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生子)上——古砚
古砚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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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往日的惯例,叶重晚上一定会过来,注视着那扇紧闭的门,林昔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连哄带骗的抚慰下,似乎真的有了效果,踢动的肚皮渐渐恢复了轻柔的起伏。

仰靠在铁栏上,林昔眼睛半睁喘息,现在这样的境遇就算他可以撑住,孩子也受不了。

这已经是他在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我只喜欢待在肚子里的。”脑海中忽的闪现当天叶重的话,林昔猛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叶重的癖好当真如他所说,那么……那么他绝对不会让他把孩子生下来。

打了一个寒颤,林昔如避蛇蝎紧盯着地上那滩水渍,如果这些药有问题他不肯吃,叶重一定会想尽办法逼他就范,就跟现在一样,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警钟敲响,脑子里一团乱,突然电闪火石之间,林昔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他昏迷不醒或者生重病,叶重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亚斯,今天情况怎么样?”一进门就换下全套衣物,叶重一如既往开始消毒双手,一丝不苟,不错过一点缝隙,整理完毕之后拿出当天的病例报道。

“一切按照您的吩咐。”言简意赅,叶重没有继续追问,放下报道进入地下室。

进入研究室重重关卡,如果没有对应的密码,任何人都无法进入,就算是亚斯,也必须在他允许的范围内才得以探视,所以即便报警,不知晓详细情况,同样会一无所获。

这是他的地下王国,也是他的科学乐园。

在这里他就是一切的主宰。

随着视野的展开,中心位置的铁笼一览无遗,连同里面的人。

今天与往常相比有一些不同寻常,听见他脚步声立刻会惊醒过来的人,依旧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叶重又走近了几步,发现蜷缩着的林昔,脸色不正常的青紫。他立即绕到最靠近的一边,伸出手探向无力垂在一边的手腕,波澜不惊的眼瞳终于起了一丝涟漪。

难道今天新使用的药物出了问题?

斟酌思索之下,他打开铁链,进入将人抱起。

林昔前段时间隐居在家乡的老房子里,紧接着被他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长久未见阳光,皮肤相当白皙,由于怀孕的关系,下巴圆润,脸色也比以前好了不少。在幽蓝的光线里,似乎整个人泛着白玉般的光泽,特别是他喜欢的腹部,此时看来也分外圆滑漂亮。

因这难得的一点触动,叶重动作放轻了不少,甚至还找来了一条毛毯给他披上。

包裹住的人陷落在床单里,眉眼无害,整个人纯净到让人生出邪恶疯狂的欲念。

叶重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自己怪异的癖好,喜欢怀孕的人,喜欢看他们挺着肚子笨拙的模样,更喜欢他们阵痛呻吟的脆弱表情,眼角无力垂落,甜美的泪水。

由于喜欢同性,他一直觉得这只是个遥远的梦,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喜好。直到有一天,父亲告诉了他一个双性人的病例,他当即想到,这样即便外貌偏于男性,也可以孕育生子。

在他的一再坚持下,父亲把这个病人交给了他,见到林昔的第一眼,他就打算着手进行改造计划,让林昔变成名副其实的“孕妇”,所以以手术的名义让他服用更易受孕的药物。

不出所料,林昔果然怀孕了。

探入毛毯抚摸着高耸隆起的腹部,向来冷静自制的叶重徒然升起一股热流,压抑许久终于可以一尝夙愿,他勃发的部位隔着布料狠狠顶在鼓起的肚子下沿处。

“不要动!”兴奋难当,冰冷的刀锋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抵在了他脖子上。

“扮傻装晕,看来你是真的想杀我。”

“我让你不要动!”见叶重一点也不意外,甚至手还继续游走,林昔恼怒大喝了一声。他抓住时机在叶重松懈的时候偷偷拿过一把手术刀,但看来事情绝不像他想的那样容易。

“动手吧。”

“什么?”林昔的手听见叶重的话后抖动了一下,手术刀的锋刃超乎寻常的锋利,立刻划开了一小道伤痕,鲜红的血珠滚落,雪白的领口立刻沾染了红艳的痕迹。

相比叶重,林昔更像那个被割伤的人,他往后退去靠在墙壁上,但刀仍然抵在叶重脖子上,不敢有一丝放松,“你让我离开,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叶重微微侧着头,似乎滴血的伤口不长在他身上,语气依旧淡漠无情,“除非杀了我,不然你永远别想离开这里。”

第二十五章

只要用力划下去,这个禁锢他的男人就会停止呼吸,意味着他可以恢复自由。

如此巨大的诱惑力……甘甜到指尖都在颤抖……可是与此同时,必须背负杀人的罪名。

为了这样一个人渣,值不值得赌上余生?短短一刹那的犹豫,林昔错失了先机,叶重抓准机遇打掉了他握在手里的手术刀,清脆的铁器落地声中,他被一双有力的手掐住了颈部。

“心慈手软,注定要失败。”半边肩膀被染红的男人,竟然若无其事评判他的过失。

“本来打算过足七个月再让你服用新研制的药品,现在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尝试了。”林昔被掐得呼吸困难,一张脸涨成通红,使劲想掰开对方的手,听到这话不由僵直了身体。

“这种药可以让你经历一次生产的阵痛,产道在假象的刺激中慢慢变软。”叶重拽住林昔两人近在咫尺,茶色瞳仁掠过一丝狂乱的异色,然后伸出舌头缓缓舔舐战栗的耳垂,异常温柔地道:“到时候插入阴茎,我想将是最极致的享受。”

“……”彻骨的寒意迅速窜向四肢百骸,林昔耳边阵阵惊雷,血色褪至惨白。

不顾一切开始疯狂挣扎,踢翻周围的医疗器械也在所不惜,单薄的毛毯顺着肩膀滑落,林昔整个人处于戒备状态,就像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刺,“你这个畜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唔。”咬合的下巴被掐住卸下,林昔整个人往后倒去,一颗白色的药丸滚入了食道。

想伸出手抠住咽喉,手腕适时传来冰凉的触感,两边都被拷在了栏杆上,动弹不得。

“放松好好享受,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对一个孕妇动粗。”

“你……”无法闭合的嘴声音都很难发出,林昔仰视着那张在旁人看来是上等皮相的脸,毛骨悚然,一阵一阵开始作呕,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我中心的人?可怕到极致。

“好了,现在让我们慢慢等待美妙时刻的到来。”退后一步,叶重淡然解下外套,将带有血污的医师制服扔入垃圾桶,然后长腿勾过一张旋转椅,顺势拿过一本书开始翻看。

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林昔十分难熬,一开始尚且没有异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不仅腹部异动渐渐频繁,连下方畸形的花穴,都有了涌动,开始分泌粘腻的液体。

“不——”拉长的惶然也无法阻止,一次猛烈的撞击过后,林昔脸上不断有汗水滴落,“啊……肚子……肚子好痛……不要……啊……”

白浊的液体充盈甬道,滋润了外侧的花瓣,继而顺着腿部皮肤滑落,淫靡到极致。

“好难受……好痛啊……”咬字不清,但从虚弱的表情也看得出正在承受的痛楚。

与痛苦呻吟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湿滑汁水浸泡到艳红的雌穴,散发着水色的迷人光泽。

“呜……”林昔艰难地喘息,泪水混杂着汗水滚滚而下,腹腔里翻江倒海,好像有什么东西撕扯着他的脏器,着急下坠要破落而出,可是阻碍让一切无法顺利进行。

这不是真的要生产,只是一种假象,让他痛苦的假象。

这一切画面在叶重看来,简直是完美无缺的场景,他悄然靠近,掰开努力想并紧的双腿,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用力,一方面林昔对抗阵痛相当虚弱,一方面高高耸起的腰腹早已强行撑开了一道缝隙,红艳的媚肉随着战栗的身体紧缩,往外挤压着粘稠的液体。

这副躯体矛盾畸形,但某种程度而言,也是上帝的杰作。

男性的刚强与女性的柔媚,结合得恰到好处,畸变得极美。

叶重嗜虐的眼眸蓦然阴沉到可怕,揪住无力依然想逃脱的人,伸出舌尖卷住颤动睫毛上浓密的泪水,尝到味道的同时,他一把扔开半遮的毛毯,让林昔的身体裸陈在他眼前。

“真是漂亮。”发出一声赞叹,叶重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伸手解开两边的手铐。

一得到自由,即便冷汗直流,呻吟不断,感应到危险的林昔依然不断向前爬去。

叶重完全不着急,眼前的人已经是瓮中之鳖,慢条斯拉解开领带,他轻笑了一声,听见声音的林昔慌不择路,直至抵上了冷冰冰的墙壁,他松开袖扣挽上,似乎不准备脱下衣服。

铮亮的皮鞋踩在没有一丝灰尘的硬质地板,他一步一步向墙角的林昔走了过去。

余光瞥到靠近的人,林昔手指不住抠挖着墙壁,可惜金属质感的冰冷告诉他,没有闪避的空间了。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挖掘出一道缝隙,让他躲到里面去。

“嗯啊……啊……”粗沉的呼吸减退不了一分悸动,他保护一般扶住自己的肚子。

眼前突兀闪现靳洛的脸,无能为力的林昔从未像此刻一样,如此迫切希望一个人出现。

如果他在这里该有多好,再善解人意,再不愿给人添麻烦,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独自承受苦难,身为一个男人孕育子嗣,无论怎么伤心难受,永远只能依靠自己。但是人总有脆弱的时候,偶尔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为什么抓住的那么一点点温暖,再也触碰不到了……他并不贪心,只想要平稳的生活,为什么连这么卑微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放开!放开!”触碰到脚踝的微凉掌心让林昔迅速缩起了脚,但动作敏捷的叶重迅速拉住了他两条发颤的腿,以不由拒绝的力道扯到最开,将他以跪趴的姿势按在地板上。

“现在要我放开,等一下你就会求我不要停下了。”压制在林昔背上,叶重双手怀抱一般搂住下坠的肚子,收紧之后用力揉按,似乎想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触碰到里面幼小的生命。

“你做这种事情,真的不怕遭报应吗?”下巴一合上,林昔忍住疼痛,悲愤质问道。

“报应?我可从来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叶重嘴角扯开一缕放肆的笑,近乎森然的警告道:“不怕你肚子里那块肉被捣烂的话,你大可以再试试。”

耳边响起清晰的拉链声,一触即发的热度让人恐惧。

“不……啊……”无论做怎样的心理建设,甚至是强硬的胁迫,林昔都没办法接受一个陌生的男人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叶重是肉体上的洁癖,而他是精神洁癖。

不是出于爱情的结合,在他看来都是肮脏而不可忍受的。

就像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他不爱靳洛,根本不可能留下它,冒着生命危险也会流掉。

褪去布料的阻隔,狰狞的性器犹如脱笼的野兽,硬度和热度都让人头皮发麻,叶重向来洁癖严重,要求又高,所以找到合适的发泄对象的几率并不高,或许过度的压抑,也与他形成怪异的恋孕癖有关,他天生骨子里,既有自虐又有施虐的双重因子,密不可分。

“啊啊——”隆起的腹部被往后压,坚硬的顶端抵在花穴前摩擦,林昔完全挣脱不开,绽开的花瓣被揉搓到红肿,止不住的液体往下滴,意识无法控制生理的反应,他羞愤欲死,在狂乱浑浊的气息中,冷不防强悍的灼热顶入了一小截,入口骤然撑开,还未反应过来,硕大的根部悍然一鼓作气塞入,小腹被使劲掐挤在指缝之间往后拉去,进到可怕的深度。

“啊——!!!”林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哭叫,随之被彻底侵占了。

一双墨黑的眼瞳呆滞望向前方,仿佛这一刻时间完全停止了。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呼——”进入的刹那,甬道如同肉膜紧紧裹住了他的性器,不断紧缩吸附,叶重调整呼吸频率才不至于立即失控,比想象中更美妙的滋味,愉悦到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他衣冠整齐仅拉下了拉链,对方不着一缕承受他的进犯,狼狈不堪到无法遮掩。

如此鲜明的对照,让人欲望大盛,他挺动腰杆撞向毫不设防的腿间,发出哀鸣的人满面泪水想逃开,衔接所在却在抽插中翻出了湿润的汁水,不知廉耻缠住他,抽搐般的紧缩。

药物兼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但林昔毫不知情。叶重淡色瞳眸染上了浓重的色彩,唇边噙起恶意的笑,“口是心非的贱货,嘴里说不要,下面夹得这么紧。”

平日越是正经道貌岸然的人,床笫话语越是下流,突破禁忌的快感往往强烈于其他人。

明明是单向强制的逼迫,他却黑白颠倒,猛烈进犯的同时加以言语凌辱。

越进越深,恨不得顶入最深处,叶重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射入了精液,沉睡的胎儿就与他有了血缘上的牵绊。作为医生的他明明知道这不可能,荒诞不经的念头却让人狂乱。

“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一定会负责。”不管不顾加快了进出的频率,叶重白净的侧脸有一颗汗珠坠落,呼吸急促,神情近乎痴狂,“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痛楚夹杂屈辱的欢愉,林昔承受不住双重的折磨,意识迷乱。耳边飘荡过若有似无信誓旦旦的许诺,他想放声大笑,泄露的唇边却只有哽咽的低响。

这真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前后方轮流被进入,滚烫的浊液喷溅进身体最深处。

林昔到最后下身没有了感觉,叶重一反常态,不顾脏乱紧紧将他抱在怀里,甚至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堵在了他的下方,暧昧不明地道:“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

他唯一害怕的,是不再隐隐作痛的肚子。

第二十六章

嘴里讲着混乱不清的话语,林昔费力想抬起手,检查一下腹部,却无法如愿。

“不要乱动。”细微到几不可察的移动幅度,依然招来了男人的斥责。

“呃……我——”断断续续的话只说了个开头,林昔突然感觉到臃肿的下腹涌动一股热流,倏然住了口,脸色苍白往下看,堵在私处的纯白手帕,渐渐被稀薄的淡红污染。

难道这一次真的保不住了?惨淡一笑,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林昔陷入黑暗之中。

“林先生,该用早餐了。”犹如从远方传来的叫声,虚无而不真切。

“林先生。”锲而不舍的人继续在他耳边唤道,意识恢复一线清明,林昔恍惚觉得很熟悉,难受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里竟然是一般只出现背影的管家亚斯。

“您终于醒了,我扶您起来用餐。”对着他这样一个囚犯,亚斯的态度平淡无奇,与面对叶重时相差无几。林昔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职业水准惊人,怎么可能与那种衣冠禽兽相处?

柔软的枕头垫在腰背上,林昔发现自己身上终于有了一套衣服,昨天过度劳累让他精神萎靡,反应也迟钝了不少,等到见到毛毯下明显的鼓起,这才如梦初醒掀开毯子一看究竟。

“你的身体状况恢复良好,叶先生说,只要按时进食按时服用药物,不会有大问题。” 这一番话机械得像商城里介绍产品的服务人员,林昔仔细一看,手上正扎着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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