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如在他的平静的心湖之中投了一粒小石子,这微小的侵入却落到了湖底深处,而更多的涟漪却层层地荡到了远方,身体内部兴起了一种渴求,令郁凌寒不安。
秦永夜已是花丛中的老手了,经历得越久,就越喜爱这处子的清纯。而郁凌寒绝对他所历中最为清雅的一个,就连他都有些舍不得要看他被摘落了。可既为男子,又有几个不愿见身下之人因己而浪动?
在秦永夜的身下,在劫难逃是郁凌寒不可避免的宿命。
秦永夜拉开了郁凌寒腰间的系带。
瞬时,那衣便松松地挂在了郁凌寒的身上。虽说还起著一些遮体的作用,但是已经接近全无。并且自郁凌寒喉下直至腹处,中间一条诱人的细线就已经显在了秦永夜的视线当中。
秦永夜伸出一指,顺中间那线自上而下缓缓划过,见郁凌寒惶恐如兔,依然不肯稍停。反复数次之後,将他的衣稍稍向下拉开,将他的香肩给剥了出来。
郁凌寒一直闭著眼,竭著全力不让自己将神魂落在此刻时分。随著秦永夜对他的点滴碰触,他身如不在现下,飘飘地就去向了远方。眼前,是他今生所见最美的湖畔,那种他已经反复见过数次的水中花儿正在那儿曳曳地等著他。
花苞未放,却是已经显出了盈盈的身态。有人在郁凌寒耳旁与他说笑:“这花花期未到呢,开的时候不知是何等绝芳。”再後,那湖中的花儿不知被施了什麽法术,齐齐地开了,一片一片地,被人轻柔地撕剥开来。
花中那淡淡的心蕊就显了出来,有蝶儿闻到了花香,就纷纷地抚了上去。郁凌寒虽未有多少见识,却知蝶儿身下有细细的腿脚,在那花蕊深处游来动去,虽说只是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却将那花枝骚得乱颤。
然後,那花瓣再是持不住,一片一片地纷落而下,将那花蕊深处全然露了出来,再也无有法子在人的目下藏掩。
郁凌寒的身上的衣恰在这时也落了,秦永夜的指也闯了进来。秦永夜手向里探,去撩弄藏在他衣里那一颗小巧的果实。刚一触及,郁凌寒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身就现出了原形,他双臂想往里抱而不得愿,脚也微微一动。
秦永夜见他反应,微笑:“这麽喜欢?”
覆手於身,不停游移占领,肌理滑润细腻,难於释手。特别他光润的身被那烛光一打,淡淡地度上了一层昏黄,珠玉一般地,弥著诱人的光彩。
现下郁凌寒身上的每一分都在现在秦永夜面前,於是每一寸都逃脱不了秦永夜的关爱,从无到有,从少到多,那一点一滴一丝一缕的变化都被秦永夜看在眼中。
瞧著他何处需要更多的怜惜,然後就多加照顾,只是为了要看他面容关乎恋欲的绽开。
红潮起自面颊,唇角微微开启,秦永夜见了,便将身压上,同时吻上了他的唇。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逸出,又被秦永夜嘬去,同时又从他口中吸出更多甜美。
他是不能开口说话,如果能,口中的吟声只怕早已让这魔教教主拜伏在他的身上,将自己绝傲於世的精力,尽数在他身泄洪。
不过虽然秦永夜听不见他的声音,却是能够看得到他的神情,这无声胜有声的场景让秦永夜只想尽快融入其中。更何况,郁凌寒身上先前淡有淡无的香气渐渐浓郁起来。
郁凌寒早被那药养成,又正被夜主所用,他身上香味正因著他的血流加快而阵阵散发,他美貌无双,眼中是那柔情似水的魅惑,面上是那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渴求,体态却是未经情事的青涩羞赧。秦永夜不是圣人,他早已渡过万水千山,见识过种种百媚千红,但是仍被眼前的郁凌寒深深迷住。
秦永夜用指蘸了些玫瑰香膏,试探著将手伸到入口处,郁凌寒胸膛起伏更甚,根本不知应如何应对这陌生。他大口大口喘息,心跳的速度现在是前所未有,身上的香味将秦永夜诱得快要失了自持,郁凌寒眼前的景物他已经看不清,全身上下的感觉都已经被秦永夜掌控住了。
秦永夜见他如此反应甚是欢喜,这美不胜收的场景原本只应由他一人享用。秦永夜精通此道,知道何时当予以怎样的抚慰而引得对方更从自己的愿,他略微离开一些,果不其然引得郁凌寒不住地将腰抬起,以求索要更多快乐。
郁凌寒被弄了许久,这时已经几近崩溃,特别能解救他的人还在自己的身边,而他却只是不轻不重地就那麽几下,郁凌寒什麽也顾不得了,连哼不断。
秦永夜从纪舒虞那里得知郁凌寒不是先天便患哑疾,他是能够开口的,所以初起之时在他身上施了百般手段,现在真的听到他蓄在嗓间的低吟了,又不能令秦永夜满意了。
所以秦永夜用舌在他肩上过了几过,然後在放开,口里说:“叫得很好,可是你叫得太晚了,叫我‘夜’。”
郁凌寒的声音嘎然而止。
第三卷
原来是郁凌寒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嗓中能够发出声音来,这震惊,将他身上的所有感觉都全部赶走了。
郁凌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时间已经太久了,他甚至已经忘记了他小的时候会不会说话,只是记得他不会说话已经很久了。所以他也认为自己是一个不能说话的人了。刚才,他听到了自己的呻吟之声。
梦一般。
只要有什麽声音轻轻地一敲,这个梦就碎了。
秦永夜看他又不肯开口了,手里的动作就比先前更苛责粗暴了些:“叫我夜,快。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不想每一样都尝试过来?”
郁凌寒不禁一颤,哼了一声。
“叫我‘夜’。”秦永夜舔了一下郁凌寒的耳廓。
“啊,夜,夜!”郁凌寒受不了了,开口唤了几声,开始几声还吐字不太清楚,後来越来越清晰,声音也越来越大,为了奖励他,秦永夜终将手指送入,郁凌寒又是一声闷哼。
秦永夜笑,郁凌寒早些时候的清雅单纯,已被夜主的魔手撕得尽碎,一缕不存。
然後郁凌寒忽地感到自己身上的温度降了些,他粗粗喘著,睁眼一看,就瞧见秦永夜正在解自己的衣衫。郁凌寒一羞,几乎是刚一睁眼就闭上,根本不敢再看。
耳中那解衣的声音从未听得如此清晰,他下意识地收紧将要承纳的洞府,可是里面那雀跃地蠕动,根本不受他所管。
然後,他就感受到了秦永夜的进入。
郁凌寒小口一吞一吐地含著秦永夜,不断开合,箍得秦永夜深深发痛,他似乎很急的模样,便在秦永夜背上乱抓,同时在那枕上不住地摇,发如浪动,胸膛上下起伏,极显绝魅之态。
秦永夜这时略松了腰下力量,这下得了空隙,郁凌寒挺腰去蹭,秦永夜觉得他腹下硬硬的灼热也在自己下身游来荡去,差点就守不住精关,咬牙道:“小猫,你这——”
他腾出一手,去抓那物,不紧不慢地滑动,低头再次吻住郁凌寒唇,而另一手则在二人相合之处搔刮,郁凌寒初经人事,哪受得了这几重刺激,身上挺动几下,便自泄了。
处子初精,乃是童子最宝贵之物,一滴不剩,全部给了秦永夜。秦永夜收手,放到鼻下一嗅,淡淡的檀香味好不清香,低头调笑道:“小猫的味道,真不错。都给我了。那把以後的,也给我吧。”
将他吻得无法透气,腰下继续挺进。郁凌寒了也扭摆起来,他伸手将自己固在他的腰上。秦永夜也因他的所为,而用力给出更多的奖赏。
小猫,从今以後,你的美丽只能因我而绽放。
末了,终於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在他身上尽释而出。
秦永夜精华刚一打在郁凌寒壁上,郁凌寒被炙热一烫,忽地又是娇哼了一声。声音依旧很小,却被一直盯著郁凌寒看的秦永夜捕捉到了。
秦永夜满意极了,这个小家夥,他算是捡对了。
在郁凌寒身上将他的全部给了郁凌寒之後,感到他小小的身在自己怀中不停地拱,所以又环抱著他,将他完全收纳在自己的怀中,继续给他温柔抚摸,直到郁凌寒最後平息下来,他才放了开来,再细观之郁凌寒,他小小年纪又兼生得弱质,早已承受不起这绝顶的快乐,失去了意识。
秦永夜见郁凌寒因自己的作为餍足进而昏蹶,不但是身,更是在心中盈满了快意,无以伦比。
郁凌寒此刻已是昏迷之中,先前因秦永夜而激起的热情现下已经悄然回落,与此同时,他身上因药而起的香味也慢慢地变得有些淡了。这香之於男人有著奇异而又致命的吸引,特别先前在郁凌寒被秦永夜煨得欲到极致之时,那香是如此地馨郁,可谓人间哪得几回闻,直叫生死沈迷。
不过秦永夜亦非等闲寻常,若是普通之人得了他,只怕没有个接天连日的苦战是不会松手,直要搞得自己精尽人亡才肯罢休。秦永夜已得到了纪舒虞的告诫,忍得了这一时,日後好处诉之不绝。
她说,郁凌寒被强喂此药已是经年累月,早得其中精华,不但在床上用来精妙,就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也在勾魂。
更绝妙之处在於,但凡是初次与郁凌寒交爱之人,只要将自己的精华之液留在他体内片刻後,再配以纪舒虞的药细细抹到郁凌寒身上,无论抹到哪里,将後来在郁凌寒情动之时,对於他而言便是令他生死不得的致命之处。
当然,从此也就去了郁凌寒的势,要他除了夜主之外,无论施怎样的手段於他的身上,对於郁凌寒而言,都是无用,都不能令他情动,更不能令他腹下男物颤栗而起。
秦永夜当然不会浪费这绝佳宝器,今夜他给郁凌寒的量,比起昔日床侍而言不可同日而语,那些床侍尚且被秦永夜弄得骨酥体软,何况是这小小的一只没见过什麽世面的猫咪,他不但被这激液烫得开口哭叫,早在秦永夜给到一半之时就昏迷过去,他那狭窄的径道之内也盛不了这如此许多,慢慢地也就渗了出来。
所以他寻了一个玉塞,将那里堵得再是不留一丝儿缝隙之後又来挑弄郁凌寒,令他自己身体里面也能多有液出,将来能成就好事。
郁凌寒在今夜之前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下面又是初经风雨,哪堪如此摧折,只不过被秦永夜弄了忽儿,就已经几转轮回了。可怜他後面还夹著硬物,里面的欲液早在不知什麽时候就已经渐渐凉了下来,再被秦永夜多一番抚弄,肠中又泌中许多水来,只觉那腔道之中更是鼓胀,又排之不出,头上冷汗一直是一滴一滴地渗出来。
他累了,其实他很早就累了,只是一次一次被秦永夜拉著,逼著他的身随著秦永夜的起伏做著最剧烈的舞动,在秦永夜怀中的时候,郁凌寒似乎就已经能够确知他祈盼的已经到来,心中又不禁地砰砰乱跳,然後感觉到秦永夜掰开了他的下肢,就如同给小孩把溺一般,双腿悬开,空空地吊著。
秦永夜问:“我要是帮你拿掉了,你怎麽酬我?”
郁凌寒欲哭无泪,明明是他将一切痛苦强加於他身,可是现在还要反过来谢他。
秦永夜自问,顺便也就自答:“这样吧,你说‘要’,我问你要不要,你不能说不要,要,是你唯一的回答。”
郁凌寒看得见“要”的唇形,他也知道秦永夜的意思绝不可违,於是张口出了声,可是横竖总是不像,类似於“啊”和“呀”中间的发音。
秦永夜纠了他几次,他都说不对,心道这事可急不得,因此对他道:“乖孩子,我知道你很尽力了,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晚上我来听你说‘要’,如果不行,你知道我会怎麽对你。”
能逃得一时是一时,郁凌寒忙不迭地点头。秦永夜道:“躺好,不要动,如果你动了,我就让这东西在你体内留三天。”
郁凌寒得了大赦,也不管明日他能不能开得了这个口,於是忙忙地点头,秦永夜手里拿过一个小碗,先是边转边退地移出那玉器,然後就将小碗接在他的花口之下,郁凌寒心里一惊,这动作只怕是他记事以来就再也没有过,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於是就胡乱挣扭起来。
秦永夜一手圈著他腰,一手接在他花口之下,见郁凌寒又不安份起来,低喝一声:“别动。”
郁凌寒不听,秦永夜一口就含住了他的耳朵。这样一来,郁凌寒身子立即就软了,秦永夜在他耳廓上轻轻地过了一道,复又吻到颈上,护住腰的手也轻捏起他的腰肉,郁凌寒先前紧张,花口紧紧闭著,现在被秦永夜上下交错一动,腔道内又有清液渗出,连带著,方才秦永夜的欲液也流了下来,落到那小碗之中。
待全然出尽之後,又往郁凌寒身上尽抹。就是要是为了能破他处身,然後再在他身上涂抹这些,然後等著药都渗入他身。
待那混著药的欲液尽数都渗与郁凌寒肌里之後,秦永夜这才躺到了郁凌寒身边。郁凌寒虽然想他抱著,又往後缩,却是被秦永夜一把就揽到了自己的怀中,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柔声对他说:“睡吧,你记著,日後如果我不抱著你,你就不许睡。”
郁凌寒的身子其实已经认得秦永夜了,而且他身上被秦永夜挑起的渴望也只有他才消浇得灭,於是也就从得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於是秦永夜身旁第一次有人过得了一整夜。
到第二日晨时还是不醒。秦永夜也由得他,待他处理完教中事物又练了功毕後,差不多已是日上三竿。回去看小猫还在那儿懒懒地蜷著,容颜可爱,一丝笑意从秦永夜唇边渗出,他走向床边,抬手在他身上抚了抚。
也不知郁凌寒是醒了不曾,往秦永夜那里拱了一拱,但是又将自己藏了一藏。秦永夜这许多年来,从未见过美人初醒的模样,又兼郁凌寒相貌出众,看来更是情致动人。秦永夜不喜欢自己就在他的身边,可他还要寻地方去睡,於是手伸到他背下,轻微一抬,就把郁凌寒放到了自己怀中。
第四章
郁凌寒只在初入他怀时眼睛张了张,瞧见是秦永夜,便往他里面钻了钻,然後就不动了。秦永夜怜他,让他在自己怀中憩了一会儿,可看他就准备不管不顾地睡个天昏地暗,於是就用了些手段将他唤醒,郁凌寒睁眼看他,却是可怜兮兮,已经没有方才的如丝魅态。
秦永夜问:“小猫,白日里有人喂你了麽?”
虽然自见到郁凌寒的第一眼起,秦永夜就左一声右一声“小猫小猫”地唤他,可郁凌寒到现在也没有身为小猫的自觉,加之才被秦永夜用得天昏地暗,全身无力又兼意识还是混混沌沌,一时竟没有听明白秦永夜在问他什麽,所以也是睁大了双眼瞧著,但他哪里都是酸软,头一抬就扯得身上不适,双眉就是一蹙。
秦永夜看他,当然也是明白了,故而将身低下了几分,笑:“嗯,看来你下面的那个小口是饱了,可是上面呢?有没有人喂?”听到这话,郁凌寒刚刚迷迷糊糊地有些明白,就被秦永夜将头迫著抬起,受了他的缠绵一吻。
郁凌寒身上仍未著衣,不但被他吻了,身上有些地方又被摸著,明明已经是力竭的身躯又微微地发起热来,更加羞不可耐,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抬手就去推秦永夜。秦永夜哪会将他小小动作看在眼里,当然也不会去止他动作,只觉他小手小脚软软团团地在他怀里乱动,别有一番风味。
召唤了婢子过来,低低吩咐了几句。然後就有婢子过来服侍郁凌寒著衣,那料质与郁凌寒昨日清晨选的差不离,只是颜色稍换了换。待穿戴完毕之後,秦永夜便吩咐备膳。
看郁凌寒吃什麽都是小心翼翼,挑个丁点儿放到口中就要咀嚼半天才咽,美则美矣却是少了些劲道,秦永夜看在眼中觉得极是不爽,像他这般吃食,江湖之中又有几个在旁边能等得,也难怪他生得这般瘦弱,真是应该想些法子好好地喂,抱起来也不那麽硌手才好。
等到郁凌寒已经是觉得饱了,就将筷箸放下,旁边婢子上来收拾,递水与他漱口。
再之後郁凌寒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麽好了,他心里想得很是简单,既然哥哥将他送予夜主只做床上之用,那麽他就只有在夜晚之时才不是一个光会吃食的废物,可现下既然夜主未曾多有吩咐,他又不能开口去问,所以就站起身来,想退到哪里去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