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格瓦都惊颤一下,连忙拉了下人退下,尤迦律惊得抬起头,对上那漫染怒气的眼,啪嗒一声手一抖几点墨汁又染了新画的画稿。
第二十四章:缘何云破晨晓前(4)春药
“顾大人有事?”
“顾大人?珩儿你偏要惹我么!”上前一下钳住他纤细的手腕,用力得手指发白。
“痛……痛!放手!”
“还敢喊疼?看来是我太纵容你是吧。章大人比较怜惜是吧?!”
“你把章大人打伤,我愧疚去探望,你还要怨我么!”
顾祈樾根部听不进解释,只一味拖了他就向内堂去,狠狠把他摔在床上,膝盖紧压他腿根,伸手就要撕扯他的外衫,尤迦律拼命挣扎,扭动的身子已经在床沿上磕出几团淤痕。
“放!放手!你要做什么!”
再不出一声,只一下撕扯掉他全部衣衫,细细地打量他洁白的身子,他身上没有一点疤痕,也没有任何欢爱过得痕迹,才稍稍舒了点心,但一念及他到一个对他有意的男子府上过了一夜,还因此怨他唤他顾大人,就仍然十分可恼。
狠狠啃噬在他突出的锁骨和瘦肩,却见他挣扎得更厉害,深深拧着眉头,带着怨气瞪着自己,仿佛看一个施虐的路人。不顾他的反抗,直接啃上他胸前嫩红的茱萸,引得身下的人儿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低呼。趁他张嘴的一刻,吻上他的唇,将含住的一粒细小的药丸渡入他口中,强迫他吞下。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等下你便知。”更加耐心地舔舐着他细嫩的脖颈,留下一串串吻痕,在近乎雪白的皮肤上刺激着眼睛。
尤迦律只觉得身体慢慢开始燥热,一阵阵的瘙痒自体内升起,下体一阵发胀,后茓不自觉地紧紧收缩,眼神也几分离迷,脸红得通透。每一下被舔舐都忍不住想要喊出声,但是理智弦紧绷着,嘴唇咬得渗出点点血丝。
“你!你居然对我下药!”
“珩儿好是敏感,才不过下了一半的药量,就这么大反应了,但这个药是个妃子找来的古方哦,不会伤到肝脏的。”更加卖力地舔舐他的乳珠,一下下吸得很高。手握住他脆弱的挺立,像是十分随意地轻轻抚弄,伸长了手指在他的穴口不经意地滑过,那里已经渗出滑腻的粘液,轻轻颤动着。
舔上他的红唇,轻咬着下唇,对上他无法集中的眼神,极是魅惑地呢喃着,“要么?珩儿?”
狠狠地挣扎着摇头,大口地喘着气,希望借着稍有些清凉的空气赶走浓浓的情欲,手臂的推搡此刻看来如同抚摸一般无力。顾祈樾抓过他的手拉到唇前温柔地亲吻撩拨,“珩儿,要么?”眼中的怒气已被取代成柔情和爱意,说着又伸进两指,在他已经被银液浸湿的穴口进进出出。
“祈……祈……不要……”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让挠人的手指从体内出去,却更加挑逗起自己深深的欲望,声音都带了呜咽。
“不要么?”说着竟然真的把手指都退出来,身子也离了他,倚坐在床头。
尤迦律只觉得更加燥热难忍,在丝绸薄被上汲得一丝清凉又立刻变得火热,在床上不耐地扭动着细腰,胸前的殷红在床上磨蹭得更加坚硬,理智突然就全部失却,半跪起身子向顾祈樾攀去,“祈……抱我……”
“嗯?”顾祈樾特意坏心地只轻轻地拥着他,手掌在他后背慢慢地抚摸。
“嗯……抱……抱我……祈……”说着就来扒他还穿着整齐的衣服,呼出的热气打在他颈边,声音里带着迷醉和情欲,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头沉沉地倚在他肩上,柔软的细发磨蹭得他暖暖地痒。
第二十五章:缘何云破晨晓前(5)
“小妖精,再唤我一声。”啃咬在他细白的颈上,声音低沉带着诱惑。
“祈……”
“昨晚为何留宿章大人府中?”
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襟,想要看到他的身体,“嗯……因……因为寻人……”
“寻人?”这答案却是出乎意外,“寻章大人么?”
“不是……是……是……管家……”尤迦律只得耐心地回答,“他的……管家……有娘亲一样的玉扣。祈……要我……”
顾祈樾听闻,只觉喉头一滞,胸中一下堆满了爱欲,提枪进入,一下贯穿到底,挤得嫩穴一点褶皱都没有,紧紧吸咬他硕大的阳物,已经十分湿润的密道仍然十分紧实,湿热的内壁紧紧夹吸着硕大的昂然。顾祈樾在他敏感的一点突起来回地研磨摩擦,将他插弄得一下下顶起精瘦的腰,呻吟声越来越放肆。
“小妖精,睁眼看着我。”更加用力地贯穿他,每次退出都只留肉冠在穴口,紧实的内壁用力吸引粗大的阳物,仿佛不忍他离开,又狠狠地撞进他身体,穴肉被重重挤开,一下下刺激那点脆弱地突起。
美眸半睁,迷离的眼神如妖孽一样勾人,浅褐色的瞳仁在散入的阳光中熠熠生辉,“祈……祈……嗯……啊……嗯……好深……”。
“珩儿。”又几次狠狠地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粗长的阳物连根部也没入穴道,每次进入都引得身下的人惊呼,愈见高亢的呻吟带着几分沙哑。
尤迦律只觉全身力道尽失,极大地快感从羞耻的密道中弥漫而来,一层层地加重,挺立的楠根在顾祈樾结实的腹肌上不断磨蹭,顶端敏感的嫩肉被刺激得更加火热,席卷了全身的快感最终在下身喷射出来,浓稠的粘液打在他的小腹,全身如虚脱了一般向后仰。
“珩儿这样便泄了?我才要开始哦。”说着伏身在他身上,湿软的舌头耐心地在他胸口上画着圈,一时又用力一吸,种下殷红的吻痕,下身的抽插有意地在那点突起重重地撞击,忽而又很慢地研磨挑逗。
“祈……不要……好麻了……不要捉弄我……”被刺激得仰着头挺着已经酸痛的没有知觉的腰苦苦哀求着,“插进来……快一……快一点……要……我还要……祈……”
听得他难得的索取,更加用力地贯穿他柔嫩的密道,挤弄着内里的嫩肉,狠狠地抽插着,手深深地揉着他的臀肉,将他压向自己,每一次啊都极用力,将巨物埋入得更深。
“啊……啊……祈……祈……我……嗯……我……啊……又要泄了……”说着已经变得殷红的挺立竟又射出几行腥腻的白浊,却还是不能软下去。
刚高朝完的身子极为敏感,顾祈樾有些粗糙的手在他背部拂挲着,尤迦律只举得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痒到心上,从小腹升起的燥热让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居然有直立起来。
下身继续抽动,动作变慢但更加用力,“珩儿,住到我府里去可好?”
“嗯?啊……为……为何?”受不住要呼出声,手臂圈上他脖子,仰着头情动地看向他。
“答应便饶了你这次。”
“嗯?啊……答……答应……要我……祈……祈……不要停……要……”
顾祈樾得到满意,不再强忍着来挑逗这惹人的小公子,又数十下狠狠的抽插,在他体内射出。
细柔地替他清洗干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轻微咬着的唇,他眼神中尚带着方才的情欲,又揉进了几分委屈,只直直地盯着自己,惹人怜爱。
“珩儿,我现下才发现你双眸一褐金,一个褐绿,甚是妖魅。”
“我本就是精怪,你休要惹我。”
“哈。那我便偏要惹你,小波斯猫。”
第二十六章:不悔终得心所系(1)
“格瓦,看我这百川归海图可好?”尤迦律扬着手中新绘制的折扇。
“是了,就快要到夏天了呢,公子作的画自然是极好。”
“只是不知要题什么字?先放着吧。”
天气日渐炎热,初夏蚊虫也多,在院子里站一会儿就被咬了手背都花了,本想要夏夜赏荷观星的小石桌也不去多作逗留了,啧,真真挠头。诶?怎么也学那人啧上了,尤迦律腹诽着,那人现在太医院也不去了,这样见面就更少了。诶?怎么还巴巴地要见他不可了!
“珩儿神色倒是丰富呢,可是想我了?”
“诶?礼靖王爷来了,怎敢劳王爷费心挂记呢。”递上新泡的茶汤,指着手背的红印,“濯清楼原来这么多虫蚁,被咬了!”
“啧,老早就叫你搬到我礼靖王府去,你偏要等荷花开。”
“新种的荷花我偏要等着看第一朵开,阿梵没有荷花,我没见过真的……”
“你一说我倒想起我为你建了个湖心小竹楼,可要去看看?”
“为我建的?”心中猛然一动,那人语气却是平常,腹诽道,难道竟然经常为人建个小楼么……
“只为你做过。”不等问出已经得到他的答案,诶?怎么知道要问何事?
“你神色实在太丰富,一丝不掩饰,小波斯猫。”伸手揉着他头发,“去小住几日吧?喜欢就夏天都在那避暑。”
“可有荷花?”
“湖中有,但不近,惹蚊虫,可以泛舟过去。”
“那去吧!”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转身便唤下人,“去!给我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衫,把我常用的熏香药浴也收着,平常用的都收了!”忽然想得似得又转头,“可是今日动身?”
“哈。想今日动身便今日动身,小波斯猫。”
“诶,可不许再唤这个了。”
“那出发罢。”
两人乘着马车抵达山下,这是座较为平坦的山地,马车可以直接进到山腰的府邸上,如宫殿般辉煌的建筑盘踞在半山上,似乎是新建成的,尤迦律不知这是顾祈樾抢占了竹晖派的地盘,全数铲掉重建起的,曾经的血流成河亦不可见,骄阳照射下熠熠生辉的楼顶分明反射出炫目的金光,山风穿过衣襟倒是十分凉快。
“可喜欢?湖在府宅后,种的是粉荷,有莲子可采。”
“嗯,快带我去看。”说着自然执过顾祈樾的手,难掩欢愉。
顾祈樾心下惊喜,虽两人关系已十分明确,但性子羞怯的珩儿从未在外人面前与他有过任何亲密之举,被抓住的手似乎带着薄汗,欣喜的心情压抑不住,更加用力地回握他,领着人向后院而去。
穿过宛如行宫一样奢华的的宅邸,后面是一个颇大的天然的湖泊,不似宫中人工挖凿的荷花池那般小气,湖中较浅的地方种着连片的荷花,向湖中心是个搭建得十分别致的竹楼,似乎是整个浮在水中,其实是深深地扎根在湖底,又用坚固的铁索与湖岸固定,应是十分坚实,深褐绿色的竹子扎成的三个连在一起的小亭楼,通透又宽敞,看着就阵阵的舒爽清凉。
“这便是为我建的么?”难掩语中的兴奋,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兴高采烈的样子看得顾祈樾一怔,不过是一栋简单的小楼,不过随口让人在湖里搭建了,竟让他这么高兴么,看来探子的情报还是不甚准确,阿梵的生活不是‘不得宠’就可以表达的。
“珩儿,你生辰是几时?”
“为何突然问这个?”沉浸在对竹楼的欢欣中,对这人的思绪跟不上了。
“珩儿,我把这天下许给你可好?”紧紧拥他进怀,顾祈樾不知如此剧烈的情绪从何而来,此刻他只想对他好一点,更好一点,给他多一点,再多一点。
伏在他胸口,平复住方下心脏一瞬的停滞,不知为何鼻头泛着酸,眼圈蒙上薄薄的水雾,“祈,我只要你,我,只有你。”
久久的拥立终于被飞过的一行大雁惊醒,顾祈樾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缓缓松开,“小波斯猫,我们到楼中看看去。”沿着吊桥走到湖心的小竹楼,一股沁心的竹子的清香蔓延在空气中,很是舒适。
“祈,我们夏天都住这里罢!”实在是喜欢这里得紧,袭了水汽不会闷热,清风吹拂又不至于潮湿的粘腻,楼中物什家具全是由竹子编制而成,别致有趣,只一方竹制书案为求桌面平整上铺了檀木。
“只是膳食用水都要从府宅传来,岂不有些麻烦?”倒是担心起仆从来,果真是心善的小王子。
“无碍,令华乐门的弟子传来便是,区区运载几盒吃食便算是修行了。过了桥湖的那边便是浴房,我特意命人打了可供两人共浴的浴盆。”笑得几分魅惑,抬起他下巴,在他细嫩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此处是华乐门的门派所在?”
“本是竹晖派的旧址,铲平后夺来的。”
“缘何铲平别人帮派了?可是死伤众多?”
“他派帮主要取我性命,多得你送我的折扇才保住一命。”短短一句话听得尤迦律心惊肉跳,从前只道他在背后运筹帷幄,从不知也会受性命之险。
“以后再不许让我送的扇子冒险!”嘴上却只关顾扇子,“你可提了字了么?”
顾祈樾掏出令工匠精心修复过得折扇,摊开在案上,比划了几下,便命尤迦律磨墨,执笔在留白处写下一句“仙山何寻灵草慰祈愿”,劲草的笔触很是符合他的气质,词句亦符合绘的童子采药图。
尤迦律亦展开画着百川归海图的折扇,思忖片刻,在一边清秀地用行书勾下一句“瀚海作誓万川渡珩心”,未写完脸上已一片绯红。
“本王子汉学可是学得不错?”仰着头看向他,似是邀赏的小书童。
第二十七章:不悔终得心所系(2)
顾祈樾再忍不住,狠狠吻上他的唇,狠狠的揉搓着他的臀,将他压向自己,一齐倒向竹制的床,床上垫了一层牛皮水席,清凉又柔软的质感很得顾祈樾满意。情动地摩挲着他的背,嘴唇在他早已松开衣襟的胸口上深深烙下吻痕,齿尖更是小心地轻咬着他乳尖,唇下的人儿颤栗着迎合,一条玉臂攀上他的肩背,另一边手掌撑在他胸口,入迷地抚摸着他紧实的胸肌。
“祈……现在是白日……不要……”
“小妖精点了火就想逃么,可不能这样捉弄夫君。”
“才……才没有……而且……我才不是!”
“由不得你了,珩儿,我要你,就现在,要你!”说着去扯他已半开的衣襟,稍稍顺带着脱下他宽松的深衣,只余亵裤勉强使他不至于羞怯到不敢抬头。隔着亵裤在他已经半抬头的硬物上揉搓,感受他身子猛然一抖,手指猛地抓在他手臂上,指甲陷入他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