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间妖孽(生子)下+番外——画尘埃
画尘埃  发于:2014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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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大宫主又皱眉,递了帕子给他。画尧接过胡乱一擦,接着恶狠狠瞪他,这人一“本宫”准没好事。

别看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对除你以外的人都冷冷冰冰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其实他很闷骚的。这话是妖娆对画尧说的。认真回想枢大宫主在某些时候做的某些事,的确是那么一回事,画尧将其总结浓缩成精华,“一本正经的外表掩盖不住你闷骚的内心。”

“是吗?”

“是。”

答完后冷汗跟着下来了,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把刚才那句话“精华”说出来了。

画尧扑到枢冥怀里,将自己想象成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宫主,我错了。”

枢大宫主顺毛抚摸,语气温柔,“没事,本宫不怪你。”

本宫本宫,本宫你妹!这人可小心眼了,一点小事都爱计较,而且每回都是在床上计较。画尧试探道:“真的没事?不跟我计较了?”

枢大宫主低头亲他的脸,“没事,本宫在床上讨回来就成。”

画尧脸色一僵,内心咆哮:没事你妹!!!

用完餐,画尧谎称肚子痛,要上茅房,刚起身,袖子就被拉住。枢冥另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看他,“真的肚子痛?”

画尧捂住肚子,点头,“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假的。

画尧放下手,小心翼翼坐回椅子上,“现在好像不痛了,不用去了。”

“那就好,现在可以喝酒了,多喝点。”

“……”这绝对是报复啊报复。

番外:龙阳十九式

最后,画尧在枢大宫主的“温柔注视”下将那壶所谓后劲很强的酒一滴不剩全倒进自己肚里。

枢冥将空了的酒壶倒提着晃晃,满意一笑,低头亲吻那人柔软的唇瓣,“宝贝儿真乖,都喝完了。”

画尧贴在他胸前,慢吞吞打了个酒嗝,“好……好喝,还有吗?”

枢冥忍住笑,手指轻轻捻弄他透着粉色的耳朵,“尧儿还想喝,嗯?”

“第一次喝酒,好喝……呵呵!好好玩。”画尧抬起头,呵呵傻笑,脑袋一晃一晃的。

见时机成熟,枢大宫主的狼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没有酒了,尧儿,我们换个地方玩好不好?”

“好。”

“尧儿想在哪儿玩,让你选好不好?”

“好。”

枢冥扶画尧站起来,伸手遥指屏风后方的床榻,“那就在那儿好不好?”

“唔——”画尧皱眉,旋即摇头,“不好。”

浓黑的睫毛,粉扑扑的脸蛋,红润的唇,纯真中带着迷惑的眼神,单是这样看着,竟是差点把持不住。体内埋藏的欲望骤然翻涌而上,在全身经脉及血管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理智覆灭。枢冥深深吸气,强行压下体内躁动的情欲,右手抚上画尧腿侧,在他耳边哑声问:“那尧儿想在哪儿呢?”

卷翘的长睫扑扇一下,画尧伸手指向堆满奏折的梨花木书案,“那儿。”

枢大宫主挑起一边唇角,笑得诡异,“原来尧儿喜欢玩新鲜的。”

画尧攀住他的脖子,笑得东倒西歪,“呵呵!新鲜好……好玩。”

一把扫开碍事的奏折,将人放到桌上。

枢冥拉开画尧的腿,挤身在他腿间,俯身看他,“还有更好玩的,尧儿可要试试?”

修长的腿缠绕在他腰间,身下那人呵呵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我才不陪你玩,呵呵!你是不是以为我醉了,你被骗了,哈哈……”

“是吗?”枢冥压下腰,重重吮吻身下人那泛着淡粉的胸膛,在腰侧摩挲的手轻轻扯开腰带,“敢骗我的,尧儿是第一个。”

画尧咯咯笑着,身体如水蛇一般扭动,怕痒似的去推胸前的脑袋,“第一个就好,我就要做第一个。”见推不开,身上衣裳还被扯落大半,画尧干脆伸手环住枢冥的脖子,略抬起上身,覆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冥,我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枢冥顺势将他上身的衣物全部剥下来,一手顺着光裸的脊背直直往下抚摸,“好啊,想玩什么刺激的,像这样?”说着,滑入臀缝的手指寻到那隐秘的入口,轻轻挤进。

“啊!”画尧惊呼一声,下肢骤然绷紧,试图挤出闯入体内的异物。

手指被湿热温软的内壁紧紧吸住,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忍不住又往里挤进一些。无奈那窄小脆弱的部位实在太过于干涩,画尧身子一颤,皱起眉。

枢冥撤出手指,亲亲他的脸,“弄疼你了?”

画尧扭扭腰,咬唇瞪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枢冥轻轻啃咬他的脖子,边动手解他的下裳,“说说看,尧儿想玩什么刺激的?”

画尧胡乱踢了踢腿,按住裤头,耍赖一般,“你先答应了我才说,不然不让你脱。”

竟还会威胁了,枢冥失笑,在他腰侧轻轻掐了一把,“好吧,我答应,你说。”

“真的?”画尧松开裤头,欢天喜地抱住他,“我要你给我吹箫。”

一秒……

两秒……

三秒过后,狭长的凤眼危险地眯起来,“你说什么?”

画尧往后挪了挪身子,语气坚定,声音却小了许多,“我要你给我吹箫。”

“吹箫?”枢大宫主居高临下看他,半晌,薄唇微挑,语调恢复以往的温柔,“尧儿,你知道的,本宫音律一向不是很好,再说了,这一时半会的到哪弄把萧出来呀。”

“你……你别给我装傻,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画尧坐直身子,气得手都抖了,说完语调一转,提起裤子就要从桌上下来,“你不吹我找别人吹去,妖娆说只要我点头,多的是排队给我吹箫的,还不一定轮得到你呢,哼!”

枢大宫主脸色猛地一沈,“你敢!”

画尧吼得比他还大声,“我就敢!你滚开!”

枢大宫主一下就软了,忙抱住他,“宝贝对不起,是我错了。”

“谁是你宝贝啊,不要脸。”

画尧往他身上死命捶打,适时带上万分委屈的哭腔,“你混蛋!骗子!明明说过以后什么事都依着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再也不让我疼不让我受委屈,都是骗人的,你连给我吹箫都不答应,你骗我!你说话不算话,你……”糟糕!台词忘记了,都怪妖娆,写那么长谁记得住啊。算了,省掉一些,直接跳到最后得了,画尧一抽鼻子,继续哭,“你个死没良心的,还说什么永远爱我,我要带我儿子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呜呜——”

枢冥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疼得揪成一团,忙将宝贝疙瘩揽怀里,细细亲吻他的眼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给你吹箫更不该装不知道,我错了,尧儿,原谅我好不好?”

画尧又抽抽嗒嗒背了几句台词,这才道:“原谅你可以,给我吹箫。”

枢大宫主嘴角诡异地抽动一下,面上却笑得温柔,“好。”

“是你说好的啊,可别骗我。”说完飞快扯下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吹吧。”

“……”

枢冥俯身堵住画尧的唇,灵巧的舌尖不容抗拒地抵开合住的齿关,在他口中反复吮吸舔舐。

身子内部似有源源不断的热流直往外翻涌,烫得像要着起火来,沉重的低喘自喉间溢出,画尧下意识将双手环上枢冥的脖子,只望两人的身体能贴得更近,只有这样,才会稍稍好受一些。

一吻毕,枢冥吻上他汗湿的额头。

画尧急促地喘息,脑中混沌一片,蒙上一层雾气的双眼失神地半张着,隐约看见那人额间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枢冥轻吻他的鼻尖,抬头与他对视一眼,也仅仅是那么一眼。下一瞬,如疾风暴雨般的吻便落了下去,从眼角到脖颈一路往下,再到色泽莹润的锁骨,深深吮吸着,而后突然张嘴啃咬。

“唔……”画尧低低哼了一声,旋即转为惊叫,“啊!”

左侧的突起蓦然落入温暖的口中,湿滑柔软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卷扫过四周,战栗般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持地溢出一声惊喘。逗弄了一会,左侧温暖的感觉消失了,随后便是胸前一阵阵酥痒难当的细密亲吻,缓缓移动着,不多时又含住另一边。画尧仰起头,紧紧咬住唇,将呻吟声统统封在喉间。

一手滑到身后,顺着光滑的脊背蜿蜒滑下,停留在腰侧来回摩挲,枢冥抬起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尧儿若觉得舒服,尽管大声叫出来,知道吗?”说完还故意在他腰侧捏了一把。

“啊……”画尧咬住唇,哀怨地瞪他一眼。

“嗯,就像这样。”枢大宫主极是满意,俯身凑到他耳边,用极其暧昧的语气道:“尧儿,本宫要吹箫了。”

本宫你妹!

因酒气而泛红的双颊在听到这句话后更似要滴出血来,画尧咬牙切齿瞪他,又羞又恼,“吹就吹,还说什么,快!”

闭上眼,放松身体。

感受对方湿热的唇正沿着腰侧的曲线缓缓亲吻而下,肌肤的触感变得异常敏锐,稍稍的触碰便能让他全身颤抖。湿热的吻下滑到大腿根部,画尧难耐地仰起头,唇齿间模糊溢出几声低喘。

“啊……嗯呃!”下身最脆弱的部位突然被纳入温热的口腔,画尧身子猛然绷紧,双手紧紧抓住桌沿,骨节略略泛白。

枢冥低垂着头,长长的乌发披散而下,掩住大半边脸颊,只能望见那墨黑的长睫,嫣红的唇,及口中不断吞吐的器物,性感之余又平添几分惑人的淫靡之感。艳红的舌头舔吻着挺立的性器,描摹几圈,随后惩罚一般不轻不重地往顶端咬了一口。

画尧颤了一下,灭顶般的快感翻涌而上,没能顶得住,又嗯嗯叫了几声,不大一会就丢盔卸甲。

枢冥微皱起眉头,随意擦了擦唇角,戏谑道:“尧儿真没用,这么快就投降了。”

画尧大口大口喘气,双眼无神盯着上方,心道:妖娆说得没错,果然舒服。

战略一,美人诱萧,胜!

画尧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未觉形势已悄然转变。待双腿被大大拉开,一坚硬滚烫的事物抵进他臀间,方才回神,暗道不妙。

“你……你做什么?”

枢大宫主温柔抚摸他的脸,唇一舔,腰一顶,“你说本宫还能做什么?”

完了,又“本宫”了。被半强迫做了从没做过也从没想过要做的事,这小气吧啦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早该想到的。那人在床上可会折腾人了,横竖都是死,早知道就不该听妖娆的,应该先实行战略二,让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看他还怎么报复。

画尧哭丧着脸,明知故问,“你该不会是要那个啥吧?”

枢大宫主不置可否,直接用行动证明。腰一挺,直入秘境。

“啊——”画尧猝不及防,骤然绷紧下肢,仰头痛呼。

好紧!枢冥眉峰微蹙,往后退出一些,低头看去,未见出血,不由松了口气,伸手在两人相连的部位轻轻按揉,“尧儿,你放松一些,不然会疼。”

画尧气得眼眶都红了,“放不放松都疼的,你又骗我!你明明说了以后都不让我疼的,骗子!以后都别碰我了,我要和你分房睡,烯儿也不跟你姓了,他是我生的,跟你没关系……”不知不觉又背了台词。

枢冥趁他喘气放松的时候一口气顶到底,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腰杆前后摆动起来,轻而易举寻到体内那点,重重往上一撞。

那人一向如此,让他舒服了,他便什么都忘了。

“啊——”奇异的快感顺着脊背爬上脑海,画尧只觉头皮阵阵发麻,连着思维都变得混乱不堪,茫然睁着眼,一时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枢冥俯身轻吻画尧的唇,随即扣住他的腰,调整姿势,一下一下,进入得不深不浅,每一次都顶在同一个地方。而后,越来越准,越来越快。

“啊——啊嗯——啊——”腰被扣得紧紧的,只能随着那狂野的抽送迎合摆动,紧贴的身体完美得没有一丝隙缝。强烈到足以毁天灭地的快感瞬间淹没了理智,画尧挺直了脖子,一时透不过气来。

速度还在加快,他的喉咙已发不出清晰的音节,声音和身体在那高频率的抽动下几乎要支离破碎。

背部细嫩的肌肤在梨花木桌面上来回摩擦,那样的疼痛却不足以让他从极致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只会令他更兴奋。画尧为自己感到羞耻,他总是无法很好地在那人面前掩饰住自己的愉悦和满足。

“嗯——嗯啊——慢一点……啊——不行……呃——啊啊——”

终于在一连串密集到令人后怕的抽动中再一次释放出来,浊白的体液沾湿两人的腹部。画尧瘫软下来,急促喘着气,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懒得使了。

发泄过后的欲望并没有退出,深深埋在紧窒柔滑的甬道,高温的热度令它再度生龙活虎。枢冥舒服地喘了口气,被情欲染红的眉眼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气息,“尧儿,还继续玩吗?”

身上那人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还一直晃荡,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旋转,画尧摇头,“不……玩了,我……我头晕。”

那酒,开始起作用了。

知道他现时的身体异常敏感,受不得刺激,枢冥故意小幅度摆动腰杆,浅入浅出,用滚烫坚硬的性器来回摩擦那娇嫩顺滑的肠壁,“你不玩,那我自己玩了。”

“嗯——”画尧仰起脖子,唇边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全身的肌肤因情动而泛着淡淡的粉红。紧致的内壁不断收缩,一紧一松,似是想要摆脱那折磨人的热物,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体内那炙热的欲望愈发粗大,更快地将身上那人的情欲催至最高点。

枢冥由浅至深重重顶送几下,随后抽身而出,翻过画尧的身体,让他跪伏在上头,轻轻抚摸被梨花木桌面摩擦得发红的背部,声音异常沙哑,隐约带着一丝懊恼与心疼,“痛吗?”

随着他的抽离,莫名的燥热伴随难耐的空虚席卷而至,难受得要命。画尧理所当然地误解了他的问话,双臂撑着桌面,弯曲的双膝自行分开,纤细的腰肢如水蛇一般扭动,想要得到满足的心理盖过了与生俱来的羞耻,“不痛,你进来。”

枢冥下意识捂住鼻子,那一瞬,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流鼻血。

真真失态!

枢大宫主冷了脸,放下手,决定好好“疼爱”那个令他如此失态的罪魁祸首。

双手扣住身下那人细窄的腰身,毫不犹豫挺身进入。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凶狠律动起来。甬道里还残留大量体液,进出间带起细微的水渍声,还有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劈啪声,粗重的喘息,高亢的呻吟,混在一起,绘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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