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 上+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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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之下,林之卿越来越心惊。一个月以来他被困此地,丝毫消息也传不出去,这个人把这儿整治地水桶一般,除了木头一般的哑仆,再也见不到别人,而殷承煜显然武功十分高强,轻而易举废了自己的内力,其套路连自己也摸不着门道,兼之稀奇古怪的阵法与药物,更添几分神秘。

若这个人对武林正道图谋不轨,就凭深不可测的武功与丰厚的财力,就足以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如果他背后还有黑手……

林之卿不敢想下去,他对殷承煜毫无了解,此时小命被捏在人家手心,想弄死自己轻而易举,他具有如此变态的喜好,指不定以后会有什么举动。

他多下一联系,连之前无故失踪的少年下落也有了缘由,殷承煜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想什么?”男人转头,发现他嘴唇发白地发呆。

“我……我有些饿了……”林之卿惊觉,慌乱答道。

他被灌进去的那半碗粥早就不知去了何处,方才满肚子水吐出来后,胃中简直是瘪的,全身被泡酥软了,头脑有些发昏,连肚子也闹起来,一声轻响就冒了出来。

“呵。”男人轻笑,林之卿羞恼地低头。

殷承煜晃了晃手边一个铜铃,不多时就有两个少年端着两盘点心过来。

这两个少年居然与一直以来所见的仆从打扮不同,身着浅绿直缀,松松垮垮,修长白皙的大腿自衣摆缝隙中若隐若现。

少年跪在池边,把点心一样样摆好,另有一壶好茶,他们摆好后也不离开,低眉顺眼地跪在一旁。

“吃吧。”殷承煜显然也饿了,先拈起一粒梅花酥送进口中。

林之卿饿得不轻,见殷承煜吃完,才往嘴里塞。点心偏甜,但都做的十分精致,即便他口味并不喜甜食,每样也都吃了不少,尤其一样指头大小的牛肉小饼鲜香适口,被他吃的一干二净。

相较之下,殷承煜的吃相文雅许多,只吃了几块,就闲闲地喝起茶,见林之卿吃到噎,还好心地替他拍拍背,递上一杯茶劝道:“慢些慢些,没人跟你抢。”

拍着拍着,那手就不安分地滑到臀沟,在细缝处挑逗。

林之卿顾着吃,没有在意,等他吃完,才浑身僵硬地回过头,只见殷承煜一副吃饱喝足要来饭后加餐的样子,暗暗自责自己是在太酒囊饭袋,被点心就轻易地瓦解了警觉心。

他抓住殷承煜越加往下的手,无声地拒绝。

男人嗤嗤笑着:“你打得过我?”

林之卿老实地摇头。

男人又问:“你想受皮肉之苦?”

林之卿道:“你打死我吧。”

男人戳戳他的肚皮:“我想撑死你呢?”

林之卿最怕这个,他闭了闭眼,决然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殷承煜凑近一点,舌头忽然舔过他的唇角,无辜地眨眼:“有东西沾着。”

林之卿丧气地垂下头:“你想怎样,痛痛快快说,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殷承煜不吱声,下体硬邦邦地戳在他臀部,在那深深的沟里来回滑动。

林之卿苦笑,早就知道逃不了这一遭,可被实打实地顶住后庭,还是心底丛生恐惧。

男人含住林之卿柔软的耳垂,舌头灵巧地钻入耳孔,炽热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俯身压住他,一手抚摸他胸口,在那生涩的乳珠上流连不已,玩得肿大充血。

林之卿脸被压在温热的石壁上,眼前就是跪着的两个少年,羞耻感愈盛,可他的挣扎完全没有威胁可言,在温泉里泡了这么久,由表及里都酥了,男人轻而易举地舔舐他的脖子后背,在脊柱凹下去的地方不住轻吻,他的后庭里无一日不塞满东西,被温水泡的甚至不用扩张,就自发张开褶皱。

殷承煜的龟头顺着水戳进肛口,在那儿不断轻插。

极为特别的瘙痒被带出来,林之卿不适地扭着身体,后穴却把男人的性器吞的越来越深。

殷承煜很有耐心地挑拨他,十指在他身上点出朵朵火焰,但偏偏不碰他的下体,只在耳垂,胸口,腰侧等地捏弄,林之卿如何被这样戏弄过,开头还知道抗拒几分,最后就稀里糊涂地被他淫玩了个彻底。

那粗硬的东西深深插入后庭中,被紧致温热的肠肉密密地包裹,这些天来林之卿这儿都灌满油脂,这油脂却不是普通的油,乃是猪油熬制成后,掺上蛇床、鹿茸、丁香、香附子等重新熬炼而成,不仅是后庭调教之物,兼有催情柔软之效,他那儿受了这些时日的好处,早就细腻柔滑,温度高于常人,入内后肠肉层层包裹住柱体,更深处却吸也似的挤弄着龟头,妙不可言。

林之卿神智已然被情欲完全压制了,男人又着意要让他也得到快乐,在探到他的致命之处后,就刻意磨蹭那儿,险险擦过后,林之卿便难耐地吟哦出声。

这还是殷承煜第一次听到他完全出自愉悦地呻吟,心情大好,耕作更勤。

毕竟是童子,即使有过几次出精,林之卿也不耐久,在殷承煜一个狠狠顶住后,他不由地自己摸到下体,狂乱地扭动身躯,盘在头上的簪子早不知去了哪里,一头乱发让殷承煜瞳色更深,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不悦地拉起林之卿的手,厉声道:“不许摸,就这样射出来!”

林之卿摇头,可下体完全浸在水里,无磨蹭之处稍解急躁,水花扑到他的皮肤,一阵阵陌生的快意腾起。

殷承煜忽然把他掀过来,牙齿咬上他的乳头,舌尖在乳头的小孔里舔弄。

林之卿一抖,全身不住地痉挛,前面的阳具夹在两人小腹中间,没有碰触下就出了精。

精液不是射出,却是一点点若失禁一般淌出,弄的殷承煜耻毛上一塌糊涂。

殷承煜被他后庭里的紧缩夹得销魂一阵,虽还未丢出,可也自觉要到了极限,许久不曾得到的欢愉,居然就被个生手给弄到了。

10.温泉(三)

殷承煜停了一会儿,方缓缓继续抽动下体。

林之卿的腰并不算细,可握在掌中十分舒坦充实。殷承煜素来爱美貌细腰少年,若不是见林之卿一身好皮肉,恐怕也不会用许多心思。

林之卿已被他操得失了魂儿,双手双腿均勾在他身上,口中哼哼唧唧尽是浪叫,没有旁人教导,便会扭腰摆臀伺候得殷承煜欢快无比。

殷承煜倒是惊奇了,自己好像碰到一个天生的淫娃。

自从他开荤,尝过的少年少女不在少数,各种青涩的滋味尝了无数,即便是刻意调教过,也很少在初次承欢就享受成这样。

殷承煜咬着他的耳朵道:“淫货,你可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姐儿还会吸。说你是童子?有人信吗,啊?”

他一面用最下流的荤话戏他,一面深入浅出,两粒睾丸在他屁股瓣上啪啪作响。

林之卿被操得“嗯嗯”直叫,殷承煜知他只是爽得不能自已,却还是歪着意思说:“承认自己是淫货了?”

林之卿难耐地挺起腰,把自己那根东西使劲往殷承煜下腹上蹭,两人腰间那摊精水被蹭得起了银丝,粘连着他的龟头与殷承煜的毛发,林之卿犹不满足,整个人都挂在殷承煜身上。

殷承煜如得到宝物一般,来回赏玩,把他插到又射出来后,觉得在水中不够尽兴,就抱他上来,放倒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又插入,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肆意冲撞。

林之卿释放两次后,神智渐渐苏醒,见自己双腿大张,最羞耻之处紧紧含着男人的性器,淡褐色的肛口已经加深变红,内里的媚肉不知廉耻地被粗壮的男根带着翻出来。

明明除了水并没有其余润滑物,可他竟觉得自己肛道内有水声滋出,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上也挂着丝丝缕缕白浊之物。

殷承煜捧着他的臀,一边进出一边道:“阿卿,你这儿可算得名器,我还没射,就自己出水儿。”

林之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要挡住脸颊,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这男人压在身下还如此快乐,适才他在耳畔所说的淫话还在回想。

他又羞耻又悔恨,自己那根东西射的东西已经顺着腰的挺起流到肚脐眼里,白汪汪地积成一小滩。

“看着我,看我怎么操你的。”

殷承煜把他的手拉起,按在头顶,自己只以腰力猛地下压,让两人自胸口至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我下面操着你,前面肚皮玩着你的阳根……”他邪恶地舔了舔林之卿的喉结:“这儿还能玩你……你全身都乐在其中。”

林之卿哆哆嗦嗦道:“你让我死吧。”

殷承煜笑道:“好,那我就干死你。”

他提起林之卿,下面大刀阔斧地直进直出,近乎失控地进得更深。

林之卿手攀上男人的胳膊,似推开又似不舍地纠结着。

殷承煜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也贴到肩上,自己低低地咆哮一声,一口咬在了林之卿的后颈之上,林之卿也在此时到了极限,手指在那人后背上挠出几道红印。

随后殷承煜便无力地扑到在他的身上,身下阳具仍是一抽一抽地射精。

这其实算是神智清醒时,第一次被人操出精来,林之卿在射的一刹,脑中最后一根弦就断了一般地想,自己彻底完了。

等到殷承煜象征侵略与征服的精液在自己体内释放时,那被冲撞到深处的感觉他眼泪都要滴出来。

林之卿脖颈高高扬起,与殷承煜保持着相连的姿态,久久不能接受。

而殷承煜则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颈窝,在锁骨微微陷下去的地方轻轻啃咬舔舐,略带咸味的汗液与突出的喉结让他刚刚纾解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他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林之卿半软不硬的性器抚弄。

“你还要做什么……”林之卿慌乱地退一点,把殷承煜推开,两人相连之处轻噗一声才分开,那股液体便汩汩地淌出来。

殷承煜压倒他,自己并不插入那处,只是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合着两个人的精液抚弄。

他手指轻拢慢捻,直逗得林之卿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送,即使脸上还是不情愿。

殷承煜轻声细语地说:“食色性也,阿卿也觉得快乐,那何苦自个儿为难自个儿,只管享受即可。”

林之卿春囊紧缩,又是一股精液射出。

殷承煜还未玩够,硬逼着他到了几次高潮,射出的精液逐渐稀薄,最后射无可射,只见龟头顶的小孔一张一合,阳物再如何挑逗也不能全硬,那林之卿被难以到达的高峰逼得呜咽起来,只在他怀里不住辗转,四肢屈伸不定,却不知如何才能满足。

殷承煜这才罢手,居然就放着他在那不尴不尬的地方不理了。命跪在一旁的少年把他洗干净,送回原处,自己则浸回池中闭目养神。

他所修功夫实则有些阴损,乃采补他人阳气为自己所用,虽然时常夜御数人,但轻易不肯泄精液。今日床事太过愉悦,以至他在一次后居然还想再射,实在是犯了大忌。

殷承煜静静地引导真气在体内周循一环,才睁开眼。原本热气腾腾的池水,居然已经变得冰冷。

他自嘲地一笑,把长发甩到肩头,从池水中起身欲更衣,只听得门外有不寻常的动静。

他神色一凛,只披好外衣,便闪身跟那声响奔了出去。

想他殷承煜对这谷中设置一向自大的很,外人必不能擅闯此地还能全身而退,但眼前一道淡青身影却似十分熟悉此地阵法,来往皆是阵法最薄弱之处。

殷承煜与他几次擦肩而过,渐渐也摸清了他的套路,干脆停下喊道:“师兄好兴致,想那教中杂事已了,方有闲情来这谷中与小弟戏耍。”

那青影闻言,轻飘飘地落到一根竹梢上,冷冷笑道:“师弟莫非太过贪恋男色,心思都用在了怎么玩男人上,功夫差了这么多。”

殷承煜眉头一拧,一掌挥出,那根竹子连带后面一丛毛竹都被齐刷刷削下。

青衣人飞快闪过,才幸免于难。

只见他生的甚是高大,面容应是不错,只是一道血痕从左眼角直划到右边唇角,皮肉外翻,极为可怖。

“师弟原来是真人不露相,掌中剑进境如此迅速,是师兄唐突了。”

“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直说。”

青衣人慢悠悠道:“近来江湖颇不宁静,为兄听闻有些狗屁正派要开武林大会……”他看了一眼殷承煜在微微露出的胸口与大腿:“要征讨南山妖孽。”

殷承煜更加不快,他这个师兄从小阴阳怪气,心思阴毒无比,自己与他一起长大,不知受了多少戏弄吃过多少苦头,后来更是吃了大亏。自从师父去世,他便趁机反出师门,再也不肯回去。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被这个人摸上了门,实在晦气。

“那多谢师兄关心,若无旁事,小弟也不便留客……”

“承煜,你就等那群所谓正道把你拎出来祭刀?”

殷承煜冷笑:“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本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青衣人摇头叹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有人找找麻烦也是好事。”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殷承煜犹带春色的背影,倏地消失了。

且说小师弟秦之平在山下等了数日,仍不见师兄飞鸽传书,与衙门道时,也毫无音讯,只能按捺下焦急静静等候。

过半月,忽然有村民来报,道在南山知返林口发现两具尸体,死时浑身赤条条,躯体干瘪蜡黄,好像被吸干精血般,民心大乱。

消息传来,秦之平便知师兄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连夜拜别县令回青城禀告掌门,掌门闻言震怒,不惜向武林各大门派广发英雄帖征讨南山。

这年九月初九,群雄齐聚青城山,誓将南山踏平。

11.尿X

上回说到林之卿终于雌伏于殷承煜身下,共享人间极乐。

可林之卿毕竟还是个正道少侠,自然为此等羞耻之事后悔不已。可恨那人又叫人把他里外洗净,该灌的灌满,该绑的绑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连半分舒缓的机会都没有,他亦只能暗自伤神。

不知何故,殷承煜自那日后数日不见人影,林之卿被他勾起情欲后,对体内催情药物越来越不能抗拒,时常受情欲勃发之苦。最可恶的是不能自行纾解,把个好好的少年郎弄得欲火焚身,只能强自以心法抑制。

只是那情欲不似其他六感,越抑制,下次发作时就更厉害,林之卿甚至开始默默渴望见到殷承煜来抚慰下自己,他只得自嘲,自个儿是越发没出息了。

再见时,那林之卿正被欲念煎熬,偏偏他前一日不太听话,闹了脾气,萌生故态要咬舌,幸好伤口不深,上药后仆人不得不给他塞了白绢,口中唾液被绢布吸干后至饱和,多余的便流了一下巴。

仆人许是得了默许,要惩治他一番,连水也不给他一口,这样张着嘴一天,他不仅浑身燥热,连嘴唇也干裂起皮。

只听得门砰地巨响,林之卿迷茫之时,那人已经跌跌撞撞扑过来,取了腰间匕首割断束缚他的绳子,把林之卿拖到床下,上半身还伏在床沿,拔出堵住他后穴的玉势,就冲了进去。

林之卿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进到后庭。

他腹中仍旧灌着满满油脂,再也不能容其他物,殷承煜粗大的性器就毫无顾忌地在其中肆虐。

林之卿痛苦地弓起后背,无力地抓起床单,被那个人前后摇晃着。

殷承煜极为享受,他后穴中本就温热紧致,这些时日以来用玉势养着,里面的油脂更令里面热情如火,初一进去,简直是要被夹出魂儿。

动几下后,油脂顺着谷道渗出,阳具与内壁摩擦时,油腻之物润滑了肠道,抽插更加容易。

殷承煜急着泄欲,被那儿吸得舒坦,便两臂扶着他后腰,他瘦长长窄窄的后腰紧连着两瓣圆润结实的屁股,摸起来滋味极好,瞧这腰身扭动又是别样的享受,于是殷承煜直入了几百下才渐渐舒缓了那股火,放慢了姿态,一手往林之卿脖颈摸去,不想摸到了一手水,不由得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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