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娇遭遇闷骚 上——搏仔糕
搏仔糕  发于:2014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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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了滚儿,染上了它的赤红,它的颜色。

“安,我能射在里面吗?”祈月烛摩挲着安纳斯的下颌,带着并不指望能听到如愿回答的伤感,低声询问

而安纳斯持续了两年多的回答,如今再次上演:“滚。”

这一回,大概是头一次,祈月烛真的“滚”了。它抽出自己亟待喷发的东西,抵着安纳斯的臀肉,射了他

一屁股蛋儿的白浊。

它的反常顺利吸引到了安纳斯的回眸。只见那双蓝黑异色的眸子眨了眨,显出些不解,和大仇得报似的微

弱畅快。

“我也是心疼你的。”祈月烛舔舔干燥的嘴唇,因为心底突然泛起羞涩而刻意解释。

它或多或少希望,安纳斯能被它或多或少的感动,可惜安纳斯只是冷哼了一声,头一偏、眼一闭,再不言

语。

“安!”祈月烛将他翻了个身,逼他面对自己,捧起他的脸道,“我是真的爱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儿

子,祈月烬,他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他成了一无是处的莫悱,你还顾念着他?你说过,不会再找他了,

而他,也将你忘了个精光,我们明明可以重新开始,可你却有了我,还想着我的儿子……!”

“放你妈的狗屁!”安纳斯睁眼出声,目眦欲裂,“我不是为了和你重新开始,才封赢他’的!你害过‘

他’,杀过‘他’,我恨你,我要报复!我每一天,每时每刻,都想宰了你!我早就受不了你了,要不是

你能帮我保护‘他’,我早就削掉了你最后一块肉!你就是个成天妄想着自己挺受欢迎的死变态,我不服

,你就偏让我服,你妒忌你儿子,你抢不过‘他’,就拿我下手,你爱我——”

祈月烛堵住了安纳斯的嘴。无论他即将出口的是“你爱我?个屁!”还是“你爱我?我不爱你!”——这

些都不是祈月烛想听到的。

一如往日,安纳斯在祈月烛的舌头侵入他口腔的瞬间,就开始了猛兽护巢似的反咬反噬。他尝试着拳打脚

踢,用紧攥了手机的手去砸祈月烛柔软的腹部,可惜黑色触屏机的边角还没碰触到祈月烛皮肤上纤不可见

的绒毛,安纳斯就眼前一黑、痛嚎一声,蜷成了一个痉挛的球。

“安?!”祈月烛抢了他的手机,飞快的爬起身来,凑上前焦急问:“你怎么了?”

在祈月烛面前示弱,是安纳斯大忌中的大忌,可他腹痛难耐,像肚里装了只马蜂窝,所有的马蜂都趴附在

他溃烂流脓的胃壁上,打桩似的给他扎毒针,疼痛的冰雹滂沱似箭雨,他抓掐着只剩一层皮的腹肉与骷髅

般突兀的肋骨,打着滚儿惨叫出声:“是你害的我!我要死了,我疼!太疼了啊,太疼了太疼了!我恨你

,祈月烛,我恨你,你去死就好了,为什么拉上我!我不想跟你一起死,我不想我不想!你为什么不滚呢

祈月烛,我都要死了你放了我啊!呜咳咳——我疼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祈月——”

祈月烛一针扎上了他的手腕,熟练的推打入药剂,让安纳斯微张嘴,瞪圆的眼逐渐空洞,异色的瞳孔则浸

了墨般,散大成模糊的一团,全无神采,好似全瞎。

在残留性的抽搐间,安纳斯的意识“啪”的一断,任由吗啡发挥效用,让他陷入了无痛的黑暗深渊。

他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软成了一摊汗涔涔的白泥,睫毛的翕动节奏有种奇异的慵懒,双眼半睁半闭,泄

露出空茫而虚弱的光。

祈月烛缓慢抽出尖细的针头,看着四肢摊开的安纳斯下身赤裸,柔软而驯服,只顾得上细弱的呼吸,好似

沉浸于性事的高朝,而非药剂给予的短暂逃离。

光是看着他,祈月烛就硬了。丢弃使用完毕的一次性针头,没理睬凌乱于床脚的药箱,祈月烛褪去全身的

衣衫,像只贪婪的野兽,跪伏于安纳斯肢体的间隙,用自己的阴影将他完全覆压,好似永世不给他超生之

路的阎魔山。

它尽情而尽兴的用舌头将安纳斯染得更湿润,在他的舌苔扫过安纳斯眼皮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安纳斯气流

涌出后无声的诅咒:去死。

“去死可以,但我得陪着你啊……”祈月烛捧住他的脸,浅啄吻咬,柔情缱绻,“就是不放过你,你不是

祈月烬的,是我的。”

由他的脖颈舔到胸口,再缠住乳尖吮吸,将唾液的湿光拖曳至他的下腹,埋首于他柔软的毛发、磨蹭面颊

,祈月烛觉得此刻既安宁又甜蜜,好似它肆意爱抚安纳斯的一切行为,都是安纳斯心境转变,而默许了它

的爱情一般。

“瞧你现在多乖,”祈月烛由安纳斯安静的物事抚摸到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柔情满溢道,“那些针里面装

的,都是好东西,对不对?你罹患不治之症,也并非完全的坏事,至少你现在这么听话……”

将头放在安纳斯双腿的空隙中,抓了他的脚腕,抚玩他淡粉色的脚趾,祈月烛知道安纳斯已经陷入昏迷,

却仍倾诉衷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要的,就只有你。我跟祈月烬长得一模一样,我能为你付出更多

,如果你早一点遇见我,一定不会先爱了他。”

“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司君安,君安,安……你总是要走,总觉得跟我在一起,是委屈了你,总觉得

被我摸着都恶心,总觉得只有祈月烬真正爱你……你无时无刻不喊他的名字,还许那个一无所知的他纠缠

你……你根本不看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不想放你走,我不能输给那个小废物……真正爱你的人是我,你对我生杀予夺,我只求能跟你一起死

,有什么错?你逼我放你见他,我难受啊,安,如果是以前的我,宁可杀了你,也不愿你沾上那小废物的

恶臭的……我已经为你改变了,我退让了这么多,你却还是不满,还跟我提要求,你说你时间不多,你想

陪他,可我怎么办,看着你陪他,一个人滚走么?”

“我爱你……我不放过你。”祈月烛将安纳斯的脚趾含入口中,卑微的吮吸,静默的闭上了眼睛。

而早已坠落于地毯上的、安纳斯的黑色手机,此刻也消去了屏幕的光亮,隐去了界面上的那条短信——

发信人:施哀央;发信时间:7:14 am;短信内容:爸爸,他不见了!

30.灵薄狱,叛徒,隐瞒

【被绑架了】——这是莫悱睁开眼睛,坐起身体,环顾了四周后,脑中浮现的唯一想法。

他的头脑依旧沉重,但勉强进行生死之际的紧急思考,并无大碍。通过观察己身的状况和周遭的环境,莫

悱不得不再次向自己强调:我被绑架了。

只见他被银色手铐捆缚了双手,右脚腕也被一根半长的链条栓在了石灰脱落的墙脚。又见周遭散乱着废弃

的建筑材料,如半碎的砖块、带钉的木板。稀林般的灰色立柱突露出铁锈色的钢筋,偶有蜷绕在地板上的

污黑水管吐出稀薄的水流。

很明显,莫悱身处一栋被弃已久的烂尾楼,且根据四下皆静的死寂环境,这楼栋应该建造于人车稀落的城

郊,而非车鸣人沸的市中心。

莫悱发现自己可以站起,便咬了舌尖,摇晃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他拖动铁链的声音回响在疏林密室般的

空旷楼层,有种巨蟒浮游而过的沉重感。

用眼神飞快搜寻着逃跑之路,莫悱正犹疑,要不要开口出声——

“他醒了。”

那是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莫悱顿抬头颅,发现头顶的混凝土天花板上有一个水缸口大小的

窟窿眼,一男一女衣料窸窣间,无视了三米多的高度,挨个跳下了窟窿眼,轻巧降落于莫悱面前。

莫悱保持沉默,满眼警惕的观察两位来者的形貌。只见那男人身姿高挑,洋人外貌,灿金发色、绚紫眼瞳

,有一种惹人亲近的风流。女子则短发、正装,赫然那位无声闯入莫悱投资学教室的外国女人。她将嘴唇

涂成了内敛的暗红色,一抿一动间,却将明亮的褐眼映衬得更加精干矍铄。

“你可是被我们绑架了耶,怎么一点都不害怕?”俊美男子对莫悱眨了眨眼,语气相当之活泼,中文也相

当之流利,“你看上去很弱,其实很有一手吧!难怪小葛佳丝跟我们说,想单独与你聊聊天——嘿嘿,这

可是超大的荣幸喔~O(∩_∩)O~”

莫悱蹙眉,很为男子不符二十七八外貌的童真语气而疑惑。“您是……”莫悱见他背起手,很开怀的逼近

自己,忍不住连连后退,紧张道,“为什么要绑架我?!”

“为了小葛佳丝啊!”男子偏头,很孩子气的嘟嘴道,“她说,如果有谁能把你带到这里,就免费满足谁

的一个愿望,小卡莉——”男子侧身,笑着向那位短发女子一摊手,“——说,想要抓住这个机会许愿,

所以我就陪她来抓你咯!(*^__^*)”

莫悱莫名的觉得,男子说话好像自带表情符号,他无时无刻不在无意识的卖萌。“小卡莉……”莫悱一瞥

闻声点头示意的短发女子,知道“卡莉”就指她了。“小葛佳丝?”莫悱退无可退,只得抬头仰视满脸笑

容的金发男子,僵硬道,“是谁?”

男子伸出一只手,比了比莫悱的身高,更开怀的笑道:“我们的女王大人啦!‘灵薄狱的女主人’,听说

过吗?她超级可爱!小小的,蓝蓝的,轻飘飘,给人凉快的感觉,像只小水母~~o(≧v≦)o~~”

莫悱无语。水母胖成一坨,又是有毒的坏家伙,男子的比喻可谓失败。不过,灵薄狱?那不是天主教所指

的,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区域么,也具有“遗忘之地、囚禁之地、中间过渡状态(或处所)”等含义,或直

接解作“地狱的边缘”。有些神学家认为,那些不曾判罚但又无福与上帝共处天堂的灵魂在“灵薄狱”居

住,包括耶稣基督出生前逝去的好人,和未来得及受洗礼而夭折的婴儿灵魂。

“我听说过‘Limbo’,‘灵薄狱’”,莫悱仰首问道,“您们是宗教人士?”

“我们不信教。”男人后方的女子猛地上前,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男人的腰,阻止他试图触碰莫悱黑发的

好奇动作,“‘灵薄狱’并非宗教组织,而是一个集结超能力者、共同清剿魔女的异能者联合组织,由葛

佳丝塔芙小姐统领,因此我们尊称她为‘灵薄狱的女主人’。”

【魔女!】听到了极其熟悉的名词,莫悱激动的睁大了眼睛,显得眼瞳格外漆黑,脸颊雪亮惊人,“您们

也是屠戮魔女、守卫人类的魔术师?!那您们知道‘安纳斯塔西亚’吗?他是我的——咳!朋友,您们见

过他吗!?”

莫悱的一席话,好似按下了男子笑容的暂停键,短发女性也紧抿了暗色的唇,显出凶狠蔑视的目光:“安

纳斯塔西亚?那个‘白色恶魔’,‘增殖的臭虫’?你怎么会认识他?他可是个背叛了人类、选择投奔魔

女的混蛋!”

横扫一眼面色沉重的金发男人,女子冷硬道:“没想到他接近过你,真是卑鄙!你,莫悱,江夏大学的三

年级学生,可是葛佳丝塔芙小姐点名要找的人,他竟然敢背着我们全体拥趸者,抢先接近你?!”

推攮开呆立一旁的男人,女子上前,伸出单手,试图查看莫悱的情况,似乎想确认他到底被“白色恶魔”

玷污了何处——“请走开!”莫悱闪避,神色愤怒,“不要侮辱安先生,他一直在清除魔女、守护人类!

上次我遭遇魔女,就是他救了我!他很倔,不找旁人帮忙,一直在独自战斗,他身上那么多伤,全是因为

——”

莫悱愕然。只见女子露出了怜悯般的表情,好像在感叹莫悱出离二逼的一无所知。

“你被骗了,”女子与莫悱面对面而立,明明个头不高,只能仰视莫悱,却仍显出了不容反诘的强硬气势

,“所有抗击魔女的人,除却那些世代护卫灵地的古老退魔家族,都是向葛佳丝塔芙小姐许愿后,才得到

屠杀魔女的力量的。葛佳丝塔芙小姐能实现世界上所有的愿望,但愿望是有代价的,我们称之为‘负债’

,为了还清‘负债’,不辜负葛佳丝塔芙小姐赐予我们的那番力量,我们要借由清剿魔女、收获魔女结晶

来还清‘负债’、守卫人类。”

“安纳斯塔西亚向葛佳丝塔芙小姐许了愿,杀了几天魔女,还没还清欠债就弃葛佳丝塔芙小姐而去,投奔

了一位叫做‘安娜莉卡特娅’的始祖魔女,不仅再也不回应葛佳丝塔芙小姐的召唤,还反复阻扰打算进驻

枫羽市的灵薄狱拥趸者,不惜伤害我们,也要把我们赶出这片土地!如果他有心清剿魔女,为什么不与我

们合作?你说他倔强,以为自己一个人也能对付魔女,所以不找别人帮忙,受了一身伤,可枫羽市这么大

,魔女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在各地出现,他却专门袭击正与魔女战斗的拥趸者——你说他不是在为魔女们打

掩护,是在做什么?!”

莫悱无言以对。他那墨黑的眼珠子完整的倒映出了女人愤恨的面容,他能感觉到,女人的愤怒是真实的,

她对安纳斯的怨愤绝非空穴来风,因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污蔑安纳斯?一定是有所

原因,有所误会,才导致了反魔女组织“灵薄狱”对安纳斯的成见。

“您是道听途说,还是真被安先生袭击过?”莫悱的理智告诉他,要将心比心,但他的情感始终倾向于安

纳斯,他听不得旁人如此指责一身狰狞伤痕、却仍坚持着孤寂斗争的爱人,“他如果真站在魔女一方,为

何救我?我是人类,他保护了我,就是在保护人类,所以他不会像你们说的那样,是个背叛同伴的伪君子

!”

女子狠瞪莫悱一眼,好像在责怪他不知好歹。“尤瑞安!”女子拉扯金发男人的手臂,找后援般道,“你

不是曾被‘白色恶魔’袭击过吗,告诉他,那家伙怎么伤害你的!”

名唤“尤瑞安”的俊逸西洋男纠结着眉眼,似乎不想附和女子。但女子又换用了英语,连珠炮般叽噜咕噜

狂训了他一通,他嘟嘟嘴,还是瞥过眼轻声道:“小安娜不知道怎么了嘛,突然就不跟我联系了%>_<%……

那次我碰巧遇上了他……结果他拿枪对着我,叫我不要再来枫羽市了~~~~(>_<)~~~~呜呜,他可是泽佛奈

尔家的人耶,我堂弟耶!小葛佳丝不许我们泄露拥趸者的身份,所以我不能找小安娜的爸爸、我叔叔帮忙/

(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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