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生子)下——膏药狐
膏药狐  发于:201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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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不由地叹了口气,有些心软,伸手替他擦去了额上的汗,轻声道:“来吧,我可以了。”

“真的么?不痛了吗?”陆知书抬起头来,隐忍地问。

“不痛了,真的。”

“那我……那我轻点儿。你痛了就说。”

“我抱着你就行。”

说完这句话后,陈泽在心里又有些担忧。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贱了,被人这样对待,却还是会心软?

其实不是。

他只是对陆知书有了感情而已。

人一旦对某种东西有了感情,就会变得异常柔软,一点点细节也足可令他感动万分。

不管怎么样,这一刻,他已经不再记起安然。

安然真正地,成为了过去式。

伸出双手,揽低男孩儿的脖子,陈泽主动将唇送过去,献上火辣的热吻。得到回应后,臀部便轻轻地摆动起来,让肉棒在蜜洞里进行小幅度的律动。

这主动的示好,让陆知书欣喜若狂,喉间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便一把搂住了他的纤腰,然后将他死死往下按去,好让自己那根肉柱进的更深,直到龟头部分抵在了柔软的花心处,这才停止。

“我……我动了。”他喘着粗气说。

陈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别开了脸:“你……你动吧。”

明明之前连最放浪的淫语都说出来了,为毛这一刻,两人却羞涩的像初恋中的纯情小情侣?

得到了爱人的首肯,陆知书便不再压抑,握住他的腰部就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虽然大宝贝儿的嫩穴水足够多,也足够湿滑,但他还是不敢太放纵,只缓缓地在穴洞里进行匀速运动,紧窄地甬道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小口小口蠕动着,龟头每次往深处抵进的时候,都受到四面八方的软肉按摩,吞食,滋味是不可言说的美妙。

三两下,陈泽便被干的浑身发软,口中连连吐出媚惑的呻吟。娇嫩的穴肉被大肉棒摩擦地快要起火,他闭上眼,都能想象的到,那根大肉棒是怎么干自己的骚穴的,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他的嫩肉,快感丝丝缕缕,自交合处贯穿全身。肉花被摩的红肿不堪,甚至到发痛的地步。

“舒服吗?嗯?”一边慢慢干着男人的穴,一边仔细地询问男人的感受。

陈泽昏沉沉地点着头,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舒服……好舒服……”

“那你喜欢我这么干你吗?”下身的抽插开始加速。

“唔……啊……喜欢……好喜欢……”

其实两个人原本都不太喜欢在床笫间说放荡的话,这会儿却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急切的想表达出心中某种强烈的欲望,急切的想知道对方的感受。两人在这方面显然也很有天赋,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淫乱,叫人光听听都能怀孕= =|||

“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了?”龟头碾住花心,不住地摩擦顶弄,穴里的淫水被干的无处可去,受到挤压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陈泽无意识地舔着唇娇吟:“喜欢你这么干我……好喜欢……唔……啊……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唔啊……哼哈……快、快要干死我了……啊……”

“那我现在在干你什么地方?”

“唔……在、在干我的骚穴……”

“说清楚点,干你骚穴的什么地方?”惩罚似地,用力朝上顶了顶,然后非常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惊呼,穴壁猛地收缩绞紧,呻吟,“你在干我的穴心!!!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快搞我……操烂我……唔……”

淫词浪语是床事里的言语春药,两人的欲望都被这些话给刺激的愈发强烈。陆知书不再忍耐,缓慢的抽插逐渐变成猛烈的入侵,一下一下,狠狠地插弄着陈泽的嫩穴,同时,也不忘照顾他那因为情动而不断分泌出肠液的后庭,伸出一指,慢慢自粉色的穴眼里探了进去。

第六十一章

男人性感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如陈泽,是妖冶的性感,浑身上下散发着蔷薇般甜蜜的气息,一举一动,一发一指,就连那因不堪承忍受激情而微微卷缩起来的脚趾,也透露着万种风情。

然而陆知书就不同了。

他很可怕。

性感到可怕的地方程度,他只坐在沙发上,拥着陈泽,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掉,衬衫的扣子被解开,敞露着健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发丝微乱,鼻尖渗出少许汗水,摘掉眼睛后的目光是钢铁般的坚硬,却总在望向陈泽时,又化成似水柔情。

这便是他的魅力所在。

当一个男人深情凝视着自己的爱人时,那是他最最性感的时候。

陈泽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毙在了这过于浓郁的目光中了。

耳尖红了,脖子红了,如果指甲也会羞红的话……

耳边回荡着的淫词浪语,有自己的,也有对方的。陈泽知道自己是个一切都讲究文雅修养的人,平日里极少说粗口,就连被逼急的时候,也顶多会骂一句“我操。”。

现在这些淫语,简直不像是从那么注重修养的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然而他也知道,他喜欢。他喜欢听陆知书说这些,他也喜欢用粗俗火辣的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感受,肉欲上的,心灵上的。

陆知书也知他喜欢,二人首次尝试在床事上说粗口,都觉激动不已,再看陈泽,那放浪中带着羞怯的小模样,更是逗弄的自己欲火大炽,于是口中的话越说越淫乱,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

低着头含住陈泽的一颗乳头,含糊的问:“你喜欢我干你快点儿还是干的慢点?”

敏感的奶头被含住,刺激的陈泽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发出一丝微颤的呻吟,略带哭腔地答道:“喜欢……喜欢快点儿……唔……奶头……不要咬……好痒……”

牙齿在敏感的奶头上轻咬着,两颗小虎牙尖儿甚至戳进了奶头上的小小奶孔里,刺激着柔嫩的部位。陈泽耐不住这刺激,淫叫声越来越高亢,身下的蜜穴也不被火热滚烫的大肉棒狠狠地捣干着,插的肉穴不住地痉挛,喷出一股股甜蜜的爱液来。

“不够……不够……再用力……唔……”

“这样够重吗?”腰部上挺,握住男人纤腰的手也下摁,每次都顶入最深的地方,然后再用龟头碾磨着瘙痒的穴心,再抽出来,再用力插入,大起大落,坚硬如铁的肉杵几乎要将肉壁插的着火,泛滥的淫水更是将二人交合处染的泥泞不堪。

“不够……不够……还不够……干我……用力干死我……”

欢淫的呻吟,鱼水之欢。

有种醉生梦死,堕落的快感。

陈泽想,就这样下去也不错,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做,在快感中死去,也不妨是个享乐的死法。醒来多可怕,人世间有那么多不快乐的事,醒来就会想起,想起就会痛苦。

得不到,求不得,迷迷茫茫,孤单寂寞。

就这样下去,真的挺好。

起码两个人,没有争吵,起码看起来,很恩爱。

陈泽的眼睛突然有些泛酸,模糊的光线中,他凝望着陆知书的脸。

他想,总算有些事是明白了。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介意他的欺骗。又为什么身体总对他有欲望,以及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踩到自己的尾巴时,自己却没有发怒,而是抱着受伤的尾巴躲到了角落里。

因为有爱。

那条细细的像小尾巴一样的爱,不知何时,或许是朝朝暮暮的相处中,或许是两人吵架斗殴的磨合中……也或许有肉体相交时的默契……总之,当发现时,小尾巴已经长成了大尾巴,再也割舍不掉。

就算强行用刀切掉,也会鲜血淋漓,重伤不愈。

对方还年轻,自己却已经老了。

他比他大十岁。

十岁的时光,多么长多么难以跨越的沟道。

男孩始终会长大,会遇到更好的人,女人,男人,然后会意识到他爱上的是个怎样残缺的老怪物,不男不女,脾气有坏。

这还是第一次,陈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

事实上,两人在一起很多年后,陈泽对陆某人说起这个,陆某人只白了他一眼,说:你脑补太多了,萌萌。以后改叫你脑补萌吧。

……

陆知书哪里知道陈泽这时翻天覆地的心理变化呢,只一味的沉溺于纵情的肉欲中。陈泽的阴道较浅,他的肉棒太长,抵进最深处的时候,还有小半根留在外面。他不太满足,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将剩余的一小部分也全部插进去,然后在里面射精,射到他的子宫里……

唔……

光是想想,就快乐的令人战栗。

有了目标,陈泽的小穴也足够湿润了, 他便不再留情,粗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蜜洞里粗暴的横冲直撞,摩擦着每一寸敏感地带,湿滑的爱液溅的到处都是,被打成了白色泡沫。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催情的气味,堪比顶级春药。

“啊啊……轻、轻点儿……太重了……”

一次比一次厉害的抽插,干的陈泽几乎喘不过气来,微微忧伤的小心思也中止了,再次恢复到官能模式,只有娇喘吁吁哭泣求饶的份儿。陆知书怎么会理,一边干的更用力,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后庭。

后庭微涩,纵然有肠液的滋润,却始终不是正常交合的地方。于是他又将手指抽出来,在前面的嫩穴上沾了点儿淫水,细细地抹在后庭的褶皱上。

粉色的穴眼受到刺激,一收一缩,轻轻地咬住他的手指。待到将指尖都吞进去时,陆知书便不再客气,缓慢却毫不留情地,推开后洞里的层层软肉,朝深处挤去,直到抵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

手指,在凸起的软肉上用力一摁——

“啊啊啊——”

陈泽忍不住地尖叫起来,头仰起,身子朝后仰起,眼见着就是抵达高潮的趋势。陆知书也没为难他,想着先把男人操泄一次再好好地玩他,便更加发狂地操干起来,握紧男人的性器,堵住马眼,然后用自己的肉棒发疯似地操着蜜穴,将两片嫩嫩的花瓣干的朝两边分开,红肿不堪,阴蒂被摩的红肿充血,穴口更是被可怜的撑大到极致,随着肉棒的进出,收缩,撑开,收缩,撑开……

“操死你!干死你!骚货!!快点泄出来!不许射!用你前面的骚穴泄出来!!骚货你听见没!!”

纵情的性交,性器与性器之间的碰撞发出啪啪拍打声,硬的像铁棒一样的肉棒把小穴操的火辣辣的,花心被捣的几乎烂掉。

陈泽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快到了……快泄了,前方的性器得不到出口,下面的水穴却痉挛的越来越厉害……

直到后庭的G点再次被手指碾压住,而前面的蜜洞花心也被大龟头死死抵住,他才尖叫一声,浑身痉挛地喷了出来。

他泄了。

第六十二章

对陈泽来说,泄身了是个小结束,然而对陆知书来说,却只是一场情事的开始而已。陈泽在他怀里微微痉挛着,闭着眼感受着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快乐。陆知书紧紧地搂着他,任他的阴精喷泄出来,浇灌在自己的龟头上,滚烫的液体刺激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了出来,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死命按下强烈的冲动。然后猛地将肉棒抽出来,一把将陈泽翻过身,趴跪在沙发上,自己则半跪到沙发下方,脸对着男人高高翘起的臀部。

红肿的蜜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喷着淫水,穴口急剧收缩,像一朵春天里盛开的蔷薇花,妖冶,凌人的性感,散发着甜蜜的情欲芳香。陆知书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男人雪白的臀肉上,粗声道:“爽么?骚货!”

陈泽说不出话来,摇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息尖叫的份儿。

他心里清明的很,知晓现在这动作无比浪荡,然而也正因为清醒,因此肉体的感触更加清晰。陆知书为了延长他的高潮,将脸凑到他的臀间,轻轻含住了他那两片被操的红肿不堪的阴唇,叼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细细咬着,时不时用小虎牙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如此这般又弄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泽尖叫着喊道“够了……够了……受不了……了……啊……”才停下,然后靠在一边,欣赏着男人时不时痉挛地享受着快感余韵的美艳姿态。

用前面的蜜穴泄精,其实要比前方的性器射精更加耗费体力。兼之最近一直休息不好,陈泽的体力耗的很快,陆知书却越战越猛,看他喘够了,就一把托起他的屁股,大手狠狠地捏着手感弹性极佳的臀肉,看着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赏心悦目的红印后,道:“现在该是你伺候老公的时候了,乖宝贝儿。”

陈泽疲累不堪,摇着头微有些求饶的意味:“我……我不要……了……唔……”

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我还没射出来,乖,好好用你的屁股伺候我。”

他已经饿了很久了,先前那轻浅的性爱不过是一小碟开胃菜,肉棒里储存的精液还没寻到出口,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男人玉体横撑地躺在他跟前,活色生香满室春色,他觉得他没法思考,只想做爱,做爱,不停的做爱,把自己的肉棒插到男人的嫩穴里,操的他淫水喷的比刚才还多……

想要看,想要得到。

这种强烈的欲望冲破了一切理智,不待陈泽稍微恢复一下体力,他便继续起了刚才中断的奋战。双手在陈泽身上游走,揉捏着他敏感的奶头,软穴,勃起地性器……很快的,陈泽的呼吸就再次粗重起来,无力地趴跪在沙发上,摇着臀部,邀请着对方进入。

陆知书却没有马上进来,反而掉了个头,走到沙发前,站在他面前,唤他抬起头来。

“宝贝儿,抬头。”

陈泽于是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吓了一大跳,那生在浓密黑毛中的巨大阴茎,似乎比方才的又整整粗壮了一大圈,紫红坚硬,如同一条烙铁,龟头硕大,茎体上布满了青筋,显得狰狞。

它骄傲地勃起着,在男孩胯间抬着头,傲慢地俯视着自己。

小穴似乎感受到了它散发出来的侵占气息,酥痒感慢慢又爬了出来,淫水汩汩自穴眼里涌出,仿佛穴洞深处,藏了一颗永不枯竭地泉眼。穴口自动张开,只待那巨大的肉棒插进来,将它填充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喜欢它吗?”陆知书很满意地看到男人面露痴色,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这根也自信的很。

男人不吭声,脸却通红通红的,双手攥着沙发布,轻轻地摩擦,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陆知书便说:“你摸摸它,摸摸它我就用它干你。”

陈泽抗拒:“不……不要……”

“你不摸的话,我就不插你了。”

“可是……”陈泽喃喃,倒不是抗拒了,而是不好意思,觉得害羞。陆知书的耐性快要被磨尽,语气不自禁地加重了些:“可是什么?你那骚穴能没有我的大肉棒插吗?不插你会痒死的吧?不想痒死就乖乖摸老公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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