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招+番外——鬼叫鬼叫鬼
鬼叫鬼叫鬼  发于:2014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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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满枝笑道:“八角……”

“玉令公子,专注比赛。”

无干扰的比赛,外界干扰不必说,本有几个前来踏青之人,遥见百年大树,定是来游玩一番,却见两个气势非凡的人物坐在树下,一个丰神俊朗,笑起来春意拂人,另一个倒是阴气逼人,看上去就很有力量,两人偶尔动一下,对望那个眼神那叫一个专心情意绵绵。

都是大人物不好惹不好惹。

内在缘由很简单,那就是祝满枝自身的问题。

祝满枝有难言之隐。

你知道他得知梅八角手招是自用的心情么?

简直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就想到了一个脱光了衣服的梅八角,他身体白皙的要命,梅八角大开双腿,自己抚摸着,一双手很大很白,上面布着紫色的筋脉,但祝满枝摸过这双手,知道它又粗糙的很,那粗糙的质感抚摸着自己柔弱的地方,那脸庞平凡又诱人的可怕。

温暖的风时而吹散满树的花,那花沿着纷纷扬扬顺势落尽梅八角怀里,祝满枝的梅八角就是在后边虚化了的缤纷的花世界中柔和起来,他见一朵花散尽他怀里,便手摸着往梅八角怀里伸去,手里夹着花瓣出来。

“八角还真是受欢迎呢。”他轻声笑道。

梅八角缓缓开口:“你在嫉妒?”

“是啊,嫉妒的要命,我想躺在你怀里的就是我。”

梅八角闭口了。

祝满枝又笑起来,他把玩着手里花,慢慢开口,但悠悠的像是在编制语言似的:“八角,我有个好提议。”

“请说。”

“我们这局比得也快接近一个时辰,但你我都知,除非一方认输,不然今日是分不出胜负来。”

“我倒是想,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梅八角道:“我们难道不是因为打赌才在玩这无聊的游戏?”

“那不一样,我们现在玩得更刺激点,是这样的,刚才我和你,咳,”祝满枝又轻笑一声,声音更加温柔诱惑:“我们亲吻了,可惜结束的太快,你我都甚是可惜,不妨这样,我再凑过来,如果八角能主动回应我那就是我技不如人祝某自甘认输,那如果要是八角你躲开了,那就算你输了,怎样?”

11.祝满枝想着龌龊万万岁(四)

“呐,八角不回答就是答应了。”

祝满枝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他起身直接跨坐到梅八角腿上,两腿缠着他腰,两手搂着他颈部,瞬间就跟他脸碰脸了。

“那我们现在比赛开始。”祝满枝道。

梅八角一动不动。

祝满枝又笑,声音就跟安抚可爱的孩子似的宠溺:“那我先开始。”

他蜻蜓点水的碰了碰梅八角嘴角,又缩了回来,此过程双眼不离对方视线。

梅八角还是不动声色。

祝满枝呀呀两声,嘴里是难道我的爱意八角你没有感受到么,又像是占尽便宜一样又亲了几口。

梅八角的嘴唇软软的就跟带着花瓣的香气,那老树的精气全被梅八角吞了,祝满枝越看他越好看,脸又凑过去,这次梅八角张开了嘴,祝满枝一个没留神舌头就跟他的搅在一起了。

梅八角气息不变,却微微将头凑近了点。

祝满枝将他压在地上,吻得用力起来。

两人交缠许久才分开,祝满枝正欲开口,梅八角喊道:“你输了。”

祝满枝拿扇子敲了敲对方肩膀,半怪道:“八角你太煞风景了。”

梅八角道:“你之前起身时就输了。”

祝满枝想了想,控制不住内心欢喜,惊喜道:“八角的意思是你刚才……”

梅八角站起来,在他身上的几片花也跟着散落下来,衬着衣服的黑:“玉令公子,这游戏也该结束了。”

祝满枝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也跟着起来,无不遗憾道:“是啊,这是该结束了,不过,八角,我怎么觉得才刚开始呢。”

梅八角去吃烧鸡。

他点的烧鸡味道很好,好的有些过头。

他夹着筷子的手悠悠的扯着连着鸡翅的鸡皮,这样的烧鸡才是同宴酒楼的招牌。

之前吃的祝满枝的那瘫痪鸡样的烧鸡真是……不忍打击。

但是不可否认因为有烧鸡助阵,俩人关系稍显亲密。

梅八角眉色不动的吃了半只鸡,他的位置一直是偏僻处,但离厨房近些,可以清楚的听到张厨子从里面吼出来的声音:“小睡,你家公子呢?”

本在乐呵呵吃肉的小睡一听喊到了自己名字,先是反射性的偷偷望眼角落吃鸡的那位,才喊道:“公子鸡毛过敏了,在房里休息。”

张厨子伸出脑袋:“啥?”

“我说,”小睡又加大音量:“我家公子不舒服,躺床上了。”

张厨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不舒服了?”

小睡嘀咕:“这个知道的才有事呢,”嘴上却又大喊道:“不知道,就是难过死了,现在在床上打滚呢。”

“那你怎么还这么闲的在这吃肉啊。”

“公子嫌弃他打滚的样子不好看,不让我看。”小睡很无辜。

张厨子想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人家拜师也有时间了,准备擦手霍霍的去看望看望。

小睡一嘴油腻的喊:“公子说了不让人进去。”

他一转回头准备再吃肉,发现自己这桌来了个人。

还是个小睡一直又恨又恐的人。

恨是因为他毁了他的容,那小石子的伤疤是他一生的痛!

恐自不用说,怕再次毁容!

衡量左右,小睡默默的吃肉。

可是坐他边上的梅八角却是一声不吭,只是坐着,挺直的腰板,精瘦的身躯,好看的手,以及平凡的样貌。

“公子在同宴八号。”小睡装作不害怕很淡定又很无意的开口。

他低头咬了口肉,准备好很有气势的表情抬头,发现人不见了。

小睡哭丧着脸想,自己毁容的仇怕是报不了了,人家太厉害了,他太伤心了,伤心的连嘴巴里的肉都含不住了。

梅八角缓缓的走到门口,他的脚步很坚实,像把楼下震塌的力道,但声音却很轻微,在里边仔仔细细听得祝满枝喊道:“是八角么?”

梅八角很有风度的敲了敲门才进入。

一进去瞎了他的眼。

祝满枝的整个肩膀都露在那儿……还有胸……还有腰,朝着梅八角笑的时候肚脐眼都露的一清二楚,躺在那儿,手支着脑袋,脖子美的跟块无瑕的玉似的,他满脸委屈:“八角,我鸡毛过敏了。”

杀了这么多鸡这时候来得鸡毛过敏,鸡毛过敏还有心思躺那儿做美女状,梅八角又不是蠢蛋,自然不会相信,祝满枝也不是蠢蛋,他自然也不会觉得梅八角会相信,可他为什么会干出如此蠢蛋的事情呢?其实再蠢蛋的事也比不上一个长得好看的公子几乎赤裸着上身给你看。

梅八角对这场景无动于衷,他选了位置坐下。

祝满枝微微叹气,难道要我亲自请你从桌子边大驾光临到我的床么?

其实他一直觉得他和八角的关系进展的很顺利,虽自己魅力有点是一个原因,但八角也着实出乎人意料,他不扭捏也不凛冽,只是一个从未涉足感情的人在初步尝试,所以要刻意保持距离,步步为营才是长策。

因为这点,祝满枝才觉得梅八角着实真实。

所以才会一门心思套进去啊。

祝满枝也学着梅八角样慢吞吞的下床,本来还稍微盖着点的衣衫也不用了,赤裸着上身过来,搬张椅子乖乖坐下,背朝梅八角:“有劳八角了。”

“这是何意?”

祝满枝动了动左肩:“八角,我很痒。”

“多久没洗澡了?”

“八角,你何苦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呢。”祝满枝转头,轻轻抬起祝梅八角手直往自己背上去。

梅八角的手粗糙的像一把刷子直接打在背上,祝满枝的背是让人一看就很有欲望的背,光洁白皙,毫不夸张的说堪比珍珠,有珍珠的润滑,还在于他的宝贵性,丝毫不输任何美妙女子。

尤其是当祝满枝因为痒还轻微的摇了摇。

肩胛骨是一对燃烧的火焰,散发的色泽是耀人的炽热。

不知无动于衷的梅八角此时做何感想。

祝满枝倒很享受,他突然想起上次自己想到的梅八角自渎的场景了,他的手是一双神奇的手,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开天辟地,无所不能,不显夸张。

祝满枝忍不住内心的小骚动,自己屁颠颠的转身,梅八角的手直接就摸他胸上了,粗糙的质感带来的确是无穷的魅力。

祝满枝微笑:“……”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扑进梅八角怀里了,幸好对方有的是定力,才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

祝满枝高兴的紧紧搂着,微笑着抬头。

梅八角这边单调的语气里带着点嘲讽:“看来玉令公子是女人抱多了。”

这正中了祝满枝的套,他刚要露出完整无瑕的笑容:“八角,我这是在色诱你啊。”

如果说这边的情况是天界,那右臂的声音则是从地狱门口传来:“教主,二公子写信来了。”

梅八角如石头一样坚硬的脸上突然就露出柔和的笑了,那真是一种神奇的笑容,祝满枝来不及感叹,就被毫不留情的甩到了床上。

梅八角快步走向门口,祝满枝恨在此刻没有扇子,不然就可以挡挡脸了,太悲惨了,他何曾被这么对待过,而且又是被梅八角这人……,他默默叹息,早前自己做过几番调查,没想到这梅八角还真是弟控。

右臂发誓自己不是故意望向床的,他看见床上衣衫尽褪,满脸委屈的祝满枝,来不及暗想,他抬头时相当平静,对梅八角说:“教主,二公子托口信说要回来了。”

12.梅八角开始松口太好了(一)

祝满枝前往魔教。

其实侍卫已经认得他,他就是那个让教主难得放行的人,他就是那个经常和教主出去的家伙,他就是那个总是提着一只鸡的英雄!

梅八角也无声的在这种默许下同意祝满枝进正门。

小睡是不想进魔教的,他总觉得阴气太重,但为了显摆显摆,谁让当初守门的那个不让他们进去呢,现在知道了吧,我们是你教主的朋友!而且还不只是朋友,你看我家公子,难道看上去不是个厉害人物么?这么厉害的人物你居然拦着不让进,哈哈,现在知道下场了吧,瞧你眼睛动都不动的,跟你家教主一模一样,可惜你没了人家霸气,哈哈笑死我了。他一边紧跟一边做鬼脸。

可惜小睡也没得意多久,他家公子隔三差五的跑去,总留他一人望窗长叹,人生太苦恼了,小睡连肉都吃不下了。

祝满枝倒是不喜从正门进入,一来魔教机关众多,一不小心就死了,死倒是没什么,就是怕没见到八角就死了,那真是太不值了。二来祝满枝觉得这自己衣抉飘飘从天而降更显风流倜傥不是。

当潇洒的玉令公子出现在墙头时,教主正在写信。

其实祝满枝在魔教见得最多的一是教主吃鸡,二是教主写信。

祝满枝总共见过梅八角写信四次,收信人总是同一个,那就是他亲爱的弟弟,他之前已经略有耳闻,梅八角深爱他弟弟,一直当宝似的呵护着,这外人不能轻易见到,连教内人也鲜少碰面,这唤梅鹿藻的人听说是体弱多病,十六岁便去名医处休养,这一去就是好几年,这让疼他如命的哥哥该如何是好,碍着教中事物还有白道隔三差五的挑衅,照顾梅鹿藻的安危,梅八角只能耐着心思慢慢的写信,长时间不停息,乐以为趣。

祝满枝心想八角定是恨透了这白道人,要不是他们碍着,自己恐怕早就和亲爱的弟弟兄弟俩开心生活,而且最主要的也不用写这种绞尽脑汁的书信。

他一边笑眯眯的站在梅八角身后,一边还探头往那信上望去。

“玉令公子,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小心你的眼睛。”梅八角幽幽的开口。

祝满枝坐他前面,那笑叫一个璀璨:“八角不是一直都没有行动么。”

“不识抬举。”梅八角冷哼一声,管自己写道。

祝满枝笑嘻嘻回应:“客气了客气。”

梅八角写字的姿势是不会变的,虽坐在石凳上,但感觉石凳并没有承受多少力量,梅八角的屁股粘着石凳,他的筋骨却漂浮。

那种情形,就是将石凳打碎,梅八角的姿势仍旧如此。

这是他常年来的习惯,与其说是习惯,倒是为了应对敌人练就起来的本事,松了警惕,懈怠而至,大劫随行。

他的字是他的思维,墨的颜色是纯正的广度。

但祝满枝其实很想笑,想不通一个如此严肃的男人笔下的字竟如此幼稚。

那人谨慎又木讷,小孩子的笔法成人的心思。

祝满枝轻声问道:“八角,梅二公子身在何处?”

“外人不足以知道。”

“八角不必误会,只是想与你谈天,但你表情肃穆,拒人之外,只好找些你感兴趣的话题来聊聊。”

梅八角声音冷了一番:“他岂是用于闲聊的对象。”

祝满枝一愣,才露出点苦笑道:“是我唐突了。”

今天的祝满枝有些不一样。

饶是专注于写信之中的弟控梅八角也感受到了,梅八角一向敏锐,所以才站在高处,他的位置一直摆在那儿,也正因为站的高了,极少有人甘愿而来,来得都是些杂碎,经常在半山腰就被万箭穿心,那是一种肮脏到不行的心脏,梅八角自认杀人不眨眼,但也比得上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祝满枝的声音远去般飘渺:“我在想啊,我与你一尺距离,却不及他距你万里远,一想到这个,我心就万分难受。”

梅八角冷酷的开口:“你怎能与他相提并论。”

想到自己居然和八角弟弟比较,这不成比较的比较,祝满枝一想就叹气,更何况对方说的连个比较的资格都没有,他好看的脸难受成了苦字。

他惨笑一声:“我们且不说这个,祝某虽不才,但写字的本事还是有点的,八角不嫌弃,我可以教教你。”

说罢,他的手就伸出来准备覆在梅八角手上。

那是一只和梅八角同样白皙的手,但小的多,正常男人的手,粗细均匀,指甲滑润,骨节分明。

当这样的一只手前来时,姑娘莫不羞涩遮脸,但碍不过男人的强势,一下子缩在怀里就妥协了。

堂堂魔教教主又怎会让人轻易靠近,他移了手,手腕一转,将粘着墨的笔尖直往祝满枝身上戳去,祝满枝却是早有预料,挪了一步跌进梅八角怀里。

又来!

祝满枝隔几天就往梅八角怀里钻!

祝满枝曾说:“八角你看似无情,但怀抱倒真是很暖呢。”

这里得说一件事,那日听得祝满枝这样夸奖,梅八角面无表情的接受了,回到教内,右臂照例出现,本以为是有事禀告,无事撤退。

结果梅八角闷着声音道:“右臂。”

右臂一惊:“教主,有什么事情吩咐?”

“你到我怀里来。”

右臂惊恐道:“教主,这可万万不可。”

“为何?”梅八角相识不求甚解的样子。

“教主……”右臂艰难的开口,第一你是主子我是仆,这层身份在就不好干这种事,第二看您表情也不像是要干这种事的人啊,这第三么,您不是有玉令公子了么,人家长得那是好看,您不抱他抱我干嘛呀,再说我也是有人的人了,这样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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