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生子)下——膏药狐
膏药狐  发于:201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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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书坐在车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沉默了约有三分钟左右,他猛地睁开了眼,镜片后的双眸染上了如墨的欲色,充满暴戾的气息。

已经,没什么可再犹豫的了。

并非精虫上脑,若镜头里的主角换一个人,他绝不会这样冲动。可是那个人是陈泽,陈泽在给一只以自己为原型的娃娃口交,甚至欲与娃娃交欢,口里念着的,心里想着的,眼里看着的,都是自己。

都是他,陆知书!

陆知书关掉监视器,发动车子朝家开去。从地下停车场跑楼梯上到17层,只用了短短数分钟。开门时候,手是颤着的,欲望之潮澎湃的令他一分钟也不愿多做停留。

不要等待,就连一秒也不能够,他要进去,什么都不管,他要立刻将自己的肉棒插进那人风骚之极的小穴,操弄的他哭喊求饶,在高潮中叫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陈泽压根儿就没想到陆某人会辄回来,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愣在娃娃身上,一动都不敢动。

娃娃的阳具还插在他的蜜穴里,拔也不是,动也不是。他就那么坐着,然后一点一点,任由自己石化……风化……最后连渣渣都不剩下……

多么可悲。

陆知书进门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的扯掉领带,衣裤,然后大步朝沙发这边走过来。陈泽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心中骇然,生怕那晚杯具再次重演,忙低吼着威胁道:“你他妈的赶过来试试!老子揍死你!”

语气极其凌厉,却因为他赤身裸体坐在娃娃的肉棒上这淫乱的姿势,而没有一点威严。

陆知书摘掉眼镜,脸上的表情是暴风雨之前的阴霾平静,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他道:“哦?我要是非过去呢?”

“你——你——”

“傲慢的美人陈泽先生,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陆知书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声音压得沉沉的,像窗外的乌云,“趁我不在家,跟长的像我的娃娃做爱。”停下来,微微俯身,一手捏住陈泽的下巴,勾出一抹笑意来:“何必呢?我就在这里。有现成的肉棒给你吃,你竟不用。真叫你委屈了。”

陈泽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早在那一晚的荒唐中,他就已经领教过这人的厉害。平日里温文尔雅,可是骨子里却藏着一头野兽,一旦爆发出来,自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所以他惊住,不像第一次在浴室里自慰时被发现的那般从容,忍不住轻颤起来。面上却故作坚强,道:“你?我宁愿用娃娃自慰,也不愿跟你搞。”

“是么?”陆知书也不生气,语气依旧的平静,“那要是我非要跟你搞呢?”

“你敢!!”陈泽暴怒,“你他妈敢再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

“这张小嘴……”陆知书的手抚上他的唇,指腹轻柔地在唇上来回摩挲,有些喃喃,“只有在吃男人肉棒时才会乖巧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欲要再次破口大骂,可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传来剧痛,而后,唇便被堵住了。

强势的,不容抵抗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吻。

陈泽落入了男孩宽大的怀抱里,双肩被死死地摁住,整个人被钉在娃娃的肉楔上,一动都不能动。嘴唇被狠狠地堵着,一条软舌在唇外嬉戏,欲要冲破城池,攻陷进来。陈泽死死地咬住唇,死活不肯让他将舌头伸进来。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物竞天择,一物降一物。

陆知书就是天生用来降服陈泽的。

他见陈泽死咬着唇不肯松口,也不恼,只将唇淡淡地挪开,轻声地说了一句:“松口。”

“滚!!”陈泽伸出胳膊想要推开他。

陆知书纹丝不动。

二者实力相差悬殊太大。

陆知书说:“你会后悔。”

陈泽道:“呸!老子才不要跟你接吻,你恶心不恶——”话未说完, 他的身体突然被人猛地抱了起来,插在小穴里的假阳具摩擦过肉壁,擦出火焰。

“唔……”过于剧烈的快感,令陈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还没等他缓过来,身体又被狠狠地往下一摁——

噗嗤,淫靡的水声。

是娃娃的假阳具,直捣黄龙。

阳具过于巨大,又因这个动作太过凶猛,直接就干到了他的花心处,插的他淫穴猛地痉挛了一下,几乎就要抵达高潮。

“啊……”

暗哑低沉的呻吟,带着不甘与愤怒。可是陈泽却依旧死活咬着唇,不肯松口。于是,陆知书就将这个动作来回做了好几次。

每次都将他人提起来,让娃娃的肉棒滑至穴口处,然后再狠狠地往下摁。毫不留情手软,与最激烈最粗暴的性交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来回几次,陈泽就被搞得浑身发软,汁水四溢,也没力气再骂了,更别提挣扎。

陆知书又道:“给我亲么?”

“你……”陈泽咬牙,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牙切齿,“你滚!”

陆知书点点头:“我懂了。”然后,再次将人提了起来。

陈泽原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却没想到,对方将自己提起来后,竟停止了动作,就让肉棒卡在自己的穴口处,动也不动。

陈泽起先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人被他提在手里,也没力气挣扎。只凭着心中一股气硬撑着。但是慢慢的,身体内部的渴求感渐渐扩大了,卡在穴口处的肉棒不上不下,磨的人心痒难耐。

小穴得不到大肉棒的喂食,很快就叫嚣抗议起来,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瘙痒,好似千万只蚂蚁在穴肉里攀爬啃咬。被插的酥麻的穴心,也痒的异常难受,渴望再次得到那蘑菇般的龟头捣干,淫水像泛滥的小溪,滴滴答答顺着穴口不断外涌,配上他那泛着水色的雪白肉体,好一片活色生香。

陈泽被勾的无力喘息,喉中发出呜呜的抗议,他觉得自己就快受不住了,就快认输了……就快……

“快……快搞我……唔……快搞我……啊啊混账东西!!!!”

陆知书深吸了一口气,道:“亲我。”

话落音了有将近一分钟,就在陆知书以为自己要霸王硬上弓时,陈泽红着脸凑过来了,闭上了眼睛,献祭般的,献上了他那充满屈辱与甜蜜的芬芳之吻。

第五十九章

只一瞬,陆知书的理智就全部坍塌了。他将陈泽搂进怀里,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侵入他的唇,贪婪地在他口中扫荡。那几乎不叫吻了,而是吞噬,吞噬着彼此的理智,只剩下官能。

陈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地挣扎着双手想要推开那副结实的胸膛,可是他的下体还被钉在肉根上,被对方亲吻的同时还轻摇着肩在上面抽动,哪有力气再挣扎,实力相差过于悬殊,很快就被攻陷城池,舌头被对方勾出唇外,又被含进嘴里吮吸舔弄,挑逗着他的甜美,挠在心尖儿上的触感,几乎让人发狂。

“唔唔……”

亲吻是情事里最好的前戏,陈泽尤其喜欢,很快的,他就觉得浑身发软,脑袋昏沉沉的,双手也由推搡慢慢变成了迎合,主动伸过去,搂住了陆知书的肩,并抬起臀部,坐在阳具上上上下下摇摆,干着自己的淫穴。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生理心理双重快感,很快便让陈泽迎来了第一次小高潮,前方的阴茎抖动几记,喷出了大量的白浊。

“唔唔啊……”绵软地呻吟,带着不堪承受的哭腔。

陆知书放开他的小舌,舔了舔他被口水染的晶亮水润的红唇,用手指挑了一抹溅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看了几秒钟,笑了,贴到陈泽耳边小声道:“这么浓,最近憋坏了么?”

“……”小萌的脸唰一下涨的通红。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来不及拒绝,沾着精液的手指就已探进了男人的嘴里。男人刚经历过高潮,浑身酥软无力,根本没法拒绝,只觉得口里传来一股微腥的精液味,他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心里又羞又怒,然而身体却总是做出与想法违背的行动,舌头随着插在口腔里的手指而淫荡的舔弄着,甚至含住手指吮吸,口中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流出,在脖子上滑下一道湿嗒嗒的水痕。

他这幅沉迷的神情,再配上他的容颜,极具受虐的美感。

陆知书早知道自己骨子里有点儿色欲,在性事上喜欢用点儿粗暴的手段来征服伴侣,却也不是特别的严重。然而这微小的色欲,碰到了陈泽,就如同燎原之火,被无限扩大,再扩大,烧的他只想虐待这人,再粗暴点,再粗暴,更粗暴……直到他在自己身下求饶,直到他身上沾满了自己施暴过的痕迹。

那如玉的肌肤,留下爱欲的红痕,那如晨间花朵般的蜜花,若是沾满男人精液的话……

“骚货!”忍无可忍地低声骂了一句,“到底是谁把你调教的这么骚的?嗯?”

耽于情欲里的男人,思维停滞,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只抬起迷茫的双眼望着他,然后又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在他指尖轻舔了一下,像小猫儿似地,轻轻地哼着:“我要……”

陆知书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些,下体的肉棒膨胀的快要爆炸。这时候,只要他想要,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肉棒送进男人那风骚多汁的浪穴中,体会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可是不知为何,看见男人那风骚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是堵着一口郁气,无法挥散,只要想到以前有人也看过他这种样子,跟他做过这种事,他就想抓狂。

近乎自虐地忍耐着冲动,他一把将男人从娃娃的阳具上抓了起来,然后抱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摁住男人不住挣扎的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对准他的穴口,一遍遍地摩擦着,将龟头卡在穴口处,就是不肯进入。

“快说,是谁把你搞的这么骚的?说不说!”双手近乎暴虐地在男人身上游走,所经之处,全部是青红淤紫。明明是暴虐的动作,陈泽却在感到痛楚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被征服的快感,被鞭笞的快感,身体有了痛感,因此觉得还活着。

任由对方在自己身子的敏感处四处游走点火,他睁开眼,深深凝视着男孩儿略带怒气的脸,仔细的,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看着,纤细的手指滑过男孩儿清秀的眉间,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是你。”他听见自己这么说,发音柔软而暧昧,“是你把我搞的这么骚的。是你……是你……”

陆知书愣住。

等到反应过来后,他已经一口咬住了男人充满勾引的手指,在他耳边吐出恶狠狠地话来:“小骚货,竟然敢这么撩拨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干死?”

陈泽懒洋洋地扬起下巴:“有本事你就来。”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陆知书喘着粗气,一手捏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一手扶着铁棒般坚硬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抵在被爱液浸泡的湿淋淋的肉洞口打转磨弄。

柔嫩的花穴受不住这刺激,不断饥渴地吮吸着龟头,吐出更多的水来,为即将到来抽插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你以为老子不敢?”

“来啊。”陈泽也不怕,甚至更加挑衅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陆知书的双眸都红了。

“你这骚货!我会从早上干到你晚上!”

陈泽皱眉:“换个词可以吗?”虽然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确很淫荡,可还是不太喜欢从男孩儿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陆知书挺着腰,向上顶了顶,很满意地听见男人发出淫荡的呻吟,冷笑道:“你不是骚货是什么?不是的话,现在我肉棒上的水是怎么来的?嗯?你浪成这个样子,敢说不想被我操?”

陈泽耳朵都被说红了,面上却依旧倔强着,故作无所谓:“废话那么多干嘛?到底还搞不搞?”

“……”

这对话,好似又回到了初夜那晚。

陆知书想,他妈的再不干死这家伙,自己作为男人的威严何在?

于是,摸来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下开关,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客厅中央摆放着的那XX英寸的数码液晶电视机上,突然就映照出了二人的身影。

陈泽呆呆的,一时间都忘了挣扎了。

陆知书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好好看着,宝贝儿,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操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看看你男人,是怎么用大肉棒把你操死的!”

说罢,腰部朝上一挺,粗大的肉棒便尽根冲进了紧窄的肉穴里。

第六十章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娃娃的阳具开拓过,但陆知书的性器比娃娃的更大更粗,火热滚烫,插入紧窄的穴洞里,生疼生疼的。陈泽一声痛呼后,就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微微上挑的眼角边,悄然滑下一颗泪珠。

不知这泪水里,是疼痛的成分多一些,还是快乐更多一些?

陆知书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温柔地吻去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身上的戾气都因这颗泪水而软化了,他柔声道:“很痛吗?宝贝儿?”

陈泽不肯说话,低着头咬着唇,略微有些狼狈,强忍着痛苦的样子显得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尽管肉棒被紧窄湿热的蜜穴吸吮的快要发疯,陆知书却没有进一步地动作。他吻着陈泽的唇角,眼眉,一遍遍的,双手揉弄着他的臀部与乳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嘴里轻轻地哄着:“忍一下就不痛了,乖……”

哄小孩子的语气,让陈泽又气又想笑,他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将自己当成女人或者孩童对待,然而不知怎地,这时候被陆知书哄着,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快感,反而就想这么被他哄着,哪怕是假的,哄一辈子也好。

心理上接受了,生理上也渐渐缓了过来,随着插在穴里的肉棒不断变得更加粗大,陈泽只能轻轻地动了动臀部,好让自身的甬道松软下来。

动作虽轻,却让陆知书受宠若惊,天知道他现在忍的是有多辛苦,宝贝儿的水穴舒服的简直能杀人,穴壁里的嫩肉一层一层包裹吸吮着自己的肉棒,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若不是顾及着会伤害到对方,他早就不顾一切地尽情抽插起来,在这风骚的极品小嫩穴里,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欲望。

性爱这种事,若只是一味的强迫,就算肉体上有快感,心理上也始终是空虚的。不知不觉间,陆知书已经想从陈泽这里得到更多了。

他想要与陈泽心灵相交,没有任何强迫的,两情相悦,他希望和陈泽可以来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可以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相信。

然而这忍耐,还是难熬了些。肉棒插在火热的穴洞里,却不能动,直憋的他满头大汗,身体却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放纵了开来,到时候伤到了怀中的大宝贝。

陈泽也知他忍耐的辛苦,事实上他自身也不好受,最娇嫩的地方被撑开,整个人都快要裂开的感觉,痛中带着双,欲上不上,脑袋都昏沉沉的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双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肩,指甲紧张地在对方身上划下一道道红痕。双腿也抖个不停,僵持了好一会儿,熟悉性爱的甬道才慢慢松缓下来,重新开始涌出爱液。

然后就是熟悉的酥麻瘙痒感自交合的地方慢慢升起。

陆知书的汗,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舔了舔,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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