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负债男(穿越 二)——夜猫丸
夜猫丸  发于:201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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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旭松了扶着的锁,看见他包起来的手,又是救他弄的。眼神闪了闪,只能敛回去,他刚才是怎么会觉得有些怖意,面前这个人根本就不会伤害他,而他总是因为自己受伤。

无声叹了一口气,沈旭走了过去伸出手,道,“把钥匙给我吧,现在很晚了。”

“你以后就住这里,别想出去了。”

“别再开玩笑了,真的,太晚了没车回去。”

沈旭把手向前递过一点,闭了闭眼用另一只手背碰碰额头,这么一晚上,他现在浑身都又酸又累,也不想再跟何北在这么没意义的话题上扯来扯去了。

他正心想着回去怎么也该睡一觉,伸出的手却被人狠命一拉,没留心整个人往前栽过去,突来的失重让他低呼了声。

心脏没来由快跳了几下,没有完全摔倒,只是大半个人几乎贴上了何北身体,满鼻子都是他的沐浴乳辛夷的味道。

沈旭想撇开他的手起来,只是这个姿势除了手,腿腰都够不了力,何北还凑上他的唇吻了过来。

沈旭浑身不自在,扭过头避开他的吻,终于恼怒起来,“快些放手,何北你闹够了没!”

他话一落,嘴唇就猛地一阵刺痛,侧腰也被同时重重拧了下,从尾脊起生生打了个抖,腿不受控制软下去。膝盖撑着的身子也跌到地上。趁他吃痛,何北已经一手把住了他的腰骨,紧紧攥住他的下颚就吻下去。

沈旭大睁着眼,手挣扎的虚捉了几下还是迫不得已捉上何北的肩,后背和脖子都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他甚至害怕自己的骨会就这样断的不明不白。

“何,……唔,放”

何北紧紧追逐他的唇,印上去缠着他的舌头,拼命的纠缠,吮吸,全然不管他的指甲已经渐渐陷进自己的皮肤里,压着他的后脑。人就在他眼前,现在他满嘴满舌都是他的味。

沈旭的挣扎越来越狠,舌尖上的疼痛越放越大,何北终于拉着他的衣服后领推开他。

“咳咳!你……!”

何北坐回了沙发上,沈旭撑在地上,拼命的咳嗽,漂亮的皮肤是窒息那样的红。

他想伸手碰一下他下巴上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的晶莹的唾液,沈旭避了过去,打开了他的手,瞪着他的一双眼咳出一层薄薄的水,看起来很有情。

他全身上下无论脸和气质都很清冷,只有那双眼却看起来不一样。

“我很喜欢你的眼。”何北突然说。它比沈旭的心看起来有人情的多。

沈旭不明所以的撑着站了起来,下颚的水迹被他自己擦净,退到离他远些的地方,“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皱着眉还是问了一句。

何北没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一直凝视着他的脸,若有所思,沈旭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究竟是高深叵测还是空白的表情。

沈旭被他看的不自在,皱着眉头戒备着。

最后是何北先收起了目光,他拔开了桌子药酒的瓶塞,对沈旭说,“你过来。”

87.锁住他

“做什么?”沈旭没动。

“帮你擦药。”何北往他的手臂掠去一眼,目光的痕迹几乎淡的没有。

“不用。给我钥匙让我回去。”

听他这么说,何北犹豫都没有犹豫,放下了已经蘸了药酒的棉花,站起来,当没有听到他的话,缓缓的说,“那你自己擦,你的房间在那里,困了自己去睡。”

说罢就往另一间房走去,步伐慢的似乎不胜疲惫,沈旭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拉住擦过身边的何北,蹙着眉头,“钥匙呢,我要回去。”

“我说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何北重复道,没有拨开他、推开自己的房间门,抬起被他拉住衣服的手,在沈旭不知所以的目光下,手指在他冰凉的脸颊摸了一下,然后低低的哼笑,凑近他很轻也清晰的道,“哪里也别想去。”

何北轻易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丢下已经愣住的人关上门。

我们算是完了,但是哪里是现在才完,不甘心,不甘心呀,痛苦挣扎过后,居然还是这样,一门相隔,咫尺天涯。

他是真真难过,难过得碰他一下都像被针扎了一下一样,明明没有伤口,却血流不止。

他躺上床,舒展四肢,塞上耳塞,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吧,他想,累了的四肢麻木,却还是像只陀螺一样无法停。原本一开始只是偶尔飙起他想他为什么会在酒吧那种地方弹琴,后来又会记起那次为什么那么迫切要他帮忙,越来越多,总是围绕沈旭,像除了他什么都没能联想起一样,到最后想知道他的公司究竟还有什么事他不知道就算了,渐渐居然连他现在在干嘛这样无聊的问题都会纠缠上来。总是夜不能眠。

现在这样该好了吧,放他在眼前,抬眼低头都见着他,沈旭你就住下吧,住在这里。他念着静静闭上眼。

浅浅的脚步声从瓷板砖响了起来,一个人站在他床边,空气里有隐约鼾声,那人只是站着,什么都没有做。

那只想伸出帮睡着的人压压被角的手犹豫了一下终究没碰到被子就收了回来。何必这样,陈小声,既然痛苦,就当未曾认识过自己不好吗,聚了散了,当从来没有自己这个人。

稍显浅淡的月色照到何北的脸上,他歪着头睡,一句自己的心里话都没有感觉到,那眉心看起来还似未曾舒开,一侧身就成了蜷缩的姿态,就像很多年前自己做过的那样,被窒息的创痛,困在梦中,醒不过来。

只是沈旭记得何北在很久很久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睡的,有时他甚至会睡的四仰八叉,好不自在。小声,你别喜欢我了,我知道我不值得的。

他极轻极轻的念着,像是催眠。小声小声,名字在他舌头打了几转,最后不知怎的就成了如同叹息那般的‘何北’。他这辈子已经再也没有希望从噩梦里醒过来,但是何北不同,他可以的,他还可以放手。

真的是最后一晚上,何北,明天我真的要走了,别再找我,当是我贪心,这一晚上,我陪你疯。沈旭靠在椅子上,觉得自己的手在发疼。在那间酒吧的时候,他被一个踉跄倒过来的壮男人撞到了角落,没被人砍到,不过还是被飞过的玻璃扎了手臂一下。

在那儿他眼角看到一个熟悉人,跟自己一模一样样子的人,那个人,到底又想干什么。

他想着想着,倒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沈旭睡得不深,意识朦朦胧胧,昏昏沉沉,却是睡了整整一晚没有夜半惊醒。

一条胳膊被他自己压的酸酸麻麻的,清醒过来的时候脖子一抬,也有差不多的胀痛感,还有骨头轻喀声,他木木的盯着面前陌生的摆设,似有好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刚直起腰,身上搭着的厚被就顺着方向一大角倒到自己怀里,沈旭捉住它免得落到地板,神游那般坐了一会,默默的把被子抱起来放回空了的床上揉着胳膊出去。

何北似乎起的也不早,还在吃早餐,听到声音才放下了想放进嘴里喝的勺子,抬头望向声源。

沈旭没换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衬衫,何北招呼他,“坐。”见他没动,又道,“早餐煮了你的,坐吧。”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开口自然不过,指着餐桌对面的椅子给他说。

沈旭想,反正也决定了留了昨晚一夜,不欠这会去拂他,就走过去,何北用个看起来很小的紫砂锅煲了粥,他落座了就舀了一碗推到他那边。是皮蛋瘦肉粥。

何北吃好了就坐在那里等他吃,目光不是很专注,似乎在想着什么等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等会该怎么开口,两人怎么摊掉最后一张牌,想到这个,沈旭觉得自己的左胸下居然还是微而不断的搐疼,却依然不动声色的吃完。

这该是他想要的最好的结果了,这辈子他算是没有那么决断过。

他自顾的痛,一心的想,却还是漏了一点,他没有把昨天何北要他一直留在这里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把那当成玩笑。所以他吃完擦干净嘴巴后抬头见到何北浅浅的微笑时一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我脸上有什么?”沈旭问。

何北摇摇头。

沈旭疑惑着抽了张纸巾再擦了一遍,何北却已经站了起来轻声道,“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的声音轻而柔软,听得沈旭不明所以,他刚刚才睡醒,跟着站起来便问,“休息……”什么还未问得全,一股脚软发晕的感觉就涌上来,甩了几下头没有缓过来,反而头以极快的速度越来越重,沈旭捉住了桌子角都稳不住自己,终于觉得不对。

他睁着眼睛,视线已经渐渐晕成一片灰白,挣扎着要拉住面前快要隐在灰影里的何北,艰难的开口,“何北……我头晕,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几个字成了一阵虚弱的细风拂过他的耳边,何北搂住他软倒过来的身体,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下巴搁他的肩在他耳边温言细语,“只是让你睡一睡而已,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怕你跑了呀。”

沈旭已经完全睡死了过去,何北扶着他的头温柔的吻了吻他阖上了的浅薄的眼皮,把他扶到客房放到床上,脱了他的鞋把他的腿搬到床上盖了薄被。

他伸手摸摸他鬓边耳边已经有些稍长的头发,手指移到他颜色稍淡的唇上轻轻按下去,唇瓣柔软如斯,附上他手指的气息温热潮湿。

“好好睡吧。”何北缩回了手,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没有绕进小区内苑,最近的一家商场离这个地方也有好一段,何北拿了钱包和钥匙,紧了紧衣服慢慢的踱到去,车也懒得开了。

他倒不担心沈旭醒过来,他知道沈旭一直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溶了足足两大粒特效安眠药下去他碗里,没个一整天也睡不醒。

他去市场的好几家五金店,都没有买到条合适的链子,才去了宠物市场看,检查过锁圈的平滑和估计过长度才挑了一条很长的银色铁链。

那卖宠物猫狗的中年老板还热情的一个劲说什么链子长狗是能溜得远些,不过现在车子多,不安全呐,别宠过度了出事了可不好。何北苦笑着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他锁得哪是猫猫狗狗,他要锁得是沈旭,是一个人啊,这他又怎么能说。

何北打点完所有回去时,沈旭还是很乖的躺在床上睡觉,他帮他手臂上那个伤口擦了擦酒精上了点药贴了两块止血贴,大概只是不小心被玻璃割到的,寸来长,也不深。

他比划了链子在屋里头的长度锁在窗的粗铁上,另一端扣上沈旭的脚踝。上门的师傅敲门时他仔细比对了确定铁圈大小不会让沈旭脱得出来也不会紧过了弄伤皮肉才答应了声。

88.开玩笑吗

屋子吵闹了一天,沈旭由早上睡到第二天中午,何北在早上给他喂了碗粥免得把他饿坏,对那持续了好几小时的铁锯声不甚在意。

交代了那忙乎了整晚一早还在涂漆的师傅事儿,他耐心听完那师傅拍胸脯保证再加了这门啥小偷小摸都进不去能放心后才出去,回来时屋外原本的门外已经又装好另一扇。

这栋房子是陈小声的父母的遗产之一,毕竟是留给陈小声的,以前他一直考虑着要不要,现在想通了,世界上没有陈小声了,他就是陈小声,陈小声就是他,既然陈小声的苦难他都接收了,那他为何就能接受属于他的一点好处?

何北去给沈旭那间房看沈旭,遮了窗的房间正午也不明亮,见到沈旭正坐起来想揉眼睛,何北道,“醒了就去洗洗吧。”

沈旭记起今早不知道吃了什么一头晕眩的事,撇了眉尖,只是见何北表情正正常常,自己没疼没痛没被砍了跺了除了有些晕还被上了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好先下床。只是这一下床,就整个人愣了。

脚下粗粗的一堆铁链,他一脚踩上去还嗦嗦响了几声,他顺着那堆链子望到窗上,又不可置信的移回自己的脚上,上面被锁住了。

“何北?”

他觉得找自己的声音有些困难,侧着头神情茫然的看何北,何北走到他身边的床上坐了下来,迎着他近在眼前的目光弯身拉拉他脚踝上的铁链,很结实,他很温和的笑了笑,侧过脸用唇吻了一下他呆愣的唇角,“不用担心,我只是锁住你。”

“锁住我?”沈旭重复的很缓慢,一会不能理解的问,“你锁我做什么?”

那表情有点傻,不可置信的,何北知道可能是药效有些延缓,他大脑大概运行的很慢缘故。他嗤得笑了一声,眼角也似跟着弯了一下,抚了抚他的脸颊,很温柔的说,“前天我不是说了吗,你都听到了。去洗洗吧,洗了后就出来吃饭。”

前天?

沈旭盯着自己的脚,又望了往何北出去的背影,的确因为那两颗安眠药他觉得自己像是无比的迟钝,坐了好些时间晃了好几晃才还是彻底醒了。

“何北你别开这样的玩笑!”

沈旭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才匆匆开门出去,铁链窸窸窣窣的声音吵得他的心烦。这是什么意思?何北原来是来真的!

他要找的人已经坐在客厅上看报纸,耳朵塞着耳塞,旁边的咖啡冒着热气,镜片上反射的金光遮住了他的表情,沈旭一出房门就看到安稳坐在椅子上的何北。

何北翻过另一页报纸,从报纸下面看到一双光着男人的脚,脚趾甲修的很整齐,可能是连光都不用不见,脚趾头的肉还是奶白中泛着嫩粉的颜色。

何北没有出声,自顾自的继续把最后一行字看完,而那双脚的主人却没有耐性,一把扯了他的耳塞,低吼道,“何北!”

“什么事?”何北合了报纸,扔回矮机上,靠着沙发的表情再正常坦然不过,沈旭甚至有那么个瞬间觉得那铁链是假的,是幻想,自己神经乱了看错了,还现在还在这无理取闹一样。

只是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冷着脸指着脚脖子对何北说,“开锁!”

“不开!”

“什么?”何北流利速度的接上,他接的太快,太自然,一丝犹豫都没有,沈旭一开始条件反射一般无法置信。

有点急躁的踱了两步,然后吸了口气试图冷静跟何北沟通,“好了,好了我们别吵,你也冷静一点,”他站定步子看着何北接续,想跟他说清状况,“你锁着我干什么?我有自己的事,我要回去,还要去工作上班!你这样我会被炒掉的!”

“炒掉我养你!”

何北一把截住他的话,站了起来,扭转了仰望的局面,“而且不用炒,我已经帮你辞职了!”沈旭瞪着他,忍了几次憋不住光火,“何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你养?!你凭什么这样做?!”

何北捉住他扯住自己衣领的手一点点拉离、甩开,理所当然的说,“没有为什么,也没有凭什么。你自己也说过,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些事没有原因!”

“你!”不可理喻!沈旭吵不过他,直接伸手去掏他的口袋,何北任他动作,自然他也什么都掏不到。

“找完了?不想中午挨饿就让开点。”何北错开他离开。

沈旭拽住他,“钥匙呢?”

“没有!”

何北撇开他的手,大步走进厨房,饭菜热腾腾的,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他在餐桌上放好碗筷,沈旭已经进了他房间,不时传来拉柜拉抽屉的声音。

随他折腾,何北泰然不动的一个人吃了午饭,剩了另一个人的饭菜,然后坐下来看电视,沈旭总会死心,他没有说谎,没有钥匙,有他也不会让沈旭找到,钥匙不会在他面前出现,他只有死心没有别的路可走。

快两点的时候沈旭终于安分了下来,空着手出了客厅,何北这会没有一间房是上了锁的,他几乎将可以放东西的地方翻了一遍,没有,不要说钥匙,连钥匙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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