:“是真的,若是沈老板非要见我大哥,恐怕要让沈老板失望了。”

“那肖庄主如今情况可好?”沈良问。

“多谢沈老板关心,我大哥他已经没有大碍了,修养几天就好了。”肖君宴颔首笑笑。

沈良点了点头,道:“回去之后还请二公子代我问候肖庄主。”说罢拍了拍手,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手抱琵琶的青衣女子,女子进门之后,微微欠了欠身,走到帘后的椅子上坐下,顿时如玉的琵琶声缓缓响起。

“二公子既然来了,不如先听听曲儿喝几杯如何?来,沈某为你引荐几位老板。”沈良又示意一旁的侍女为肖君宴斟上酒,起身笑道,“这位是程锦轩的程老板,这位呢是大通钱庄的钱老板,这位……”

等沈良介绍完,肖君宴挨个敬酒之后,他已经喝掉了半壶酒了,有些头晕的晃了晃脑袋,坐回椅子上不再发言。心里低咒这个身子的酒量竟然这么不顶事!

席间众人聊得开心,肖君宴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异样,忍着发晕的脑袋适时地插上几句,一时间倒也宾主尽欢。

“没想到二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沈某佩服!”沈良轻喝一声,举杯道:“这杯酒沈某就先干为敬了,请!”说罢,一饮而尽。

肖君宴此刻很想翻白眼,他说了什么了,竟然让这位沈老板如此赞赏,能不能别再敬他了,再喝下去他都要吐了。

“沈老板说的是啊!二公子,这杯钱某也敬你,请!”钱通喝下手中的酒,一双三角眼不忘色眯眯地盯着肖君宴红扑扑的脸颊,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

肖君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皮笑肉不笑地饮下杯中的酒。席间又有几人敬他,肖君宴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了。

“肖庄主得如此贤弟,真是好大的福气啊,不像我家那弟弟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如今竟还死得不明不白!”沈良叹息道。

肖君宴一听立刻晃了晃头,忍着头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知道重点来了。

“二公子想必也知道,沈某就这么一个弟弟,虽然他平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但毕竟也是我的骨肉至亲,何况沈家如今虽是沈某当家,但家父尚在人世,并不是所有的事沈某都能做得了主。如今家弟死不瞑目,家父甚是悲痛,沈某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沈良眉头紧蹙,一脸沉痛道。

肖君宴亦是作惋惜状,道:“对于令弟的事肖家深感抱歉,只是这追查真凶之事是官府的事,在下也无能为力。”

沈良点头,“这沈某也知道,只是毕竟家弟是在肖家的地盘上出的事,这……”

“我看不如这样吧,如今我大哥抱恙在身,肖家的事在下也做不了主,七日后等他好些了,我想大哥定当给沈老板一个交代,你看如何?”肖君宴抬了抬眼,问道。

“既然二公子如此说了,那沈某自然静候佳音了。”沈良微微一笑,点头道。

“我看今日也晚了,再不回去恐怕大哥会担心,不如在下就先行告辞了。”肖君宴想要站起身,不想脚下却是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他立刻扶着桌角撑起身子,尽量摆正摇晃的身子。

“二公子有哪儿不适吗?”一旁的钱通立刻上前去扶他,一双手握着肖君宴的细腰,捏了几把,假仁假义道:“我看二公子是喝醉了,不如钱某送二公子回去如何?”

“不必麻烦了,我想玉书应该在外头等着呢。”肖君宴虽然醉了,却还没傻,这人从头至尾的眼光都让他恶心得想吐,肯定没安好心,再加上在他腰间游移的那双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若是真让他送回去,恐怕这身子真要毁了,说罢,他挣开了钱通的手,边往门口走去,边喊道:“玉书!”

“公子,您可出来了!刚刚庄主派人来催了,咱们赶快回去吧。”玉书听到声音之后便见肖君宴出来了,赶紧上前,又见他身后跟出来的钱通,皱了皱眉道:“钱老板不必麻烦了,我家公子小的自然会送回去的。”

“只你一个人恐怕不太安全,若是遇上歹人,你能保护你家公子吗?”沈良走出屋子,道,“我看不如还是让钱老板送送吧,这样我也放心些。”

“这……”玉书一顿,想了想道:“好吧。”说罢,扶着自家公子上了马车。

钱通顿时眼冒红光,向沈良投去感谢的一眼,也兴奋地上了马车。

沈良意味不明地笑笑,肖凛锋,就让我看看,你把他看得有多重呢。

肖君宴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瞧了瞧外面的天色,问玉书道:“什么时辰了?”

“公子,您可醒了,现在都酉时啦。”肖涵见他醒了,翻了翻白眼道,“公子您整整睡了六个时辰。”

肖君宴顿了顿,摸了摸肚皮道:“酉时啦,怪不得我这么饿,有吃的吗?”

玉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道:“公子,你除了吃就是睡能不能想点别的啊,如今庄主身受重伤,至今未醒,这庄里现在可是您最大啦,有什么事还得您来拿主意啊!”

肖君宴眨眨眼,道:“大哥还没醒么?再说庄里能有什么事啊?”

“没有。”玉书摇头,道,“公子要去看看吗?”

肖君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虽说他不待见肖凛锋这个人,但怎么说也是这身体原主人的大哥,何况若是肖凛锋真挂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走吧,去曦照阁。”

两人到曦照阁时肖凛锋已经醒了,齐泰正在房里禀报庄里的事,见到肖君宴进来便住了口。

“大哥醒了?”肖君宴挑眉。

肖凛锋披着单衣,靠在榻上,看着肖君宴,嗤笑道:“嗯,听齐伯说昨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真是辛苦二弟了。”

肖君宴感觉仿佛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连忙干笑两声,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大哥受伤,小弟理应在一旁照顾。”

肖凛锋看着他,挑了挑眉,道:“是吗?那不如在大哥养伤的这段日子二弟就代大哥管理山庄的一切事物如何?”

肖君宴眨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这便宜大哥是什么意思?让他管理山庄,不怕他把他辛辛苦苦打理起来的山庄给败光了!

“大哥说笑的吧,小弟不才,恐难担此大任。”他笑得委婉。

肖凛锋却是摇头道:“不,大哥相信二弟能够胜任这代理庄主一职,左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看在大哥伤重不易操劳的份儿上,二弟就勉为其难帮大哥这一次吧。”

肖君宴抽了抽嘴角,看着肖凛锋一副你行的样子,他很想问一句他能拒绝不?!

“怎么二弟,是不愿意帮大哥这个忙吗?”肖凛锋一双眼冷冽地盯着他道。

肖君宴很想挺起胸膛说不愿意,不过看肖凛锋那个眼神很没骨气地败下阵来,呵呵笑道:“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小弟定当不负大哥的重望。”

“既然这样,齐伯,你就给二公子说说山庄近来的情况和这两日急需处理的事,往后一个月有什么事就不用禀报我了,一切交由二公子即可。”

“是,庄主。”齐伯应声道。虽然他不看好这位二公子,但既然是庄主吩咐的,他也只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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