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胆包天 下——小模小样
小模小样  发于:2014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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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算是领教了靳昶的缺德劲了,丫也不吭个声,下手却一点也不留情面,微微喘着凑在我的耳边轻轻勾了下舌尖,我就差一点尖叫出来。一片黑暗里我单听听他那撩人的喘息声就要热爆了,何况还有上下其手,还有唇舌交缠,我在他几下撩拨里就气喘如牛,下边胀得不行,攀着他裸着的肩头就要叫。外头偏偏适时地传来死猴崽子趿拉着拖鞋,拖拉拖拉地去卫生间的声音,吓得我汗都冒出来,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

就在猴崽子路过门口的时候,他简直黑到家了,一把就抬起了我的臀,那里一下就顶上一个火热的东西。我擦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吗?登时一脑门汗吓得快没命了。可是我竟然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吓吓我,以为他不敢,我特么真是太天真了。还没回过神来那火炭似的东西顶得就用了力气,我呆了一下死命地要乱扭,立刻被制住,我特么欲哭无泪。外头死猴崽子打哈欠的声音都听见了,分神的一瞬后面不保,已经被顶进去,我被刺激得差点就叫出来,黑暗中被他猛地死死捂住嘴,下边的推进动作却没停。我操,我特么要是被强奸的话,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

好歹外头卫生间门又关上了,猴崽子踢踏踢踏地一路远去回了书房。这边我已经被上得很彻底了,我又以为他不敢动得太过火,但事实还是我错了,靳昶太特么牛逼了。我被运动得眼泪都下来了,搂着他肩头压抑着喘息哀求,抖着声音说,“哥,哥,哥,哥,我错了。”

“哪里错了”他虽然也喘,但声音平稳得很,唇还贴过我的面颊,“哪里?”

“哎哟我操,哪里都哎呦错了。”我死死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跟他耳语,“求求……你。”

“求我什么?刚才你把门关那么死,不是要求欢的意思吗?”他那音调真特么欠操,可是我哪敢啊。

“不是,不是……”我赶紧辩白,“我是想……我操……”我说不下去了,他突然发狠收拾我,我咬着嘴唇皱着眉不能出声感觉脸都要憋出血来了,在他身下被压着运动,我就像被塞在蒸笼里,被蒸出的热气又都笼在他怀里,我就像脱水的鱼,不知哪口气上不来就要昏过去。

“不是么?”他又问我。我要死了,都这么样了就特么别和我说话了,我再多分一口气去说话,可是真要精尽人亡了。不过这么收拾我太特么成心了,我一转念头终于明白过来,赶紧顺从,“是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哥,哥你饶了我吧。”

他总算给我缓了一缓让我喘口气,我算是……我算是知道他狠了。

后来就是这么一路硬做到最后,我总算知道他生气的表现方式是五花八门的。虽然是挺爽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半条命都没了。最最他妈可恨的是,完事以后他帮我收拾干净,然后又帮我掖好被角,再然后就躺到一边接着睡觉去了。

我在床上干躺了半天,这次是真委屈了,我从床上撑起胳膊肘看他,恨不得掐死他。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就把心里正想的话冲口说了出来,“我知道你生气,反正我就是错了,你想打我就给你打,想骂我就给你骂,想上我就给你上,可是你总不能这么不理我。”

黑暗中他张开眼睛,我被那眼睛一看就没了气势,撑着的胳膊肘也有点摇晃。

“谢佳树。”他在黑暗里轻轻唤我,我一抖,觉得我要是狗这会耳朵都立起来了,所有的戒备都提到了最高等级。他怎么唤我大名了?不是更生气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他轻轻地说,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我一迟疑,就被扯过去又按到床上。一瞬间我就呆了,我我……我特么脑袋被精虫嗑过吗,我特么说什么不好,我跟他还想逞威风放特么什么狠话?谁特么见过耗子跟猫叫号的?

这次完事之后我连腿都抖了,不过这次我死死赖在他怀里,死活也不肯被挪开,“脚疼脚疼,别动别动,就这么睡吧。”

说完就闭了眼睛装死,他总算有良心,就那么抱着我,还搂得挺紧。软软的唇时不时贴在我的额头,拇指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我装着睡,他却很久都没换姿势,始终重复这两个动作。我浑身又酸疼又爽,可是慢慢慢慢地却心里难受,有些事道理上明白自己做的不对,和实际体会到自己到底是怎么让人家难受的,还是不一样。我有点能感觉到他不想跟我分开,想跟我在一处的心情,也不知怎么的,那种难受就在那恋恋不舍的亲吻和摩挲中传进我心里,让我也跟着难受。

所以我是不地道,不要说没问他有没有时间休假,其实我就不应该离开他那么多天。我是什么都没想,其实真要是离开他那么多天,那么多天看不见他,我也会难受。

现在他以为我没那么恋着他,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让他明白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我一想到他难受,就觉得糟心。

59.

我让脆脆再多订两张票,没想到脆脆干脆利落就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都没二话。我放了手机还挠了半天脑袋,想着这事可能要闹心,脆脆怎么想的我不是真没感觉,只是觉得难办能绕开就绕开了。

等到我跟靳昶带着那拖油瓶猴崽子到了机场,才明白为什么脆脆没任何反应,敢情她那边也拖着两个副产品,看见我的时候也是一脸尴尬,扫了靳昶一眼,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可是看见田野我能理解,看见朱崇柏也在这实在是太惊悚了。靳昶的眉几乎立刻就拧了起来,朱崇柏也是一怔,跟着就苦笑起来。

我当时就觉得这一路怕是要热闹,下意识地先去看了小烨,心说你怎么还没跟朱崇柏断掉关系?刚触上他的眼睛,他就立刻低下头,我心里叹口气,知道他是要废。朱崇柏一直站在小烨身边,看了靳昶几眼以后也转开眼,脸上茫茫的神情,像是发呆又像是胃疼。

转头再去看田野,刚看见他时脸色黑的像锅底,这会倒明快不少,还去跟靳昶握手。

只不过气氛还是很僵硬,幸亏靳昶表现的非常轻松随和,就跟什么气氛都没看着似的——或者说他已经自如地转换了标准的商务模式。

可惜他还携带了一个便携式的宠物,猴崽子不知怎么的从刚才开始一直很亢奋地抓着我的胳膊,好歹靳昶跟他们打完招呼了,他就迫不及待地捅我,“这位大美女是谁呀,老二帮我介绍一下。”

“滚你妹的,你要认识自己上去认识。”我甩开他,脆脆倒挺给面子,朝他笑了一下,看着是挺迷人的,不过脆脆有点心力不济,其实就是不太想理他。

没想到猴崽子居然触电了,居然紧张起来,我看连田野都没当回事,跟靳昶聊天去了,猴崽子自我介绍了一下来历,脆脆就问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他结巴着说,“在下姓陈,双……双名一个一个鼎。”

脆脆两弯淡眉都颦起来了,疑惑地看着他,嘴里倒客气,“哦,双名还一个‘鼎’?那你是叫陈鼎鼎么?”

我“嗤”地笑得像个在泄气的皮球,“你帮他订机票的时候没看过他名字吗?”

脆脆摇头,“小烨网上订的,我没留意。”

死猴崽子满脸通红,“其实我叫陈一鼎。”

我笑得都快抽过去了,猴崽子怨毒地看了我一眼,靳昶忽然伸手搂了我的肩,我回头看他微笑地看了我一眼——原来是觉得我笑成这样很好玩么?我自然地往他身边贴了贴,“这小子大名其实不错。”

猴崽子挺了挺胸,大概觉得总算找着个台阶,腆着脸粘在脆脆旁边故作成熟地说句糙话,“老二有这么漂亮的朋友居然还找不着对象。”

我惊了一下,猴崽子比我还没谱,觉得他可能踩着脆脆尾巴了。说话的却是一直沉默的朱崇柏,他终于从沉默发呆中醒过来,笑笑,“苗苗是老二,那你是什么?小三呀?你们家还挺热闹。”

猴崽子鼓起腮帮子就要反击,我一乐,还想看热闹,脑后勺被靳昶拍了一下,“忘记带书了。”

我赶紧转过头来,“那边有卖书刊杂志的,我陪你去买。”

结果跟靳昶挑杂志挑了老长时间,我翻着杂志跟他扯犊子瞎评论,眼睛直溜着他的脸色,瞅着他一直在忍笑的小模样我心里就直乐。结果不知不觉买了一大堆杂志,虽说是给他们也都捎带着买几本,可是也买太多了,彩色图片的杂志忒重,抱着还挺沉的。拿着刚要走,靳昶劈手就把杂志都拿到他那去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空着手跟着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有点像小娘吗?

我的背包也很空,说是旅游可是我跟靳昶就带了一部单反相机还在他那里,我身上唯一有重量的东西就是裤子膝兜里揣着的一只手机。走回那边他们几个正在瞪我,大概是嫌我们俩个忒啰嗦浪费时间,只不过几个人齐刷刷地都瞪的是我,擦,难道靳昶往那一站就是宝相庄严,我就是耽误事的佞臣?

我解释,“这不是帮大家买几本杂志解闷么。”

脆脆作为我们中唯一的女性,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靳昶手里拿的一本女性时尚杂志,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拿过那本杂志,淡淡说了一句,“谢谢。”

我心里有点别扭,真有点不太舒服。脆脆她是那种特别能作的女生,所以靳昶沉静起来看着顺眼,可是脆脆突然伤感的模样就特别让我受不了,毕竟是女孩,脆弱起来弱得人心不安,总归惦记。这大概就是老爷们与生俱来的怜香惜玉之心。

几次想开口跟脆脆说点什么,可也不知道说什么。一转头靳昶正看着我,我特么一下就被吓醒了,他老人家若有所思地瞅着我,眸子黑漆漆的。我一下子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又不敢在他身边再待,窜过去找猴崽子说话。

朱崇柏就招呼我们去换登机牌,我陪着猴崽子走,他本来一个人站着,不知怎么这会心情大好,勾了我肩膀,一副尽释前嫌的哥俩好模样。靳昶就跟在我身后,朱崇柏一直陪在小烨身后,也没过来跟他打招呼。

田野跟脆脆说,“这杂志有砖头沉了,我帮你拿着?”

脆脆瞪了他一眼,转头向我这边看过来,视线刚一碰上,我就如芒在背,赶紧转过头来,低头听猴崽子跟我唠叨一些游戏的事。

过完安检等他们一起登机的时候,猴崽子趴我耳边嘀咕,“那个大猩猩是脆脆男友?”

我没好气,“那还要问?要不然他那么殷勤难道是她孙子?”

猴崽子就长一副抬杠的样,一摊手,“那可不一定啊,你在老大面前也像个孙子似的,难道你也是老大男朋友?”

我操,“说谁呢,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我刚要说怎么可能找男朋友,眼角余光看见靳昶不知什么时候又站我身边了,连忙改口,“怎么可能像孙子,老子站哪都是爷样。”

猴崽子看着我狡诈地笑笑,笑的我不安。

我回头瞥瞥靳昶,人家倒是一脸云淡风轻。我们的座位都是昨天选好的,上了飞机靳昶就坐我旁边,猴崽子抢在脆脆之前坐在了我的另一边。田野就把脆脆请到了另一边靠舷窗的位置,小烨和朱崇柏坐在我前面。

飞机起飞没多久,猴崽子越过我仔细看了看靳昶,“老大,你昨晚还加班了,现在不困吗?”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靳昶没睡几个小时,刚才还打着精神陪我买户外装备,我赶紧转头想仔细看他,他刚好也抬头,看着眼睛是有点没精神。我赶紧动了动,拍拍自己肩头,“睡一会吧。”又感受了一下觉得飞机里空调有点冷,连忙去背包里取了我自己的外套,预备他睡冷了给他盖上。

靳昶看了我一会,终于肯合上眼睛靠在我肩头,没一会肩头就有些沉了,他是真睡着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潮潮得微微带汗,连忙把自己的外套给他围上。耳朵边传来一声奸笑,死猴崽子的声细细地,“就这还不孙子?你哪里爷样了?”

死猴崽子故意的,可是我也没话说他,就“嘘”了一声。前面朱崇柏不知怎的回头看了一眼,倦倦的目光略过我,又看了看熟睡的靳昶,什么也没说就转回去了。

我一想这一趟旅游怕是我要最劳神,这都什么什么关系啊,有明着惦记人的,有暗着嫖的,情人、姘头、前夫、小三,三角套三角,要画个图表示人物关系都不大容易。

靳昶倒是一路睡着,换了几个姿势,最后干脆搂着我的腰,这时候对面舷窗外已经可以看到雪山,虽然山顶积雪不厚,可是那黑色的大山看着还是狰狞,我不由自主地往靳昶边蹭了蹭。他抬起头来,没太睡醒地嘀咕了一句,“还是怕坐飞机?”

我愣了一下,半天才想起很小的时候确实怕坐飞机,这么多年到处旅游倒是不再怕了,可是怪不得靳昶一上飞机就坐在了窗边,还把窗拉了下来。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不多,靳昶却一件件都记了下来,记了这么多年。不知不觉我就好像欠了他很多。

飞机开始降落,我们终于到了乌鲁木齐。

60.

我们一行人打了两辆车到了酒店,条件还凑合,可是拉着靳昶在前台等登记的时候我就特么晕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坑爹的订的房间——一个双人房间,两个三人房间。

我愣了半天,那个双人商务套间肯定是得给脆脆,另外两个三人套间我们六个大老爷们分,分配方式根本不用想,那肯定是(小烨+朱崇柏)x田野,(我+靳昶)x宠物。我其实也没想什么,记得背包里靳昶也没装什么不纯洁的东西,但我就是隐隐觉得我这假期被毁了。就算出门在外不好纵欲过度,但是早晚睡前醒后总要亲亲的吧,连这些都没了,我还出来旅个毛游?不如在家跟他看电影了。

转头跟靳昶对视一眼,他那张成熟的脸上有一种微妙的不爽。我心里乐了一声,算了,好在只有一晚住这里。再回过头来正好对上朱崇柏的目光,我冲他一笑,“这多好,表哥你今晚正好有机会试试3P。”

他笑笑,相当不要脸,痞回来,“那彼此彼此啊。”

田野就有点受不了,那张脸看起来就像他不消化似的。可能他虽然很能接受GAY,可是毕竟不愿意跟一对小情侣住三人房不是?他拎着包就去找脆脆,特蠢地说一句,“一个人睡怕黑不?”那表情,还特别认真。

脆脆怔了一下,脸色变得死冷,瞥他一眼,“滚他妈犊子。”骂完背着包就走了,抽走了那张二人的房卡。

我没辙了,刚要去拿房卡,猴崽子伸手就给抽走了,“老二,这几天我都让着你了,让你跟大哥一个床。今天我要跟大哥一起睡。”

当着小烨和朱崇柏的面,我被说的老脸发烫,又不敢任由他说下去,回头就喷他,“三床房!不是你爹妈带你住的大宾馆,套间还带儿童房的!你少去挤靳昶。”

猴崽子似乎“哦”了一下,恍然大悟,接着更开心,“那好像夏令营宿舍呀。”

我懒得理他,看了看其他几个人,靳昶面无表情,就跟说得不是他似的,小烨一直都低头,朱崇柏牙疼似的苦笑着看靳昶,“原来你是喜欢这趟号的,一个两个的缺心眼,哄到手一个比一个幼齿。这是都养在家里双飞呢?”

靳昶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根本就没有搭理他,我看得出来靳昶敌意未消,这种时候也不想说话。倒是猴崽子没心没肺笑了起来,跟我说,“你表哥真有意思。”

我看了看那二缺孩子,也没什么可说的,猴崽子正处在会被特别得瑟的大孩子吸引的年纪,自己还献上去了,“表哥我要跟你一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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