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吹彻玉笙寒——璨燃
璨燃  发于:2014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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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寒後方极紧,那玉器还不及秦永夜一半粗茁,一送进去就将那处塞紧了,再是不留一丝儿缝隙。秦永夜又挠了挠被封住的口处周围,果不其然又是一阵花枝乱颤,那里一吞一吐地想将东西全部含进,吞纳几次没有得逞,便颤微微地松开了些,但他径道里面的那些精华,还是丝毫不出,

秦永夜看看放心了,又来挑弄郁凌寒。

郁凌寒经他方才一浇,现下仍在尾韵之中,身子骨完全就没有平静下来,这时根本经不住秦永夜的任何,所以他手刚一覆上,他身又是往上一抬,然後不由得收紧去夹,入口处有物冷冰冰凉滑滑硬硬地阻著,不知道是什麽东西,但那东西与秦永夜的绝是不能相比。

秦永夜的哪怕只是一个指节,都能让他狂乱迷踪。可是这个东西说不上是哪里,却让他不甚舒服,神智似乎是有些清醒了,他摸摸索索右手就往後摸去。

秦永夜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小猫,你想干什麽?”

郁凌寒其实没有完全清醒,当然也不可能听明白秦永夜的话,手上被人无缘拉住,挣了两挣没挣开,那边的爪子也也伸过来要扒,秦永夜不放开他,也不理会他那伸过来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爪子,另一只手就往他腰间以指度去,郁凌寒腰下似乎特别对秦永夜的触摸有感,这时被他一摸,身上一个激灵,腰往後退想多往下面压上一些,左手也缩了回去,要去拉扯秦永夜。

秦永夜见这郁凌寒是顾得了东顾不了西,顾得上顾不得下,这里被他遮了一些,那边又大大方方的敞露开来,只觉可爱,不想让他徒劳无功地浪费精神,所以也执起郁凌寒的右手,与他的左手俱并在一掌中,依著对郁凌寒身体的熟知,在他身上抚弄起来。

郁凌寒天生是个被人抱的,无论秦永夜抚到何处,他都是不停地颤、不停地想要离开那罪恶的手却又没上自主地挨得更近。

纪舒虞与秦永夜说,初次交爱的华液,在郁凌寒体内留的时间越长,与他自己初交而泌出的欲液相融越久,将来就越是有效。不过也不可太过了,所谓过尤不及是也。而能用的华液也只此一次,是以要精心探寻,用在那些要紧之处。

秦永夜持著他的两手,顺著小臂环绕往下,到了腋处,轻挠浅抚,郁凌寒的祼身又是一阵乱颤,他张著眼睛,以求秦永夜莫在折磨於他。

秦永夜知道他的意思,诱他道:“小猫,我刚才听到你叫了,你再叫几声,叫得好了,我现在就放了你。”

其实他也知方才郁凌寒出的那两声,都是到了极致时他不由自主才吟出,可是就喜欢这样逗弄於他,这下虽说口中下了命令,可是也不逼他,仍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郁凌寒得听,脸也红了,张了张嘴却是什麽声也没有出。他记得自己不会说话已经很久了,久到已经忘记了声音从喉中出来是怎样的一种气流变动,但是秦永夜的声音却有一种魔魅的诱惑,被他的话语一怂恿,就想试一试。

他开口,想发声,现下他叫不出,刚想放弃,一直盯看著他的秦永夜就给了他更技巧地抚慰,他下面那里又叫嚣起来,紧紧去闭口,那里含著的什麽东西真是令人讨厌,他手又被秦永夜固著毫无办法,在床上翻来翻去也解不得他的半分。

无论怎样秦永夜都不会放过郁凌寒,继续在他身上细细的找寻。不知为何,他触到的地方都是郁凌寒从来不知自己被碰触之後会痒之难耐的,但秦永夜的力道却是不轻不重,在郁凌寒心里希望受到更重一些的对待时,他的手却移开了,转而向他处移去继续挑他情动。

抚得郁凌寒身上无一不叫嚣,无一不望著更有针对的抚爱,口中呼吸越来越重,两条腿不停地变幻出迷人的姿式,耳根後处都已是潮红,更莫说他身上被秦永夜抚过的地方。

最终也是明白了,他纤长玉腿往两边一分,提起足跟将足趾向上一点,就将双腿连著他想要秦永夜进来的地方,就都挺了起来。

郁凌寒体力历来不佳,这模样他也持不了多久,加上此时刚刚被秦永夜伟岸之身碾压过,将他榨得已近半死,几乎一垫起腰来就已用尽余力。郁凌寒再不多想,就连头颈的力也用上,只为将自己全部展现在秦永夜的面前,乞他给自己炙热饱满的充实。

秦永夜一直看著,不知是用了多少力克制著自己,就连弄他的指也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应该将正确的东西放到正确的地方去,不要在外面做著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事,莫要再耽误这大好年华。

可他还是记著纪舒虞的话,索性闭了双眼,不再去看。但他眼中虽然不见了这活色生香,耳中还能听到郁凌寒重重地喘息,以及他在扭动时带起那床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而且不失时机鼻端又汹涌起了那香味,手下又是滑润可人的媚软,这一切,简直要要了秦永夜的命。

秦永夜神功早成,见识又广,不知历了多少风浪,那些让常人听了就闻之色变的事,他就是亲历了连眼都不会抬一下,就是千百个人在他面前死去,也不会让秦永夜的心多跳一下。但是这个什麽也不懂的小人儿,几乎让秦永夜小河沟里翻了大船。

秦永夜的心怦怦地跳,下处那里又鼓胀起来,见郁凌寒在那里半张著小嘴无声无息地索欢,头中一个炸响,一把就将郁凌寒逮了过来。

他後面那里为了以後的使用现在是不能用了,可是他还有前面,此时不把他的东西塞进去解去因他而起的欲,那又更待何时?

所以当秦永夜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时,他已经盘坐而起,将郁凌寒的头按在他已经蓄势待发的那里了。见郁凌寒在他的掌下弱弱地挣,秦永夜的心忽然软了几分,手上的力也已松懈下来。

而郁凌寒虽说被秦永夜松开了手,却也没有躲到哪里去,他就软软地只是将那头侧了一侧,虚在那里喘息。这里离秦永夜太近,他小口小鼻中喷出的气息带来的空中的颤动,直接就勾得秦永夜的刀刃在那里可劲儿地跳。

那个东西已经在郁凌寒体内驰骋过,被他细致紧密地包裹,如今月夜初生,笙歌未散,美味可口的佳肴就在嘴边,怎能不大快朵颐?所以郁凌寒几乎是面临著一场灭顶之灾。

若不是秦永夜怜他的话。

这个娃儿,是不应当受这些的。

所以秦永夜还是牵了郁凌寒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庞然上面。

其实秦永夜哪里知道,就在他把郁凌寒强扯过来的时候,郁凌寒曾睁眼一看,只一眼,他就看清了秦永夜身下引以为傲的物事。虽然郁凌寒已经用下面含过了它,可是,他却从未将此物瞧得如此真切。

但是在瞧清楚的那一瞬他也就明白了,这个东西的形状与模样,郁凌寒再是熟悉不过。

自打他六岁以来,哥哥都要让自己跪在祠堂之中,用口唇含著这个东西,从那个里面啜出可以果腹的东西来,赖以为生。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哥哥对他是打著怎样的主意,而他又是怎样的情况下,在母亲和姐姐的灵位前,做下怎样羞耻的事!

莫怪乎这些年来他总梦不到娘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怎麽的能如此不堪,害得母亲和姐姐死了不算,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如此大错!

郁凌寒被此当头一“棒”喝,几乎立时就把自己归入那浑恶不堪的那一群人中去了。

并且最让郁凌寒不能接受自己的是,在他已经看清楚秦永夜的那里并且想起自己在祠堂做下人神共愤的恶举之後,他的身竟然还背叛了他的心,想要伸出双手去,想要去捧它,想要去呵它,想要去尝它,甚至想要从里面吸出他这麽许多年来一直赖以为生的食物……

那个东西,他知道,那是一个可以给他无限快慰和炙热的宝,虽然真的很不该,他也知道。

所以他自责,又逃离不了秦永夜给他的快乐,知道不该要,偏又食髓甘味,秦永夜今夜对他的深入,皱起的,又岂止是心湖之春水而已,只怕是连心里面的最底的深处,都已经被他搅扰到了。

所以郁凌寒身心俱疲,只能躺在秦永夜的腿间,听任处置了。

所以当秦永夜执著他的手,触及到那个男体的中心时,郁凌寒还道是秦永夜识破了他才如此直接地就拉著他,教他去得到现下最想得到的,一下只觉羞愧难当,小爪子也被他收了起来,四指都向里弯著,篡成了一个小拳。

第八章

秦永夜不放他的手,因此拳背还在那里热哄哄地挨著,郁凌寒心里也臊,於是将身扭了一扭,就想学那水底泥鳅,钻到个什麽地方了事,或者最低限度也要将脸掩上一掩。

可是他人是在秦永夜腿间的,天罗地网之下又溜得到哪里,特别他身这样滑溜溜地动,完全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简直就要让秦永夜弃了所有盘算与他做个天昏地暗。

为了不让郁凌寒继续这般不知死活地引火烧身,秦永夜换为躺姿,同时腾出手来,将郁凌寒微微向上提了一些,然後双腿再一剪,就将郁凌寒柔媚的身绞得不能一动。

郁凌寒是个从未经事的,秦永夜每做一事都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被他这样一换,有些不知所措,却也不想做什麽抗拒,只是静静地趴在秦永夜的胸前,他的身上早因秦永夜对他的所作所为而有汗出,先前被秦永夜抱著尚未发觉,现在尽靠著他自己的力气趴著,就有些不稳,郁凌寒自然而然地就想收回手来撑拄,让自己的身不要滑落下去。

秦永夜其实也有所发觉了,而稍顷郁凌寒的双手还有得忙,他自己是万万用不得的,所以暂时放了,还将绞著他身的双腿松开,左手将他下腹一托,离得自己开了些,右手就去掰弄郁凌寒的双腿,要他跨跪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然後还将郁凌寒的上身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如此一来,郁凌寒便被秦永夜弄成了伏跪的模样,双腿叉开,有些吃力地夹著秦永夜的胯骨,若不是有膝骨在那儿支著,早就瘫软下去,不过瞧他那样也是支持不了多久,日常郁凌寒那弱质之体是被他哥哥养得什麽事也做不了,唯是能跪,一跪就是数个时辰不止。

然则他今夜被秦永夜弄得早是体力透支,就是连跪也跪不得了,他被秦永夜放开的双手早就将秦永夜环抱著,想寻个支撑。可是他施力的腿就一直不停地颤,连带著他整个儿的身子都跟著抖动起来。

到了这当会儿郁凌寒却是不知,他的身生得极为柔韧,双腿叉开这样一跪,身又被按得极低,他的脊线就在中间下蹋,而又在臀处高高升了起来,秦永夜平躺而视,这宝处就格外显眼,甚至於只瞧得见这一物在那儿颤蠢蠢地动了。

这还不算,郁凌寒既然在秦永夜胯处跪伏著,身子被他按得又低,那物就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郁凌寒的腹下,被他颤抖的身连带著柔软的腹部替他揉磨,比起先前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畅。

再者郁凌寒虽然年幼体弱,却已经是将要十五岁的年纪,男处虽然没有用过却是已然成形,方才被秦永夜半是胁迫半是诱导地已经出过一次精,若以他精力而言,今夜是万不可能再勃一次,倒是现下似他这样,那物也就垂垂坠著,克服了疲软之态,慢慢地回复了些。

特别他身一直在那里抖,狭小的空间内难免数次擦摩,刚开始时不觉,可那里是男体最忽视不得之处,一但有所察觉,那触感就无限扩大,也不知是何时起,或许是郁凌寒多年来在他郁家祠堂苦练的跪功起了奇效,他渐渐地适应了这秦永夜替他摆出的姿势,身上不颤了,倒是那里有些痒酥酥的难耐,好想有个什麽东西怎麽样一下替他解解。

郁凌寒不知应对这陌生,却是自然而然地觉得有些怕羞,甚至於比他後面痒得想要还要难以启齿。思及到此,郁凌寒情不自禁地收了收他後面那里,被秦永夜放进去的玉器已经被他焐得有些温了,可是里面的那些却有点儿凉了,腻腻地很不舒服。

这个东西不好,及不上夜主。

此念一出,颇觉不妥,竟然让郁凌寒忘了身上那些想要的地方,只觉得耳根子腾腾地烧,如同那种好笑的,遇了事只会把头藏起来而把尾巴露在外面的笨鸟一般,郁凌寒把先还侧在外面的俏脸扭朝下埋藏起来。

心里突突地跳,覆在他身背後的那一双手却给了他莫名的安慰,郁凌寒越发觉得自己是个贪心的小孩,已经有了夜主这麽多却还想要更多,他的双手,又尽了更多的力,将自己缠在夜主身上。

不过秦永夜却拉起了郁凌寒的手,只让他以头和膝作为支撑,让他的掌拄在後腰上,双肘於是乎便立了起来,秦永夜在他肘处略一施力,让他两肘相并,小臂也合在了一起。这动作由郁凌寒做来不见他多有痛苦,只是秦永夜手一放开,他的双臂也就跟著分开了些。

“合好!”秦永夜令他道,话音甫落,郁凌寒便已做到。秦永夜不知他自小小的时候起就一夜一夜地被兄长绑成各式煽情的姿态,一边讶於他身之柔软,另一边又还要继续瞧他还能承得了多少。

郁凌寒不敢有违秦永夜的命令,不过现下他的确是有些力不从心,他的双肘就在背上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忽忽扇扇的,恰似粉粉蝴蝶落在花中,颤摆著它的豔翅一般。秦永夜处置好了郁凌寒的手,然後,就将手抚向他二人粘合著的下腹之处。

刚刚碰到,那蝴蝶的翅膀就搭拉下来,秦永夜笑:“你若是放下手来,我就叫你一个晚上都不能歇息。”

这显然将郁凌寒威胁到,於是他咬牙又将双手合了起来。郁凌寒的那里先就被秦永夜的茁壮撩得有些酸痒,他身体摆出这麽一个费力的姿势来又在无形之中将那里的感觉放大了数分,这会儿被秦永夜一把就握住,好似久旱逢了甘雨,他紧崩的身一下就成了稀泥,酥得就连足趾也酥开了,手自然也落在了床铺之上。

秦永夜这时不命郁凌寒双肘合并了,只是让他背著手,然後继续对那处进行抚慰。秦永夜虎口不轻不重,不软不硬地卡在郁凌寒根处,其余三指就竖了下去,好似掌中摩挲的是珍器玉管,旋旋绕管拔抚,施施按箫抬弹,还又用了另一手,把著自己的雄伟去逗弄於他。

郁凌寒在今夜之前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下面又是初经风雨,哪堪如此摧折,只不过被秦永夜弄了忽儿,就已经几转轮回了。他手背在身後不敢放下来,十指却已将他的细皮嫩肉都掐出一道道的青紫红痕,他拼命地在膝处著力,双腿之上还见了条条青筋。

秦永夜却忽地撤回了一手,将郁凌寒俯在自己胸前的头抬了起来,见他已经蒙蒙地梨花带雨,另一手更对手中的玉管苛责了一番,正责难时,只觉手上淋淋地下来一些液状之物,知道郁凌寒又被他逼得泄了些,又笑,心想这第一眼在碧波之间,见他随水荡漾而不染纤尘的模样,是再也回不去了。

好心地,秦永夜问:“想我放手麽?”

郁凌寒泪中星眸闪闪,点头,求饶。

秦永夜又问:“方才我对你做的,你记住了麽?”

郁凌寒不动,神情已是浑然不知的恍惚,但是,秦永夜手里的东西却出卖了他,秦永夜松了手,然後掂了掂:“你做。”

郁凌寒脸瞬间变得通红,秦永夜语中带了一些严厉:“你不听我?”郁凌寒闭了闭眼,好像是思考了一番,才慢慢地将手自背後松开,又慢慢地放到秦永夜方才肆虐的那里去,然後,怎麽地都不愿意动了。

秦永夜知道他还在害羞,他自己是在长成之後,根本无须有这些自渎之举,只要兴起,随时都可挑些美的来与他耍乐,自登教主之位後更是不消多此一举,要用谁,召来便是,而既然美色当前,更不会舍近求远,但是这郁凌寒却是例外。

虽然他下面现在暂不能用,可是上面他还有一个小口。不过,秦永夜却是不舍。他还要留著它哭泣、哀叫、求饶。

所以秦永夜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让人这样与他亲近,这亦是从未有过的激情体验。见郁凌寒还不愿到,就细致而又耐心地,将他的指掰了开来,握住了自己。

郁凌寒根本不通什麽变化,只知握著,偶尔一动,秦永夜便去抚他的身给他奖赏,若是他不动时,就让他渴著,硬是要他在那里动了才给他一些满足。偶有几次他碰到自己的东西,又更带来一些奇异的快乐。而这时秦永夜又双手掰著他的臀,上下交错轻轻的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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