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生子)下——膏药狐
膏药狐  发于:201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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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了。

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快感,比第一次荒唐的那夜还要畅快。

这才是真正的性爱,两情相悦,水乳交融,鱼水之欢。

男人被他操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不住地想向前逃,却每次都被他抓了回来,重新狠狠地摁坐在娃娃的肉棒上,跟着自己的肉棒一起操干。无论男人怎么求他,他也无动于衷,依然狂风暴雨地操着。

“啊啊……不要了……够了……够了……不行了……”陈泽被插的快要发疯崩溃,快感已经到了极致,身体已经没法再承受了。心跳的异常迅速,他甚至觉得再不停下来,自己就要死了,被操死了……没办法呼吸……

可是陆知书觉得不够。

不够!还不够!

他还要更大的快感,还要继续操,要把男人的骚穴穴操烂,要男人也和自己一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疯狂的念头让他不可自控,抽插地更加更加剧烈,每一次将肉棒抽出穴口,打个小圈儿后,再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的力道都重的出奇,储满精液的囊袋打在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不行……不行了……求求你……唔……不要再干了……啊啊……呜……”

陈泽被知书越来越狂猛的插弄操的连连求饶,虽然在求饶,可是屁股却还在下意识地朝后挺去,迎接着肉棒的抽送。

陆知书两眼通红,一边插一边打着他的屁股,甚至将手探到他跟娃娃阳具交合的地方,粗暴地揉了揉被操肿的花瓣,恶狠狠地问:“不狠狠操你你怎么爽?骚货!说,是我的肉棒操的你舒服,还是娃娃操的爽?”

一连串的粗口,逼迫陈泽又发出了浪吟:“你……老公的……老公的操的舒服……唔……啊……骚穴要被干烂了……老公……啊……哼哈……不要……骚心被干到了……啊……”

“好老婆,那你说,是老公的肉棒大还是娃娃的肉棒大?”

陈泽已经没办法回应他的话了,激烈的性交让他软成了一滩春水,完全没有办法开口。

陆知书却越来越狂乱,他觉得自己停不下来了,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

肉棒还在膨胀,深入,又是百来下抽插后,陈泽的后穴突然急剧收缩起来,抬起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陆知书知道,他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捏住男人的下颔,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目光与之相接。

男人黑漆漆的泛着水光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因为欲望而微微变红的脸庞。

自己的眼里,也有男人潮红地情动的脸孔。

他们就这样注视着彼此,不想挪开目光,不想错过彼此高潮时的表情。目光由狂乱慢慢变得柔和,深情款款……

仿佛有一刻,两人都觉得,有一句话要突出胸膛了。

是什么呢?

两人都想不出来,有点依依。

再接下来,便是一连百下的重戳,次次都戳到淫心,直到最后,陆知书突然抱起男人,将娃娃踹开,然后将插在男人后穴里的肉棒抽出来,再重重戳进男人前面的阴穴里。

尽根没入,龟头直接就卡在了娇嫩的宫口处。

陈泽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克制着全身的颤抖。

他知道,高潮来了。

伴随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而自己的蜜穴也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来,和着前方性器喷射出的精液……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致命的快感,以及无与伦比的满足。

昏厥的那一刻,陈泽想着:尼玛,老子完蛋了!!

第六十五章

醒过来时,人躺在床上,身体已被清洁干净,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睡衣,盖着轻薄的被子。陈泽睁开眼,有些木讷地转过脸,看向窗外。

窗外已是傍晚时分。

深秋的傍晚最是好看,霞光红到妖冶,好像一张含羞的美人脸。几只小鸟停在窗台上,小心翼翼亲吻着花盆里海棠。

这一觉睡得很沈,很漫长,没有梦魇,醒来时心情也很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堪。眼角余光里,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轻轻走进来,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一道温和的男声响了起来:

“睡醒了吗?”

“嗯。”

“饿吗?”

“嗯。”

“那起来洗漱一下,饭我已经做好了。”

“陆知书。”陈泽突然转过脸,望向他,眼神有些迷茫,“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生活里呢?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陆知书抿抿唇,没有回应。

陈泽喃喃:“你看,我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些钱,想来你也不缺这些……”

陆知书说:“我们也许需要谈谈。”

陈泽摇摇头:“谈什么呢?又是你那番负责的言论么?”嘴角勉强地牵了牵,有些哀意的嘲讽,“大家都是男人,为了生理需要,玩玩就OK了。谈负责什么的就太扯了。没有必要。更何况……”

“更何况你已经听到了我跟明成的谈话,是么?”陆知书接道。

陈泽微怔,旋即点点头:“是,都听见了。”

“所以才为了报复我,做出这些娃娃来?”

“很幼稚是不是?我也觉得幼稚。残酷的报复手段我也会,只是没有下得了手。觉得顶没意思。”顿了顿,又道,“你所谓的负责,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罢了。”

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力气再与这人纠缠下去了,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现在看起来,简直像场闹剧。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起初闹的时候还没有感情,因此胜券在握,然而现在,他已经输不起了。

陈泽说:“我们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自认为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就放过我吧。”

陆知书交叠着双手,靠坐在椅子上,指腹相互摩挲,白衬衫下的肌肤隐约露出昨晚自己留在上面的痕迹。

他的确是个有魅力的男孩子,年轻,温和,成熟,言谈举止有修养,温柔又多情,教人心动。

然而这一切并不属于自己。

陆知书说:“你想让我放过你?”

陈泽点头。

“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

陈泽转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没有。”

“你撒谎。”陆知书走过去,强行捏着他的脸转过来,看向自己,“你喜欢上我了,爱上我了,所以才觉得难过。是这样的对不对?”

陈泽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便被隐去,强自镇定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老子看上一条狗也看不上你。”

“是吗?是这样吗?那你昨晚又算怎么回事?”

“什、什么怎么回事?”

“光是对着长的像我的娃娃就那么热情,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喜欢我?陈泽!”

最后一句“陈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

陈泽几乎被他的怒气震呆,反应过来后,也不甘示弱,猛地从床上坐起,推开他,气的脸发红:“就算是又怎样?有结果么?我喜欢你就该被你践踏吗?老子是人,不是你做出来的那些玩具!”

“你他妈的有把老子当过一个人吗?想玩就玩,就搞就搞,老子是淫荡,老子抵抗不了肉体的诱惑。可是老子也是人,老子也有心。”拳头锤锤自己的左胸口,“这里,妈的也会痛!”

泛红的眼角不知何时有液体流了出来,陈泽胡乱地抹了把脸,觉得奇怪,为什么安然死的时候他都没哭,这时候居然会矫情的掉眼泪。

陆知书看着他。

陈泽以为他又要动怒了,然后会对自己做什么不轨的事,然而,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陆知书看着他的眼神,慢慢地柔和起来,最后融化成了春天里的清风,眸子弯成了月牙,伸出大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大猫一般:“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只对你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倘若说陈泽意识到了自己喜欢上了对方,那么无疑,陆知书也意识到了这份在心中早已发芽的爱。那天面对明成时说的那些话,有多违心,他心中通透的很,只是不愿承认。但是当两人独自相处时,他就觉得自己没办法再欺骗下去。

他很喜欢陈泽,喜欢到连自己都没办法估计的程度。

陈泽闻言,微怔后,有些痛楚地低下头,低声,几乎哽咽:“不要玩我了,陆知书,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你放过我吧。”

“你还年轻。不过三十,更何况我没有玩你。”知书道,“我很认真,我们试试把。”

“我不想。”

“试试。给我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

“你听不懂我的话么?我说你……唔——”

下面的话,没有机会再吐出来,只有越来越缠绵的吻,与喘息,代替了所有。

千言万语,你……可懂得?

“不要……不要负我……”

“嗯,不负你。”

第六十六章

陈家父母最终发现了儿子并没有去法国且辞职之事。手机快要被打爆,索性关机。邮箱里塞满了张小沐的邮件,没看一眼,统统删除丢进垃圾箱。

没有人知道陈泽去了哪里。

就在大家为找他差点报警时,陈泽出现了,带着陆知书,回到了陈家。

陈父见到儿子回来了,气的直瞪眼,当场就想打人。陈母忙拉住他,安抚道回来就好,有话好好说。妇人一眼便认出儿子身后的人就是当日小区门口那位斯文儒雅的年轻人。她心中有些不祥预感,但良好的修养使她压住了好奇心,只道:“这位是?”

陈泽道:“妈,他是陆知书。”

陆知书谦恭地鞠了一躬:“伯父伯母好。”

几人就坐,张小沐也在,眼睛泛红地坐在陈家父母身边,神色间无限的委屈。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儿压抑。

陈父先开口了:“老子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说不出来就立刻滚出这个家。”

陈泽平静道:“爸爸想听什么?”

“你还有脸问?”陈父指着身边的小沐,“你把小沐一个人丢到法国,自己却玩消失,还辞职,到底在搞毛线?!”

“只是突然不想去法国罢了。”

“这就是你的理由?”

“嗯。这就是我的理由。”

“混账东西!”陈父怒拍桌子而起,伸手就想扇他耳光,陈母不愧这些年练下来的,眼尖手快,总是能掐准点准时阻止住。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妇人一脸黑线地拍着老头子的背,像安抚着一只炸毛的大猫,“当心你的病。”

“……”

小沐委委屈屈地擦着眼泪,开场了:“泽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小沐了?要这么对人家……”

“……”陈泽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我……喜欢过你么?”

“……”

张小沐恨不得立刻掉头泪奔。

陈母再次充当和事老,想要阻止她,但是陈泽却打断了老母的动作,“妈,我有事要对你说,让外人走吧。”

张小沐:……

陈父:孽障!!!你今日是想造反了吧!!小沐别走,来伯父这里,我看这个小畜生到底能折腾出什么么蛾子出来!!

陆知书:= =||这父子俩,呃……

陈母见儿子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心中一凛,再看一直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的陆知书,那股子不祥的预感更是越演越烈,便对小沐说:“小沐啊,对不起,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们会好好教训儿子的。你别太伤心啊。”

张小沐:呜呜呜。

陈父(拍桌子):谁敢让小沐走!老子跟他没完!

陈母:……

陈泽,坐下来,翘起二郎腿,蛋定道:“那好啊,您老要是不在乎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

“……”陈父气的直翻白眼,脸色铁青,“孽畜!!!!你真是……真是……真是要造反了!”

“爸,我还是看你的意思。你懂得。”

“……”

几秒钟后,张小沐从这个屋子里蒸发了。

陈父陈母陈泽,外加一只始终挂着斯文微笑的腹黑鹿,共处一室。

气氛,剑拔弩张。

陈母还在给老头子拍胸口顺着气,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偷瞄瞄陆知书。陆知书发现了,便大方的回望过去,对她老人家微笑。老人家白他一眼,继续给老头子顺气儿。于是陆知书很惊奇地发现,这位未来的婆婆……骨骼清奇,除了脸长的有点儿女人外,其余的地方,呃……怎么这么man?

上次在小区门口时候,她穿着比较宽大的裙子,倒是没怎么觉得奇怪,只是觉得陈妈妈比一般女人高大罢了。可是今天她穿着一身略紧身的居家服,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看起来简直像个伪娘。

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思绪被陈母打断了。

陈母道:“儿子,你有什么话就现在说吧。”

陈父气冲冲地骂着:“孽畜,老子要看你说出什么话来!”

陈泽张了张嘴,本来都打算好了要说了,可是真到这时候,却突然觉得有些紧张起来。陆知书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低声道,“我来说吧。”

陈泽摇摇头:“还是我来吧。”抬起头来,勇敢地望向自己的父母,“爸,妈,我给你们带儿媳妇儿回来了。”

陈父愣住,陈母呆住。

两人转头,左看看,右看看,齐声问:“儿媳妇儿,在哪儿?”

陆知书将拳头放在嘴边,低低的咳了一声,“咳,在这里。”

“……”

“……”

陈父怀疑自己老眼昏花,回头问自家老太婆:“媳妇儿,我听错了么?他……他是我儿媳妇?”

陈母嘴角抽搐:“好像,没听错。”

陈泽也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彤彤地,说:“嗯,没错儿,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

“……”

“……”

“卧槽!!!”陈父又激动了,拍桌而起,“你们俩搞基?!!”

陈泽点点头,有些害臊:“嗯,是的,爸,我俩相爱了。”

相爱了……

爱了……

了……

……

陈父一巴掌就抽了过去,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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