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身体扭动，腿又蹬又踹，可始终挣不开周晓阳的禁锢。

周晓阳顺着杨阳的锁骨舔吻到胸口，用牙齿咬着浴袍分开，让原本就不严密的浴袍完全敞开来，露出杨阳粉嫩的乳头。周晓阳伸出舌头围着乳晕挑逗地滑动，乳头充血硬了起来。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硬起来的小颗粒，杨阳明显地倒吸一口气：“不……不要这样……你在干什么……你……走开……放开我……”杨阳扭动着身体，手握紧拳头挣扎，又无力地松开，双脚奋力地蹬踹。

周晓阳觉得自己有点压不住杨阳了，便放下重量整个人压到杨阳身上。两个人的身体隔着布料贴在一起，周晓阳感觉杨阳身下的火热挺立起来顶着自己，沉迷地用大腿蹭了蹭，松了一只手滑到杨阳下身，隔着浴袍握住那根粗大的挺立。

杨阳膝盖微弯顶到周晓阳身上，配合手上用力，一把推开了周晓阳，坐起来理了理浴袍。明明脸上还有微微地红潮，却冷着一张脸，：“懂了吗？”

周晓阳懵了一下，刚才自己都已经忘了是在对戏。他干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连说“懂了、懂了。”

杨阳不自然地把头转到一边，平稳了一会才说：“那你来试试吧。”说着站起，视线在周晓阳身上扫荡。

周晓阳被盯得有点紧张，他像是被杨阳的目光锁住了一样。

周晓阳僵硬着身体，勉强笑了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杨阳盯着他的目光火辣辣的，就像丛林里的野兽盯上了猎物一样。

杨阳往前跨了一大步，抓住周晓阳的手腕，手指用力收拢，把他拉到自己身前，脸贴着脸，笑得有点扭曲：“你躲什么？”

“啊……我没……”话没说完，周晓阳就被杨阳拉着手腕甩到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反应，杨阳已经压了上来，手在他的胸口按捏。

“你……放手！”周晓阳推了推杨阳，发现纹丝不动，便换了策略，扣着沙发皮往上爬，像想从杨阳和沙发的缝隙间逃脱出去。

杨阳舔舔嘴唇，没有阻止他，而是迅速地解开他的皮带，拉着他的裤子。周晓阳没有注意到，一门心思往外爬，然后裤子就被轻松地剥了下去，卡在膝盖，他现在是连爬都爬不了了。

杨阳只用一条腿就压住了周晓阳被裤子捆在一起的双腿，然后整个人伏在他上方，隔着内裤帮他揉搓胯间那一团，嘴贴着他的胸口用牙齿轻轻啃咬已经硬起来的小颗粒，眼睛还一直抬起盯着他的脸。

周晓阳有点惊慌，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杨阳看他的眼神就像饿极了的野兽看到一块鲜美的肥肉，马上就要扒皮拆骨吞下肚。他只能尽量往靠，期望可以躲开杨阳。

杨阳垂下眼，开始认真地吮吸他的乳头，右边的乳头因为一直被含在嘴里玩弄，明显的肿大，比左边胀了一圈。胯间因为一直在杨阳的掌心摩擦，已经完全硬起来，顶端渗出些许液体，浸湿内裤，形成一小块深色的斑点。

杨阳放过嘴里的乳头，润湿的舌尖顺着周晓阳的胸线向下滑动，到了肚脐略作停留，舌尖绕着肚脐舔了一圈又继续向下，直到包裹着周晓阳阳器的内裤。杨阳把周晓阳的内裤往下轻轻一扒，胀得发紫的肉棒猛得弹出来扫过杨阳的鼻尖。杨阳用舌尖触碰了一下顶端的蘑菇头，引得周晓阳整个人猛一哆嗦。杨阳不等周晓阳回神，张开嘴含住了龟头，舌尖在马眼打转。

“啊！不……你……别这样……松开……”周晓阳被挑弄得眼眶湿润，想要挣开偏偏双腿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伸出手无力地推动杨阳的脑袋。

杨阳头往下一沉，一个深喉将周晓阳的粗大整个包裹进口腔。

“啊……”周晓阳不由自主地仰头呻吟，手指伸进杨阳的发间，想要用力最后却只是在杨阳的发丝间摩擦。

杨阳喉头被顶得想要干呕，唾液顺着嘴角的缝隙流出来，滴在周晓阳胯间稀疏的毛发里。杨阳用鼻子深吸一口气，紧接着脑袋有节奏地上下移动，周晓阳的粗大在他的嘴间进进出出，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他口腔里的唾液混在一起，直接顺着食道滑进了肚里。

周晓阳对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仰在那里不住地喘着粗气，还伴随着细微的呻吟。

在高潮的瞬间，周晓阳甚至来不及出声提醒，直接射进了杨阳嘴里。

杨阳吐出周晓阳刚射过精的阳器，精液被带出来少许，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杨阳双颊鼓起来，明显还有更多的液体被他含在嘴里。他捂着嘴恶狠狠地瞪里周晓阳一眼，转身冲进浴室。

周晓阳拖着高潮之后有些发软的腿也跟到浴室。杨阳正开着水龙头，头埋在流水里，一边漱口一边洗脸。

周晓阳眼尖，看到流下来的水里带着丝丝血红，心跳漏了一拍，把杨阳拉起来：“你……你怎么了！吐血……”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杨阳的鼻子下面还残留有血迹，这是流鼻血了。

周晓阳张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什么看，我上火不行啊！”杨阳粗暴地甩开周晓阳的手，连推带踹把他轰出浴室，磅的一声把浴室门死死关住。

19.

拍摄现场。

周晓阳穿着囚衣被被几个男人困在墙角。

红润的嘴唇微张，无措地看着他们，身体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轻微颤抖。

“小家伙，是你自己脱还是让哥几个帮你脱？”

“什么……什么意思？”周晓阳的声音带着哭腔，感情很到位，不过这一段最后是由杨阳另配音。

一个男人松开裤腰带任由裤子滑到地上，他没穿内裤，肉棒高高地翘起，立在周晓阳脸侧，男人的腥臭灌进周晓阳鼻腔，熏得他胃里直翻滚。

“小子，来，张嘴，把大哥舔爽了以后大哥罩你。”

眼眶里隐约有了眼泪，要落不落的，周晓阳咬着唇直摇头，眼泪自然滚了出来。

另一个男人没那么好脾气，一脚踹在周晓阳肚子上，跟着扑上去压住周晓阳，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其他几个人也不甘落后，三两下把周晓阳扒得干干净净。

周晓阳手脚并用又抓又踹，一个力道没控制好，在饰演囚犯头子的男人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周晓阳停了一下，导演没喊卡，他只能继续演。

男人阴冷地盯了周晓阳一眼，没做别的举动，按要求接着往下演。

周晓阳被男人翻转身跪趴在地上，脚被踩住，腰让几个男人又掐又捏红了一片。

他一手拉着墙边的铁床，身体颤抖着奋力向前，想要躲过男人们的围攻。几个男人贴着他错位站着，手在他身上爱抚，刚好挡住他的下半身，只留出上身给镜头，拍摄他绝望挣扎的姿态，这正是导演的要求。

钟导很满意，效果出乎他意料的好。

周晓阳扶着铁床继续晃动身体做挣扎状。

身后的男人突然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他没做润滑的后穴。一面是墙，一面是人墙，没有任何人看到。

周晓阳愣了一下，事先说明是没有插入的。他想喊停，但又怕影响拍摄，只能咬牙忍着痛，加大身体挣扎的幅度，以期望可以摆脱男人的手指。然而男人却把手指往更里面顶，还弯曲转动，扣弄他的内壁。

周晓阳摆动着身体刚好跟杨阳对视。他张张嘴想要求助，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

杨阳看他今天终于演出了被强奸的感觉，竟然罕见地对他鼓励地笑了笑

那一瞬间周晓阳觉得自己晕眩了，难怪杨阳能成大众偶像，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

杨阳发现周晓阳似乎在盯着自己发愣，一下子收了笑容，脸大幅度地转到一边。

周晓阳也愣了愣，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晃神了。

身体里手指的感觉好像变得越发清晰，周晓阳突然之间有点明白杨阳昨晚跟他讲的话，要想演出被强奸的感觉就要发自内心抗拒对方的触碰。

长久以来，对他而言亲吻也好、爱抚也好、高潮也好都只是工作，只是赚钱的方式，他对这些是没有喜恶的，他有点难以理解那种抗拒对方触碰的心情。昨晚杨阳说了半天也没说通，被搞得有点脾气了，想了想换个法子说：“你以前工作模式不是先做爱然后收钱么，那你这次就要努力地让别人做不成爱，然后才可以收钱。”

今天一开始周晓阳就是抱着自己决不能被上，这样才有钱拿的心情来演的。但是现在他突然发自内心地不想让身边这几个男人碰他，尤其是深入到他身体里的手指，几乎让他作呕。一想到他正在杨阳面前被人用手指玩弄后穴，没由来的让他觉得特别难受，哪怕杨阳其实并不知道。

20.

钟导示意OK，男人飞快地抽出手指，周晓阳低哼一声，松了一口气，瘫在墙边，无意识地去寻找杨阳的身影。

钟导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亲自帮他披上衣服，扶他起来。

周晓阳收了神，客气地对钟导笑笑：“麻烦您了，我自己能行。”

“表现不错，我就说你天生是在镜头前生活的。”

周晓阳抿着嘴腼腆地笑道：“钟导您过奖了。”原本他想说自己在镜头前讨生活好几年了，想了想觉得不合适，还是算了。

“小周啊，今天收工准备去哪儿消遣？”钟导乐呵呵的，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没钱能有什么消遣啊，我回俱乐部上班。”

“晚上还回俱乐部啊？挺辛苦的。”

“还行吧，习惯了。”

“小周，我说你打算一直在那儿？那地方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

周晓阳没有说话，等钟导接着往下说。

钟导看周晓阳没接话，含笑看着他，只得继续开口：“我说你别在那儿做了吧。”

“那我能干什么啊，总得有活赚钱吃饭吧。”

“工作总能找到的，你现在那工作真不成，先别做了，工作慢慢找呗。”

周晓阳没摸透钟导到底啥意思，低头想了想，突然有点明白了，但还是不动神色，笑呵呵地说：“谢谢钟导关心，我再看看呗，先走了。”

他就奇怪钟导怎么突然对他热乎起来，原来是想让他别去俱乐部上班了。这倒也能理解，记者一天到晚在片场周围转，是要爆出剧组演员卖淫的新闻那可大条了。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收一分钱干一份工，既然收钱是做替身演员，那其他的就跟他没关系，这边收工他还是要回俱乐部做他的正职。

钟导看周晓阳的态度知道没说通，但要让剧组花钱把周晓阳买断，只是个替身演员，又有点不值。

钟导正愁着，杨阳找上了他。

“钟导，那谁怎么说？”

“什么谁怎么说？”

“就周晓阳呗。”

“哦，你说这事啊，宁顽不灵，说不通啊。你说怎么就有人这么贱呢，上赶着卖淫的。他是卖爽了，剧组这边可爽不起来。”

杨阳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又笑着拍拍钟导地肩：“这有什么好愁的，我去劝劝他，小事情。”

“你？”

“对呀，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替身。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行，那可就麻烦你了。”

＊＊＊＊＊＊

周晓阳觉得今天可真幸运。刚到俱乐部就有人点他号，客人已经在包房等着了。

周晓阳捋捋本来就不乱的头发，走进包房，吓了一跳，又退出来，盯着门牌号仔细看了半天，确定没有走错，这才磨磨蹭蹭地走进包房：“Hi，真巧啊。那个……你是走错了吧？”

杨阳就一个人，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难怪一直是个穷鬼。”

周晓阳站在原地抓抓脑袋，尴尬的呵呵笑。

“过来。”

周晓阳小步小步地挪过去，站在沙发边。

“倒酒。”

周晓阳开了瓶酒，给杨阳倒了小半杯，停下来说：“我说，你到底来干啥的？”

“钟导之前跟你说……”

“停，那事没得说。你也知道我很穷，我得赚钱！”

“没说不让你赚钱。你和这什么俱乐部签了约的？多长时间？”

“还有十一个多月吧，也不知道到约之后还能不能续约，我可是愁啊。”

杨阳看着周晓阳，磨了磨牙齿，吐了一口气才说：“我包养你，多少钱？”

“包养？”周晓阳有些奇怪，杨阳从第一次见他可就一点没掩饰对他的鄙夷，现在要包养他？

在昏暗的包房里杨阳脸颊有些发红，也不知是真的脸红了还是灯光照的。他斜了一眼周晓阳，把头甩到一边：“你别想多了，我对你这穷酸样可一点兴趣也没有。是剧组出钱，我出面，你之后就暂时住我家，要有记者问到就说是我朋友。你看看你那样，跟你走到一起都丢脸。”

周晓阳释然，果然是剧组的意思，但莫名的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笑了笑，现在眼前的可是大主顾，他要有职业素养：“您稍等，我去把价目表拿来给您。”话音还没落就转身逃了出去。

杨阳看着周晓阳的背影，人已经跑不见了，他还死死地盯着大开的房门，像看不够似的。

周晓阳拿进来一本价目表，翻开给杨阳细细地解释。杨阳不耐烦地推开价目表：“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把这一年都包了。”

“你包？不是说剧组吗？”

杨阳只是端起酒杯并没有喝，偏偏像被呛到了一样猛咳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停下才说：“对啊，是剧组！绝对是剧组！你别多想！这部戏拍摄期预计还有十个月左右，之后大概有两个月左右的宣传期，差不多刚好十二个月。”杨阳完全没发现自己这短短一句话里出现了好几次“大概”“差不多”这一类不确定的词。

“哦。”周晓阳点点头，又补了一句，“多想什么？”

杨阳没有回答周晓阳，抓起才被他推开的价目表，翻开第一页，好似很专注地看起来。

21.

周晓阳的东西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就打包好了。

杨阳不耐烦地嘀咕：“就一堆破烂还收这么半天。”却还是帮周晓阳提着包放进车里。

“谢谢。”

杨阳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头一扭，没给任何回应，踩下油门，载着周晓阳回到自己的小别墅。

进了屋，杨阳指指楼上的一个房间说：“那是我的卧室。”又虚指一下右边的一间房仿佛施舍般地说：“你就住这间吧。”

周晓阳提着行李温顺地点点头。

杨阳拿出一大串钥匙丢给周晓阳：“这是大门和各个房间的钥匙，三天一小扫除，每周一大扫除，记得每个角落都要打扫干净。”

“啊？！”周晓阳有点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呀？你想收了我的钱想不干活吗？”

周晓阳脑子这下转过来了：“有钱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无赖！”

杨阳挑起眉：“我怎么无赖了？”

“明明是剧组给的钱，搞得好像真是你包养我一样！”

杨阳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说错话了，拧着眉想了想才勉强说：“那……要不我再另外给你一笔保洁费吧？”

“这还差不多。”周晓阳满意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杨阳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