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段时间,言秣憋着一口气,很努力地想从各方面证明自己比穆慕强,比穆慕man。但现实一般都会往与梦想相反的方向走来证明生活是残酷的这个被人们证明了几千年的真理。当言秣觉得自己武的方面比不过穆慕想从文的方面重拾一下自己的信心这个希望也被无情地打破之后,言秣终于华丽丽地嫉妒了。至此,言秣单方面和穆慕结下了梁子。
当言秣在穆慕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言秣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这个怀抱好舒服好安心的念头,当时,这个念头被言秣华丽丽地忽视了。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言秣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反思了自己这几天的行为,好好地做了自我检讨。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安心地入睡了,没想到刚才自己在穆慕怀中的情形一下就跳到了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随后穆慕发现自己呼吸急促起来,他转过头看了穆慕一眼,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身影,但言秣发现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言秣很相信一句话,要测试对一个人有没有感觉,只要看看自己对他有没有冲动。思想会欺骗人,但身体是不会欺骗人的。这是身体给的最直接的答案,可信度很高。
难道自己对那个木头有兴趣?不会吧,言秣可以用他的花花公子发誓,他绝对是喜欢女生的。但为什么呢?言秣继续盯着穆慕,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了。好吧,言秣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生理需要是正常的,但是,当射的那一刻,脑中浮现的却是穆慕的脸,于是,言秣知道事情大条了。
原来我也喜欢男生,言秣严肃地想。得出结论之后,言秣好像是终于完成了任务,飞也似的找周公去了…….
好色
我是十月的天秤,说这个只是想说明爱美是天秤的天性。只要是漂亮的东西,就像美人,无论是美女还是美男,我一向都是兴趣盎然的。所以即使在那天和流光三人相聚之后,紫鞋哥哥经常和我不偶然的偶遇,即使紫鞋哥哥好像对我这个已婚身份毫不在意,即使他每次偶遇之后都不遗余力地展示他男性的魅力,,即使他每次都很有耐心地向我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穆慕的一切,我还是抵挡不住紫鞋哥哥的美色,义无反顾地一次又一次配合紫鞋哥哥打太极。俗话不是说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绝对的真理啊。原谅我吧,我也是好色的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在这么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坐在湖中央的亭子里,美食享用着,美景欣赏着,旁边还有个美男作陪着,这日子,这才叫过日子啊,而不是他妈的日子过我,虽然这个美男动机似乎有点不纯。秀色可餐啊,你说这词是谁发明的呢?怎么就能他妈的那么形象呢?你说他当时旁边的美人有我身边这个美吗?你说他那个美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槿儿,虽然我知道这么叫有点不大合适,但我可以叫你槿儿吗?槿儿?槿儿?”身边的呼喊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抬头:“嗯,刚才说什么?”送上一脸的无辜。他宠溺地笑笑:“我说,我可以叫你槿儿吗?边说还边附赠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我突然觉得手臂上凉凉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我说大哥,你这别有用心也太明显点了吧。怎么说我也是穆慕名义上的老婆,你说你对一已婚妇女使什么美男计啊?你说你这按的什么心啊?你说你这不是纯粹考验我的自制力吗?你说要是我一不小心把持不住了,你说你不破坏一家庭吗?
唉,宁拆十座桥,不毁一门亲啊。你说你那温文尔雅的形象怎么就不能多保持几天呢?这下我想再装傻都不行了。以后看不到美人的脸,这日子我怎么过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绝对是个真理。但是美人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紫鞋哥哥,我不陪你玩了。怎么说来着,我虽然好色,但毕竟不是花痴。留着命,咱才能继续好色,是这个理吧?无论你和穆慕之间有什么猫腻,都别想扯上我,你们两个大爷,我谁都惹不起。你看,我虽然好色,但心还明白着呢。说实在的,我不佩服自己都不行,你说有几个人在美色当前,还能这么清醒?
“呵呵,这个,天气不错啊。”我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这种天气,还是比较适合晒被子的,不知道听竹把我被子晒了没?”我用适当的声音自然自语着:“不行,还是得回去看看。”说完,我抬头朝紫鞋哥哥明媚地一笑:“秦似老大,我先回去晒被子啊。”说完不等他同意,我就转身匆忙地离开。
有时候吧,真的不能做亏心事,特别是运气不大好的人,那现行可是一抓一个准,连个折扣都不带打的。
当我踩着自己的裙摆倒下去的时候,我极度痛恨这万恶的旧社会,你说为什么要让女性穿那么多衣服?还里三层,外三层的,那裙摆不但长,而且大,这不存心不让人好好走路吗?这绝对是对女性残酷的赤裸裸的迫害!当我的脸离地面还有十公分的时候,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这下成大饼脸了。但是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在最后一刻,我感觉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围住了我的腰。
哦卖糕的,你说这场面怎么那么熟悉呢?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连忙睁开眼睛。果然看到紫鞋哥哥温柔的被放大的俊脸。糟糕,不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按电视剧剧情发展,这个时候就是关键时候了。比如说一男一女就在这个时候看上眼了,于是这成了感情升温的重要时刻。但是,还有一个更恶俗的场面。以我的运气,以我的身份,我悲哀地发现第二种场面出现的可能性比较大。
果然,当我环视四周的时候,我看到穆慕面无表情的脸。然后看着他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中。那一刻,我的心情极度地平静,嘴里自言自语:“艺术果然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真巧啊,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你说怎么他妈的就能那么巧呢?“槿儿,你说什么?”秦似还是一脸的温柔。我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他刚才的动作是真的怕我摔倒才做的,还是做给外面的穆慕看的。我不想追究,但也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
“我是穆慕的妻子,所以秦似老大教我槿儿好像不大合适吧?”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哦,不可以吗?”他一脸的失望和遗憾。虽然美人什么表情都好看,但现在我实在没有欣赏的心情了。天秤是个挑剔的星座,掺了东西的美,天秤是没有兴趣的。
“天气不早了呢,真不懂事,打扰老大那么多时间。”我歉意地笑笑,然后优雅地离开了亭子。
确定没有人看见了,我才任由脸垮了下来。唉,那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知道沉溺于美色是我不对,但是这报应也不用来的那么快吧。
你说我该怎么面对穆慕啊?不知道他看到我这个他名义上的老婆有类似爬墙的行为会是什么反应?千万不要是最恶俗的一种啊。我相信你,穆慕。我相信你不会嫉妒的,我相信你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的,我更加相信你不会对我有什么肉体上的伤害的。
我掂量了一下自己不算厚实的身板,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我肯定是玩完的那个。我咽了咽口水,怎么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穆慕是那么冷静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失控?再说了,我毕竟不是他真的老婆,老婆偷人,有理由生气,我偷人他生气个毛啊?再再说了,我还没偷人呢!
就是啊,我怕什么怕,我心虚什么啊?我越想越理直,越想越气壮。于是我雄赳赳气昂昂地向静园大踏步前进!
失身
到了门口,刚才的勇气似乎都长了翅膀,刷刷刷地飞走了。我觉得嘴巴有点发干,心里有那么一点发怵,说实在的,虽然近段时间跟穆慕关系还不错,而且貌似我对他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但是,这也改变不了我有点怕他的事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一咬牙,颤巍巍地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瞧去,眼珠转了一圈,没有看到穆慕的身影。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憋气很久了,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走进房间,天色还早,我就随便拿了本书翻起来。半天之后,发现还在第一页第一行,懊恼地把书扔了。我恨恨地想,如果这是穆慕你给我的无言的惩罚,那我认了,算你狠。在一个安静地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的房子里,让我这样一个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人呆着——你还是直接给我一顿暴打让我来个痛快吧。
我在忐忑不定中从夕阳无限好等到月上柳梢头再一直等到夜深千帐灯,在眼皮向我抗议了N次之后,门终于被推开了。我紧张地瞪大了眼睛,穆慕走进来了,随即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浓厚的酒味。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地往躺椅走去。居然……居然没下文了?喝醉了?那个谁说的,喝醉的男人最好说话了,你说我要是这个时候骗得他一个既往不咎的承诺怎么样?或者偷偷写份声明,然后让他按个手印,到时候,白纸黑字,哼哼,哈哈,难道这是天助我也?想了想,还是觉得写份保证会比较保险,口头承诺毕竟单薄了些。于是,我飞快地写了份保证,拿着砚台和纸,轻轻地挪到穆慕面前,借着月光偷偷打量他,伺机下手。发现他皱着眉头,一脸睡不安稳的模样。怎么办,把他惊醒了怎么办?我有点犹豫了。
等了会,他还是没有动静。算了,我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做大事嘛,总要担风险的。终于,我鬼迷心窍地下手了。我一点一点龟速地抓着穆慕的手向砚台靠近,正当胜利在望的时候,穆慕的手霎那不见了,在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已经趴上了穆慕的胸膛,我抬头一看,一不小心就和穆慕对视上了。只见他两眼清明,哪有一丝醉意。然后,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在了我的嘴唇之上,并在试图向内侵袭。
当我意识到这是穆慕在吻我的时候,他的舌已经登堂入室了,哦卖糕的,难道我和他隔了几个时区,不然为什么他的行动总快我几步。他很有技巧地开始挑拨我,非常有效率的,我兴奋了。我抱着他的头开始回啃。他顿了顿,然后以更加大的力道夺取主动地位。在你强我也强,你强我更强的十字方针指示下,在我和穆慕坚持不懈地共同努力下,这个吻华丽丽地变身为撕咬了。最后,在穆慕的闷哼下,他放开了我。
我欣慰地看着穆慕满是鲜血的嘴唇,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我抹去嘴上的鲜血,得意地看着他,告诉你,爷也不是好惹的。
他突然间笑了,复又低头,再一次地附唇上来,舌温柔地抚慰着受伤的唇,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很自然的,我张开了嘴巴。他的舌就顺势溜了进来。一寸寸地开疆僻壤,然后,我就很可耻地被吻晕了。迷迷糊糊地,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已被穆慕放到了床上。
在他附身上来的时候,我开始挣扎了。开玩笑,玩个亲亲没关系,反正我也挺稀罕他的。但接下来的,打死我也不要。没吃过猪肉我还没听说过猪肉涨价啊。就算我不是gay,也知道在下面的那个有多痛苦。如果穆慕愿意下面,我是没问题的啦,但看现在这个样子,傻子也知道是我在下面。所以,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我的极力挣扎终于使穆慕停了下来。他看着我,眼中貌似闪过一丝愧疚:“来不及了。”顿时,我发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穆慕这个混蛋,居然还跟我争夺我嘴里的氧气。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用力地推他,快出人命了你知不知道?他向我嘴巴里渡了口空气,嗯,也许还是可以再忍忍的,我迷迷糊糊地想。
某个部位传来一种异物的侵入感,原来穆慕的手指居然进来了。刚想有所行动,穆慕已经快我一步轻轻地咬上了我的喉结。于是,我发现了,喉结是我的敏感点。他一路咬下去,咬到腰侧的时候,我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都沉浸在亢奋中。他的手握住了我家老二,我听到自己一声满足的叹息。随着他的节奏,我整个人开始颤抖,最后……
好吧,大家不能嘲笑一个处男的快速投降的对不对,穆慕,你也是,很好笑吗?干吗让我听到闷笑声?我有点脸红地无声抗议。
突然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穆慕你个混蛋,居然招呼不打就非法入境了。我那金贵的男儿泪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抗议了。
他轻轻地吻干我的泪水,可是,下面的动作却更加猛烈了。我一口气没上来,眼前黑黑的一片,等我缓过劲来,发现他已停下了动作,用心疼的目光看着我。我恨恨地瞪着他,尽量把我心中的愤慨传递给他。他吻吻我的眼睛,轻轻地说:“乖。”乖个屁啊,你来乖个试试。我很想嚣张地吼出我的不满,但最后发出嘴巴的却是像猫一样的哼哼声。
他眼睛一亮,又开始折腾起来。我终于很幸福地昏过去了。
我在一阵钝痛中醒过来。微微移动身体,发现钝痛顿时变成钻心似的疼痛。该死的穆慕!我咬着牙开始咒骂。当我发现连动动嘴皮都能牵动其余的神经从而疼痛更加剧烈之后,我恨恨地闭嘴了。
呜呜呜呜,都是骗人的。谁说到了最后下面那个会很舒服的。那群该死的耽美作家,我就是相信了她们的鬼话,最后才半推半就了。可我在昏过去之前,压根就没感受到所谓的舒服,疼是唯一的感觉,除了疼还是疼。我果然是太傻太天真啊,居然去相信那些纯靠YY过活的无良作家。自作孽不可活,但是,那些无良作家,因为你们的误导,害的一个纯真少年就这样失身了,你们难道不感到惭愧与不安吗?(作者:哈哈,能骗一个是一个)。
我从怨恨穆慕的无耻到作者的无良,从怨恨居心不良的秦似到无处不在的流光,从怨恨那包该死的方便面到昨天挡我路的那只猫,在我怨恨到昨天的蚂蚁多偷了我一粒米饭的时候,门开了。
表白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穆慕拿着碗就进来了。我的满腹怨言,这个时候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盯着他,用眼神控诉我的不满。他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径直走到床边,慢慢地扶起我,原来是打算喂我粥。
我说大哥,我可不可以要求听竹来喂啊?再不济寒衣我也将就了。虽然让她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有损我一贯英勇神武的形象,但是好歹人不会把粥喂的我满脸都是啊。其实,喂粥这也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频率要一致,热度要刚好,多少要适量。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要充分了解被喂的那个人的喜好。我真的不喜欢吃这个蘑菇青菜粥啊。
刚要抗议,一不小心就呛到了。他放下粥碗,轻轻拍着我的背。我向他抱怨:“有你那么喂粥的吗?我讨厌吃这个蘑菇青菜粥!”他接口:“你这几天要吃得清淡点。”这都是谁的错啊?是谁害得我跟个瘫痪似的,动一动都痛个半死,像个残废似的要人来喂?你说你内不内疚?我刚想发作,他抬手摸摸我的头发,眼中透出一丝怜惜:“昨晚我孟浪了,辛苦你了。”这算什么意思?打一顿再给颗枣吃吃?现在知道自己过分了,知道道歉了,知道心疼我了,昨晚干吗去了?“昨晚你真的很过分!”很想大骂他一顿,没想到不满早已不翼而飞,只剩下满满的委屈。
喂完了粥,他拿着碗出去了,屋子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无聊地躺在床上,开始深思。哎,你说穆慕昨晚为什么会失控?平时他也不喝酒啊。难道这是下午他看到的秦似扶我的那一幕的结果?如果真是的话,那可不可以推出他是在吃醋这个结论?如果他确实是吃醋的话,那我可不可以再小小地假设一下他也许也是喜欢我的?
我的心跳悄悄地快了起来,我挺稀罕穆慕的,这一点不用怀疑。否则昨晚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让他做到最后一步。虽然我和穆慕在体力方面是比较悬殊,但是保卫贞操还是绰绰有余的,好歹我也是一男人。
对于他,我一直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最多也就偶尔幻想幻想。看他的样子,不要说是男人了,连女人都兴趣缺缺的样子,整个一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我连点奢望都不敢有。
我稀罕他,他也许也有点稀罕我,这个前景怎么就那么灿烂啊。唉,在原来那个世界里,可怜的我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就被打包送到这里了,实在是遗憾。我就奇了怪了,我那么帅一男生,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为什么就没有女孩子来跟我深入地探讨一下她未来生活我未来生活以及我们俩未来生活的方向及美好前景呢?一直疑惑到了大三,才有一同学为我解答了这个让我整个青春期都一直处于纠结之中的问题。同学的一句“因为你看上去太嫩了,女0孩没有安全感”让我狂吐血,这叫什么破理由!虽然我表面上也许是显得稍稍年轻了点,但我骨子里绝对是一个深沉又沧桑的伟岸男子的说。老师都说了要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你们怎么就都不深入地了解一下就判了我死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