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关系——隐身斗篷
隐身斗篷  发于:2014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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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你也叫过我‘主人’不是么?我可是很念旧情的,你想留下来也无所谓。”季柏雍露出久违了的恶质笑容说:“不过要好好治一治你这个哑巴的毛病。”

“先生……”

“怎么?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滚。”季柏雍的口气顿时冷了下来。

“……我……我知道了。”

“上个月,我让肖九给赛斯买铃铛项圈,他这个笨蛋,买大了一号。”不知为什么,季柏雍忽然换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

商和文无辜的望着他,只见季柏雍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微红,就连无神的黑眸都仿佛泛出神采,他扬着唇角说:“你去找肖九要来。”

“……是。”他站起身,走出去一头雾水问肖九要来了那个铃铛项圈。

隐隐觉得很是不安,却莫名的无法违抗他的命令。

肖九不是个会挑东西的人,这个项圈是最原始的深棕色的皮项圈,正前方挂着一个不大的铜铃铛,一走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将这东西递到季柏雍手上时,商和文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顿时惊愕在原地,就连耳尖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季柏雍勾勾手指催促道“过来。”

商和文犹豫再三,见季柏雍的神情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咬咬牙还是迟疑着凑过去。

季柏雍摸索着抬起他的下巴,意味深长地摩挲着他的脸颊。

他灵巧的手指飞快地绕过商和文后脖颈,只听见“咔”的一声轻响,顿时满意的笑了。

商和文本能的伸手想扒开,脖颈上的领带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季柏雍得意地拨弄着铃铛,挑眉道:“现在,就算你继续哑巴,或者继续走路没声音我也无所谓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多么适合你啊。”

******

商和文合上房门,面对目瞪口呆的肖九,他头疼的抚了抚眉梢。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在肖九眼里一定非常滑稽。

就算肖九再怎么粗神经也不会认为这是合情理的吧。

“你……”他张了张口,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少爷……?”

“啊……嗯。”他向楼下走去,示意他不要在门口说。

只是一走动时,脖间发出的清脆响声让他不由得红了脸。

这真是太奇怪了,商和文扯了扯和间脖子只有一点空隙的项圈,实在很想把它解下来。

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敢摘下来,就给我滚”这句还话犹在耳,商和文最终还是强迫自己放下手来。

肖九跟着他下楼来,自说自话般说道:“少爷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但是你偶尔也反驳一下啊,他现在心理扭曲,你难道还跟着他疯么?”

“心理扭曲么……”商和文轻轻叹了口气,摇头说:“我没有办法。”

肖九一头雾水地问:“什么?”

商和文眼神复杂地望了望了二楼的楼梯口,走神般低声说:“你不知道,一看到他那种表情……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那种表情?”

“那种……不开心还要装作自己一点都不在意的表情。”

肖九愕然,对方说的什么“装作什么的表情”他是从来没见过,他只见过他家少爷暴怒的表情,冷笑的表情,刻薄的表情等等等等,但是那都生动极了,完全不像装的。

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选择了闭嘴。

肖九偷偷瞄向仰望着二楼发呆的商和文,不得不说他的确是非常适合西装的那种男人,看上去既禁欲又有些说不清的忧郁气质,但是最显眼的是对方的白皙脖颈间那刺眼的项圈和铃铛。

看上去既违和又……又有种莫名的特殊味道。

肖九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却被他叫住,商和文问道:“上次徐医生说,先生这种情况,在一年内还有复明的可能性不是么?”

肖九闻言也不由有些黯然,他说:“是这么说,可是已经过了一年了,少爷连光感都没有,应该是……”他摇了摇头。

商和文沉默着,没有再说什么。

肖九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但他知道,不管是徐医生还是季柏雍本人,他们应该也是如此想着。

所以季柏雍越发的任性起来,简直就像……过了今天便不管明天一样。

出现念头,商和文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虔诚的闻着指节,像是与神做了什么约定一样专注。

又过了两天,不知道是因为商和文脖颈上的项圈取悦了他,还是单纯的感冒周期到了,总之季柏雍的身体渐渐痊愈了。

这天天气非常好,季柏雍半躺在落地窗晒太阳,身边站着西装革履的商和文,简直就像回到以前一般。

不过与那时不同的是,商和文手上捧着一本书,平静地念着。

季柏雍半睡半醒的阖着眼,听着耳边的悦耳声音徐徐念着,莫名的有种平静心情的作用。

他突然支着额头说,“过来。”

念书的声音忽然顿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脆的铃铛响声。

这一声肯定是他抬头看自己的动作,季柏雍忽然为自己的英明得意起来。

接着是伴随铃铛响的放下书的声音,响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自己上方,“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我突然……”季柏雍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毫不脸红地说:“想欺负你。”

“……欺负……什么的……”

“就是想听到你哭泣,想听到你叫我主人……”

面对如此坦然又不讲理的季柏雍,商和文足足怔了半分钟,“对不起,是我做错什么了么?”

季柏雍抬起手,准确的抓住他的项圈,向自己面前带,他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如果要怪就怪你声音还不错,让我回想起那次你的……”他随手拨弄着他的铃铛,渐渐地抚上他的喉结。

商和文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咽喉这种最脆弱的部位掌控在对方手里的感觉并不好,尤其对方还当做玩具般没轻没重地追逐按着他的喉结。

商和文想要退后,却又贪图对方脸上那难得一见的神采奕奕的表情,一时间怔在原地,就像他自己所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17.

季柏雍修长有力的手指向上滑去,饶有兴趣地摩挲着对方下巴,忽然将手指探进他的唇间,不耐的蹭来蹭去,仿佛对方不妥协,他就永远的耗下去。

敏锐的听到对方的呼吸紊乱了一下,他立刻便察觉到商和文的退让。

他的手指向商和文唇中探去,这次没有再遭到阻碍,他的指尖顺利的在对方口腔中作怪,商和文难堪地衔着他的手指,皱眉摇了摇头。

季柏雍拉着他的项圈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咬上他的耳尖,含糊地说:“给我脱衣服……要知道,我现在可是行动不便。”

这是季柏雍第一次谈及他的眼睛,商和文一时间忘了难堪,惊愕地看着他无神的黑眸和强作无事的表情,商和文的眼神中忽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季柏雍无法看见他的眼神,只是感觉到对方没有动作,他有些焦躁的扯了扯他的项圈,催促道:“怎么?”

“就算一次也好……”商和文的声音忽然响起,带有些许祈求道:“一次也好,难道您不可以尝试着……尊重我么?”

季柏雍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嘲笑道:“真会说啊,你是不是就是这样对齐策说了,才被赶出门的?”

简直就像是比太平洋还宽的隔阂,商和文咬牙道:“为什么要扯到他?”

季柏雍的表情更加阴沉,他厉声道:“为什么不能扯到他?”他顿了顿,更加暴躁地说:“凭什么不能提到他?你这是什么态度?!看好了现在收留你的人是谁!”

商和文无奈地呼出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怎么看都透出一股心灰意冷的味道。

季柏雍不知道他又在绝望个什么劲儿,他越是这样,季柏雍越是暴躁,他狠狠拉扯着商和文的项圈,生硬的命令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尊重你。”

他停下来,露出倨傲的微笑:“你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好——当然,”他松开手,向后一躺,扬起下巴道:“如果你想走,我也不会拦着。”

他摆着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耳朵却敏锐的不肯错过任何一丝声响。

半晌,那人直起身,缓缓地向门口走去,

季柏雍渐渐笑不出来了,他不由自主地直起身,紧皱着眉微微转过头,侧耳听着铃铛声越来越远,他死死抓紧膝盖上的薄毯,口不择言地说:“滚吧!反正你这种人总不会缺男人的!回去脱光站在齐策面前好好求他说不定也会让他重燃起兴趣呢!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就算有朝一日死在您手里,也不值得丝毫同情。”

季柏雍一怔,因为那人忽然开口伴随着门锁的一声闷响。

他听见那人铃铛的轻响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有衣服的摩擦声,紧接着是西装外套丢在地上的沉闷声音。

季柏雍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他得意道:“哼,算你识相。”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他又补充了一句,“脱光。”

商和文垂着眼帘解开自己的纽扣,他面无表情的动作着,就算季柏雍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他脱下衬衫,露出青年特有的的紧致身体,接着手指不停的扯开皮带。

季柏雍按捺着自己雀跃的心情,好不容易等到对方除下最后一件衣物,试探着撑着沙发的时候,他拉着对方的手臂一用力,商和文便一个支撑不稳,跌在他的胸口。

将对方低温细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季柏雍掐着他的下巴道:“为什么这么听话?嗯?”

他等了许久,却听到商和文自嘲地吐出三个字。

“我犯贱。”

季柏雍脸色一凛,攥着他的手臂的手指不禁用上力气,疼的商和文不禁闷哼了一声。

季柏雍意味深长地说:“犯贱……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他钳住商和文的腰跨,用自己的勃发的坚挺暗示意味浓厚的蹭了蹭,“那你自己来,也没问题吧。”

他听见商和文的呼吸紊乱着,解开自己的皮带。

很多次都恨过自己的失明。而这次却使他更加痛恨。

一想到对方寸褛不挂的只戴着那项圈铃铛,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的妖媚样子,他觉得自己简直要忍耐不下去了。

耳边传来对颤抖的不成样子的呼吸,而随着商和文抑制不住的微颤,项圈上的铃铛也一直响个不停。

他忍不住出声催促道:“喂!你还想磨蹭多久?!”

商和文没有回应,他死死咬着牙,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加快了探到身后扩张的速度,他不自觉地皱着眉,开始露出些屈辱表情,之后仿佛察觉到似的敛了去,只留下一抹自嘲的笑。

商和文竭力撑着沙发背,生怕碰到季柏雍似的努力稳住自己的重心。

他的额头泌出细汗,顺着鬓角滑了下来,来不及擦掉便滴掉季柏雍微敞着的胸膛上。

季柏雍再也无法忍耐,掐着他的腰身猛地向下按去。

商和文猝不及防,发出半声呜咽,剩下半声立刻被卡在喉咙里,他剧烈颤抖着呼吸,却再也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而季柏雍单单听着那细不可闻的呼吸声,情欲就更加高涨起来。

“还是老样子啊,不肯出声么?”季柏雍皱了皱眉,“难道你和齐策做的时候也这幅死样子吗?”

敏锐的察觉到身上的人不禁一僵,季柏雍顿时说不清道不明的妒忌起来,他突然毫无预告的猛烈动作起来,商和文没有准备,一手按了个空,竟然撑到了季柏雍胸膛上。

刚一触及他炙热的胸膛,商和文就像被烫到一样抽回手,季柏雍一怔,顿时沉下脸冷笑道:“怎么,就那么不想碰我么?”他顿了顿,却没听到那人任何的反驳。

“就连床上的好听话都不会说,就算说谎自己也会好过得多的不是么?不过你越是这样……”季柏雍忽然扯着他的胳膊一扯,瞬间将他压在身下,他狠狠地撞击起来,口气却冷的像是要结冰:“越是这样,我越要碰你!”

说着泄愤般一口咬上他的乳尖。

商和文破碎的呼吸终于停住了一下,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季柏雍仿佛觉得这很新奇似的,一点一点加深着牙齿的力度,直到身下人再也无法忍耐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牙齿,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

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什么,季柏雍就是很想知道商和文的底线。

痛感也好,羞耻也好,他知道不到他忍耐极限,是绝不会违抗自己的。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让季柏雍产生“这个人会为我做到什么地步”这样的恶劣想法。

但是……

“齐策也是这样对你吗?”他狠狠掐着另一个乳尖,质问道:“不想碰我,难道是还抱着想要和他破镜重圆的妄想么?”

一想到另一个人也会得到他这样温顺的回应,季柏雍就忍不住暴怒起来。

商和文沉默了半晌,直到季柏雍忽然俯下身,摸索着想要吻他的嘴唇,却没有找准。

商和文惊愕地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季柏雍愤怒地从他的鼻尖抬起唇,狠狠地向下蹭了蹭,这次找准了,一口咬上他的唇。

商和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在这种状况下笑了出来。

这显然惹怒了季柏雍,在自己身体里停止不动许久的凶器再次剧烈动作了起来,带着泄愤的意味。

嘴上也不懈怠的狠狠啃咬着他的嘴唇,这种带有强烈占有欲的吻,让商和文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也许季柏雍不会注意到,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吻他。

心血来潮也好,单纯的泄愤也好,商和文都接受。

******

季柏雍这个人有个毛病,常常会忘记最开始在发什么脾气。

生气的时候,随着话题一转再转,就开始看哪里都不顺眼,什么陈年旧账都翻出来说,早就忘了什么才是导火索。

商和文沉默着,任季柏雍发散着思维,最后内射在自己体内之后,对方总算心满意足的闭嘴了。

“哪去?”他刚要下去,就被季柏雍迅速地抓住手臂。

“我去我的浴室弄干净。”

季柏雍松开手指,不耐烦地说:“不要跑那么远,就在我的浴室洗。”

说着也不等回应,便毫不避讳地赤裸着站起来,“我和你一起。”

季柏雍行动不便,商和文站着默默的看他,他便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恶声恶气地说:“怎么了?!”

许久没有等到任何声音,季柏雍有些茫然的转了转头,伸手探去:“喂!说话!敢作弄我你死定了!”

他凭着感觉刚才商和文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有些迟疑。

终于,一双低温的手抚上他的腰间。

季柏雍顿时在松了口气之余气恼起来,用力地扯着他的耳朵说:“搞什么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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