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好摸鱼——火棘子
火棘子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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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交加,裴野抓紧了他的手,点了点头。

简符舒了一口气,裴野要是穷追猛打,还真是吃不消,小醋怡情,大醋伤身啊。

“房子是房子,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德国?”

“……”又绕回来了,非要解释得那么清楚吗,简符按了按他的手,“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还当真啊??”

“我们一起去,就当度蜜月,好不好?”裴野说得极认真,眼眸盛满渴望。

嗤——

两个忍俊不禁的笑打破了深情时刻,沈契把调料碗放下,丹凤眼笑得得只盛一条弧线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蜜月,不错……”

这可没法继续了,简符讪讪地挪了一挪位置,裴野倒是很自然地把他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一直到离开,裴野的心情都极好。

想法就像种子,如果你没一巴掌拍死,而是任意发展,它一定会沐着风雨肆意长开。简符的德国之游也是如此,只是在湖边荡漾了一下,就随着蔓延开来,越想越纠缠心底。

想了几天之后简符决定摊开来说。

对简符执意独身去德国的想法,裴野依然又困惑又愤慨,就像被遗弃的小孩一样,坚决不同意他一个人去。

这天都晚上十多点了,两人争执不下,裴野撇了一句“反正我就是不让你一个人去,要去就两个人去”,翻身睡下,捂着被子不管不顾。

简符独自坐着气了一会儿,看着被里鼓鼓的一团,像包子一样,竟然忍不住发笑。

伸手抱住“大包子”,摇了摇:“裴野包子,裴野包子,快出来!”

裴野从薄被里探出一个头,瞪了他一眼。

53.

简符大大咧咧,伸手就捏住裴野的脸蛋往两边扯,口里念叨:“裴野裴野,哥来教你做游戏!”

跟十年前一模一样的话,也是这么没轻没重的力道,小裴野每次都被捏得发疼发酸,一点都没有改变!裴野瞪着,瞪着,看着努力逗自己笑的简符,心头一软,绷不住了:“幼稚!”

“去!最没资格说幼稚的就是你!幼稚的裴野!来来来,哥教你做游戏!”

一边说一边把裴野的睡袍慢慢扒下,肌肉均匀,身材超好,简符吹了一记口哨,挤眉弄眼:“小裴野,我们来做,成人游戏,好不好?”十足的猥琐,八爪虫一样不由分说就把裴野压在床上,舌头吧嗒一声吻住,灵巧地穿刺着裴野的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挑逗的吻很快让裴野呼吸急促,身体蒸热、发烧,吻得越深,越忘情投入,无意识地回答:“……好!”

简符环住他的腰,右手顺着脊梁往下摸,一路摸到臀缝,而后手一滑抚到了胯下,轻巧地撸了两下,指甲在铃口轻轻刮了刮,裴野大腿颤了一颤。简符使坏地嘬嘴吹出了嘘嘘声,而后说:“如果一直这样,一边摸一边嘘,很快你就会射尿,信不信?”

“嗯?”裴野绷紧了大腿,不置可否。

简符在床上说话向来百无禁忌,兴致来了免不了出幺蛾子,见裴野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不信?很舒服的!一边插一边射尿更舒服!”

裴野一愣,勾起一个笑:“是吗?”

慢慢绞住简符的双腿……

砰!

眼前一晃,翻天覆地的眩晕,软床砰砰砰弹了好几下,咬牙带笑的脸庞居高临下映入眼帘,简符这才反应过来,‘主’权旁落了:“臭小子!干什么?”

“做成人游戏啊!”

这种话,竟然说得一本正经。裴野在性事上一向急切且没什么情调,三下五除二将简符扒个精光,把他的腿分开,往两边掰直,两条腿很快成了“一”字,那个正紧张收缩的部位清晰呈现在跟前。

食指单刀直入戳了进去。

“你慢点!”腹部绷直了,扭了扭腰,简符恼火地拍了一下他的头。

裴野玩得很专注,又戳进了中指,两根手指搅动着肠道,肠道热到发烫。面对面的姿势,简符眼睁睁看着两根东西在里头抠弄,麻麻的痒痒的,推了推:“你给我轻点……”

呼吸狂乱,裴野轻轻戳了戳简符敏感点,简符双腿一麻,几点精水从前端涌出,透明发亮。

裴野将简符的臀部微微托起,就着跪姿对着那口慢慢插进去。里面很紧,热血都集中到蓬勃的欲望上,脉搏跳跃着,努力缓慢地让简符适应。

简符闭着眼睛仰头,感知那东西在自己体内插进去、又微微抽出来,又插进去,动作缓慢。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扑在自己身上,被顶着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双腿努力放轻松吸纳异物:“就这样……慢一点儿……”

“慢一点儿吗?”这种事上,人人都是天赋异禀,裴野坏心眼地问,忽然往上狠狠一顶。

“啊!”简符的头使劲往上一仰,本能地挣扎,“不要……”

裴野猛然抽出,将简符的腿压了压,又狠狠戳进去,戳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

浑身电击一样顿时酥麻了,简符刺激到头脑发懵,只会跟着裴野的节奏上上下下地耸动,也爽也痛,疼得冒汗,嘴里喊:“啊……裴野……混蛋!你给我轻一点!”

知道那个地方喜欢这样狠狠地对待,裴野还是猛烈地又刺又顶。在又软又紧的甬道里凶狠肆虐,果然顶了十数下,就有一股水从那里头渗出将裴野的欲望润滑得更舒服,插起来更肆无忌惮。越快越猛,那浪水儿一股一股往外冒,欲望在柔软的穴道里发出噗噗的淫靡声。

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在猛烈的撞击下简符几乎翻着白眼爽着,开始失声地:“慢点……啊啊啊……”

在无比的爽快中颤抖着两条腿,简符的欲望被挤压在两人的腹部中央,强烈的腹部摩擦及后面一阵阵止不住的快感,腹部一抽,失控了,一股黏稠的液体就这样喷射出来。

脸颊和胸膛都泛着红色,裴野忍不住将他插到坏的冲动,使坏将手指挤进在穴道,摸了一点液体,伸到简符的鼻子前:“闻闻,味道骚不骚。”

有裴野的黏液也有淫水的味道,被自己骚得不行的气息刺激,简符的腹部猛然一抖,后穴的浪水又涌出一股,随着裴野的抽插流下大腿根:“滚!你给我快点!”

兴起了,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裴野很卖力地操弄着,正面、背面、侧面,份量十足,一次又一次,汗水成河,越夜越劲爆。

简符叫得声音都哑了,欲望早就射不出来,但后面却出奇地不停涌着浪水,把裴野刺激地忍不住猛力往前冲,发狠地往里干着,速度恐怖的摩擦,力道足足地刺穿敏感点。

“你停下一下……裴野,我要尿了……快走开。”膀胱里都是尿意,简符第三次恳求身上驰骋的人。

裴野像骑马一样前后穿刺,根本没法拔出食髓知味的硬家伙,更快地碾着简符的敏感点:“你不是说一边插一边射尿更舒服,你就这样尿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滚!我说的是一号一边插一边射尿!——但简符也不能骂出口,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挖坑吗?

简符扭了两下,头微抬起就能看见裴野的那巨大的一根在操着自己,水渍声淫乱,汗水滴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人有三急,他真的憋不住尿意,骂道:“换个姿势,从后背……”

比军令都快,裴野就着插的姿势将他翻过来,后背的姿势,让简符的欲望对着床外。

“就这样尿……”裴野不改之前的干劲十足,抓紧了简符的大腿根,使劲往外掰,下体拼命往里顶,发狠地往里操着,次次顶到最深处。

肚子已经涨到爆炸,简符还是咬紧牙关憋着,眼角泛出光亮。

见他死撑着,裴野忽然变缓了,像春波一样缓缓律动,而后舔了舔简符的耳垂,摸着简符胯下两颗囊,涨涨的,已经被混合的黏液打湿了:“简符……我喜欢你!”

伴随着极甜蜜的声音,粗大的欲望忽然狠狠往里一顶。

简符没留神,啊的一声。

一股黄色的液体喷着弧线落在地上,就像一条金色的浪潮。

裴野又往上一顶,简符一边尖叫一边嘛,胯下却失控了又喷出一股尿液。并在持续的阵阵猛浪的快感中狂乱抖动,被后面的猛劲顶出,剩下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喷完之后喷精液,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肠道也跟着阵阵痉挛,箍得裴野浑身电击一样快意疯狂,又看着简符在自己的操弄下,喷着金黄的白色的液体,像一个性爱玩具一样。生理和心理双重激爽之下,一下子喷了出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简符的穴道。

在激流一般的喷射之后,简符两只手青筋爆出,双唇发白,通体发红,双腿发颤。

裴野从背后拥着他,喃喃:“好舒服!我真喜欢你!”

十指相扣,缠绵悱恻。

被锁的第53章内容简要:

54.

简符侧躺着,僵直着身体不肯转身,任由裴野耳鬓厮磨,恨恨地想:为什么尽做这种引火烧身、自掘坟墓的事,哼,从把他领回家就是个错误!

裴野手指一寸一寸在他背上描摹着圆弧,口里嘟嘟囔囔。

好半天,简符才听出是“sorry”,忍不住骂:“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改天我要是憋出了什么毛病你就等着!”

抓住腰肢,裴野把他生生掰过来,嘴唇勾笑,碾转的吻吻上了简符:“还不是你说要游戏,我不卖力你又不高兴……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你扭的那个样子很性感,我实在忍不住!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被舔了一嘴唇,简符也气不起来,瞪了好几眼:“睡觉!”

月光极好。

秋天的初月尤其恬静美好,好半天没了声音,简符慢慢转过身来,裴野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脸颊、腮骨、连着脖子的弧线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美好的一段,忍不住又亲了上去:“我也喜欢你!”

睫毛微颤,不安的轻盈。

“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我去德国,不是图谋不轨,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沈契那天和我说,颜木想离开契符另立门户,这意味着什么,我想你都明白的。”

眼睛睁开,眼眸闪着漂亮的光芒:“什么?”

简符无奈笑笑:“我心情一直不太好,也是因为这个。颜木如果真的自立门户,沈契肯定是要支持他的。契符若失去一个大股东,实力减少的绝对不止一半。我要好好想想,这种情形之下怎么和厉尉合作,怎么度过最艰难的日子,以及,以后的路怎么走。”

消息太突然,裴野同样难以置信,沉默了。这种革新的时候,颜木离开,带出的问题很多,最大的就是,他将会把属于沈契的那一部分,陆陆续续带走——多米诺骨牌一样,裴野又岂能想不到个中关系

简符拨了拨裴野的睫毛,无奈地笑。虽然沈契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想来,已是定局:“我的心情很乱,对不起,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裴野,能帮我撑过这段时间吗?而且,和沈契颜木那么久,想到分,心都疼。”

裴野伸手展平了他微蹙的眉毛:“别担心,别难过,有我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该走的会走,该来的回来,你别想太多——最艰难的境遇,往往掩盖着最好的契机。”

简符笑了笑。

与谁相遇、相识、相知,早被命运注定;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能停下来并微笑招呼的人,也就那么十多个;而能风雨同舟相伴一路的,屈指数来,不过一只手的。且,只是相伴一路,而不是相伴一生。

也知道,他们的离开只是在一个平台意义上的离开,在其他路上他依然和你平行相随——沈契是,颜木也是,他们依然在,依然相随,只是不再在这条路而已——纵然如此,他们要离开这个曾一起为之拼搏相依相伴的平台时,一种深深的寂寞与无力感就这么突如其来,将简符击倒。

裴野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别担心!你会好的,公司也不会有任何事!”

简符笑了:“我不担心,风风浪浪总得有。或许过两天颜木就会正式递上辞呈,沈契会陆续抽走股份。那么和厉尉的合作,必然不可能像他的合作书描绘的那样了——我想去德国溜一圈,不是逃避,而是好好理一理,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是的,他一直等待着有这么一个人,能和自己同路,一生相伴,寂寥时他会安慰,困境处他会与自己并肩——容易的是芸芸众生千帆过尽,艰难的是万千人中终有一人回头。许多个人,他都曾以为是一生,时间历练,方知是一时,那裴野呢?

“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坦白呢?”裴野露出很心疼的表情,“你要找个地方安静,我怎么可能不理解。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你也知道那些话难听?那你还说?简符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尖:“你会处理好这些吧?我和沈契是最不便于插手的人,谈钱伤感情,我们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该怎么瓜分契符,交给你和颜木是最好的。我会避开一段时间,沈契也会。”

“行……你们该不会去同一个地方吧?”鼻翼皱了起来。

“不会!”简符汗颜。

裴野收紧了双手:“我知道了,难怪这几天你心情都不太好——以后不能这样藏着掖着,别总把我当成小孩。”

简符点了点头,呼吸不畅。

如同执行严格的时间表一样,颜木果然递辞呈了,并坦诚另立门户的打算。深谈之后,简符得到极为含蓄但明确的信息:沈契肯定会全力支持颜木。

沈契是甩手掌柜,颜木就是沈契的代言人,简符知道这也是沈契的仗义——沈契和简符的心情大体一致,并不愿直面分的事实,但又无法避免。

考虑到高层离职更迭,契符必然会引发一段动荡时间。

简符和颜木及裴野深入探讨了好几次,颜木也表明沈契绝对不会在当下抽走股份,三人最后达成共识:首先,将简符和沈契之间股份理清,逐步抽离;其次,简符和厉尉的合作提上日程:如果简符和厉尉换一种合作方式,不是原先空壳子合作之下更紧密的合作,而是重新组立一个合资公司,或许将是契符的另一种脱胎换骨,效果甚至可能比当下的公司内部革新好得多,当然危险悉数也高得多。

如果这种方法顺利,那么沈契的抽离对简符的损失降低到最小。

既然意见统一,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实施步骤。

对于具体实施简符没有任何经验,裴野和颜木却能谈到一起——跟他们俩交代之后,简符撂下一句话:“一切交给裴野,你们看着办。”

55.

说去就去,裴野才一点头简符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出发了,拽都拽不住,回过神来,人已到了几千里之外的德国。

裴野鼻子都气歪了,隔着视频发脾气把键盘都摔得粉碎,简符哄了半天也不算完。无奈之下,只好每天几次邮件、电话、视频,每一条路线事无巨细全部汇报。

也摸准了他的脾性,简符特意将每天的照片都发过去,以示自己并没有胡来。视频里头甜言蜜语是少不了的,还特意写些肉麻兮兮的话发过去,只把他自己都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偏偏裴野还就转怒为喜了,这才算把所有障碍都扫平了,也免去了裴野追过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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