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到了小睡叫他右臂哥哥的时候。
右臂望着在远处静坐的教主和祝满枝,小睡把头靠在他腿上,睡的正香,右臂目光遥远,空气甚好,这是一个暧昧的但难得缓和的季节。
番外(二)
(一)豪华马车
祝满枝和梅八角坐在叮当响豪华马车中。
这马车不仅表面奢侈,内在更是一股豪华的檀香味。对此祝满枝解释:“失去八角的我每日以泪洗面,酸气凝重,只好以此掩盖。”
梅八角淡淡:“去了,以后用不着了。”
“你为何还装饰的这般俗气?”
“因为拆卸太费力气了。”
几日后,“这肤浅虚伪的东西还留着作甚?”
“八角,我如今出门已不用小眠,所以还是让他休息。”
再几日,面色阴沉:“快拆了它!”
“哎,八角,不是我不肯拆,是小眠对它感情太深,只要不听得这铃铛作响,它就夜不能寐,不止这样,还每天嘶吼。”
“借口这般多。”
“倒是八角叫我拆去是为何?”
梅八角不说话了。
“是听说我这马车是用来招惹你的,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却还不拆,祝满枝是想勾引其他人?对吧,八角是这样想的?”
(二)烧鸡
楼外楼上,叫化鸡前,一片风流。
梅八角吃烧鸡,这般缓慢凝重。
祝满枝看着他吃,这般情深而视。
骆鸿和傅云刚巧出现。
四人同桌。
这边骆鸿温柔的替傅云夹了个鸡翅,还放嘴边吹了吹才送出去。
梅八角忽道:“听说骆鸿骆公子之前还追过祝满枝?”
骆鸿好傅云脸色一下子变了。
梅八角继续说:“是追不到才想着傅云傅公子?”
傅云跑了,骆鸿去追。
“八角,你这是何苦?”祝满枝摇着扇子笑眯眯,内心暖洋洋。
梅八角不语,专心吃肉。
八角,是因为他夹了你的肉才这样说的么?祝满枝又忧郁了。
(三)面具
“这是八角你平时戴的面具?”
“做工这般精巧。”
“不过,八角摘了面具却比我画的好看百倍。”
“如今时候不早,我们就该休息。”
“面具也不要了,我要醒来每天都看到八角最真实的样子。”
(四)银针
梅八角手中是祝满枝的八枚银针。
那银针很是美妙。
祝满枝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满脸微笑。
梅八角将那银针往祝满枝身上刺去,一针挑破衣服,撕裂的声音甚是蛊惑,又是一针,那针是如流畅的剪刀,将祝满枝的衣服裂口增大,露出好看的胸。
“继续?”
这银针有行云般的优雅孤高,他大弧度的转了个圈,横着撕了祝满枝肩上衣服。
“裤子也不需了。”
每枚银针都各需所用,变法不同,目的直截了当。
梅八角用了八枚银针,变了个赤裸裸的祝满枝。
“这也是手招?”
“专为你而设。”
(五)手招
喂,我在叫你呢,你个笨蛋,你往哪里看,我在这里,这里,在挥手,废话,你当然看不见我,我本来就是虚无的要命!
本创出我应该稳重自持,但这怎么也掩饰不了我的邪恶性,你问我哪里邪恶,那我就好好告诉你,你得看好了。
我一直被传是飘渺不定,高高在上,那是因为没有遇到我的对象,你又不懂了,你问我我的对象是谁,你仔细看看,就是床上那俩人,对了,就是那两个赤裸裸,一点衣服都没有穿的那两个。
一个是我主人,一个是我对象。
他们刚干了羞死人的事情,喂喂,我叫你看没叫你一直看,你快转过头去,快快,真不害臊,我看了都羞红脸了。
你看不到又有什么关系,听声音!
“你这最后一招不是用于自渎。”
“我常年练功无欲无求创这作甚。”
“既无欲无求,怎的用在我身上?”
“因为现在既有欲又有求。”
“这话……”
“手招创招之时,这第一招便是刚用在你身上的那一招,夺人命根才是上策,可惜一直派不上用场,那些人太过虚伪怕弄脏我的手,久而久之这第一招变成了最后招,传它出神入化,其实,这招式的确奇妙,……不错,那次你扮女人我那是第一次用,我当时看你表情很是微妙,想必的确好使。”
“因为我在想,八角,你太卑鄙了。”
“我本是魔邪教魔头,做卑鄙之事本就是分内。”
混蛋主人,我的神秘性都没了,你这样毫不在意的跟别人说了,我以后要怎么孤傲潇洒的生活下去?呜呜。
我的对象忽然就咳嗽了:“八角,看在我如此虚弱的份上,我在上如何?”
“那你躺着不动,我来帮你。”
“啊,啊,不必。”
“也对,你大病初愈,不宜再做剧烈之事。”
“其实八角只要,咳咳,八角你打伤我的地方又又疼了。”
“不必这幅扮相,你当时已护住心脉吐血吐成这副样子只为博我同情。”
“八角到底还是手下留情,如果不是这般,我又怎能让八角放下隔阂,与我在床上做这快活之事?”
“本座并未放下隔阂……”
我的对象轻笑一声,又说了:“我之前曾想过,八角你自己摸着自己会怎样?”
我的主人没有说话。
哼,你这个混蛋,我这么圣洁的刚才已经伺候了你了,你不是还欲死欲仙的一直叫声么,现在居然还要,你这个人还真是……(此处脏话省略)
至此手招还是至高无上的生活在江湖上以及……床上。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