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唐家之大哥大嫂——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发于:2014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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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玉淳恍然大悟一般拍着桌子惊叫起来,“怪不得雨庄主以为你当年坠崖身亡,原来都是你小子刻意安排!”

秦川皱了眉头,这才觉出事情的蹊跷,师父不可能平白无故就以为自己死了,尤其还落实到坠崖身亡这么具体的死法……那么是谁在自己走后帮忙制造了什么假象,才误导师父有了“秦川落崖已死”这样的想法?

脑海中猛然闪现一个人,十五、六岁就已经出落得窈窕婀娜,一双大眼睛蓄满灵气,最喜欢鹅黄浅绿的罗裙,骑在马背上的时候比男孩子都英武帅气。

“是她……”秦川挺直了腰背,似乎回想起数年以前的某段时光,闵玉淳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只能看见雕花木窗旁瓷瓶里插着的一段桂枝。

“嘿!发什么呆呢!”

被闵玉淳拍了拍肩膀,秦川才回过神来,“没什么……你方才说到哪里?”

“我说,你是雨庄主的弟子,就没问问这武林大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楼里还有不少事情呢,可没工夫在这儿耗着。”闵玉淳一只脚跷在凳子上,挤着眼睛冲秦川发问。

秦川一愣,想想还真是,师父把人早早迎到山上来,武林大会却迟迟不开,这是怎么个道理?心里虽也存着疑惑,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讲。

“兴许还有贵客未到,你若是着急,大可以自己先回去,没人拦着挡着拿绳子拘着你不让走。”

听到秦川稍带不满的语气,闵玉淳知趣地闭嘴喝酒,没饮半碗,又站起身颇为激动地说,“听说你之前和高副宫主住一个院儿?我就说秦老弟你有福气,天天看到那样的人物是个什么感觉?”

秦川有些不解,“为何这样问?”

闵玉淳脸上一副“你装什么傻啊”的神情,夹一筷子菜丢进嘴里,侃侃说道,“这世上的人啊,可分为几种,模样好的说不定满肚子稻草;若长得又好又不是草包那性格就一定有问题,比如你水悠宫那位元宫主;要是生的一副好模样,性格没问题,还能身怀绝世武功!啧啧啧,那大约就真是天人下了凡尘……和这样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不觉得别扭?”

秦川终于听出他是在说高灵毓,诚然,高灵毓是天人之姿,也身怀绝世武功,但性格这方面……和元寒喑比起来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斟酌了一下措辞,“人无完人,高副宫主也并非十全十美……”

闵玉淳连连摆手,“你用不着谦虚,高副宫主的人品是出了名的好,自上山以来,除了老弟你,就属高副宫主对我是以礼相待!他这个人,没话说!”

看着闵玉淳竖起大拇指,满脸是真诚的敬佩赞赏,不像是在说反话,秦川的眉头越皱越紧:毓儿何时能做到以礼待人?前几日风月扬来到禹辰院拜访,他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想到这两人,秦川的情绪立刻低落到极点,也不在意闵玉淳自顾自发表关于赞扬高灵毓的长篇大论,只一碗一碗灌着醇香美酒,怎奈心里想着事情,反而不容易喝醉,从来少饮辄醉的人这次居然生生将闵玉淳喝趴下满嘴说着胡话,而秦川的神志仍十分清明。

走到禹辰院院门口的时候,秦川被一阵山间凉风吹醒,眼前熟悉的景象使他懊恼不已,明明答应了师父再不踏足禹辰院一步,怎能因为一些根本无从证实的风言风语违背诺言。禹辰院院门大开着,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不算大的院落,院中檐角飞翘的凉亭,以及此刻紧闭着的紫檀雕花木门……

“秦堂主?”

无缘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几乎吓得秦川浑身一颤,他带着一种做亏心事被当场抓获的羞愧和尴尬转过身,极力表现出无意中逛到此处的神态与她说话。

“你……在忙?我只是随便转转,这就回西华居了……”

无缘手里正捧着一只小巧的食盒,听到秦川这样讲,也不多言,姿态优雅地躬身行礼,似乎是在恭送禹辰院的前主人离开。倒是秦川觉得有些不足似的,望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语气谨慎地说道:

“是毓儿要吃的?午膳刚刚用过,还是别给他吃太多零食的好。”

无缘抬眼看看秦川,挺直了腰板,“这是公子吩咐了要给月扬公子的,月扬公子年纪轻,总是喜欢吃这些甜的酥的,现下他们两人出门去了,要到下午才能回来,到那时吃些点心正好垫垫饥乏。”

秦川的脑袋“嗡——”的一声简直要炸开,全身突然被抽了力气一样脚下一软,无缘连忙上前几步想要扶他,秦川摇着头挡住她伸过来的手,“无事……我方才喝了点酒,现在酒劲上来罢了。”

不再看无缘一眼,也再不发一言,秦川慢慢转身,渐渐走出无缘的视线。

当晚高灵毓回到禹辰院的时候,脸上简直是笑意难掩,无缘见他这幅模样,将茶盏搁到茶几上,“公子都知道了?”

高灵毓冲她展颜一笑,“你那个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我可从没吩咐过留什么点心给‘月扬公子’!”

无缘答非所问,“秦堂主走的时候看着真叫人伤心,你一点不心疼,竟还笑得这么欢畅,真不知道你是幸灾乐祸还是怎样……”

高灵毓端起茶盏浅浅尝了一口,脸上的神情叫人捉摸不透,“该我心疼的时候,我早已心疼过了,现在也该叫他难受难受……把那个盒子拿来,我有用。”

高灵毓手里捧着食盒站在西华居院门前的时候,使女们一时都有些慌张无措。水悠宫高副宫主的美名在整个山庄早已传开,只是庄主严禁在西华居内提及高副宫主的名字,还说若是他上门来了,无论是何事,直接带去自己跟前。

但今日庄主为了迎接武林大会最重要的贵客,早上开始已经下山去了,此刻高副宫主来到西华居拜访,这该如何是好。

为首的使女告诉高灵毓庄主现下不在西华居内,恐怕要让高副宫主白跑一趟了。高灵毓摆摆手表示不介意,并坦言此次前来其实找的是住在西华居的洋泽堂秦堂主,雨庄主不在也没关系,见一见秦堂主可好?

使女一想,一个是水悠宫的堂主,一个是水悠宫的副宫主,本来就没有阻止两人见面的道理。况且得知雨庄主不在,高副宫主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一直谦恭有加地站在门外等候,这样天人一般的人物,请进西华居应该是西华居的荣幸。

高灵毓随着带路的使女一路穿过九曲回廊,慢慢接近秦川所住的暖阁,这条道儿他在黑夜之中走过不知道多少回,此时大大方方在使女的指引下走来,倒没有比前几次轻快多少,手里的食盒愈发沉重,对于接下来打算实施的小小的报复行为,他也渐渐心生犹豫。

42.一错再错

推开房门迈进暖阁之中,高灵毓并没有一眼搜寻到秦川的身影,使女大约是觉得与高灵毓前后站着颇有压力,掀起眼皮偷偷瞥了他一眼,便连忙关上门退下。

听到使女开门关门的声响,秦川从内室走出来,看见来人的第一眼整个人就呆怔住。高灵毓时隔数日再次亲眼看到秦川的模样,只感觉心脏被猛然紧紧揪住似的,他几乎是难以克制地前秦川的方向冲过去,但忽然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终于忍住冲动。

他单手托着食盒,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姿态优雅,相对于秦川的手足无措,高灵毓语气平和地向他道了一声:

“秦堂主。”

听到这一声完全陌生的称呼,秦川的脸色刹那间苍白,强健的身体也好似被突然抽去了支撑的中心,瞬时显得摇摇欲坠。高灵毓将秦川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底却莫名地泛起一种微妙的得意:你看,你是这么爱我!你早已身在其中,为什么还要假作镇定!

心里这么想着,又一句伤人的话便脱口而出。

“好几日不见秦堂主,今日看着怎么好似消瘦了不少?”

秦川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高灵毓的声音,转过身就要往内室走,高灵毓当然不让,向前跨一步,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秦堂主怎么急着走?我特意给秦堂主送些点心,你可一定要收下!”

“你放开,我答应师父再不见你,你现在就回去吧。”

高灵毓充耳不闻,柔柔笑道,“方才我和月扬游山回来,可是无缘准备的这些点心他都不大喜欢,此刻跑回自己住所用晚膳去了,我记得秦堂主挺喜欢吃甜食,所以把这些拿来请堂主尝尝……”

“高灵毓!”

秦川如猛然喷发的火山,暴怒地打断高灵毓的滔滔不绝,“你说完了么?说完了就走吧!”

高灵毓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将盒子随手一搁,冷着脸说道,“我这是一片好心,秦堂主怎么这样不领情!说到底我现在是水悠宫的副宫主,秦堂主同我这般讲话就不觉得不妥么!”

“你自己难道就处处妥当!”秦川毫不示弱地出言反驳,“你整日与姓风那小子厮混在一起,现下山庄内流言四起,你既然是水悠宫副宫主,就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水悠宫招惹麻烦!”

高灵毓听到他这样说,首先呆愣片刻,竟忽然挑起嘴角,“单单是给水悠宫招惹麻烦?秦堂主知道我与风月扬关系甚好,心里是不是也不大舒坦?”

秦川冷哼一声,挺直腰背,“你们两人怎么样与我何干!副宫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

“我不与他做足了表面文章,旁人怎么会不去注意我们俩的事!”高灵毓忽然靠近,展开双臂将秦川僵直的躯体拥紧,低声唤他的名字:

“川……”

秦川来不及反应,怎么刚才还气势汹汹好像来找茬的人,一瞬间就变得这样柔情蜜意,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你这是做什么……”

“叫我的名字……你方才一口一个副宫主叫得我直想去死……”

秦川的语气冷冷的,“你这是演的哪出?我只是水悠宫一个堂主,见到副宫主您难道能够直呼其名么。”

高灵毓还是第一次听到秦川对别人冷嘲热讽,神情略显尴尬,两只手臂却铁焊的一样,任秦川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高灵毓确实花了几日时间与风月扬到处高调秀恩爱,但对秦川的渴望却如同久旱的秧苗渴求甘霖,似毒瘾一般在他内心积累膨胀,此刻终于得以紧紧拥抱这个人温热的躯体,高灵毓怎能容许他挣脱离去。

呢喃着他的名字,高灵毓伸手扼住秦川的后颈不许他逃脱,低下头,炽热的双唇就急切地贴上他优美的脖颈。秦川实在是无法跟上事态发展的节奏,此刻身躯被高灵毓压在茶几坚硬的边沿,后颈被他掐住了动弹不得,他湿热的唇在自己脖子上游走吮吸的感觉刺激得他本能地反抗起来。

“高灵毓!”

秦川咒骂一般喊出这个名字,伸手去推他埋在自己颈项之间的脑袋,奈何高灵毓太过执着,被推了开去立马又黏回来,更加卖力的辗转亲吻挑逗。秦川眼见这个人像块儿膏药一样,贴上自己就甩不开。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秦川羞臊地发觉到对方身上的变化,脸上顿时就绷不住,既然我推不开你,踹你你总不能不躲开吧!

怎奈现在高灵毓不仅在职位上比秦川高出一截儿,渊冥神功大成之后,功力也早已超过了我们秦堂主,如何还会被秦川制住!秦川刚刚抬起的大腿被高灵毓一把按住,随之整个身体被他强硬地按进雨庄主最喜欢的金丝楠木圈椅中坐好,根本无法反抗,秦川恨恨地咬着牙,直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川,我好想你……”

看着高灵毓说话时挑起的嘴角和眸中闪动的莹绿光芒,秦川断定,他这个“想”绝不简单纯粹。

“你是想在椅子上,还是到床上去?”高灵毓摸上秦川的腰带,贴在他耳边低声询问,秦川给他气得睁着眼睛说不出话,眼看这个人利索地解下自己的腰带丢在地上,紧接着就伸手来掰自己的大腿,那一夜的可怕记忆瞬间复苏,他有些慌乱地开始抗拒挣扎。

“你够了,我们不要一错再错……”

高灵毓完全没有因为秦川的话放慢手上的动作,扯下秦川的石青秋衫,迫不及待地伸手探入他的内衬,准确无误地覆上他胸前那一点朱樱开始揉捏爱抚。秦川浑身一颤,没料到他这次竟这么急切,体内渐渐腾起的燥热让他懊恼不已,直恨自己没有定力,这种时候怎么总是被高灵毓牵着鼻子走。

“你停下来!我有话和你说!”秦川拍打着高灵毓的后背想叫他停止。

“有什么话等等再讲,办正事要紧……”

高灵毓忽然抬起头,冲秦川露齿一笑,随即倾身咬上秦川微张的双唇。秦川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搅昏了头脑,同时高灵毓的身体挤进自己两腿之间,那精神万分的部位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摩擦,霎时脸上飞红,声音全然失了平时的冷静,“你……你不要这样!”

高灵毓脑袋埋在秦川肩窝,嗤嗤笑起来,停止了身体摩擦的动作,一只手却向下直滑到秦川腿间,隔着薄薄的一层绸裤,一把握住他那里。听到秦川猛地吸气,高灵毓仍旧笑着,手上开始轻柔地爱抚,随着自己动作愈发粗鲁激烈,听到秦川也愈发粗重的喘息,高灵毓颇为满意,手上更加卖力,不断亲吻着他发烫的耳朵和面颊:

“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闭嘴!”

秦川扒着高灵毓肩头,身体被卡在窄窄的圈椅当中,高灵毓又从前面压在自己身上,真真是分寸难移。此刻两腿中间的部位被高灵毓握在手中揉搓抚弄,双腿被他的躯体挤开大敞在两边,明显的即将高潮的暧昧姿势烧得秦川脸上滚烫发热。

可是一旦他试图抵抗,高灵毓的手便恶劣地使力紧握,任凭秦川怎么喝骂,他也坚决不肯松手,直到秦川实在无法忍受汹涌的快意,泻出的浊液弄得绸裤上印出大片湿痕,整个人瘫倒在圈椅之中虚虚地喘着气,高灵毓才大力撕扯开他的亵裤,几下拉扯下来扔到地上。高灵毓双手按上秦川结实匀称的大腿,低头凝望着他让人着迷的完美胴体,忽然发力拉高他刚刚发泄过而虚软的双腿,挂在圈椅两边的扶手上头,吓得秦川一个挺身险些从椅子上翻落。

“——你!”

秦川自然清楚高灵毓想做什么,他此刻既没有被封住穴道,也没喝下加了药的汤水,从椅子上逃脱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他全身上下的力气连同逃脱的念头,却是被高灵毓膜拜一般虔诚的亲吻和深情真挚的眼神全数吸光。

在看到高灵毓从他带来的那只雕花木盒里取出膏脂的时候,秦川还是忍不住皱紧眉头,高灵毓以为他想起了上一次所受的痛苦,连忙将人抱住,软声央道,“我这次一定注意分寸,若是再把你弄伤我就……”

“我不喜欢这盒子。”

秦川瞥了那木盒一眼,转向高灵毓的时候眉头已经舒展开来,见高灵毓呆呆傻傻,绷着脸重复了一遍,“我只是不喜欢这盒子。”

高灵毓漂亮的桃花眼里渐渐射出兴奋和欣喜的光彩,一甩手将那木盒从茶几上推得飞出老远,砸在对面雪白的墙壁上“哗啦——”一声碎成木片,俯下身虎狼一般狠狠啃上秦川的双唇,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高灵毓笑眯眯地将人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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