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花开——滴粉搓酥
滴粉搓酥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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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儿……”

“哥,我好高兴,真的高兴,你又回来了。”

我们互相抚摸着潮湿的身体,诉说着心情。

第十五章:缠缠绵绵

“哥,我爱上你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从我第一次跟你说话时,爱你已经很久很久了,哥,我说过我会用尽我所有的爱,来报答你。”说完,楚儿再次吻向了我,我热情的回应了他。

“哥,抱紧我,抱紧我。”楚儿又一次要求我“爱”他。可奇怪的是我怎么也抱不紧他,楚儿就像条大鱼在我的怀里扭动着,我们如痴如醉的抚摸亲吻,一点儿也不生涩,就像有过多年生活经验的老夫老妻,轻车熟路,做起来非常顺手。我和楚儿又干了一次,也很尽兴。我和楚儿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以免被父母发现。

“哥,我们去洗手间好不好?楚儿拉着我进了洗手间,楚儿像一只附有吸盘的乌贼一样,完全吸附在我的身上,双腿环在我的身上,双手也环在我的身上。嘴里也开始轻轻的呻吟。

“小妖精,别出声,你不怕被发现吗?”我按了一下楚儿的突起,另一个用嘴狠狠的咂了一下。楚儿立刻把小嘴撅了起来。

“痛,哥,你怎么这么坏啊?”楚儿竟也学着我的样子,也狠狠地咂了一下我的胸部。

“小妖精,楚儿!”我们又紧紧的拥在一起,开始抚摸亲吻,接着做爱,就像久旱的田野永远也浇不透。

我不知道,我和楚儿一共做了几次,是怎么分开的,是何时分开的。当我醒来的时候不是在卫生间,而是在自己的床上。我疲惫不堪的起床,视线也有点模糊,记忆也好像失去了。

“我这是在哪?”我自言自语,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我现在很怀疑昨晚与楚儿在一起做爱是不是真的。我起身下床,看着自己的身体,有几处粉红色的吻痕。吻痕提醒着我,昨晚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记忆瞬间就回来了。我与我心爱的楚儿做爱了,而且是整整一夜。昨晚完事后,楚儿像一条挣扎得筋疲力尽的鱼,安静的与我拥抱着。我说楚儿赶快把射在外面的东西收拾一下,要是被爸妈发现了就糟了。楚儿就光着身子起来用短裤擦起来。我直直的盯着楚儿光洁白瓷般的肌肤。楚儿说看嘛看我?我说我就想看看你,刚才没看清。楚儿笑了笑,认真的擦着。

“哥,我收拾好了,咱们去睡觉吧。”

“好孩子,我很开心,跟你一样开心。”

“哥,我也是,就算明天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楚儿又笑了笑,然后吻了我。

“哥,晚安。”

“傻瓜,天都快亮了,抓紧时间睡觉,明天是星期天,抓紧时间睡一会儿,明天哥带你出去逛一逛。

“嗯,哥,我知道了。”楚儿又吻了吻我。

“嘿嘿。”我回忆着昨晚的春光爱夜,憧憬着美好明天,不由得自己在那傻笑。可是,一想到一些所谓的不寻常,我就猛的打了个寒战,有些事情发展得太快,而且快得不合乎情理。首先楚儿没有我和他第一次做爱的那种羞涩,紧张和痛苦的呻吟,如今的楚儿是性满足时的高度亢奋表情的外露,其次,楚儿显然已经学会如何挑逗男人,而且是放肆大胆的挑逗。他太会掌握一个男人的生理,心理的变化了。最后,两年前的楚儿,是绝对的紧实。可如今的楚儿却已经完全发生变化了,那么的有弹性,显然那里被人“开发”过了。

“天啊,我的楚儿!”楚儿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都遭遇了什么。这时宿醉后的头痛开始发作起来,头部的隐隐作痛,让我无力再思考下去。

“小和,起来啦?你们可真行啊,一回来就猛喝!快起来,妈给你煮了粥。”母亲还是那么温柔,她为我们三个醉汉煮了解酒养胃的白粥。

“妈,您可真贤惠。”我一骨碌就坐起来。

“妈,我去叫楚儿。”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想去看看楚儿,我的宝贝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一夜的缠绵,那小家伙能不能吃得消。

“嘿,宝贝儿,我来了。”我轻手轻脚的溜进楚儿的房间。其实,楚儿已经没有房间了。父母离异分开睡,我的房间虽然宽敞,可是父母却没有占用,父亲搬去跟楚儿一起住。所以现在的楚儿与父亲一个房间睡,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书桌,还有楚儿练琴时用的琴架,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屋内的摆设简单得一目了然。

“宝贝儿,醒醒。”我在楚儿粉嫩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又用小舌舔了舔他的嘴唇,我的楚儿会在我的轻唤下醒来的。楚儿的眼皮轻轻的动了动,好像分辨出那是我的吻。

“哥,早上好。”楚儿睡眼惺忪的眨眨眼睛,咧嘴使劲儿冲我笑。

“傻样,笑啥呀?”我吻了吻楚儿微张的嘴唇。

“哥,听我说,我刚才梦到你了,你相信吗?”楚儿把我搂住。

“相信啊,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我去上海找你,可是却怎么也到不了上海,上海那么那么远,我们之间就像隔着高山一样互相望着。我就朝你的方向跑去,很累很累,哥,我真的跑了很久很久。”楚儿搂住我的脖子,把脸放在我的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满我味道的空气。

“可是,可是最后,我还是没能与你拥抱。哥,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你却在我的面前,这么真实,这么近。”

“傻瓜,那只是梦,宝贝儿,我现在就在这儿。不信你摸摸。”

楚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真的?那我就好好摸摸你。”楚儿一脸坏笑,使坏伸手开始摸我的下体,“它”已经在楚儿的抚摸下倔强的站起来了。

“你个小妖精,你想让我精进而亡吗?”我按住楚儿的小手,制止了他对我的挑逗,必须制止,谁知道下一秒我会对楚儿做出什么。同时心里一阵悲哀,我的楚儿未免也太过于热情了,他的热情让我很不安。

“楚儿,起来吧,咱妈做好早饭了,都等咱俩呢,一会儿收拾一下,和咱妈,咱爸,咱们好好出去逛逛。”

“好的,一会儿,叔叔,阿姨也去吗?”

“嗯,是啊。对了,楚儿,哥到现在都没听你拉琴呢,你练得怎么样了啊?”

“哥,你看我这手指。”楚儿把手伸到我面前,葱尖白玉般水嫩的手指,干燥,柔软,手指肚也很丰满,很有弹性,指甲上也如静寒一样只涂了一层钙油。

“哥,我这双灵巧的手,拉琴是很好的,是绝对的好。而且哥,我这双手也可以把你送上天堂,我说的是快乐到死。”楚儿又开始抚摸我,手指触摸皮肤的感觉是这样的好,光滑,细致,很凉,微痛。

“我说的是真的,哥,闭上眼睛。”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知道这两年来楚儿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我无法相信如此妖魔化的楚儿怎么会是那个傲气逼人的张楚儿。

第十六章:陌生

“楚儿,不要再闹了,吃饭去。”我再次制止了楚儿,更何况再不出去吃饭,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母亲把白粥已经盛好放在了桌子上,冒着热乎乎的白气。

“妈,爸,楚儿一会儿,我们一起,四个人出去逛逛吧,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家里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我不去了,昨晚上喝多了,现在还很难受,我一会儿还想再躺一下。”父亲捂着脑袋,狠狠地按了几下太阳穴,脸马上就苍白起来,看来真的是很不是舒服。

“我也不去了,小和,我现在开始信基督教了,今天是星期日,我得去教堂做礼拜去。”我这才注意到母亲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十字架,阳光一照,竟然也亮得晶莹剔透。

“怎么还信基督教了啊?”我询问。

“阿姨说她经常感到无聊。那就信了呗。”楚儿边吃边告诉我,我诧异的看着楚儿。心想楚儿现在可以在饭桌上随便插话了,而且母亲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母亲竟然点了点头,默认了。

“哦,好吧。那我和楚儿去。爸您和妈缺什么吗?我出去给你们买啊。”

“你们看着买吧,但是别乱花钱。朱和,你在上海也不容易。”母亲嘱咐着。

“知道了,妈,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嗯,好的。我先走了。楚儿你把早餐吃完的碗筷收拾一下。”母亲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看了看表,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爸,我妈信教多久了啊?”我问爸。

“从我们离婚开始,两年多了,这样对她很好。她可以把很多的精力放在信仰上。”父亲手按太阳穴,看来他是真的头很痛。

楚儿还在虎虎地吃着饭,渐变为亲年的他的确很需要食物的能量。

“楚儿,慢点吃。不着急。”

“不,不,哥,我吃完了,我们走吧。”楚儿用手擦了擦还有些油腻的嘴角。

“朱和,早点回来,我想在你回上海之前,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知道了,爸。”

这个季节的小城景色很好,微风暖得如同一根细细的羽毛在你的脸上挠痒痒。阳光也刚刚好,不冷也不热,天空蓝得如一汪清水般清澈。

我们又去了那个商场,两年前给楚儿买衣服的地方。如今故地重游,滋味固然非同一般。人们依然对我身边的男孩啧啧称赞。

“这孩子真高,真漂亮。”

“什么样的爹妈能生出这样漂亮的孩子啊?”

“一看这孩子的眼睛就知道是个聪明的孩子。”

身边的楚儿看了看我,嘿嘿的笑了。如今的楚儿,面对今天的称赞已不再像从前那样不知所措,羞赧青涩了,他已经学会向称赞他的人微笑并表示谢意了。

我给楚儿买了很多衣服,都很贵。我又为我父母选了很多衣服和补品。我和楚儿大包小包的往商场外走。商场的地下超市,正在举行促销活动。台上的演员在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楚儿立刻停下了,出神的看着表演,样子很认真。我就站在楚儿的旁边,真想选一个合适的角度把楚儿拍下来,楚儿穿着一件蓝T恤,说不出是一种什么蓝,很蓝很蓝,蓝得一点儿渣滓也没有,蓝得彻心彻肺。

“哥,台上的那个人,我认识。”

“噢。”我随声答应他。

“哥,那个人也学过小提琴。”

“噢。”我还在附和他。

“哥。大概半年前,他强奸了我,而且不只一次。”楚儿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回表演。我诧异的望着他像面蓝旗一样的背,突然发现四周已经很黑了,真的,是很黑很黑,我像被谁用板砖用力敲了一下,恍恍惚惚的蹲了下去。再也无力站起来。

“哥,你别这样。”楚儿也蹲了下来。

“楚儿,你怎么会?”我难过的看着他的脸。

“哥。你别问我了,我也不想,我没有对不起你,哥。”楚儿试着扶我起来,可是被我拒绝了。

“哥,我下午还有小提琴课。我先走了。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是我爱你,我没有错。我因为爱你,所以才会告诉你。我因为爱你,所以才想让你快乐,你难道就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吗?这两年来,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你难道就感觉不出来吗?哥,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哥,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在爱你。”

楚儿还在试图拉我起来,我没有拒绝,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脸,多好看的一张脸,那么漂亮,那么年轻。可是在这张脸下,藏匿着多少我不为人知的丑恶交易。初见楚儿时的雀跃,开心,热情,兴奋,激动,然后又失去理智的与他上床,然后再情绪高涨的与他继续缠绵,然后兴高采烈的与他四处逛街,然后再听他陈述其实我早已经怀疑的事实。现在的我精神混乱,不敢想象可能在楚儿身上发生的事实。

超市那边的气氛依然很好,台上的人起劲地走上走下,起劲地唱歌,而台下的人起劲地拍手,起劲地哄笑,拖观众上去表演,喝彩,把喝了一半的促销饮料人来扔去,起劲地异样。

“哥,别像个孩子一样好吗?”楚儿说完就转身离开,毫不犹豫。

“叮。”是简讯的提示音。我拿出电话一看,是静寒。

“死人,有了心上人就忘了我啦?”我没有给静寒回复短信,实在没有心情。

只是喃喃的对自己说:“静寒,我不太好,心上人,家人都让我感觉好陌生,好陌生。”

晚上回到家,我把东西一样一样的往家里摆。父母在他们各自的房间里,分别探出一个小脑袋,向客厅里的我望着,样子很滑稽。

“爸,妈,楚儿你们都出来试试衣服合适不?都在房间里做什么呢啊?”父亲很有兴致的走了出来,母亲见父亲走出来,马上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接着就把门关上了。

“孩子,想没想过什么时候从上海回来啊?我和你妈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们都想过自己的生活,小和,你有没有什么计划么?将来怎么办?而且楚儿还有两年就满十八周岁了,可以这么说吧,楚儿除了会拉一手好提琴,其他的一塌糊涂,你有没有为他考虑过什么没有?是要他上高中,还是其他的出路。我们都知道你在上海目前混得还不错,但毕竟是你和朋友合伙的生意,而且你的股份只有那么一小点儿,再加上你从小就心肠软,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还有一点,小和,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女朋友呢?别一回来就整天和楚儿腻在一起。你也该找个固定的女朋友了。”父亲边式衣服边把这些话旁敲侧击的讲给我听。这种千头万绪的问题把我纠缠得乱七八糟。

“爸,我都知道,我会处理好上海那边的工作的,等我在再上海稳定一点的时候,我会把妈和楚儿都接过去的。我会把妈照顾得很好。至于楚儿,我们既然收养了他,就得为他负责。我会让他继续念书的,能走上音乐的道路固然很好。所以,爸,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您会了无牵挂的过您自己的生活的。”我也把一些参杂气话的回答回击给了父亲。

“你们怎么样,我不管,你怎么孝敬你妈,我也不管,就算你有一天,不认我这个老父亲,我也不生你的气,我知道你恨我离开了你妈,离开了你,你一直都在恨着我。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抛弃你妈,也始终没离开这个家。朱和,无论你们走到哪,我也会记挂着你们的。还有,我不同意楚儿跟你走。他是我领养的,我需要他陪着我,等他毕业了,我会安排他在艺术团工作的。”

“爸,您说什么呢?您是不是想让楚儿走他爸的老路,我今天知道关于楚儿的一些事情,我总觉得他现在很危险。你也看到了楚儿现在不是普通的出众。而且,爸,这种事是你我心知肚明的,就不用摊开来说了吧,如果您真的想楚儿好,就让他跟我走。”

“朱和,你变了,真的变了,你现在变得太强大了。”父亲扔下衣服,恶狠狠的对我说。

“不,不,是你们,您,妈,楚儿你们都让我太陌生了,您看不到你们自己的变化吗?母亲从前是多么的跋扈,霸道的女人,当年为了争夺你甚至剁掉了楚父的手指,而如今呢?画十字,祷告,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她已经完全对这个家失望了。对你真的绝望了,你知道一个女人对丈夫绝望是什么意思吗?不是又哭又闹,不是大喊大叫,而是心如止水,她看不到你,听不到你,感觉不到你。而你知道是什么让女人绝望吗?是你一直存于内心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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