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负债男(穿越 二)——夜猫丸
夜猫丸  发于:201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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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打着,何北想起沈旭还在昏,他一点也不想在这时候吵醒他!当机立断弓起膝盖往江觅腹下顶,江觅侧了身,放轻了扯住他的手。

何北一揽把他撇开,抹了一把淤青的唇角,见江觅翻了身又想再来打过,笑得很冷,“你敢把你拳头再伸过来一步你知道后果?”

他说着给他看自己按住的红色报警铃,凤凰苑保全系统很完善,警察局就在苑大门旁边,只要一按,五分钟之内就会有人到。萧氏他有些份儿,从他能进来看,江觅不可能不知道。

“你敢?你以为你比我好看多少?你才刚刚搞过他吧?我可是还没上!”江觅说着得意中又不满溢了几分妒愤,这说来又好像再输了一次一样。

何北不耐烦的打断他,“呵!我怕什么?他是自愿的,倒是你半夜三更跑进别人家里玩强奸?江大少爷?”

这声江大少爷无限讽刺,他的身份地位多了这么赃丑事萧典算是捉到话头把他完全踹出董事会,利害权衡,他确是更加输不起。

“我数三声,要么立马给我滚蛋,要么去警察局喝茶!三,二!”

还没数到一,江觅寻门就跑了,他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利害,他背后还有个家大势大的佩大小姐得罪不起。

何北松开了捂着的报警铃站了起来,出去就把沈旭的家门反锁了起来。

他们打得椅子桌子都歪倒了,沈旭却只是眼睫毛颤抖却没有醒过来,何北回来就立即掀了他的被子看他赤了的下半身,受伤的地方被那混蛋弄得更加惨不忍睹,新鲜的血都快把股缝换了层颜色。

他看着那层糊了的血扶着沈旭到自己肩上,在盥洗台铺了条毛巾,让他的上身趴在上面,开了水给他冲身体。

那些血一冲就变成红水丝顺着腿的皮肤落到地面,冲进了地下水管里,何北冲了几次,才用手指微微撑开引出内里可能有的东西,冲到流下来的水不再变色了才拿开,给他擦干腿和尾椎。

不放心的扳开他的臀瓣看了看,见没再渗血才关了花洒的水,但一想到刚才江觅把两根手指伸进去瞧着玩就腾腾的冒火,又拿过花洒重新冲起来。

把沈旭放回床上,何北没有脱他身上的白毛衣,给他找药膏涂。

嫩红的褶皮损了,附近还裂了几个口,看起来愣是有些血肉模糊,何北在外面给他涂了几层药膏才敢伸只手指进去给他涂里面,内里异常柔软火热的像要融了人的手指一样。

他探了探,触到裂口,很长一条,顺着往上摸了摸把指腹的药膏抹上去。

尽管很小心,他涂完药沈旭的眉毛还是皱得不能再皱了,浑身打颤,身体也想蜷小起来,原本就伤了,还被江觅那王八蛋旋来转去的弄,那裂口不越扯越粗长才怪。

何北给他摁了被子放下药膏去洗手。

现在头脑稍稍一静,想了始末,他就觉得自己毛孔都在放大,寒毛也竖起来。

这样三更半夜的,江觅是夜生活过惯了,在公司出来怕是在路上碰到沈旭弄他回来的,这人在他自己家,又昏着,他是有恃无恐,怎么来都行,到时拍拍屁股一走,连谁干得怕是沈旭自己也说不清,何况这种事,以他的个性不管能不能,多大的哑巴亏看怕也不会报警。

他想起刚进来时江觅那架势,可能是也想到这点,简直不管人血淋淋还活不活的了,得着乐往死里弄。

沈旭躺在床上,何北探探他的额,又没有温度高,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多了,连温度都升不起来。

伸手过去捏开他还无意识咬唇的牙齿,把他的身体翻成侧躺,何北才紧了紧衣服坐在一旁。

沈旭的房间还是以前的摆设,什么都没移动过。甚至连空气里漂浮的味道都是以前那种,紫罗兰的空气清新剂。

什么都没变,而他在沈旭这里,也同样没变,还是可以随意的放手丢弃。

沈旭低低咳了一声,又没了动静,何北低头审视他,确认了人不是要醒过来了却没有马上移开,盯着他瞧了一会。

沈旭的眼角还残留有很淡的红,脸颊褪光了颜色,皮肤剔透干净苍白,过长的眼睫上阖起的眼帘睑缘弧度很美。

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也是有过这样很平静的面对面的经历,只是现在想来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何北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眼皮,走出了他的房间。

沈旭随后睁开了眼睛,试着动了动手臂抱住了自己,身体疼得不行,被王裴摸到的感觉还粘在皮肤上,他发着抖,觉得很恶心,很想吐,但他不敢睁眼,他觉得很难堪,他想再洗一遍,却连曲一下腿移动一下都动不了。

为什么他不想要的公司要硬塞给他,不该他认的他也都要承受,每个人都告诉他责任,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为什么就没有人来给他选择的自由?在何北面前,他连解释都解释不了。

他能告诉他什么?何北没有错,他知道,但错的就是他了吗?他真的不懂。

他咬着唇,眼泪渗出了眼睫不断的流过鼻梁掉入了枕头。

何北吃了锅底的粥回房去看沈旭。

他没有离开的选择是对的,早晨的时候沈旭就开始发烧,不过不是高烧,是低烧,烧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缓过来,汗没出,倒是整个人烧的软成块泥一样,怎么摆弄都哼唧不出一声。

何北把一堆被子往他身上压,频着给他换冰袋熬热粥,第二天中午才逼出他一身汗。

他原是想再不醒怎么不能见人也带他去医院瞧瞧,这会人总算醒了。

沈旭靠坐在床上,脸白唇白的,手脚倒有一点力气了,何北怕他没病得手软脚软反而饿得醒不过来,在他还昏着时就往他嘴里塞也塞进不少热粥暖身体。

何北没管他,让他坐,也不叫他起来动动,估计这会人动起来还是会痛的,上午给他重新擦药的时候肿差不多全消了,但里面的那道口不可能好那么快。坐了差不多半个下午,粥滚了,何北就给他盛了碗。

沈旭不让他喂,一言不发的自己拿了就小口小口的喝。

何北朝他那张没什么色的脸看了一会,什么火都没发,出去外面用保温瓶把剩下的白粥装进去,又给他煮了锅汤。一通下来大冷天的他热得连外套都不用穿。

他给他端去的时候沈旭已经下床来了,问他,“先喝了?”

何北那头在桌子说,沈旭这头只是拿了衣服就准备去浴室洗澡,走路的姿势还是虚虚软软的,没一步走的稳当,何北实在看不过眼放下碗去扶他,却被沈旭挡开了手。

“你回去吧。”沈旭合上浴室门前,背对着他说。

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叫他走。

很快里面就起了水声,何北忍了忍,终究没有抬腿一脚踹烂那娇贵的室内白薄门。

他抬脚是想走,但没走,只是坐在桌子边,喝了快凉掉的汤,再给他盛了碗等他出来。

里面的人洗过了大半小时,也不知道他是手脚不灵活还是蒸晕过去了,反正水声没停过,洗到他最后忍不住担心是不是要破门而入看看状况。

他的破门行为没实现,沈旭自己出来了,脸还是白的,只是露出的半截前臂和脖子搓得发红。

红的让何北觉得他站在浴室外面对着白门像个傻子。

沈旭不是去喝他煮了一个下午的汤,而是走到大厅门口开门让他出去的姿态,让何北彻底的爆了发。

他换了两个身体,能够扪心自问,没有做过什么真正后悔的事,现在他知道,除了两件,第一件是对不起陈晓糖,第二件就是,爱上了沈旭。

而爱上沈旭,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最错了的一件事!

何北拿了自己落下搭在椅上的外套从他打开的门大步出去,沈旭在后面幽幽的说,“别忘记了。”

“不用你提醒!我答应了的事会做得到的。”

何北停住了脚步,眉眼能刮下一层霜,“还有,我天天洗澡,你有必要搓掉自己一层皮吗?”

看了一眼他还在发着红的手臂,何北说完后头也不回。

82.猜疑

是他太过天真了,以为付出了总有一天沈旭会跟他敞开心扉,至少会给他腾个位置。他也是一个人,也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地方,他以为沈旭可以是那么一个地方。错的离谱,就像现在这样,挽留?他大开着门恨不得你走得远远的。

这个人的存在就像在一再证明自己的愚蠢,他怎么可能不恼恨。

他揣着一腔的热火,从车窗与沈皓打了个对视,何北连瞧都没有多瞧一眼,就从沈皓身边开过去了。

没什么好问的,没什么好谈的,沈皓来这里,他一点不会意外,沈旭家客房多出来的鞋子衣服除非他是瞎子才看不见。

只是跟他没关系了。

他该放过沈旭了,也放过……自己,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除了爱情,他拥有的是不多,但绝不是一无所有。

现在他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何北一回去就蒙头大睡了一觉,什么梦都没做,把自己整理了一番就去上班。

快接近年底,很多囤积下来的事都要结,睡眠养回来的精神也没有闲时让他消耗。在办公室忙得不可开交。而回到宿舍,他还需要花大量时间去仔细审视有关鸿立那份合作案,它与日本人建的那个电子厂已经完工了大半年了,只是因为沈旭这边有些关键设备和资金问题还不能运行起来,虽然这样,但公司在电子业方向的涉入比起服务业只能算打个擦边球,不管是不是一句话的问题,他为这个公司工作,也不可能就这么过了。

他出去泡杯咖啡醒醒脑子的时候,两个公司的打字员跟他打了招呼又多看了他几眼。

想想也是,长时间睡眠不足,自己的黑眼圈应该颇为可观,他摇摇头接续冲热水。

接连几天晚上,不是泡在办公桌就是上网搜索和做调查,他揉了揉眼皮,准备去会议室。

会开的很正常,萧典在上面总结了一通,大家也照常谈论公事,但何北到了会议结了还是觉得不对,这不可能是他的多心。

萧典这次没有很快的离去,其它人都散了,他才对何北道,“他们的话你不用管,不过你自己还是注意点吧。”

何北懵了懵,“啊?”

“众口铄金,你跟他的事,虽然是私事,但你应该知道这对你影响很不好,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说成这样,傻子也明白过来了。

何北看着萧典出去,难怪这几天别人总是用奇怪的目光看自己,难怪自己今天说什么都会莫名其妙起来个人反驳自己,难怪把什么工作安排给自己都有人有异议。

事出有因!

他怎么忘记了一个人,江觅!

自己原想他怎么说也是富贵少爷出身,至少要报复也明着来,他是做好打算得了,只是,这背地里说小道,暗箭伤人的事他居然也干得出来!

只是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收拾了一下桌面,自己一个人走出会议室。

何北出了大厦,呼出了胸口一口气,路过一辆停着的警车时,看到江觅和一个看起来还算年轻的男人在车里说话。

公司在年假前要为员工开个安全讲座,他听说过江觅有个姨夫是警局的,估计萧典把这事就交了给他。

“他是谁?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不就我们公司的执行经理,你别看小看他,萧大经理可是把他护的像‘这个’一样!哈哈。”

何北咬紧唇,不管江觅在后面说什么当没听到,步伐平稳的回宿舍。

自己就是洋相出尽,也不用上赶着给他看。

皮竭力竭的回去做饭,何北又整理鸿立的案子,他是得尽快把得益的可能预算出来还有前景可能都统计整理好列成案交上去的。

只是他忙了半个晚上,早上却是被一阵粗鲁的敲门声弄醒的。

居然来了两个警察和江觅。

何北正睡得头痛,只听得江觅说,“就这里。”

“我们是警察,”

说完那两个警察就从门缝里硬挤进去,何北只来得及扫了一眼他举起来的警员证,居然级别还不低,那个面熟的在车上见过那个还是个警部补。

“什么这里,你们干什么?”

何北反应了好会,才喝了声,那两个人翻来翻去的都不知道想在他家里找什么,见他们进了自己房间,何北就要冲过去阻止他们,警察就了不起?!

江觅却拦住了他,“我姨夫说你可是像他们捉过的一个毒贩,不让他们搜搜不好吧!”

何北怒火冲天,反倒一点害怕的神色都看不出来,“你们有什么证据?!你们的搜查证呢!”

“事出突然的话,搜查证可以再神情的,有没有等下就知道了。”

站在他房门前瞧他的小警员两颗完全没有友善的眼珠拼命在他身上打量,挡在房门前坚定道,里面的人左翻右翻的,最后只拿出他的身份证出来,对着身份证和何北的脸比对了好几回。

“看出了什么没有?!”

那两个人对望了望,又瞧他的脸,何北的手心里都捏出了一层汗,却还是迎着那个眼神带刺的警察的目光问。

“打搅了。”那个人把身份证还给他,却还是打量多他几眼。

江觅不满道,“不是?看得楚了?”

那个警察摇摇头。

“有什么出去说!”

何北抽回自己的身份证,把他们赶出去,“你们的证件号我记下了!擅闯民居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你!”

“我怎么了?滚出我家!”何北嘭的关上门,当没看见那个小警察想挥过来的拳头。

他靠在门上,后背黏黏腻腻的像覆了层膏,呼吸再也控制不稳的疾起来。

“操,拦我做什么,不是做贼心虚他恶啥子?!”

“行了,大概是我们认错了,何况那人都死了。死了的人也活不过来。”

“嗤!要是活过来我也见他一次揍死他一次,那种人死几次都不够!你看看师傅,他死了那两孩子现在还愁着人带!”

“下次你想搞事也别拿这种乌龙要我来了!”

……

别说了,别说了,他什么都不想听!

两年前那一切明明被压在地下,踩实收好,再也不见天日了,为什么还说,还来敲醒他,告诉他一切都那么真,真真实实存在过,那份可怖与痛苦,也一样,时刻存在。

何北捂住自己的耳朵,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房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何北,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他对自己说。

房间的东西乱七八糟,他蹲下来一张一张拾起那些纸张,伸手去够飘进床底的几张。

指尖快到碰的时候,因呼吸升起的尘呛到喉咙,一咳,又往内飘离他指尖。

过来阿,给我过来!

死物又怎么会有灵性听话,何北抽回被床木刮的生痛的手,往地面狠狠砸了一拳。

他真的忍够了,也受够了!

孩子哭了可以找爸妈,大人苦了可以找朋友,找亲人,他何北,没亲戚,没爱人,甚至连朋友都没有。

而身边每个人都嫌他伤的不够重,不够狠,不够狼狈,赶着来整垮他。

他有什么错?

当初那个警员被掉下烧着的横梁压死了他有什么错?他被拳打脚踢扔进监狱受尽折磨他有什么错?他付出很多很多却换来一次一次欺骗背叛他有什么错?好不容易活过来想要好好生活却还是被咒骂猜疑排斥的他又有什么错?!

他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活的像地底泥一样卑贱和缩首缩尾?!

你们都想看我何北怎么死,我偏偏要活,活得很好,活在你们眼前让你们摆脱都摆脱不了!

83.从中作梗

而在这之前,搁在他面前就是江觅。

狗咬自己一口,他是不能当面去咬还它一口的,不然自己除了满嘴狗毛,什么都得不到。

他却能够借一把宰狗的刀。

而机会来的比什么都快。

何北在会客厅等了没多会,戴佩妮就来了,脚上一双深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她更为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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