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吹彻玉笙寒——璨燃
璨燃  发于:2014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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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苞未放,却是已经显出了盈盈的身态。有个极是熟悉的女子的声音在郁凌寒耳旁与他说笑:“这花花期未到呢,开的时候不知是何等绝芳。”

再後,那湖中的花儿不知被施了什麽法术,齐齐地、一片一片地,被人轻柔地撕剥开来。花瓣原本是拢著的,只要护著他柔软的、最是中心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却飘飘地落下,浮在水上好似那日郁凌寒置身的花舫。

慢慢的,虽然还是半遮半掩的,可花中那淡淡的心蕊就显了出来,有蝶儿闻到了花香,就纷纷停了上去。蝶儿将自己整个身都深埋进去,在里面纷扰著早因风抚到那身上最是碰触不到的心蕊之处。

郁凌寒虽未有多少见识,却知蝶儿身下有细细的腿脚,在那花蕊深处游来动去,虽说只是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却将那花枝骚得乱颤。

然後,那花瓣再是持不住,一片一片地纷落而下,将那花蕊深处全然露了出来,再也无有法子在人的目下藏掩。

郁凌寒的身上的衣恰在这时也落了。

秦永夜的指也闯了进来。秦永夜的指远比那些蝶儿要有力,也更要有技巧得多,而且也不失及其温柔——和那引发出令清莲随风摇摆的力量。

秦永夜手向里探,去撩弄藏在他衣里那一颗小巧的果实。刚一触及,郁凌寒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身就现出了原形,他双臂想往里抱而不得愿,脚也微微一动。

秦永夜见他反应,微笑:“这麽喜欢?”

已经历了太多,秦永夜知道怎麽样的撩拨能让他无法自持,秦永夜此时并没有什麽太多花哨,只是用掌根按著,慢慢地绕圈,要让他的果蒂因为受压而立起,但是他身未长成,而他却是江湖之中举足轻重的霸主,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下秦永夜手覆在郁凌寒的胸间,指却探到了郁凌寒肋骨之上。

一般瘦弱之人,但见他肋骨一条一条地倒足了胃口,秦永夜也不知道这由疏影阁献上的贡品可会例外,所以也不想立即就将他的衣掀起来看,会否不能免俗。可是这个时候秦永夜的手一触到了郁凌寒的肋上,无须眼观,单凭手感,就将先前那些担心全部散至九宵云外。

秦永夜心情大好,手指在郁凌寒腋下肋间轻弹缓握,好似抚那七弦绿绮一般。时而又夹数下重捏,才不一会儿工夫,秦永夜的掌根就感受到郁凌寒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再瞧他面上是那痛苦闭眼却又微微享受的神情,心里更是喜欢,只想带他升华到另一层极乐的境界。

於是不再耽搁,将他双腕解了开来,顺手解去郁凌寒那聊胜於无的衫子,再将他双手缚到身後,用丝绦绑好。

秦永夜虽然武艺出世,而郁凌寒比之普通常人又是弱不可及,可秦永夜就爱这小小的身被绳缚著,无力又无奈因此只得敞著受他爱抚的模样。

所以秦永夜亦不会对这妩媚猫咪用强,只用浓情蜜意将他煨到极致,待得身下这佳肴的色香味都炖到最优,才会俯下身来,将他享用。

这已经不是郁凌寒初次在秦永夜面前赤身,但是这次与从前几次又别有不同,他很清楚地知道等待著他的将会是什麽,因此身一被秦永夜放下,就紧张地要做一个侧蜷的动作,只是他脚腕仍被链子缚著,所以没有得逞。

但是也因为这一侧,臀处跟著就立了起来,秦永夜何样人也,见他主动将此处献上,伸手就抬住了郁凌寒臀处。然後将这处包抚著,一指甚至已经嵌到了谷溪深处。

郁凌寒根本未有作好打开的准备,心里格登一下,就想将臀处往下压,可是被秦永夜捏了一把,半边身子就酥软下来,他阖著眼,雾气已经弥布了他的双眸,身下被秦永夜抬弄著的那处,似乎已经湿了。秦永夜看著郁凌寒倒在床上微微喘息的模样。深信当他情动的时候,一定绝世倾城。

所以,他还要将他慢慢地开启。

覆手於身,不停游移占领,肌理滑润细腻,难於释手。特别他光润的身被那烛光一打,淡淡地度上了一层昏黄,珠玉一般地,弥著诱人的光彩。

现下郁凌寒身上的每一分都在现在秦永夜面前,於是每一寸都逃脱不了秦永夜的关爱,从无到有,从少到多,那一点一滴一丝一缕的变化都被秦永夜看在眼中。

瞧著他何处需要更多的怜惜,然後就多加照顾,只是为了要看他面容关乎恋欲的绽开。

秦永夜缓缓低下头,在他身上印出朵朵红痕,在他胸前反复噬咬,在突起之处用舌细细碾磨、打转,这年轻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拔弄,呼吸急促起来,就连下腹那处也慢慢有抬头之势。

郁凌寒情愿自己又聋又瞎又感觉不到,可惜身上不论秦永夜抚到他哪里,他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时轻时重,此轻彼重,身上不常被触及处被人缓细而又耐心地搅扰著,唤著他身上最初的觉醒。

红潮起自面颊,唇角微微开启,秦永夜见了,便将身压上,同时吻上了他的唇。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逸出,又被秦永夜嘬去,同时又从他口中吸出更多甜美。

秦永夜双手继续在他身上四处探索,他带剑茧的手温柔却又粗糙,勾带得怀中的身躯一阵一阵颤栗,不安地扭动,每受一次抚摸,就向上方紧窜。此刻秦永夜并未除去衣物,他身上料子再是细滑,也将郁凌寒不挂一丝的身磨得难耐。

郁凌寒无论躲向何处,都是秦永夜织下的铺天盖地的动情之网,他身早被秦永夜罩得严实,只要他想避,秦永夜便会在他退处给他更为细致的围追堵截,结果越躲越是火热,最後不单是身被他抚处,就连那些一时未被顾及的地方也激荡起来。

他是不能开口说话,如果能,口中的吟声只怕早已让这魔教教主拜伏在他的身上,将自己绝傲於世的精力,尽数在他身泄洪。

不过虽然秦永夜听不见他的声音,却是能够看得到他的神情,这无声胜有声的场景让秦永夜只想尽快融入其中。更何况,郁凌寒身上先前淡有淡无的香气渐渐浓郁起来。

郁凌寒早被那药养成,又正被夜主所用,他身上香味正因著他的血流加快而阵阵散发,引诱著将要破他身的主人。郁凌寒美貌无双,眼中是那柔情似水的魅惑,面上是那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渴求,体态却是未经情事的青涩羞赧。秦永夜不是圣人,他早已渡过万水千山,见识过种种百媚千红,但是仍被眼前的郁凌寒深深迷住。

秦永夜用手去探後方入口。

只一下,那原本一张一合的小口又颤微著紧紧闭上,细看之,却又肉鼓鼓地含苞不放。再去触,手感就如荷花未开之时,鼓鼓而又空空的。

在他手还要往里进时,怀中的身子扭了几扭,拒绝著更多的碰触,秦永夜锲而不舍,继续在旁边轻抚,却又不碰那中心之地。郁凌寒在他怀中,痒得难受,在那有限的空间之中一直不停地挣,不停地钻。

秦永夜发觉郁凌寒开始不安,将自己的身更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在他耳旁道:“小猫,小猫,听话。”

郁凌寒感到自己已经完全被秦永夜控制,又明白即将之事,身上虽然已有反应但是心里还在拒著,他手被缚著,推躲不得,只好在褥上乱抓。

秦永夜把身压上,一手伸手探到郁凌寒前方,继续细细轻爱,一手在他腹上一圈一圈打转,慢慢转移朝上,在他胸前轻轻重重地捏,向外轻拉打转。头则近在郁凌寒耳边,用舌将他耳廓打湿,再用舌尖探他深浅,再顺著吻到颊上。

郁凌寒全身上下被如此开发,早已迷乱得忘了一切,他慢慢摇起臀部,全身与秦永夜相触更多,体内莫名之热未有丝毫减轻,体外却越演越烈。

那身下的锦被现下也成了帮凶,与秦永夜一起,悉心照料著他照顾不到的地方。前方是欲焚的热,後面是丝丝的凉,下方是无可泄出的欲。郁凌寒扭动更甚,汗液从身上溢出,在二人之间加了更多润滑,使得抚摸更易。

最後,所有的热度似乎都集中在了他的那一根快乐之源上,硬硬地抵著,急欲寻个温暖所在。

秦永夜轻轻一笑:“小猫,等不及了麽?不要急,交给我。”说完,他回手去拿专为郁凌寒备下的玫瑰香膏。

第四章

秦永夜见到郁凌寒的第一眼,便知郁凌寒是一块易碎的水晶,只怕什麽地方稍一用力他就会碎,因此,从不用此物的他才会想起此节来。

秦永夜就手拿了个垫子过来,将郁凌寒的腰部垫高,然後似是漫不经心地,解开了他一腿的锁链,另剩一腿不去管他。

原本秦永夜以往所用侍者也没有这般麻烦,唯是方才他甫一起身,便见到郁凌寒离了他抚慰的身躯摆在那软垫上,做著无可奈何的收展,更觉他甜美怡人,於是给了他一肢自由,任他自去拨动,可让他在难受与快乐时多个途径可以挣扎,然则对於秦永夜而言,此临时起义的实质所在,乃是要他一腿迷乱而无用地乱蹬,再在痛苦与无助下变幻出一些诱人姿势。

可是不知道秦永夜动作太过轻柔以至郁凌寒毫无所觉,还是郁凌寒已经完全身心地被秦永夜所折服,郁凌寒竟未发现秦永夜此举,仍如被锁链缚住时一般的,将他的门户敞而大开。

因此秦永夜回时见他还是不遮不避的请君入甕的姿态,很是顺心。当然他也清楚,这应该只是郁凌寒的无力与无意之举。

秦永夜一些用指蘸了些玫瑰香膏,试探著将手伸到入口处,郁凌寒方一感受到秦永夜指的靠近,本来已经准备坦然接受刃割的身就又激烈地负隅顽抗起来。

他收起他的一腿,几乎已经掩住了整个胸腹,可是这也更方便了秦永夜的自下入侵,郁凌寒早被秦永夜弄得神魂不清,迷迷糊糊间只知他身被触到了他应该掩盖的地方,这时他已经没有什麽思考能力,只是任著本能而行。既然上收不能抵御,他就下放以求赦免,秦永夜并不管他,一手抬起他的臀,更在他的入口柔柔地画圈,慢慢地探入。

郁凌寒也当真糊涂,他手是被反绑在身後的动弹不得的,就在那儿自作聪明地想以足掌当做手掌去挨秦永夜,也不知他是想去抓还是去踢,总之弄巧成拙,膝处被他向外开得不能再开,下方的所有都被他自己暴露在秦永夜的眼底。

可郁凌寒浑然不觉,收了几次挨不到秦永夜就自己高举著他的一腿,无意识却紧紧闭著他的门,双眸无神地看著上方。

这便是秦永夜想要观之的美景,让郁凌寒出於自己的诱导,做出种种赏心悦目之举。此时手上的玫瑰膏已然润湿,见郁凌寒仍是全面闭合,就将手覆在了他已经站直的硬立之上。

郁凌寒的那里简直受不了这样的轻弄,一下子头中只觉一炸,腰部猛地向上一挺,似乎东西在他的掌中跳了一跳,然後有个地方就被秦永夜的指找到,用了一些力道卡著。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秦永夜触到的每一个小处都能令他的身激动跳跃,也更是激起了心中的一些渴望,只是他的身却事与愿违,好像已经全部松软下来,就连高悬在空中的那一条腿也放了下来,瘫在床上。

郁凌寒的门开了。

这城门虽然久攻难下,可是一旦失有了可趁之机,秦永夜的半指就送了进去。刚进半分,秦永夜就知郁凌寒纯粹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小东西——不管在什麽时候抱他,他的身上都是夜凉如水,无论怎麽捂也捂不热。可是这里面致紧而灼热,牢牢裹住自己布著剑茧的指尖,就连他阅尽千帆的心也要跟著沸腾。

秦永夜身下过人也是甚多,青涩者有之,浪动者有之,木鸡者有之,从来都是眼中匆匆,手中了了,他从不顾念对方,只以为自己为主,今夜却想做一些别样的不同。

感觉到自己的指进了一个指节就难以再深入,秦永夜覆在郁凌寒初长而成的耸立上的手又上下舒动起来。那处和他的主人一样,生得精制,可是远比他的主人要大胆奔放。

早在秦永夜褪他衣物之时,那个小东西就已经吵闹著泌著泪滴地要秦永夜的关爱。但是它的主人拒不承认自己已经得到了快乐,秦永夜不喜欢不诚实的,身心皆然。

秦永夜见到郁凌寒还在那里闭著双眼不肯承认他身上已经得到了快乐,甚至违背著自己的心意,将他身上的热情还要尽压下去,所以秦永夜要惩罚,郁凌寒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清雅美豔,秦永夜发了善心不忍,於是就转而向他下腹那个诚实的、已经明白自己所想所念的那个小东西,冷落他,同时又更远远地撩拨它。

结果它因为自己受到了无视,所以胀得更大,也锲而不舍帮著秦永夜,它要迫著他的主人在秦永夜面前坦承快乐,然後它才能得到蓄谋已久的抚摸。

现在它正受到如主人身体一般的细细关照,也颤抖起来,从顶端泌出几颗泪滴,然後不满於主人对自己的忽视,将这温柔关爱下所得到的快乐,原原本本甚至数倍於得到的,从郁凌寒根处而起,顺著脊骨往上,再传递到了郁凌寒的全身各处。

郁凌寒猛地弓起身子,双腿张开又忙著合起,结果被秦永夜挡在中间而从不得愿,只合拢了一会,又受到更多爱抚而无力打开,他在秦永夜的精心抚慰之下,那解开的一腿无论郁凌寒做出何种变换,都不能减轻他身上半分。终於郁凌寒累了,身子软软地瘫下,双眼无助闭著,就连含著他指的入口也松驰下来,任秦永夜长驱直入。

秦永夜看在眼中,更觉这娃儿当真如水一般,切莫急燥将他一时弄坏,於是还耐著性子,再将他的情致煨到极点才享用於他。

所以还慢慢分开他闭合著的双腿,手掌将他身前硕热裹住,如同把玩最珍惜的玉器一般,轻轻捧在手心,将每一个最细处都细细磨到,让手中之物随著他的主人一起同登极乐之点。

此时郁凌寒胸膛起伏更甚,根本不知应如何应对这陌生的快乐。他大口大口喘息,心跳的速度现在是前所未有,身上的香味将秦永夜诱得快要失了自持,郁凌寒眼前的景物他已经看不清,全身上下的感觉都已经被秦永夜掌控住了。

秦永夜见他如此反应甚是欢喜,这美不胜收的场景原本只应由他一人享用。秦永夜精通此道,知道何时当予以怎样的抚慰而引得对方更从自己的愿,他略微离开一些,果不其然引得郁凌寒不住地将腰抬起,以求索要更多快乐。

那硬处顶端渐渐渗出透明粘液,秦永夜见了,便用手抹开,涂到他腿之根处。加上此刻郁凌寒已是躁热能耐,承受快乐的地方早就湿透,左摇右摆也不知如何是好。那缚手之物亦变成催情宝器,令他只能这般舒著身子受著每一寸的抚弄。

秦永夜并不急著给郁凌寒绝顶的快乐,他见郁凌寒快要将身扭得离了他先前在他腰下垫起的祭台之上,然後将他身固住,双腿分得更开,在手上又抹了一些玫瑰香膏之後,趁那小口一开一合之际,就猛地将一指送了进去。

内里温度比方才更高,而且较之先前的干涩已经湿滑不少,将秦永夜手上香膏立即化尽。而郁凌寒受了这一下,口一张,似是要呼叫一声的样子,身朝上送,然後仍然无声,终於又酥软下去。

他全身所余无几的力气,都已经完全聚在此处,不但用高温消融了玫瑰膏,更是将秦永夜的指紧紧裹著,只要秦永夜一有向内进入的意思,就放开包围,等他静止下来,又放出力来,将这指节迫压在他的道径。

秦永夜见只是一根手指他便已经如此,若是自己的热物放到里面,不知他还会如何,心里起了许久未有的期待,手上更是不停,续在他的深处慢慢探索。

片刻之後,郁凌寒便感觉到似乎他底处更为深邃的地方还需要他的挖掘,特别有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极细极小极嫩之处,已经蠢蠢欲动起来,准备迎接著即将到来的侵略。

可是秦永夜初次用他,又难以与他心有灵犀,那处似乎总未触到,而郁凌寒也实在不清楚是哪里,身体明明有著极致的渴望,又不能以一言蔽之,更不能开口求他要往里往外或是还要深入,但这种模糊地难以言述而又清晰的存在,实在是让郁凌寒难以活命。

郁凌寒很急,也很渴望。如果可以有一个什麽更粗更大的东西能在里面击捣,或许就能除去这心底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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