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氏兄弟之恶人自有恶人磨——朱小蛮
朱小蛮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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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不一样法儿,你又想要哪位呢?”

Hogan情色十足的舔着嘴唇说:“二少的脸让人痴迷,这一位的身材,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去舔舐。”他伸出手,攀在项鹰身上,另一只在胸口流连。

来回抚摸的手让荣谨行蹙起眉头,他拉下Hogan的手,挡在项鹰面前说:“这么看来,你更喜欢我朋友喽?”

“怎么会,两个我都喜欢。”

“贪心的人,你想3p?”

“不行吗?”

“我没问题,不过……”荣谨行故意答应,抱着看戏的心态,挑起眼角看项鹰。

项鹰冲他们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暧昧不定的眼神。

“看样子这位朋友也没意见,走,我们上楼。”Hogan往前走出几步,转身对他们勾了勾手指,急不可耐地去开房。

13.

在下面的人都那么主动了,作为Top,若是被动,就太没面子了。

进入房间后,荣谨行连回头关门的耐心都没有,一把将Hogan压在床上。

反观项鹰,他不急不忙地关上门,然后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荣谨行把Hogan的衣服推上去。

荣谨行的手在Hogan的胸口游移,精准地捏住他胸口的红点,揉捏碾压。

Hogan微微睁开眼,荣谨行的脸和身体让他兴奋,仰起头,看到另一边的项鹰,想到等下这两个男人会一起进入自己的身体,Hogan急切地坐起来,脱去上衣。

荣谨行没有停下来,他一口一口咬着Hogan的下颚边缘,不时用舌尖挑逗。

Hogan把自己拖了个精光,推到荣谨行,跪在他两腿之间。他用嘴解开荣谨行的裤子,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湿润的舌头描绘他的形状。

荣谨行舒服地眯起眼,情欲让他的体温渐渐变高,勃发的欲望不愿意缩在小小的空间里,像调皮地孩子,不想被人关在家里,藏不住地从内裤里往外钻。

Hogan的舌尖在露头的欲望顶部刮了一下,手拉下荣谨行的内裤的同时,口腔一点点的吞入他的欲望,直到抵到喉咙深处,不能再深入,他才停下来。

深喉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儿,荣谨行被Hogan伺候的仰起头。他靠坐在床上,很快后脑勺就抵在墙上,欲望被人来回吞吐,热烫的狭小口腔,每一次收紧都让他发狂。

手不知不觉中摸上Hogan的头,想催他快点儿,让自己射出,又想催他慢点儿,他想射在他的体内。犹豫不决,意识混沌到全完由欲望操控时,荣谨行睁开了眼。

项鹰笔直出现在视线中,荣谨行惊了一下,冷眼旁观四个字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如同看不到这里的迷乱,项鹰冷静地坐着,他修长却不乏结实的腿叠在一起,靠在椅背上,两手抱胸,冷漠地看着床上正在进行的事情,看着荣谨行,面无表情。

寒气从身体最深处冒出,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遍布全身。即便Hogan很卖力的伺候着他,除了嘴巴的慰藉,还有手的抚摸,但荣谨行仿佛突然丧失了感官功能,他感觉不到这一切,体温在慢慢下降,意识越来越清明。除了项鹰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神,他察觉不到任何事情。

那双眼睛就像是部功能极佳的吸尘器,正在一点点把荣谨行的灵魂吸进去,直到把他关在那小小的机箱里。

没有欲望,下身开始变软,Hogan纳闷地抬头,吐出嘴里的东西问:“还没射,怎么就软了?”

身形晃荡了一下,荣谨行猛地眨眼,他从项鹰地视线中挣脱出来,低头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你咬疼我了。”

“怎么会,明明没有碰到。”

Hogan嘀咕起来,荣谨行没精力跟他罗嗦下去,也不想被他看穿一些他不需要知道的事情。主动权这种东西,还在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实在。

荣谨行使出浑身解数,让Hogan兴奋起来。淫叫声重叠不断,Hogan的皮肤变成诱人的粉色,上面布满了薄汗,荣谨行仅仅用手,就让他射出。

Hogan享受到高潮,也没忘记荣谨行,可当他伸手去摸时,才发现荣谨行的欲望依旧软软的,周围也没有射过的迹象。

“你是不是不行?”

“你才不行。”荣谨行顶回去,眼神游移不定,却控制不住地落在项鹰身上,他还在那里,雕塑一般,默然的目光令人望然生畏。双目相交的瞬间,成功地把荣谨行接下去的话逼回去。

Hogan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诡异气氛,他刚释放过,腿稍微有些发软。从床上爬起后,两腿无力地支撑在地面上,迈出几步后,软在项鹰的腿上。

“帅哥,轮到你了。”Hogan两手攀在项鹰脖子上,跨坐在他交叠的双腿上的下半身不老实的来回磨蹭。膝关节蹭到他敏感的穴口,Hogan声音发颤地诱惑道,“后面湿透了,你快进来。”

“怎么不叫他进去?”项鹰对着荣谨行的方向,抬了下下巴。

Hogan说:“他那里不够硬。”

“哦?”项鹰挑衅地笑起来,“是不够硬,还是压根就不硬。”

一句话让荣谨行气得半死,项鹰从头到尾一直在看他们,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目睹着自己由硬变软,却不是因为已经释放的原因,一股无明业火按压不住地往上窜。

“你欺人太甚。”

多么苍白的回应,项鹰大笑起来,震动加大了对Hogan入口的摩擦,他软在项鹰身上,甜腻地呻吟。项鹰没有碰他,也没有推开他,他只是对荣谨行说:“明明是荣二少疯的太多,不行了。”

“我不行?”荣谨行冷笑一声,“把你干晕都行。”

话音刚落,从进屋后就一直坐着的项鹰,突然起立。反应不及的Hogan从他身上滑落,叠在地上。

莫名其妙的恐惧感,遍布荣谨行全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倒退两步说:“你……你想干什么?”刻意让自己显得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项鹰捡起Hogan的衣服,连带Hogan本人,一起丢到门外。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清楚地让人头皮发麻,半躺在床上的荣谨行听着被关在外面的Hogan的拍门声,害怕起来,他看着项鹰一步步靠近自己,身体微微发颤。

“你……你想干什么?”荣谨行又问了一遍。

“干什么?”项鹰冷笑,“当然是等着荣二少把我干晕。”

14.

荣谨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项鹰不可能如他所说那样,等着自己上他。

上一次在健身房被皮鞭抽打的记忆还没淡去,皮肤清楚地记得被抽的感觉。

硬碰硬在项鹰这里行不通,荣谨行清楚的知道这个道理,立刻向项鹰服软:“我知道错了。”

对于荣谨行主动认错,项鹰稍感意外:“哦?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找人一起3P。”在项鹰的注视下,荣谨行小心翼翼地说,“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不对。”项鹰失笑摇头,他竟然指望荣谨行会自己明白,简直是痴人说笑。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项鹰,荣谨行生怕自己屁股开了花,他快速动着脑筋,说:“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以后无论做什么,我都会先问过你的意思。”

“也不对。”项鹰又靠近荣谨行一步,他发现荣谨行急得快要哭了,一味的让他担惊受怕,这不是他要的目的。

“我……我脑袋不灵光,你告诉我,我哪里错了?”

项鹰走到床边,掐住荣谨行的下巴,逼他与自己直视:“你错在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要不是有荣家,你就是个垃圾,活该被人丢掉。”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也许是项鹰提到荣家,让他想到对自己不苟言笑的父亲,和不曾关爱自己的母亲。他变成这样,不是他的错,是注定的!荣谨行嘶吼着:“那你捡我回来做什么?”

“废物利用。”

“我看是当宠物养吧。”荣谨行嘲讽地笑笑,“在你眼里,我连小白都不如。”

“当然,小白是条狗,他的存在是让我开心,你是人,你的存在是什么?你的价值又在哪里?”项鹰甩手,话说到这个份上足够了,他起身想要离开这里,这个二世祖有没有的救,还得看他自己,回头时对上荣谨行嘴边的惨笑,项鹰突然觉得他很可怜,明明是个可恶的连自己亲哥哥都下得了手的人,怎么会让他生出这种错觉?

“看我做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出丑,想要上我吗?”荣谨行一个挺身,跪在床上说,“你来啊,反正你是金主,没有你我什么都没有。”

项鹰叹了声气,面前的人有些幼稚,说着孩子气的气话,竟让他觉得他没那么讨厌人了:“荣家的光环让你过得太顺遂了,你迷失了自己。”

“我听不懂你的话。”

“总有一天会明白的。”项鹰将手放进裤子口袋里,那里有他的钱包,钱包里有一张他珍藏的相片,隔着钱包,指腹触摸着相片,项鹰看了眼床上的人,走出房间。

对于说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后便离开的人,荣谨行根本没上心,拿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的朝项鹰消失的方向砸去,他不想回项鹰那里,他讨厌看到他,什么过得太顺遂,什么像垃圾一样,我有那么差吗?

荣谨行抱起另外一个枕头,气得腮帮鼓得好似一只大青蛙,在思考着自己的优点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楼用项鹰的副卡,付了房钱,荣谨行招了辆出租车。没有朋友,没有工作,没有家,一个三无人员,再不开心,也只能回项鹰那里。

昨天思考了半天,荣谨行才发现自己做人彻头彻底的失败,坐上出租车,他安慰自己,好歹还有小白。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看着计价器说:“一共三十二块。”

荣谨行一套口袋,完蛋……他没钱,是四无人员。

“师傅,刷卡行吗?”

“可以。”

荣谨行把信用卡副卡递过去,司机一脸黑线的回头:“先生,您逗我玩儿呢?我们只能刷交通卡。”

“我只有信用卡。”

信用卡连提现都不可以,荣谨行现在才发觉项鹰用心险恶。为了避免被司机用乘坐霸王车为由,直接送去警局,他硬着头皮给项鹰打了通电话,让他下楼给自己送车费。

项鹰没有多说一句话,片刻后,他的秘书送来了车费。

“项鹰呢?”下车后,荣谨行问秘书。

“项总在开会。”

“哦,我回顶楼了。”荣谨行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挺无趣的。

小白一夜没见荣谨行,围着他转了好几圈,才去玩自己的绳球。

荣谨行坐在地上,看它得不亦乐乎,不过是一个球,玩得那么认真,搞笑的动作让自己跟着也笑了。

“小白是条狗,他的存在是让我开心。”项鹰的话回响在耳边,“你是人,你的存在是什么?你的价值又在哪里?”

荣谨行从小白嘴边抢走绳球丢到远处,小白立刻扑过去咬。

荣谨行自然自语起来:“我的存在,当然是逗小白。”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知悔改。

陪小白闹腾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荣谨行并不意外这通电话是项鹰打来了,因为现在这个时机,除了项鹰,他真想不到,还会有谁找他。

“下楼,我在一楼厨房等你。”

“厨房?去哪里做什么?”

“下来就知道了。”

嘟嘟的占线声取代项鹰的声音,荣谨行纳闷地看着手机,下楼一探究竟。

早上九点五十三分,距离早餐服务结束已有二十三分钟,距离午餐开始,还有好几个小时。

厨房里人不多,厨师们大多在休息室里休息,厨房显得很空。

项鹰领着荣谨行往里走,直到来到水池前,他才停下。

“这是要做什么?”

“洗碗。”

荣谨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洗?”

“你以为呢?”

“凭什么?”

项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出租车票:“早上的三十二块钱,你需要用劳动换回来。”

“我可以用信用卡还你。”

项鹰笑说:“信用卡提现属于违法行为,况且,那张信用卡,是我的。”

“有这么包养人的吗?”

“你包养过人吗?”

荣谨行摇头。

“包养人有什么硬性规定吗?”

荣谨行再次摇头。

“既然没有,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项鹰推开袖口,看着表说,“厨师十点半前会过来准备,如果到时候你没洗好碗,后果自负。”

霸道到无理取闹的要求,荣谨行却没有说一个“不”字的资格,他负气满满,卷起袖口伸进水里。

项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洗干净了,一会儿阿姨会来检查,不合格要重新洗。”

“知道了,你快滚。”荣谨行皱眉,一肚子气,只能靠使劲洗碗来发泄。

项鹰挑了挑眉毛,没有责备荣谨行言语上的冒犯,心情不错地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找到对付荣谨行的方法了,计划第二步,搞定。

15.

好不容易把那一大推的碗洗完,荣谨行用过午餐没多久,又被项鹰指派下去继续洗。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还没说出口,被项鹰一句话给堵回来了。

“你一共摔了多少碗,多少钱,知道吗?”

是啊,那么多钱,荣谨行现在就是个穷光蛋,就像在公园里喝第一口自来水时的感受,他已经认命。虽然项鹰的行为,让荣谨行觉得他是在故意整自己,不过好歹项鹰给了自己遮风挡雨的地方,听他的话,做些活,也不算太过分。

本着这一想法,荣谨行努力在水池前奋斗。在不知道洗了第几百个盘子后,荣谨行忍不住暗骂,酒店的生意为什么要这么好!

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顶楼,连冲澡的力气都没有,他顾不得身上的汗臭味,脱光了衣服,连条内裤都不剩,跳上床休息。

时间还早,项鹰不会回来,他暂时不用睡地。

柔软的床,一躺上去,整个人都往下陷,将荣谨行包裹起来,荣谨行舒服的侧身,闻着枕头上项鹰的味道,渐渐睡去。

项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荣谨行看到他手上抱着一只小猫,那个头跟项鹰的手差不多大。

荣谨行想问他从哪里弄来的猫,张开嘴,竟然发不出声音。

项鹰从进门就一直看着猫,没有看荣谨行一眼。他从床头柜里取出指甲钳,减去小猫的锋利的指甲,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小猫放在床上。

小猫获得自由,迈着优雅的步伐靠近荣谨行,项鹰顺着小猫的步伐,也看着荣谨行。荣谨行正在纳闷他们要做什么时,那只猫突然迎面朝荣谨行扑过来,陷进他的身体里。

荣谨行吓得大叫,上半身笔直的弹起来,坐在床上喘粗气。

原来是梦,荣谨行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房间光线很暗,他不太适应,手摸索着灯的开关,不小心碰到一处高热的身体。

荣谨行赶忙收回手,却被人反手抓住。

“别动。”说话的人是项鹰,荣谨行松了口气,刚才的梦有些惊悚,他仍陷在恐惧中,没听说项鹰的声音与以往不同。

现在是几点,荣谨行不知道,肚子有些饥饿,项鹰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他挣脱不开,又尝试了几下,才好不容易抽出来。

甩了甩被握痛的手掌,荣谨行从另一边下床,他对项鹰竟然没把自己赶下床而感到好奇,拧开床头暗黄色的灯,看到项鹰不正常的脸色,空气中也泛着浓浓的酒意,原来,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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