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好摸鱼——火棘子
火棘子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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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简符他不停地揉了额头不自觉地看向门外,厉尉猜到在惦念着什么。

对这个合作他投入了很大的精力研究,很慎重,却没想到简符如此不经心,厉尉不禁有些失望:“你对合作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简符这才抬起眼睛,略带严肃地看向厉尉:“不,我很早以前就有真正合作的意向——厉尉集团有的,正是我非常欠缺的——我们是很好的互补。”

厉尉眼睛一亮。

“但这次绝对不宜仓促,既然要合作,我们不妨互相再了解了解,你稍等,我先出去一下。”简符想,裴野的耐性一向很有限。

裴野正无聊地靠在壁纸上,金色的花朵,衬得他也心花怒放,却又紧张兮兮。

“你也在?”

熟悉的声音闯入这个紧张的宁静。裴野睁眼一看,见是南倾,脸色立刻变了又变,终于强忍复归平静:“你怎么来了?”

“等人吗?我也是。”南倾双手插兜,侧靠着壁纸,笑看裴野。

48.

正准备离开这地儿,听了这话裴野面色变了,问:“你等谁?”

撞衫是撞,撞人的也是撞,南倾笑得云淡风轻:“我的合作伙伴啊,怎么,和你撞人了?”

裴野攥紧了拳头,怒视南倾:“做人不要太无耻!都已经要和董琮结婚了干什么还纠缠着简符?因为你是……是他的儿子,我才没有追究你做的那些破事儿!不计较以前,不代表以后我也会忍气吞声!”

不管怎么样南倾都是景朔的儿子,裴野不是无情无义的人。

南倾歪着头,浮出一个笑:“我做的什么事?我和简符两情相悦谈什么纠缠,反倒是你,有什么理由质问我?至于董琮,那种仪式上的结婚,各取所需,彼此都清楚,小弟,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裴野紧皱双眉,思索话的真假。

见他一副质疑的表情,南倾了然于心:“听不懂?我和简符的关系你早就清楚,小吵怡情嘛,该不会你误会什么了吧?!”

想到简符说他俩早没有联络,没理会南倾的挑拨,裴野舒展双眉不耐烦地划过壁纸:“南家的财产我不要,都是你的,所以不用担心!但是,我也绝不会让别人来阻碍编排我的感情,即使你是他的儿子。”

只是一句简单的示威,却一下子刺到南倾的痛处——和董琮的婚姻,就是南老爷子的意思及南家施压的结果,传宗接代,任由安排,他也不甘不愿,南倾弯出一个奇异的笑:“是你的,我一分也拿不走。是我的,你也别想入非非。我和他本来好好的你来插一脚算什么?”

“哼!我和他在一起十多年了,谁插一脚进来?”裴野不屑一顾,掩饰着并不分明的不安定感。

南倾耸了耸肩,摇了摇头不屑一顾地说:“我知道他养了你几年。但感情这东西,跟时间长短没关系。他始终当你是弟弟,而我和他认识虽然不到一年,但可比你想象中深入……”

宛如呈现证据一样,南倾握着手机在裴野跟前停了一下,大大的屏幕,一张裸露的照片,和赤裸裸的欲望……。

震惊,瞳孔紧缩,而后是青筋爆出,裴野像触怒的豹子一样猛地扑过去要抢他的手机。预知他的反映,南倾快速退了几步,嘴角依然带笑:“裴野,他早就和我在一起,是你非要插一脚的。看到这张脸了吗?这种性福你给得了他吗?嗯?”尾音轻蔑地挑起,十足的挑衅。

“……混蛋!”

裴野一拳挥过去,被满心怒火烧得理智都成灰了,飞身扑过去一下子将南倾撞倒在墙上,一手按在南倾的胸口。

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南倾手臂狠狠斩下去,把裴野的手打掉。

撕拉一声,南倾脆弱的衬衣在拉扯间被扯破了。

南倾低头瞬间,裴野的腿踢过来、人扑了过来……又快又狠,练过的拳法在怒气之下毫无章法,但杀气腾腾。南倾迎接不暇,光有躲闪的份,饶他闪得快,几拳下来脸、手臂、腿都被打得生疼。

逮着南倾闪躲不及时,裴野一把拽住了他就要往下砸。忽然,手被拽住了,紧接着是腰被死死揽住,身后随之暴怒的一声:“裴野,你疯了,干什么?!”

挣扎了两下,站定了,裴野迅速冷静下来。

前方是狼狈的南倾,靠着壁纸,目光望着裴野的后方——是简符。

简符紧紧抱住了裴野,额头是细细的汗,看看裴野,看看南倾,又气又尴尬。撞上一出好戏的厉尉迅速过去扶住南倾,姗姗来迟的酒店保安也疾步走过来:“厉先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厉尉揽住南倾的肩膀,不由分说推进房间。

南倾靠在门上,不愿再往里走,眸子看着简符,看他到底护着哪一边。

“你没事吧,南倾。”果然简符开口了,抱着裴野,望着南倾。毕竟这场“小战争”,被撕破衣服的一方是显而易见的“弱者”。

听了这句话,裴野指头一蹭嘴角便要挣脱简符的束缚。

怕裴野没轻没重又要打上去,简符抱得更紧了,双手还包住了裴野的拳头,伏在裴野的耳边怒斥:“胡闹什么!有什么不能回去说!”

裴野回头看了一眼,脸颊擦过简符的嘴唇,四目相对。

简符松开怀抱,转而抓住他的手腕,向南倾和厉尉微一点头飞快说了声抱歉,转身就把裴野往电梯口拽。裴野一开始很不情愿,但很快就不挣了。

南倾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开、电梯门关、两人消失在眼前。

看了看这形势,不需要多说什么都明白胜负了,厉尉把一脸受伤的南倾往房中一带:“进来吧!”

把保安打发了,给南倾倒了一杯红酒:“别吊死在一棵树上,多换几棵吊吊。”

南倾扯了扯破衬衣,自嘲地笑了笑,脸颊泛红:“那我就守株待兔了,看谁愿意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吩咐秘书捎一件衬衫来,回头看南倾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厉尉冷静地说:“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那么让他走!”

“是吗?”南倾看向厉尉,喝了一口红酒,“如果你是我,就会到窗前看看自己输得有多惨。”

厉尉果真走到窗前,俯视酒店郁郁葱葱的园林,盛放的郁金香花圃前,简符正抱着裴野,亲密的毫无间隙,似乎安慰,又似乎亲吻——原来如此,那南倾这一出,为的是什么?算了,别人的家事自己就别掺和了。

见厉尉没有说话,南倾想自己就猜对了。既然已经是人家的绊脚石,不绊上一绊怎能显自己的作用呢?看着飞奔而去的那个人,自己彻底被抛在了后面。何尝不知道这种结局,只是不甘心而已。真的是想得到什么吗?如果得不到一颗完整的心,要来有什么用?虽然笑着,心里的难过怎么说得出口。

南倾伏在案桌上,心绞痛发作一样。

自己也不是安慰人的料,琢磨了一下,厉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比他好的人,又不是没有。”

 

49.

简符拽着裴野飞奔出电梯,半拉半扯走到了郁金香花圃旁,高大的树木隔离了那边的喧嚣,来往的人也少,裴野就不肯走了,吊着一张脸,不看简符。

完全没料到南倾的出现,更纳闷他俩怎么就撞上了。至于会成这样也是正常,裴野能对谁有好脸色,刚才那一出简符深刻找回了旧时光——以往,他将男友领着跟裴野见面,裴野的脸就是这样,能保持一整天的冷漠。

不约而同,所有的前男友对裴野的评价就一个:酷!冷!口不择言脾气烂!以前以为是裴野独食吃惯了,乍来一外人,所以全身炸毛。

现在知道是吃醋了。

冷淡归冷淡,动手倒是第一次,这飞醋吃得越来越嚣张了,教训不得,简符斜瞅了几眼,手指戳了戳那张僵硬的脸:“你的脾气就不能收着点?”

心跟油煎过之后越晾越凉,裴野的脑海翻来覆去演的全是手机里那个特色写真。

他知道这两人关系不浅,也猜到两人发生过非同寻常的关系,可以前就是以前,难受也得咽下去。在房间中,简符说他和南倾再没联络时裴野第一反应是将信将疑,想到这句话的背后其实就是简符变相的悔意和软话,顿时如绝处逢生的惊喜。

谁想,高兴还没延续两分钟,这么刺眼的一幕彻底击碎了欣喜。

和他欢好的同时,也和别人欢好——不要说忠诚,真是没有一点节操都没有——如果真有一点儿节操,那屏幕上的人怎么会浪成那样?难道自己没有满足他吗?为什么非要找别人呢——自己和董琮有个暧昧关系,他就把自己往死里打;如今他和南倾都那样那样了,看他怎么说!

园子里的花开得鲜艳,心是一团乱麻,耀眼的太阳照着,裴野五爪挠心。

“好好的,你和南倾动手干什么?”也不是他肚里的虫子哪猜得到他的心思,见裴野沉默,简符也急躁了,把他往后一扯,“你这是去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句话!”

裴野瞪了他一眼:“回家!”

想一出是一出!察言观色的眼力还是有的,见那张脸的怒火腾腾向上,简符忍了忍,按住手臂往花圃边拉:“幼稚不幼稚,见个面都能打起来。”

你管我干什么呢,管管你自己的下半身……裴野到底是年轻气盛,眉毛立了,眼珠子瞪圆了:“幼稚?你就那么没节操?”

说完就后悔了。

一愣,简符把他的手甩了,声色俱厉:“你说什么呢?……南倾给你说什么了?说什么你都信?!”

心中不是无愧,他挣扎过,在南倾和裴野中间动摇过,且是在与裴野好了之后——更无法辩解的是,还发生了关系,虽然这事也是被逼的,但被逼是理由吗?这跟劈腿有什么两样?话说回来,有愧归有有愧,裴野这么打人打脸,简符当然也没好气。

裴野看了他一眼,语调压了压:“我说过只许你和我一人上床。”

一句话把简符噎得郁闷了,心说大家都明白的事,怎么又旧事重提了:“对不起!发生过的事实,我否认也没用。但发生过的事谁也抹不掉,你想怎么样个结果?何况,我的心里……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

裴野看着他,眼珠一动不动。

爱信不信,不信,解释也白搭。简符忽然沮丧,反手弹了弹衣袖上的灰,说:“你要是过不了这个槛,我们也就不要谈以后。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吧。不管南倾和你说了什么,现在我不想解释,以后也不会解释了。”

就像跷跷板一样,简符一泄气一后退,裴野就不由得往前一步了。

“把刚才那句说完,我在心里是什么?”裴野烦乱地说着,反而拉住了简符。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一直在。”简符看着裴野,他已不能再做出一生一世的承诺。一生一世,承诺再郑重,都抵不过时间的摧毁。唯有,我爱你,一直爱你,爱到你不再爱我,才是自己能说出的、做得到的。

听了这句话,裴野却急躁了:“每次你都这么含糊,说一句永远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就那么难吗?”

如一条银河一样的代沟,好不容易酝酿的深情,他根本就理解不了。简符哭笑不得,只得上前,伸出双手将裴野拥抱,慢慢收紧,轻轻蹭了一蹭他的脸颊。

两个人的温度,心也被熨贴得温和了。

“对不起,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的心里实在……”凌乱的心情慢慢平静,裴野亲了亲简符的嘴角。

虽然不知道什么照片,但还需要多说吗?能把裴野气成这样的,除了艳|照还能有什么?那么,今天这俩吵架的理由和过程都够让简符难堪的——根源还在于他对恋人没有彻底忠贞,简符心知肚明,换做自己是裴野,也会跟人拼命的。

倔强的眼神除了痛苦,还有专注。简符忽然把头埋在裴野的肩膀蹭了好几下,猫似的,而后笑了:“裴野,你要信我。我本来也不是一张白纸,你非要洗白,折磨的是你自己。假如我们都心平气和,那么,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人,只要你不离开……”

“我不会离开!”裴野认真的说。

手指划过裴野嘴唇漂亮的弧线,简符笑着说:“是男人就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回家吧。”

卧室中,简符蹲下去为裴野仔细地擦拭膝盖和小腿,青的青紫的紫,感慨南倾也不善茬——明明开门刹那尽看见裴野揍得南倾无处躲藏。

裴野站得笔直,嘴唇也绷得紧紧的。瞧见镜子映照出简符的身影,再一瞬就想到了那个“画面”。

顿时按住了简符的头发,手一用劲。

简符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头皮都炸了,脱口而出:“干什么?”

低头看简符的脸,闭眼又想起那张欲|望的脸,裴野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了了:“你……含着!”

50.

简符一个巴掌呼过去,掌风很大,手指拂过隆起的最顶端。裴野轻呼一声倒抽凉气,紧盯着他,眸光绿幽幽的。

“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呢!信不信我扇废了它!”简符挑着眉看他,又恼又笑。最后却轻轻拽下裴野的内裤,明明垂着,真不知这人发什么邪——好吧,依他对裴野的了解,发的就是“醋邪”。

以往是碰一碰就勃得不像话,今天是很没性致蔫头耷脑的样子。

带着那么几分讨好、几分愧疚,简符轻柔地抚摩了最顶端,握住上面的褶皱往下顺,温柔地舔了舔,口水濡湿得油光发亮,而后伸着舌尖对着铃口戳了十数下。

傲娇的欲望终于在极富有诚意的讨好下,慢慢抬起头来。

简符扶住它,大口吞进去,以深入喉咙里的姿势吞吐摩擦,极尽技巧,直把整个欲望舔直后才吐出。一路舔着,一直转移到阴囊处,把那两颗阴囊也舔得湿湿的。舌头还特意在两颗阴囊的中间地带留恋,连含带啜了几口。

阵阵刺激终于刺进了裴野的脑海,长长吐出一口气:“草!浪不死你!”

草!

浪的是谁?谁被这么舔一秬就流汁了——当然,简符恼火地咬了两下,牙齿轻轻触碰脆弱的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更多了。

“跪地上!”裴野按住他的头发。

去你的!简符恼羞成怒,一把推开裴野,又被死死按住。

“趴下……”裴野的声音柔软了,像恳求一样的呢喃,眼睛闭着,双颊泛红。

怎么听都是让人无法拒绝,简符沉了沉气,认命地双腿跪着、手趴地上,那任君玩弄的姿势说不出的淫浪,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跟畜生一样趴着。

裴野挺直了欲望硬生生挤进去。

“疼……”简符哼了一声。

听了这话裴野更不依不饶地往里挤,多亏有润滑液的滋润,终于进去了大半,抖着双腿说:“自己摇,前后摇,别摇出来!”

你这混蛋小子!

简符叹了口气,前后摇起来。如果裴野进攻,这种姿势当然又深入又爽得没话说,但让简符在被插入的状态下还自己前后摇,可不是一般别扭。说是摇,还不是前后撞。

简符要稍微往前一点,裴野的那玩意儿就出来了;要往后撞重的一点,自己的后面就受苦了。饶是如此,简符还是认命地撞起来,小心翼翼的前后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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