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在。”几乎是狂喜地回应着。
“混蛋!”却听得这人轻喝。
顿时气结,直接拂上尤迦律半挺立的昂然,上下套弄玩弄,只见他立刻瞪大了双眼,坐起身来,酒醒了大半,通红着脸颊,想要往后退,却又有把柄在他人手中。顾祈樾不理他的诧异,直接贴近身去,吮咬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耳蜗中,引得他眼神离迷,身子颤动。低头去索吻,巧舍侵入口腔在上颚打着圈,很快得到这人的回应,尤迦律跪起身子环抱住他后颈,喉间发出软糯的呻吟。
“敢叫我混蛋,是想被好好TJ么?”说完不等他回答又吻上他微微红肿的唇,手掌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着他微弓着的后背,在几个穴位轻轻按摩,又逐渐向下,到达股间,轻轻揉捏,听得这人抽一口气,一下按到股缝间的嫩穴上。
“啊!”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立刻低喊出声,又觉得骚热难忍,扭动着身子不知作何反应。顾祈樾更加放肆地在穴口按摩,同时舔舐着他的脖颈和耳背,并一路打着圈向下,留下一串水印。在肚脐处稍作停留,耐心地在肚脐下地一小块地方上流连打圈,就是不向下,薛子言觉得像被无数蚂蚁抓咬,不禁呻吟出声“不……不要……”,手指插入顾祈樾发间,抓得他生疼。
立刻含住那粉嫩无毛的玉茎,手指依然在穴口抚弄,一丝黏糊的体液从穴中涌出,缓慢地挤进一指。尤迦律只觉得感官刺激到极点,险些立刻射出,下体被温热的熟软的唇舌包裹,一下下地吮吸,后茓酸胀燥热,心神想被尽数攉取,脑子一片空白,下体剧烈跳动几下,几串浊液射出,身子一软瘫坐在床上。
“这样便不行了?”顾祈樾咽下带着腥气的经验,又意犹未尽地把棒身上的玉液也舔舐干净,这银靡的画面极大地刺激着尤迦律的神经,未完全疲软的玉茎又是一跳,再次坚硬起来。轻笑一声把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粉嫩湿润的后茓羞涩地半张着挑逗着顾祈樾的眼睛,纤长的手指挤进穴道,轻轻刮着内壁,小范围地打圈,不等他呻吟出声,又挤进一指,“啊!不要!痛……”吸一口凉气,尤迦律觉得几分刺痛蔓延开来,不禁穴口一紧。“乖,忍一下。”说着又去用指尖刮内壁,两指模拟阳物在穴道进出抽插。很快一丝隐秘的快感从菊穴深处涌出,尤迦律挺起身子,轻呼一声。
第十五章:萧郎缘非陌路人(3)
手指继续在密道内探索,摸到一个圆润的小突起,加大力度刮弄那点,尤迦律立刻高高挺起身子,口中呻吟得乱了节奏“祈……祈……不要……不要那里……好麻……”
“哦?哪里?这里么?”说着又坏心地去更大用力地戳弄,更加趁此再探入一指,三根手指在密道中不停探索,着重攻占那一点突起,引得尤迦律又射了一次,口中更是胡言乱语起来:“嗯……啊……啊……祈……祈……不……要……不要啊……啊……”
“不要么,那算了。”说着竟抽手就要转身,果然手臂立刻被人抓住。
“祈……祈……嗯……”
抬起他下巴,见他眼中弥漫着晶亮的水珠,水弯弯的大眼竟带着乞求,“想要便求我。”,说着又去挑逗那已经射了两次才刚疲软的粉嫩。
“嗯……祈……要……要……”
“还有呢,我说的是‘求’我。”
“求……求你……祈……我要……要……”
初次见到这样带着娇羞又透出银荡的眼神,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小妖精!”扶着硕大紫红的肉帮一下挺进半根,过分紧致的穴道虽然分泌出不少银液也难以进入,紧固的痛感让他吸进一口冷气,差点泻出。
“乖,放松。”又在他几个穴位按摩一阵,帮助他放松,总算是全数插入,一时不敢动弹,拥抱了一阵,指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发间梳捋着。
“可……可以了……”尤迦律声细如蚊,头深埋在他颈窝里。
“哦?等不及想要我么?”说着缓慢地抽动着,故意在那一点突起加重摩擦,惹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尤迦律只感到穴洞充实酸胀,一丝丝快感急速升起,蜜汁不断分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一点被深深研磨,说不出的快感从穴口传达到脊柱蔓延到全身,已经射了两次阳物在那人的小腹上摩擦又有抬头的趋势。呻吟着玉腿缠上他的腰,后跟勾在他腰窝,每次深入都被带着头后仰,露出迷人的喉结随声带颤动。
“额……啊……嗯……嗯……祈……祈……好深……啊……”止不住呢喃他的名字,平日的矜持廉耻全部抛弃,指甲陷入他背部抓出一道道血痕。
背后的轻微刺痛刺激着更敏感的感官,顾祈樾逐渐加快,深深浅浅地一下下撞进他身体里,胀大的肉茎上筋条张狂,顶端的小孔分泌出灼热的汁液,每次都贯穿到最深处,在那点隐秘的突起上耐心研磨,感受着湿热的密道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硕大,每次抽出都紧紧地吸引着他,每次插入又像被狠狠挤开颤抖着求饶。
“珩……”低沉的声线比任何药物都催情一般让身下的人呼吸一滞,头紧紧埋在他胸前,自从娘亲离世,便从没有人这么唤过他了。
迷醉的夜色中氤氲着浓浓的情意,这一夜的银靡一直持续到满月升高,尤迦律因体力不支昏沉沉晕睡在他怀中。
……
第十六章:萧郎缘非陌路人(4)
第二天真是日上三竿才懒懒地睁开眼睛,一下发现自己枕着那人的胳膊,正对上他墨黑色的瞳孔,“你,你怎么还在!”
“昨晚可是知道知道皇上赐婚,所以吃味了?”
脸色立刻绯红,又缩进被子里,“是又如何了?”
“为何?”
“馨瑶公主花容玉貌又天资聪颖,我钦慕她已久,不行么?”
“哦?那便把馨瑶留给你,我要愚钝皇帝换个别的公主许配给我也可。”
“你敢!”语音刚落便被拥入炙热的怀中,心中泛起片片暖意。
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起身,探子早已等在门外,脸色少有的沉重。顾祈樾听完这些天来的报告,不禁脸色发黑,眼神狠厉,飞身上马一扬鞭直接在深宫中驰骋起来,引得几路经过的宫人人仰马翻。那桀骜又愤怒的身影让尤迦律眉头紧锁,这人怕是亦有自己的难事的罢,怎能要求人家同自己一般时刻温和。
赶到华乐坊只见得满地狼藉,桌椅酒具散落一地,更有不少血迹在地上还没干涸,刺激着顾祈樾的眼珠,青茫垂着头候在一边,“昨晚宾客正多的时候,忽的冲进十几个着黑衣蒙脸的汉子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惊得客人姑娘都跑了,弟子们出来阻止也被打得头破血流”说着狠狠地握拳往桌上一砸,“也不知是怎么知道昨天门里都去了南山修身禁食一天,防卫正是最疏漏的时候。”
“知道是什么人么?”
“没有线索,华乐门向来不干预江湖琐事,也未得失了哪方,实在不知是何人所为。”
“那便肯定是徐淮修了,许是报那日我让他中毒更深的仇,让弟子们天明前赶回来,我去和父亲调配军马。”
“要军马作甚,直接派几个拿得出手的弟子过去提了那老贼的头回来。”
“我要铲了他那劳什子竹晖派。”上次的一箭之仇还未报,现下又胆敢寻上门来,更何况还差点毁了那人送的檀木扇子,单这一项就不可饶恕!
数日之后江湖传闻那日一队精良的白衣兵马趁雪色午时直接围攻了竹晖派,部分部队从大门闯入毫不作言语直接大开杀戒,竹晖弟子招架不得节节败退,有的更是弃派翻墙出逃被围堵的兵士击杀,几个长老一路逃命奔至盟主掌门房中,才见盟主早已断了气,只喉管被割,四肢折断眼睁睁窒息而死。
再过得数日,华乐门占了竹晖派的竹晖山,硬生生把那寨子拆得一砖一瓦都不剩,随即又大兴土木,看那新庭落的轮廓甚是壮观,只湖中心一处竹楼外观甚是别致清雅。
第十七章:许得君心复何怯(1)
“珩儿,明日我要上山采药,你可要陪我一同前去?”
“勿要唤我珩儿!这是娘亲叫的。”自从那晚酒醉被趁虚而入,此人便隔三差五来濯清楼流连,数次叫格瓦赶人,格瓦哪敢,每每引进门来,自己溜之大吉。
“那就是要陪我同往罢”说着转身叫唤,“格瓦!明日替你主子准备狐裘及暖手,可有牛皮的厚底靴子?好,一同备下,再备些你主子喜好的吃食。”
“我何时说了要去!”
“明日用过早膳来接你同往。不要赖床。”说完揉揉他黑亮的长发,又策马离去。
翌日清晨尚未天明,便听得辇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扰人清梦,顾祈樾进门时尤迦律才揉着眼睛,坐在小圆凳上头一点一点地瞌睡,格瓦立在一旁替他挽好发髻。
“在马车上再补眠吧,早膳要吃什么也带到车上。”
梳洗一番乘了辇车到南宫门外,一辆华饰马车等在门外,毡绒的车帘十分厚实,车厢顶端开着细密的一板小孔,一个固定的小炭炉上炖着药膳冒着热气,厢内部觉得闷热却十分暖和,嗅着暖暖的药香,又窝在那人胸怀中沉沉睡去。
“采药这种小事也要劳驾礼靖王爷么。”吃罢糕点,又暖暖地喝了药膳,尤迦律才逐渐精神起来,忍不住吐槽。
(芝士:对!没错!芝士用了‘吐槽’!偶尔掉节操有益身心。其实自从写耽美节操已经用光。)
“只是初春景色不错,寻了理由邀你出宫罢了。”
“道是初春,春寒料峭不是更冷了。”
“不然,到了便知。”
马车悠悠然停在一座巍峨的高山前,雾气缭绕在山间,石块嶙峋,古松参天,很有些仙境之感。车夫和骑马跟车的几名侍从拿了行李就来扶主子下车,一阵冷风吹得人精神一凌。
“要登山么?”“可以骑马沿盘山的小道上山,你马术如何?”
“幼时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之后呢?”
“再没尝试。”
“……那你我共骑一匹吧。”便让随行的侍从先行出发打点。
跨坐在枣红的健壮骏马上,被禁锢在那人的环抱中,背部贴在他胸口,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搏动,嗅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苦苦的气味却不如平日里煲煮的药汤味刺鼻。骏马奔跑起来带起清冷的松香气息与他的感觉十分相像,羊肠小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
“珩儿,阿梵又温泉么?”
“是自地底涌出的热汤么?”
“嗯,有么?”
“似乎只听闻在深山里发现过,倒是没有去过,我们要去么?”
“嘶~~~~”马蹄突然一滑,饶是顾祈樾骑术娴熟也不能及时控制马匹的失蹄,马蹄一滑骏马稳定不了身形,四腿便乱作一团直接滑出小径,两人被带得落地,直直向悬崖滚落,顾祈樾紧紧吧小人护在臂膀中,把他的头深深埋在自己胸口,几个翻滚仍然找不到着力点,被隐藏在积雪中的石子膈得手臂上血痕累累,头昏目眩。
第十八章:许得君心复何怯(2)
尤迦律醒来时躺在冰冷的雪地中,身处相对平阔的地方大概是悬崖下的山谷,头昏昏地作痛,试着站起身来却发现脚踝扭伤已经肿起一片淤青,身边的人已经深深昏迷却还紧紧握着他的手腕,身上都是被锋利的石块割裂的口子渗着血水,哆嗦着去探他的呼吸,虽然虚弱却仍平稳。抽了帕子狠狠地扎住肿胀的脚踝,勉强站起身来,才看见几里之外似乎有个山洞,又艰难地把顾祈樾半个身子搭到自己肩背上,他比自己高出一头有多,身体也比他健硕不少,脚上的伤又刺痛入骨,连走带爬走了半个多时辰还没走出二里地。
“好端端偏要去什么温泉,宫里又不是没有热水!现在居然还摔下崖,与你相识便没有发生过好事!”暗暗腹诽着再次忍痛爬起来,眼眶却被冷风吹得通红,“该不会要葬在这大山腹地了罢。”
又花了半个时辰才挪蹭到那山洞,好在山洞虽然阴森恐怖,却总是个避风挡雨的地方,偶尔有几个蝙蝠从洞内深处扑闪着翅膀飞出来捕食。洞内又一堆燃尽的篝火,这样看来应该是安全的,不会有猛兽出没,四处找寻了柴枝,一路滚落下来,身上哪还有火石还是火种,学习古人的钻木取火,手掌磨掉了一层皮,又用衣袖包裹着手掌继续钻木,终于升起一缕青烟,急急吹气才见到一丝火光,脆弱地慢慢燃烧起来一团篝火,随从见两人许久未到,应该会来寻的。
这才想起身上的衣衫已经湿了大半,只得内衣是干的,那人更是全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陷入更深的昏迷中。狠心把他的衣服全部脱下,在火堆边烘烤,并且细细审视他身上的伤口,好在都流血都止住了。又解开自己衣带露出细滑的胸口,从后紧紧贴上他的后背,拥住他簌簌发抖的身体,拽过狐裘裹住两人,在篝火旁逐渐恢复身体的热度。
“我就说春寒料峭你偏不信!”又忍不住低声抱怨,“好饿,看天色大概是酉时了吧。”一边搓着那人冰冷的胸口,似乎以前医师说过这样能防止冻僵?
又不知过了多久,飞出的蝙蝠数目更多了,荧绿的眼珠在黑夜中泛着光,对了,蝙蝠是夜间捕食的生灵。神思游离着看着忙碌的蝙蝠,连脚上的肿痛也轻了几分。
“……珩……”带着点嘶哑的声线把他的思绪扯回现实。
“你醒了!感觉如何?头痛么?冷么?伤着哪里了么?”
“尚可。头晕。不冷。后脑。”微微侧过身抬头看上对方的浅褐色眼眸,在他唇上深深印上一吻。
“我饿了,而且脚踝肿了好痛。”见那人醒了心中立刻松了下来,语气带着委屈。
解开他紧缚着的脚踝,紫黑的淤痕肿起一块,顾祈樾心疼得直皱眉,然而又不能立刻处理包扎,只能把人拥在怀里低声安慰,“不严重,回去敷药不出半月就会好的,饿了要吃烤蝙蝠么?”
“蝙……蝙蝠么……”
“嗯,都是普通果蝠,无毒,西南一些山村会制成蝙蝠干作为难得的肉类储存起来春节才能吃。”
“……你的几个侍从为何还不来寻?”
“我平日一贯独来独往,又爱突然离群,他们不出十日,是不会来寻的。”
“那没有方法告知他们么?”
“在平原倒是可以燃狼烟,只是这里山林地,又终日云烟缭绕,只怕注意不到。”
“那……大声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