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吹彻玉笙寒——璨燃
璨燃  发于:2014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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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秦永夜也早觉他那里吸吮自己手的力速度正在加快,不一会儿力度也慢慢松了些,抽弄了两下,已经不似初始般紧涩,便又加了一指进去。在内里慢慢摸索,转动。眼里一直注视著他的神情,只要有细微地变化,就乘胜追击。

忽见郁凌寒口一张,浑身一紧,那物又更昂然,吐出几滴晶莹,便明白是找到了他体内激处所在。两指更在上面挤弄按压,外加来回不停地轻轻用指尖去刮。

郁凌寒正在心里稀里糊涂地渴望,感觉到里面已经由一指变成了二指,虽然满足了一部分先前所愿,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又更加空虚起来。那个正在叫嚣的什麽地方感觉更为强烈,有时秦永夜似乎已经挨到了,可是立即又放开了,让人心里好不惋惜。

郁凌寒活了这麽些年,从未有如此焦躁心态,可惜他被反绑的双手根本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若非如此,只怕早已自己用手去探了。

他知道现下唯一能动的就是他的臀处,他也知道那个等待撞击的地方就在里面,所以踮起那只因秦永夜善心大发而解开的腿,再艰难地往他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当中,分出一些来,去迎合迎秦永夜在深处挖弄的指。

好似近了一些,又好像离得更远,他全身的汗一个劲地出,耳中嗡嗡地晕,明明是平躺在床,却又仿佛回到了那几日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中,不,似乎更甚,那时他睁眼尚知窗外是何景物,也能知道他正在颠颠簸簸地向前而去。现在,只怕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他只想快些寻到那个地方,快些解除他身上的饥渴与焦躁。

就在郁凌寒费尽移山心力上下求索而不得所终想要哭出来时,秦永夜终於不负所望地,点到了这一处上。

郁凌寒张口就叫,也不知道自己出声了没有。可是虽说盼了多时的所在终於被秦永夜触到,甫一触及时的餍足几乎是在满足的同时就发现自己还想要更多,所以他惊慌起来,想要掩自己那无休无止的贪婪。

所以他挣,所以他扭,他还想把自己掩起来,让谁也不要见到他,可是怎麽能够呢?

秦永夜的指就不差毫厘地在他那里抚著,他不动还好,只要一动,就是自讨苦吃,自投落网了。加之郁凌寒本就是强弩之末,那些挣扭之於秦永夜根本做不得数,且秦永夜逮到了他的弱点哪里肯放,更愿见到他情花绽放时的浪欲勃兴。

秦永夜笑,郁凌寒早些时候的清雅单纯,已被夜主的魔手撕得尽碎,一缕不存。

但是秦永夜知道这还不是郁凌寒的最绚烂的时候,所以一手裹著他的下腹硬起来的那一根上,几指就正好放在郁凌寒最有感觉的地方,一手在里面,两指再在那处百般挤弄。

然後口里也不放过他,戏道:“原来小猫的尾巴根在这里,藏得这麽深。”满意地感到郁凌寒的身做出他预计的浪动,又用指再著重照顾了那处,“可你怎麽不像别的小猫一样喵喵叫呢?”

可怜郁凌寒受这刺激,先还能挺起腰来不知是迎是拒,三五下之後,只得垂下,将自己全身心地呈在了秦永夜以软垫搭成的献祭台上,虚软著他的全身。

玫瑰膏受了热,混著与他身上不同味道的阵阵幽香就从幽处伸探出来,直让人冲动想到那幽径深处去一探,看那桃源之中,是否正在绚烂地摆舞枝条,结成一个迷阵,使得人迷了归途,失了出路,只想在那桃源之中,永驻永存。

所以秦永夜抽出指来,两只手将郁凌寒紧紧勒抱住,为的,就是想要嗅尝芳泽。

郁凌寒胸前突起早在先前抚弄之下高高挺起,已经失去了爱抚许久,如在深秋之际无人照顾的落花,怯怯地等著调零。秦永夜刚一俯身,就记起了这片被他遗忘的乐土,张开了口就去含咬。

而另一方面郁凌寒的里面被他忽然地放开,心里正起酸楚,可猛然之间胸前又被他弄,体内的激处感觉仍在,这时又加一层,激动得不知如何自已,那可以活动的一腿不知不觉就抬了起来,牢牢地缠在了秦永夜的腰上,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要献给秦永夜。

郁凌寒抬腿将秦永夜一缠,秦永夜就知道他已经是完全做好打开的准备了。虽说这场乐事一直由他完全主导,可是想到那紧闭的花苞是因他并由他绽开,心里就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秦永夜吻著他,同时将手穿到了郁凌寒身後,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

双手一得到渴望已久的释放,郁凌寒就攀上了秦永夜的颈,可是秦永夜却离开了,再将最後束著他的那一条腿也解开了。郁凌寒一直被热浪激沸著,这时热源一离开了他,就觉很是不适应,心里面明白应该是缩起来,可是却想著应该打得更开,夜主才不会嫌他陋质,而给他热烈的爱抚。

秦永夜只是稍微离开了一会儿,但郁凌寒身上被煨到极的温度也随之降了些下来,他粗粗喘著,睁眼一看,就瞧见秦永夜正在解自己的衣衫。郁凌寒一羞,几乎是刚一睁眼就闭上,根本不敢再看。

耳中那解衣的声音从未听得如此清晰,他的身变得特别不安分,那里似乎有什麽东西流淌出来,他下意识地收紧将要承纳的洞府,可是里面那雀跃地蠕动,根本不受他所管。

郁凌寒的心一直跳,他与秦永夜终於赤诚相对,而秦永夜移掉了那高高的软垫,将自己的双手从他背後穿过,将郁凌寒上身抬得靠近自己。“怕麽?”秦永夜问,看他将眼闭上,就对这战栗著的小猫说:“你会喜欢的。我会让你喜欢的。”

命郁凌寒用双手搂住自己的肩颈,将自己的昂然抵在早已经开发好了的地方,打破了他还在苦苦做势实则已经溃不成军的阻挡,终於,完全进入了他。

不论此事如何欢畅,初次之时难免会有痛苦於身,特别秦永夜又怜郁凌寒年纪尚小,他的那里定是无法承受自己的庞然,只是秦永夜感受到他的接纳他的地方是如此的紧致而热情,加上这时郁凌寒的身早被秦永夜开发得滚热,那致人性命的香气正从郁凌寒的身上源源不绝逸出。

就算是秦永夜已经身经百战,也是有些要失了理智。

特别他感觉到郁凌寒径道之内,他热热的水正一股一股地出,不但将自己的庞然浇得一阵一阵地跳,也将他的身也激得热情万丈。

此刻郁凌寒脸上显出了那略带痛苦的神色,却成了他给自己下的最後一道催命符。

秦永夜在里一动,郁凌寒的眼就无神地张开,身上被秦永夜接触和充满的地方却是极度地活跃,他里面水更涌出,若不是秦永夜在他口处如中流砥柱一般,不让他浪费这媚催之液,郁凌寒早就已经溃然决堤。

秦永夜以唇在他身上细啄,再用一手去抚他的下面,他把自己箍得太紧,进退之时殊为不易,如此一举多得,也能令郁凌寒稍微舒缓此时的痛苦。

“你这麽紧——”秦永夜满意地舒叹一声,但是复又与他说道“放松些,你这样我喂不饱你。”

主要是秦永夜也被郁凌寒的紧窄咬得发痛,何况里面又温又滑,郁凌寒又因痛而不住地收,简直让秦永夜都乱了阵脚。

不过他毕竟年长经验长,一直按兵不动,等郁凌寒缓缓适应这饱胀,而面上也没有那麽多痛色之後,他才依著先前用指探好的路径,往那里略微动了动。郁凌寒身立即向上一挺,缠在秦永夜身上的四肢又收得紧了些。

秦永夜心道妙极,遂渐往後退去。

郁凌寒不明他为何突然之间就退兵,但是那抽离之感却如此地清晰,他已经被撩拨得太甚,方才那动之於他的所需完全就是九牛一毛,这时秦永夜做出偃旗息鼓的决定,郁凌寒不由有些失望,身随心动,那里极力地要挽留秦永夜,更是紧紧地之咬合住,不愿好容易得来的一切就这麽迅速地退却和失去了。

可秦永夜不顾郁凌寒热情挽留,他还在退,撤退途中的摩擦,令郁凌寒不停地哆嗦。他的猫爪子也伸了出来,紧紧陷在秦永夜的身上,想要他莫要这麽快就离开自己。

可是,秦永夜还在一直不停地退,最後只将头处留在郁凌寒道口之中,要他激烈地吮吸自己,然後,趁著郁凌寒一个疏忽,猛地重新进入,将他的庞然重重地顶在那神秘之处上。

第六章

这一击,郁凌寒竟然低低地哼了一声。

秦永夜一听,忽地止了全部动作,他再凝神听时,又是什麽声音也没有了。他不由暗付刚才是否是幻听,可秦永夜确信自己江湖之中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绝然不会有什麽幻听幻觉。

何况这一声,虽然很小,可是真真切切,就像他所形容的,正如那初生小猫一般,听得人心尖痒痒。秦永夜心想,既然有一,那自然还会有二,於是又在那神秘之处狠狠一顶。这次郁凌寒却只是身上有了反应,口里还是一声不哼。

秦永夜又一次怀疑自己真是幻听,可能是自己从未与哑人做过,从前他身下的人经他一番开发,到了此刻嗓子只怕已是发哑,他早就已经惯了做这事时必然是有声的,并且这只小猫生得太过美貌,就是他明明没有出声,也能让人觉得他似乎是出了声的模样。

秦永夜想到此,不觉有些遗憾,他若是个能够开口的,不知又有几多乐趣!心里有些失望,他停了一停。

而观之郁凌寒在秦永夜一击之後,就已失了所有力气,再加上身子早因秦永夜引诱而倍觉空虚,这下突地被充实,竟有一些不习惯。而在这极快乐之际,又觉他被人拥得如此之深,仿佛他从身到心都属於了这个人。更甘愿依附於他,只有这般,才是天经地义之事。

有了这最甜蜜的甘美,舒适之感四处乱窜,他身上各处都被秦永夜照顾到,那炙热之物抬起头来也抵在秦永夜腹下,後方炙热进来之後就不再动,方才那一击带来的甘美又渐渐散去,空虚难耐,使他不由自主在秦永夜身下求起欢来。

秦永夜见他若此,也怜他是个哑的不能开口,更是明白世间事不能尽善尽美,於是低头将他深吻:“小猫,你要的,我都给你。”

郁凌寒小口一吞一吐地含著他,不断开合,箍得秦永夜深深发痛,他知郁凌寒虽已经做好准备将他完全容纳,却未完全打开,若是强取豪夺,便失了欢畅意义。

双手慢慢将他松开,抚弄他身上其他地方,自腋下穿过,指至乳处,滑落於腰侧,又在臀处细细啄弄。轻如落花飘落於水,不著丝毫痕迹,却泛起阵阵涟漪,连绵不绝,腰下一动不动,将他更稳地压在褥上。

郁凌寒身子应该已是饥渴之致,想寻些安慰也难如登天,身上的火还在不停地撩起,双手尚在自由,不禁施了些力,想让自己与秦永夜靠得更近一些。

他似乎很急的模样,便在秦永夜背上乱抓,同时在那枕上不住地摇,发如浪动,胸膛上下起伏,极显绝魅之态。

秦永夜这时略松了腰下力量,这下得了空隙,郁凌寒挺腰去蹭,秦永夜觉得他腹下硬硬的灼热也在自己下身游来荡去,差点就守不住精关,咬牙道:“小猫,你这——”

他腾出一手,去抓那物,不紧不慢地滑动,低头再次吻住郁凌寒唇,而另一手则在二人相合之处搔刮,郁凌寒初经人事,哪受得了这几重刺激,身上挺动几下,便自泄了。

处子初精,乃是童子最宝贵之物,一滴不剩,全部给了秦永夜。秦永夜收手,放到鼻下一嗅,淡淡的檀香味好不清香,低头调笑道:“小猫的味道,真不错。都给我了。那把以後的,也给我吧。”

他将满手湿粘抹在郁凌寒身上,手指过处,又觉得他的东西被郁凌寒咬得更紧,心中一阵激荡,将他双腿架在肩上,扶住他腰,便重抽慢送起来。

郁凌寒身体舒展,因这甘美脸上荡漾开来。伸出手,要他抱。秦永夜不舍,抬腰将他抱起,让郁凌寒坐在自己向上。进入地更深。

将他吻得无法透气,腰下继续挺进。郁凌寒了也扭摆起来,他伸手将自己固在他的腰上。秦永夜也因他的所为,而用力给出更多的奖赏。

小猫,从今以後,你的美丽只能因我而绽放。

末了,终於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在他身上尽释而出。

秦永夜精华刚一打在郁凌寒壁上,郁凌寒被炙热一烫,忽地又是娇哼了一声。声音依旧很小,却被一直盯著郁凌寒看的秦永夜捕捉到了。

原来遗憾只是郁凌寒虽然生得貌美,却是一个哑的,无形之中就少了很多乐趣,可他既然会在这时出声,可见仍有得治。於是心情大好,将更多的精华都灌给了他。郁凌寒初时被浇,尚且按捺不住要出声,现在被这样持续不断地激注,又是出了呻吟几声。

秦永夜满意极了,这个小家夥,他算是捡对了。

在郁凌寒身上将他的全部给了郁凌寒之後,感到他小小的身在自己怀中不停地拱,所以又环抱著他,将他完全收纳在自己的怀中,继续给他温柔抚摸,直到郁凌寒最後平息下来,他才放了开来,再细观之郁凌寒,他小小年纪又兼生得弱质,早已承受不起这绝顶的快乐,失去了意识。

秦永夜见郁凌寒因自己的作为餍足进而昏蹶,不但是身,更是在心中盈满了快意,无以伦比。

他从郁凌寒体内退出,怜惜地让他多有一会儿安宁,然後还要用那些郁凌寒就是在昏迷之中也能感受到的刺激去爱抚他,劳累郁凌寒已不堪重负的身,要让他醒来。今夜还有许多事,而他也才刚刚完成了一项。

郁凌寒此刻已是昏迷之中,先前因秦永夜而激起的热情现下已经悄然回落,与此同时,他身上因药而起的香味也慢慢地变得有些淡了。这香之於男人有著奇异而又致命的吸引,特别先前在郁凌寒被秦永夜煨得欲到极致之时,那香是如此地馨郁,可谓人间哪得几回闻,直叫生死沈迷。

然则这次是不同了,这香源就软软地呈在这魔主的身下,无须上天入地,无须碧落黄泉,只要在他媚软的身体上,施出手段,就能让他哀叫求饶,迷乱不知身之何处,然後,再从他身上寻回那情花绽得最绚烂的一瞬,再享珍馐。

不过秦永夜亦非等闲寻常,若是普通之人得了他,只怕没有个接天连日的苦战是不会松手,直要搞得自己精尽人亡才肯罢休。秦永夜已得到了纪舒虞的告诫,忍得了这一时,日後好处诉之不绝。

所以秦永夜现在并不忙著进行第二次,纪舒虞曾与他说,郁凌寒被强喂此药已是经年累月,早得其中精华,不但在床上用来精妙,就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也在勾魂。

更绝妙之处在於,但凡是初次与郁凌寒交爱之人,只要将自己的精华之液留在他体内片刻後,再配以纪舒虞的药细细抹到郁凌寒身上,无论抹到哪里,将後来在郁凌寒情动之时,对於他而言便是令他生死不得的致命之处。

当然,从此也就去了郁凌寒的势,要他除了夜主之外,无论施怎样的手段於他的身上,对於郁凌寒而言,都是无用,都不能令他情动,更不能令他腹下男物颤栗而起。

不过对於秦永夜而言,这个妙物的存在,更令他好上加好。

是与郁凌寒交爱第一人,也用了纪舒虞配给的药,现下秦永夜精华之液在他径道之内融在他身,日後只要秦永夜此欲一起,无须施手段在郁凌寒身上,郁凌寒的身体就能自起反应,哪怕是他止著不说不求也罢,他那渴求秦永夜的身体自能使得郁凌寒迷醉、乞盼、甚至绝望地哭泣,这是难耐的非人折磨,也是人间最能证实男人雄风的夜景。对於郁凌寒而言,还非得要与秦永夜肌肤相触才能得解。

秦永夜当然不会浪费这绝佳宝器,今夜他给郁凌寒的量,比起昔日床侍而言不可同日而语,那些床侍尚且被秦永夜弄得骨酥体软,何况是这小小的一只没见过什麽世面的猫咪,他不但被这激液烫得开口哭叫,早在秦永夜给到一半之时就昏迷过去,他那狭窄的径道之内也盛不了这如此许多,慢慢地也就渗了出来。

那浓稠的白浊刚从径道之中略一露出,就想要突突地涌出更多,秦永夜眼尖见了,抬手就将他臀处抬高,双腿分得大开,拿了个玉器来给他塞上。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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