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无处不飞花----柏灵
  发于:2008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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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娇笑著推开他,「急什麽,我让你办的事办了没?赵同,你办好了事,我才是你的,我们当初说好了。」
赵同著迷的看著他的笑靥,只觉下身又更肿胀了,「早办好了,七王爷和程将军早住进了城北你说的那宅院,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他们相信,你要怎麽答谢我?」
无双娇笑著依进他怀里,「成为你的人还不够麽?你还想如何?」
赵同的手对怀中的娇躯来回抚摸,眼神除色欲之外,还有著怀疑和不解,「无双,皇帝对你这麽好,你为什麽要背叛他?」
无双看著他,「我为什麽要告诉你原因?」
「这麽说来,你果然只是在利用我?」
无双也不否认,笑著拍拍他的脸颊,「赵同,没想到你还不笨嘛。」
赵同瞬间变了脸色,捉住无双的手,「所以你说的愿意助七王爷起兵反了慕容流水,也只是耍我们?」
无双甜笑,「聪明。」
「所以你必是想好了在我们起兵那日设下埋伏,一网打尽,是吧?」
无双侧著脸笑的愈加灿烂,「呵呵,我辞穷了,还是只能夸你聪明。」
「无双,你当真以为我赵同那麽好耍?以为七王爷和程将军能任你如此玩弄吗?」
无双这回不说话,只是愈发灿烂地笑著。
赵同狠戾一笑,然後用力地将他的手扭到他身後,施力让他跪下,「无双,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你可万万想不到我会在今日突然找上你吧?」
「是有些讶异,毕竟咱们约的是後天。」
「那你就更加想不到,七王爷和程将军也都特地为你来了吧?」
赵同将他的头一扭,无双的眼里映进另外两个丝毫不陌生的男人面孔。
无双见到他们,笑容不减,反增韵味,「王爷和将军是为无双而来?」
为首的男人勾起一抹冷笑,「你说呢?」
「王爷,无双不爱这般姿态同你们说话,跪得难受。」
慕容营俯身勾起美艳无双的脸孔,「你落入我们手里,还敢提要求?」
无双顺势将脸贴著他的脸,在他耳畔轻挑地吐气,「我身上有布兵图,你信不信?」
慕容营脸色大变,「你是说真的?」
无双哼了一声,「蠢驴的布兵图我自有办法取来,你们就是不信亦无妨。」
慕容营使了个眼色,要赵同放了他,「你为什麽要在这时候帮助本王反了慕容流水?」
「我高兴。」
白晃晃的剑搁在无双脖子上,无双半点也不惊慌,「想吓我?」
他轻笑,手指抚上剑刃,轻轻用力推开,剑上染了血,也不减他笑容半分。
「程将军以为无双是吓大的?明人眼前不说暗话,我能凭自己意思诛杀功臣,陷慕容流水於不仁不义之地,他一句话也不吭一声,甘愿为我背下所有骂名,知不知道是为什麽?」
「为什麽?」
「因为他爱惨了我,一个皇帝爱惨一个男人,哈哈......连我自个儿都觉得好笑。」
「你不爱他?他现在可是皇帝。」
无双笑著反问,「依王爷聪明才智,知不知道如何才能使一个男人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慕容营眼眸深沉地看著他,「你为什麽要让慕容流水生不如死?」
无双忽然歛了笑,然後阴狠地笑了笑,「因为他在登上皇位之後,想办法废了我的武功,他让我从天下第一成了废人,我就要他同样从高高在上的皇帝成为罪俘。」
「他废了你的武功?」
无双冷哼,「你以为我为什麽窝囊到来和你们合作?要不是没有武功,我早就一剑杀了他。」
程息打了他一巴掌,「放肆。」
「他为什麽要废你的武功。」
无双忽然诡异地笑,「因为他希望我改邪归正,哈哈......真是蠢驴一个。」
慕容营看著他,「你当真恨他入骨?」
「我为了报复他,连我自己都出卖,你说呢?」
赵同轻蔑地瞪著他,「难怪有人说你是祸水。」
慕容营看著他,然後轻声开口,「赵同,他真的武功被废了?」
「是,属下探不出半丝内力。」
慕容营轻轻「哦」了一声,然後又半天不说话。
「胆小鬼,不想和我合作就放了我,我还有其他人选呢。」
慕容营忽然走近他,「我虽不信你会恨他,但看著你我又不得不信,反正你落在我手中,他若真在乎你,玩了你、他肯定气疯了,要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你,玩玩你、我一点损失也没有。」
语毕,他扣住无双的身子,「你们俩都下去。」
「王爷......」
「下去。」
赵同和程息对看了一眼,「是。」
无双看著两人退出了门外,轻笑著任慕容营撕掉自己的衣衫,顺从的被抱到床上,媚笑著承受慕容营的抚摸,甚至是迎合著发出诱人呻吟。
慕容营早已迷失在无边春色中,猴急的也撕了自己衣衫,丑陋的男性张牙舞爪,一把拉开无双大腿,手指抚上娇艳小穴,吞了吞口水、伸进一指,立刻被那丝绒般的触感给迷得眯了眼。
「尤物、天生尤物,没见过哪个女人比你这还热、还紧,真是销魂的尤物,难怪慕容流水对你爱不释手。」
慕容营粗鲁地探索著,然後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欲望对准漂亮的小穴,正待一举攻城之际,一枚暗器削了他的发,也削了他的色欲。
无双媚眼如丝地看著脸色阴郁铁青的男人,「喔,是你啊。」
脚步声在他之後响起,慕容流水厉声喝止,「谁都不准进来。」
他向前擒住那被吓掉三魂七魄的急色鬼,往屋外一扔,「先处理掉他。」
无双慢条斯里的接过他脱下的外衣,轻缓的套到自己身上,「你打算怎麽处理我?」
慕容流水咬牙切齿的瞪著他,「为什麽?」
无双轻笑,「还有为什麽?」
慕容流水握紧双拳,艰难地开口,「是他强迫你,是不是?」
无双噗哧一笑,「你看我的样子像吗?」
「无双,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我?」
无双忽然止住笑,眼眸流转著什麽,深深地看了眼慕容流水,「理由你听得清楚,你废了我的武功,你只想把我留在你身边看你和那些莺莺燕燕快活,我受不了,我要自由。」
「我说过......」
无双声音高扬而愤怒地夺声而出,「去你该死的爱,我压根儿不希罕,我没心思陪你玩小孩子才玩的游戏。你要真爱我,为什麽不把帝位传给我?反而是杀了我好不容易建立的人脉,你夺了我的帝位,还要我乖乖臣服於你的羽翼下?作梦!」
「普天之下谁不晓得我无双厉害胜过你?为什麽只因为我没有皇室血脉,就不能当皇帝?论武功,若非你废了我武功,我天下第一;论才智,看看你现在的蠢模样,你终究玩不过我。像你这样的人,有什麽资格当皇帝?」
「皇上和你妖人岂可比拟!」
无双愣了下,回头望向踹门而入的左相,轻蔑一笑,「原来是你。」
左相鄙视的看他一眼,後咚地一声跪下,「皇上,这妖人迟早祸国殃民,请皇上回头是岸。」
随著进来的将军也跟著跪下,「皇上,回头是岸。」
慕容流水握紧双拳,负手背过身,「将人给我押下去,朕择日亲审。」
无双冷漠一笑,「慕容流水,我今日宁愿死,也不愿再屈於你之下。」
慕容流水凝视著他,「你以为你还有说话的馀地?」
无双踢起脚边的剑,「你以为撕破了脸,我还将你放在眼里?」
话落,身形一闪,迅如疾电,无双挟持了一脸愕然的左相,「给我一匹快马,否则我便杀了他。」
慕容流水阴沉地怒视,「无双你敢!」
无双手微用力,一滴鲜血沿剑刃滑落,「我武功是没了,手脚可没废,杀人的狠劲也还在,敢不敢?哈!这不是废话麽?」
「皇上,臣死不足惜,皇上万万不能放过妖人。」
将军立刻护在慕容流水身前,他为难地看著皇帝,「皇上,您的意思是......?」
「去!」
「皇上?」
「去备匹好马。」
「皇上,妖人已失去理智,这里交给臣,皇上请先保重龙体。」
「去!朕说的话没人听懂吗?他伤不了朕,快去!」
将军为难,却难敌慕容流水怒喝,纵有不妥,也只能赶紧退出去做安排。

春城无处不飞花-16

华容神色惨白直奔回院落,她不敢相信方才从御医口中得知什麽讯息。
「难怪少爷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服了天草不只是废了少爷武功,化去他的内力这般简单,那根本就会要了少爷的命......」
她相信无双早已知情,她恨无双一个字儿也没透露,更恨日日逼他服药的自己。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一碗碗的药汁,是无双的索命符,但是她一步步将无双逼入死地,却是事实。
她又恨又急,不敢相信慕容流水竟狠下心要废他武功,纵使他不知事情始末,但如此对待一个自傲於自己武功的男人,根本就是比死还难受的酷刑。
慕容流水虽然宠爱他,但鉴於十年前的事,却始终怀疑他。
纵然不能否认他对无双确实有情,但他利用无双的武功铲除异己,然後又在成功之时,为以防万一,而设计他服下天草,却又是铁铮铮的事实。
她不知道无双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什麽地步,更不晓得这天草究竟已服了多久?
无双刻意隐瞒,她完全毫不知情,华容想到就全身发软。
宫女担忧的蹲在无双身边,「华容姊、华容姊?你怎麽了?」
华容回神予以一个虚弱笑容,「没事,忽然身子不适,怎麽了?」
宫女将手中的信给了华容,「主子出宫前将这个交给我,要我转交给华容姊。」
华容变了脸色,「主子可有说上那儿去了?」
「没有。」宫女想了想,疑问地看著华容,「您知道今儿个出了什麽事吗?听翠儿姊说今日晌午前,皇上忽然大发雷霆的带著丞相、将军和一些大人出宫,似乎还带了不少人马,不晓得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华容似乎想通了什麽,「主子何时出的宫?」
「辰时吧。」
「我明白了。」
「华容姊,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你要不要歇会儿?」
华容苦笑著摇头,「你忙活儿去吧,我没事。」
「这......好吧。」想来她也担搁许久,要是上头怪罪下来,她也吃不完兜著走。
华容待她离去,立刻拆了信,「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周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华容,望自珍重,一切爱恨就付诸流水,莫再追究。我自有去处,无须牵挂。」
华容放声大笑,「无须牵挂?望自珍重?......少爷,您到了这般田地,还要华容将一切付诸流水?」
笑声一止,华容神情凄厉,「我不管谁将你逼到了死路,今日我就要把一切摊开来说,我要负你的人尝到後悔滋味。」
华容捉著信,直奔御书房,话才要开口,就听到了令人心神俱碎的消息。
「华容呀,你......唉......」
华容见素日颇有交情的江总管欲语还休的模样,心蓦地一凉,「江公公,到底发生了何事?您好心同华容说了吧。」
江总管素来喜欢这贴心慧黠的丫头,明知宫里不容多话人,私心作祟,将华容拉到了静僻的地方说话。
「这......唉,你这丫头可知道皇上出宫的事儿?」
果然。「听说过了,怎麽了吗?」
「那你可知你的主子一早就不见人影?」
华容轻轻摇头,「不知道,华容昨晚到现在都忙著主子交代的事儿,又酿桂花蜜,又准备糕点,又忙著将做法抄写下来,直到方才才有时间歇著呢。」
「你唉......你家主子犯了死罪,挟持丞相大人,甚至对皇上动手,现在整个朝廷都议论纷纷。尤其是方才七王爷和程将军都入了天牢,而无双主子和皇上却仍迟迟未回。」他看了看四周,又压低声音,「我听说所有人都被留在城门,无双主子骑上快马直奔西边,这丞相大人在他手上,也不知......」
「江公公,华容有事相求,请江公公帮帮华容。」
忽然被打断的江总管,错愕的问,「怎麽了?」
华容二话不说,先向将总管下跪,「华容有急事要出宫,还需要一匹快马,可这没有您的批准,华容寸步难行。」
江总管为难的欲扶起华容,「在这节骨眼,你这丫头有什麽急事非得要出宫不可?」
华容眼眶蓄满了泪,「江公公,华容真有急事,华容发誓绝不让公公因华容受罚,只是此时华容别无他法只能求公公帮忙。」
「你这丫头......唉,好吧,何时见你这丫头这般求人?随我来,我尽力便是。」
「江公公这份大恩,华容铭记在心。」
「你、唉......走吧。」
华容跟在将总管身後,心如有烈焰焚烧,急似热锅上的蚂蚁。她却只能强自按下徬徨,祈求苍天怜悯,但愿一切来得及。
***华容神色惨白直奔回院落,她不敢相信方才从御医口中得知什麽讯息。
「难怪少爷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服了天草不只是废了少爷武功,化去他的内力这般简单,那根本就会要了少爷的命......」
她相信无双早已知情,她恨无双一个字儿也没透露,更恨日日逼他服药的自己。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一碗碗的药汁,是无双的索命符,但是她一步步将无双逼入死地,却是事实。
她又恨又急,不敢相信慕容流水竟狠下心要废他武功,纵使他不知事情始末,但如此对待一个自傲於自己武功的男人,根本就是比死还难受的酷刑。
慕容流水虽然宠爱他,但鉴於十年前的事,却始终怀疑他。
纵然不能否认他对无双确实有情,但他利用无双的武功铲除异己,然後又在成功之时,为以防万一,而设计他服下天草,却又是铁铮铮的事实。
她不知道无双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什麽地步,更不晓得这天草究竟已服了多久?
无双刻意隐瞒,她完全毫不知情,华容想到就全身发软。
宫女担忧的蹲在无双身边,「华容姊、华容姊?你怎麽了?」
华容回神予以一个虚弱笑容,「没事,忽然身子不适,怎麽了?」
宫女将手中的信给了华容,「主子出宫前将这个交给我,要我转交给华容姊。」
华容变了脸色,「主子可有说上那儿去了?」
「没有。」宫女想了想,疑问地看著华容,「您知道今儿个出了什麽事吗?听翠儿姊说今日晌午前,皇上忽然大发雷霆的带著丞相、将军和一些大人出宫,似乎还带了不少人马,不晓得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华容似乎想通了什麽,「主子何时出的宫?」
「辰时吧。」
「我明白了。」
「华容姊,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你要不要歇会儿?」
华容苦笑著摇头,「你忙活儿去吧,我没事。」
「这......好吧。」想来她也担搁许久,要是上头怪罪下来,她也吃不完兜著走。
华容待她离去,立刻拆了信,「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周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华容,望自珍重,一切爱恨就付诸流水,莫再追究。我自有去处,无须牵挂。」
华容放声大笑,「无须牵挂?望自珍重?......少爷,您到了这般田地,还要华容将一切付诸流水?」
笑声一止,华容神情凄厉,「我不管谁将你逼到了死路,今日我就要把一切摊开来说,我要负你的人尝到後悔滋味。」
华容捉著信,直奔御书房,话才要开口,就听到了令人心神俱碎的消息。
「华容呀,你......唉......」
华容见素日颇有交情的江总管欲语还休的模样,心蓦地一凉,「江公公,到底发生了何事?您好心同华容说了吧。」
江总管素来喜欢这贴心慧黠的丫头,明知宫里不容多话人,私心作祟,将华容拉到了静僻的地方说话。
「这......唉,你这丫头可知道皇上出宫的事儿?」
果然。「听说过了,怎麽了吗?」
「那你可知你的主子一早就不见人影?」
华容轻轻摇头,「不知道,华容昨晚到现在都忙著主子交代的事儿,又酿桂花蜜,又准备糕点,又忙著将做法抄写下来,直到方才才有时间歇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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