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脱“肛”的野马 下——celiacici
celiacici  发于:2014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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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刘建深忽的撤出让江彬深吸一口气。

“啊!”刘建深忽然地插入又让江彬吐出一口气。

在“唔”与“啊”交替了几次后,江彬发现,疼痛依旧没有缓解的迹象,而所谓的快感压根没出出现过。

“那些写小说的该不会都只是道听途说吧?”怀着这样苦逼的想法,江彬欲哭无泪。

刘建深意识到江彬又开始开小差,不满地一用力,江彬便彻底宕机了。

“啊……嗯……唔……别……”无意识的单音节被淹没在越来越密集的爆竹声中。偶尔的一朵烟花,绽放在车顶,照亮两人重叠的身形,仿佛偷窥一般。周围停泊车辆的防盗警报声鸣个不停,在烟花陨落的一刹那,刘建深也尽数洒在江彬体内,随后叠在一处喘息。

这滋味太过美妙,刘建深闭起眼搂着江彬想,他们终于是合二为一了。

待江彬也稍稍缓过神来,刘建深摸到他胸前挂着的那对戒指,解下来,自己套上一只,又将另一枚戴在江彬的无名指上。

“爷会对你负责的。”刘建深用恩少霸占了民女身子后的口吻道。

江彬牵了牵嘴角,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力开口,只瞅着两人交叠的手。

手上的戒指彼此呼应,修长的手指彼此交缠。

昏暗的路灯,将这一美好的细节,定格成了发黄的老照片。

刘建深心满意足地看了许久,掏出手机拍照留念。

“喂……你能不能……”

“嗯?”刘建深欣赏着一下手机里自己的杰作。

“能不能……先退出去……”江彬气若游丝道。

刘建深笑了,江手机搁到一旁:

“再等会儿。”他搂着江彬的腰。

江彬本以为,刘建深只是留恋这样肌肤相亲的感觉与这一刻的温情,看了眼戒指,想着里头刻着的字,心中的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

这本就是……早晚的事……

更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样为刘建深辩解着,心里似乎也好过了许多。

“你听……”刘建深忽地咬着江彬耳边道。

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声,不用刘建深提醒,江彬也听得到。扔在一旁的手机显示此时是零点零分。

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在两人相拥中悄然走近。

以后,也该会如此紧紧相拥,渐渐忘却从前的伤痛,坚强而自豪地一同走下去。

正如同,他像父母承诺的那样。

明年,等明年一定要带这混蛋上门,就说是自己娶的媳妇……

“喂你……!”正在心中构建美好蓝图的江彬倏然发现那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什么似乎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于是瞬间慌乱了起来。

“你以为我在等什么?”刘建深嗤笑一声。

他自然是等不应期过去,等烟花爆竹响得足以盖过某些令人脸红的声音。

“你……你禽兽!”

浑身无力的江彬就这般被蓄谋已久的刘建深就着这样的姿势面对面地抱坐到他身上,因了之前的铺垫,之后自然也顺畅了许多。新一轮的疼痛不断刺激着神经,只是渐渐的,在你不断累加的痛楚中,似又有些别样的感觉翻腾上来。那是掺杂在令人麻木的痛感中的诡异的性奋。就像可乐里的气泡,源源不断地冒上来,连成一片酥麻感。

江彬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那因为疼痛而垂下的分身,也在这过程中重振雄风。

细心的刘建深自然注意到这一变化,大受鼓舞地对着那一处卖力,弄得江彬惊呼连连地抱住他的颈项,江彬扬起脖子,手指抠进刘建深的皮肉里。此时的他已有些分不清谁在谁的身子里,只觉得一团火,从心头烧到全身,只有不停地交合才能稍稍缓解。

刘建深毫不在乎后颈的那点疼痛,只专注于江彬的神情,他不断尝试着调整角度想给江彬更多愉悦的体验。

可不知怎么的,忽就想起江彬背着自己去见何鉴,还被他拥抱的事。这种他本以为不那么在意的不快,此时却随着血液流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嫉妒,想狠狠报复一番他那无法定性的“不忠”。于是选了个最紧要的关头,忍着冲动恶劣地停下动作。

“说……想不想继续?”

江彬满心都被那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所填满,许久后才意识到刘建深在问他话,睁开湿润的眼看着他,努力扯回一丝理智否认道:

“不……”

“哦。”刘建深爽快地应着,架起江彬的腰将他抬离了些许,江彬立刻被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弄得抓狂。他都到这份上了,刘建深还玩这花样,亏他刚才还柔情蜜意地想着一辈子的事,此刻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混蛋!”

“不是混蛋,是莲花。”刘建深舔着他满是牙印的胸口:

“一朵被观音坐在身下的莲花。”

江彬被这比喻嘲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躁动却催促着他,只得放弃争辩道:

“你想怎样?”

刘建深笑得春风得意:

“你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凡事要主动……”

此刻的江彬真想一巴掌呼在这世纪末的大淫棍脸上,敢情打他进来他就没安好心?怪不得闲来无事就戏弄他欺负他撺掇他……

旧仇加新恨!主动是吧?

江彬磨了磨牙,按着刘建深的肩膀猛一沉腰结果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江彬因失而复得的疼痛与充实感而咬紧了牙关,见刘建深一个大喘气险些缓不过气来,终于找到些心理平衡,露了得意道:

“你听过没?男人硬的时候心软,软的时候心硬。”

刘建深万没料到江彬会如此行事,分明被夹得舒服得紧,脸上却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

“你放松些……”

江彬不疑有他,愈加骑马似地动作着,时不时还入戏地拍一下刘建深大腿:

“驾!”

刘建深见江彬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知道他也得了此中妙趣,自是心中欢喜。挂着一脸悲壮不断说着“慢点,慢点!”,骗得江彬愈加卖力。待江彬发现情况似有些不对时已是为时已晚,刘建深摇一摇狼尾巴,一把推倒江彬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外头的爆竹声渐渐散了,呛人的烟味弥漫开来,笼着灯下十指相扣的温情。

刘建深揽着冲他呲牙咧嘴的江彬无限满足道:

“你知道吗?”

江彬气鼓鼓地等他,心中却多少有些期待。

“你流出的眼泪……”刘建深温柔的抚着江彬眼角道:

“是你脑子里进的水。”

脸上留了个巴掌印的刘建深将江彬带去附近宾馆清理干净之后送回家,心满意足地偷得一吻,摇着尾巴回去了。

浑身乏力的江彬气呼呼地趴在窗口往下看,还是没忍心扔烟灰缸砸他。

无名指上的戒指,看着就脸红,他竟与刘建深在这样的情境下做了这样令人难以启齿的事……幸好爸妈睡得熟,并未发现他离开过一段时间。

江彬轻手轻脚地忍着疼痛洗漱好,溜回自己房间,头一沾床便睡过去了。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才被父母叫起来吃饭。

“昨晚弄到很晚?”江彬妈妈看江彬挂着个黑眼圈,走路也有些别扭,不禁担心起来。

“没事,难得的。”江彬忍着后面的不适,偷偷测了测体温,还好,没发烧,只是着凉流鼻涕了,吃了颗感冒药便没什么症状。

打开手机,就看到刘建深发来的消息,问他今天感觉如何。

江彬看了看时间,是早上7点多,还算这混蛋有良心……于是回了条说没什么大碍。结果片刻后,刘建深回复“那今晚继续。”

“继续你妹啊!”江彬扔手机。

Iphone在床上弹了一下,舒舒服服地躺平了睡觉。

之前江彬只含糊其辞地说,有些事得大年初一回去处理一下,过两天再来。如今父母问起来,他便说了个半实话道:

“其实是陪那谁……他今年不回去……”

父母立刻做了然状,不但没生气,还夸江彬懂事会为对方着想,并鼓励他把“女友”带来家里过年。

“没谈多久呢!”江彬再三强调。

父母见他坚持,也便不再勉强,中午除了昨晚的剩菜,又烧了许多新菜。江彬妈妈还特意做了她最为拿手的油爆虾和三鲜烤麸,让江彬带给“未来的媳妇”尝尝。父亲也给他塞了平日里不舍得拿出来的烟酒:

“对方有亲戚来玩,帮着一起招待。”

江彬推了几次,还是拗不过父亲,只得收下。

吃晚饭,父母送江彬到楼下,才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交给他:

“平日里自己省着点,别亏待了人家!”

“自己注意身体,别整天跟电脑前坐着!”

“别总去外头吃,总归是自己家干净。”

“在单位和同事好好相处,能帮就帮,能让就让。”

江彬一一答应了,转过身时,忽然想起大学住校的那些日子,每周回来一次,返校时,父母也是这般千叮咛万嘱咐,随后送他到车站,并肩站着,目送他消失在视野之中……当时的他,只想着又能回去过无拘无束的日子,从未体谅过父母的心情。

此时,父母一定依旧站在寒风中目送着他离去。

从前,他一次也没回头过,如今回首,却是刹那间红了眼眶。

“爸,妈,快进去吧!外面冷!”

老两口答应了,却依旧没动。

江彬努力绷紧脸上的表情:

“我过几天就回来,你们注意身体!”

老两口点头答应,依旧没有回去。

江彬咬咬牙,扭过头大步向前走。

走到小区门口,刘建深的车已停那儿了。车刚出小区,江彬就哭了。

刘建深吓一跳:

“怎么了这是?”

江彬别过头去不让刘建深看到如此丢脸的模样:

“我不想让爸妈觉得,我是长不大的孩子。”

刘建深被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弄得十分莫名,还待再问,却听江彬继续道:

“明年这时候,我带你回去。我希望他们明白,这是我作为一个能对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深思熟虑的决定。”

刘建深猛一个刹车停在了路边,二话不说按倒了江彬就一个狼吻:

“你说真的?”

江彬见刘建深如此激动,便也跟着心潮澎湃起来,点了点头道:

“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

刘建深幸福得像花儿一样,简直无法抑制心中的狂喜。像只大型犬似地,抱着江彬又嗅又蹭还舔他一脸口水。

“喂……”江彬嫌他恶心。

刘建深却乐呵呵地粘着江彬想,遇上这冤家,可真是一败涂地二拜天地啊!

“我会好好疼你的。”刘建深慎重承诺道:

“尤其在浴缸里,在餐桌上,在落地窗前,在饭前便后……”

“啪!”

刘建深脸上又多了一个掌印。

他十分满足地揉着脸想,娶个媳妇好过年,这个年,才刚开始……

第六十七章:阿拉丁神灯

江彬虽然还不太舒服,但大过年的,他还是想按着原计划,给出生在北方的刘建深包一顿饺子,然而两人回去后却并没有见着蒋毅荣。

“他回你们租房去了,说是拿些资料。”刘建深换了鞋道。

“什么时候?”蒋毅荣有时候写小说写得魔怔了,三井半夜地跑回去拿资料也不是不可能。

“昨晚,我走后没多久就走了,发了条消息给我。”刘建深给江彬看了手机短信,很简单的一句“回去拿资料。”,并未说何时回来。江彬这才有些担心起来,拿资料能拿一晚上不回来?是睡在那里还是怎么着了?都下午了,至少该告诉他们一声吧?

江彬越想越不安,拨了蒋毅荣电话,却是关机。

“这别出什么事了?”

刘建深也皱了眉道:

“去看看吧?”

于是两人衣服都没换拿了钥匙又往租房赶。

等到了楼上,江彬掏钥匙开了门,发现蒋毅荣的运动鞋在,不禁松了口气。卧室很昏暗,想是窗帘拉着在睡觉。江彬于是脱了鞋子轻手轻脚进去,刘建深有些迟疑地站在鞋架边。

到了卧室门口,待眼睛适应了这里微弱的光线,江彬却一下子愣住了。

蒋毅荣的床上,睡着两个人。

江彬一眼就扔出从背后搂着蒋毅荣的没戴眼镜的张邈。相拥的轮廓很恬静,这个画面对却太惊悚。江彬脑中“嗡”的一声绷断了一根弦,呆呆看着睡得正香的两人,直到刘建深进来。

刘建深比江彬重些,踩着地板的“吱嘎”声让警觉地张邈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时还带着些许迷茫,待看清两人面容时忽地脸色一变,但很快,他又恢复成惯常的不紧不慢的模样,动作幅度极小地直起身下了床,又给蒋毅荣掖好被子。所幸,张邈是穿了小背心和平脚裤的,方才他下床时,江彬也看到蒋毅荣是穿着内裤的,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证明他俩没发生什么。

张邈披了件外套,示意他们去外面说,江彬站着没动,还是刘建深握住他的手紧了紧,随后拉着他退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坐在餐桌前,三人都沉默了好一阵,张邈才喝了口水道:

“我给他打了镇定。”

江彬深吸一口气,打镇定剂?大镇定剂干什么?已经要用到如此卑劣的手段了吗?

“他看到我怕……”张邈放下杯子继续道:

“我只想见见他……”

“见他都见到床上去了?”江彬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压低声音道。

“我没做什么。”张邈坦然道。

江彬知道张邈说的多半是实话,可他就是无法忍受自己的“闺蜜”在睡眠中被人有预谋地放倒了当抱枕。然而看张邈不发一言地低着头,一副“任你罚”的模样,江彬反而不好发作,只得直击主题道:

“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怕你?”这话一半是疑问一半是质问,江彬不否认张邈对蒋毅荣的感情,之前蒋毅荣单相思告终,也是张邈这位“田螺姑娘”时不时过来照料。可他实在是有些无法忍受张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合情理的举动。

然而张邈听了他这话的反应却是从腰间解下一个红色的小荷包。那荷包正面绣了一对鸳鸯,反面对应着鸳鸯绣着首尾相连的两个字——“邈”与“荣”:

“上次来,是等不急。”

“等不急什么?”

“要他的一根毛……”

刘建深听不懂,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江彬。江彬这才猛然记起之前请张邈约富乐堂的金霖时,蒋毅荣答应要买张邈的梯子,张邈说不要钱,只要一根蒋毅荣的羞羞毛……江彬低头看着那荷包,忽然明白里头裹的必定有什么,也明白为何蒋毅荣会如此怕张邈……

不知情的刘建深眼见着江彬的表情从迷茫到狰狞再到吞了苍蝇,着实有些好奇,江彬却已说不出话来。张邈也无所谓江彬的反应,将那荷包赛到左胸口袋里拍一怕确认它的存在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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