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落香残亦无忧(穿越时空)----无忧舞悠[下]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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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露,到真看不出有个问题,几百年前的事如今再找原因也是不太可能。"如此多谢岛主指教,在下可否再问岛主一事?"
  "呵呵......本座能解答的自然言无不尽,神医请问?"
  "岛主可听过天一?"若直接询问灵石的事,太过鲁莽,不过从这天一下手也许就能牵扯出灵石。
  室内似乎沉吟的时间特别长,莫非有难言之隐?我再问:"岛主?"
  "这......"似又听到"唰唰"的翻书声。
  "平日里话不多,今日鸣儿是怎么了,作何问这个?"轩辕天起身走至我三步之距。
  "......"不想答,奈何官大压死人,何况这人到真猜不透,"好奇。"
  "恩?"轩辕天一挑眉,浅笑一声,正待再说,里面似乎停下了声响。只听岛主声音道:"天一是在四国鼎立后才广为人知,在千年前虽有这么个传说,但被人知道的并不多,直至四国安定才有天一这个名字。世人都说天一是一个人的名字,神医怎么看?"
  "难道不是吗?"小师叔说师尊的名字叫云梦天一,莫非和我师父的师父不是同一个人?那个"小师叔"认错人了?
  "呵呵,其实不然。天一是一个组织,一个汇聚天下财富、权势、至宝的组织,可说是四国外的另一个国家。"岛主声音不再温和,隐隐有着佩服和自信之气。
  "天一是一个国家?此话从何讲起?"这和我现在所了解的信息完全有出入。
  "天一是真有其人,可这名字并不是容易拿到的,所要经历的考验和历练不是凡人可以忍耐。呵呵......神医还是少知为妙。时候已不早,王爷和神医还是下去休息吧。"室内"唰唰"声再起。
  "......告辞。"我转身离开,见轩辕天亦起身,遂跟在了他身后。
  少知为妙?告诉我这些后,又不再言语,分明是有意隐瞒,这是为何?也不给我询问天一和五石关系的机会,再推断得出的无忧此人与两者的关系。这三者中到底是何联系?
  一路苦思,却没有答案,"碰"一声撞上了身前之人。退后一步,抬头一看竟是不知走到了哪。
  "找什么?下人已经走了。"轩辕天反背手看着前头的青松,语气轻轻悠悠,已没了日间的邪气。
  "可否问王爷一事?"我迟疑再三,还是决定问出来。
  "呵呵,"轩辕天转过身,目光越过我看向身后,道,"你今日的问题还真多?想问我什么?"
  "王爷为何逼我喝绿萝,"我见他目光已然停在我脸上,直视他墨黑的眼睛,"或者说你为何要我服用佛提子?"
  "本王说过那是诊金,也可说是威胁神医的筹码。"轩辕天墨眼似能吸收照来的微弱灯光,如漩涡般暗不见底。
  "你这么说我会信?"我盯着轩辕天的眼睛,一步步慢慢走近他,"做诊金只是王爷的借口吧?你知道我和师父的一切,单拿师父一人就足以威胁我,王爷擅用胁迫人的伎俩不会没考虑吧?何况是把国宝更是聘礼拿来送人。更令我疑惑的是我正需要调息至宝,你就送来了佛提子。唯一可以解释这点就是你查到我拿了贤灵石,也知道我是谁,可以吸纳它,你是为了怕我体内两流失衡才设计我喝了绿箩,可你为什么这么做?有目的什么?"
  "唰"雪落了满身,钻进衣领内,凉凉暖暖刺激着肌肤。我眯眼看着背靠于树杆被压制的人,银白的雪在灰黄的灯下有些琉璃的黄,落在他的发顶像镀了层金色光晕,片片雪花停留在他的细长微卷的睫毛上,随着时间凝结成细腻的水珠,反射出一片五彩霞光,照亮了黑曜石般的眸子,笔挺微翘的鼻子呼出阵阵泛白的热气,夹杂着雪地的干燥和银针茶的甘冽气息,停留在唇角的笑意似在嘲笑,薄如刀片的唇性感诱人......好想就此吻上去。
  我在想什么,性感?吻?
  停留在他唇上的目光瞬间上移,融入一团墨色漩涡,刹那觉得自己像身处泥沼直往下陷的动物,无法自拔。
  这......是怎么了?
  清楚的感觉到心跳异常的快,似在高速行驶的跑车,不断的往下踩着油门,速度不断的上升,毫无尽头。
  湿湿凉凉的,软软有筋道的,......很......舒......服......
  "鸣儿,闭上眼。"柔柔诱惑的声音,暖暖熟悉的气息。
  片刻的稍离,随即追上,真的......很......舒服。
  我的感觉好像不受控制了,腰间环上了有力的双臂,身体贴近了宽阔温暖的胸膛。
  暖暖尖尖的柔软极缓极慢的进入,带着白梅的清香,银针的甘冽。
  "呜......"微一蹙眉,虽知不对,却无法克制。
  意识在停滞,他大片的温暖停留在口内,麻痒的舌尖顶上牙床,钻进缝细,游玩每一个角落,停留在我早已不安的舌上,随后舌尖微卷,带起共同的舞蹈,互相纠缠直至死亡。
  感觉失去了控制,阖上眼的刹那依然是浓黑的墨色,双臂环上他的脖子,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感觉雪花的凉意被体内莫名的躁动生生压下,似乎远远还不够......
  双腿似无力支撑,腰间的手更加用力,他足下轻点,旋身一转,俩人已换了位置。我的背顶上树干,双手握住的雪融化的越发快,滴趟着水珠,沁入心脾。
  "唔......"不要。
  无力的双腿被挤开,腰间,他单手揽紧,身体间贴的毫无缝隙,另一手如藤蔓缓慢游离。
  他凉凉的手指贴近我的小腹,我似受惊般打了寒颤,继而被拥的更紧。
  我所有的意识在游离,在分路,舌上的纠缠被挑起更高的颤动,感觉腹上的手指打着回旋,正慢慢下移,微一接触小球即刻稍离滑入大腿内侧。
  啊......别......身体靠着树干在缓慢下滑,披衣与树干摩擦发出更多细腻的声音,"嗦嗦"声一如伴奏的夜曲。
  "唔......"别。
  我的意识、血液全在下移......他适应温度的手轻柔的安抚,带起我阵阵颤栗,我的感觉在膨胀,在舒展,身体似在融入一切。
  双唇离开,我微睁眼眸,银色琉丝闪着晶莹衔接两岸。
  "嗯......"声音如糖胶,黏合进耳内,划入心坎。我的视线越过黑色琉璃穿进夜空,夜幕像黑色的天使伸展黑色的羽翼包罗一切的罪恶,意识在他不断变化节奏的手而引起的波波快感中逐渐迷离。
  我轻咬贝齿,努力咽下呜咽,却被他劫获。脣齿相依,双舌再次起舞,浓烈而苦涩。我的感觉在爆发,呼声被谁吸融。
  啊......一阵痉挛,双手抓紧眼前的浮木,一阵白光,天使的白翼在眼前纷飞。
  "哈......哈......"短而深的呼吸在夜中亦格外响亮,释放后的绵软使身体无力向后靠去。
  眼前墨色琉璃之人拿出右手,黏合的液体在光下,从纤白的指缝点点滴落。我坐在雪上,半靠着树干,撇开眼眸,下巴被抬起,看着他用舌尖舔拭根根右指,淫邪糜靡,继而附身过来。
  我挥出的掌风被轻巧避开,愤怒的看着恢复浅笑之人。
  "卑鄙。"我恨声道,可语气亦是如糯米般黏糊,毫无底气。显然,表情对决,我绝对不是轩辕天的对手。
  "那你为何不问问我是如何做到的?"轩辕天双手制止我,在我穴上一点,使我无法动弹。弯腰抱起我,笑道,"鸣儿刚才可比现在生动多了。"
  无奈受制于人,心内气苦,却又无法脱身。盯着前方石台内盏盏幽灯,想起刚才他的手抽离时竟冲动的想迎上去,心下一阵翻滚,更觉休恼异常。
  "为何?"无意识下就问了出来,问后却发现问题不明不白,却也不知道该补充什么。
  轩辕天似未听到,自顾抱着我向亮灯处走去,而我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主......子,东西已经准备好。"怜儿的声音传来,带着点点疑惑随后快速恢复。
  我看着室内的前方摆设,想起初见时的怜儿,反应快捷,随机应变,无论江湖还是官家礼仪具是周到灵活转变,才艺更是绝活,若做一丫鬟还真是可惜了。
  "在想什么?"轩辕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把我轻放在内室床上。
  "你放开我。"我看着怜儿离开阖上房门,心里开始紧张。
  "这个呢?怎么解释?"轩辕天手里拿着黄色灵石,拇指轻柔摩擦着玉面。
  "还给我。"不知何时,天灵石到了轩辕天手里。
  "你别费力了,若强行冲开穴道,是要成为废人的。"轩辕天说完一指点上我的哑穴,双手伸向了我腰间。
  "......"第一次开始慌乱,几人当中我最摸不透的就两个人,师父和轩辕天。他......要做什么?
  三两下就被剥了外衣,棉裤,鞋子。内力无法运用,脸上表情也快破裂,脑子转着是做个残废好,还是被他强迫好。
  轩辕天轻声一叹,对我眨下眼,抱起我,转向屏风后走去,"鸣儿,你睁这么大眼睛,可是要我吻你?"
  "......"我转着眼珠看向轩辕天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阵冷颤从脚趾传上心头。
  轩辕天把我放在软垫椅子里,转身看着浴桶内冒着热气的水,喃喃道:"麻烦呢。"说着唇角斜翘,双手平伸在浴桶上方,隐隐注入掌力。
  我看着冉冉水汽中的轩辕天,惊讶的瞪大眼,他......他......竟然用的是冰心决,寒冰之力使浴桶内的温度逐渐下低,热气越来越少直至冰水相容,才收回掌力。
  轩辕天收回双手看也没看我一眼,转向屏风外。他......轩辕天......用的是冰心决,这怎么可能?师兄,王暄之?不可能。师弟,王睿之?刚走。难道师父还收了其他徒弟?可轩辕天好歹也有三十几了啊,比师父只高不低。云梦的其他徒弟?也就这个比较可能了,那不是师伯或是师叔?
  轩辕天站在我前方,弯腰把脸移近在我面前,道:"鸣儿学变脸吗?"
  咳咳,你是师伯还是师叔?
  "要我解开你的穴道?"轩辕天继续呵气问道,白热的气带着清香,夹杂着男性的麋香。
  恩,恩,解吧,解吧。你不靠这么近也能解,离远点。
  "呵呵......"轩辕天伸指只解了我的哑穴,"鸣儿,你说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虽说世外灵比较奇特,可也是人死后的灵魂,既然是人总规能让人看透。可我到现在也没看透你,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看着轩辕天越来越近的脸,眼睛都要贴着眼睛了,忍无可忍,吼道:"停,你别在......"
  靠,你看不懂我?我还看不明白你呢,刚才莫明其妙的账加上现在的一起算。
  轩辕天已经把舌游了进来,抓准时机,一口咬下......
  "啊哦......疼......"我口内呵出气缓解疼痛,怒目瞪着轩辕天,跑那么快做什么,没咬上他赔上了自己的舌头。
  "呵呵。"轩辕天一把抱起我,移到浴桶前,大笑道,"乖鸣儿,忍忍哦。"
  "什么......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扔进了浴桶。冰凉的水比我的体温只低不高,舌头疼也顾不上,上牙打起下牙,哆嗦的厉害。
  "轩......辕......天天天,你你......这......乌乌龟王八蛋,不得......好死死死,出门被车......撞......撞,吃饭噎死......"我没想过自己会骂人,想来已经被他气疯了。
  水是轩辕天寒冰之力降温凝结,比一般零度的水更激发体内寒性,寒气从身体内各个穴道涌入,不光冷还是刺骨的疼。我无暇顾忌轩辕天在做什么,只能急忙打坐把体内自身寒流与强行进入的寒流相引相容,另外还要分出一股压制伺机而动的贤灵石暖流,佛提子的调息能力辅佐了寒流的功效,像是把暖流包围了起来。
  唇上一暖,灵舌撬开我打颤的牙,醇甜的液体被哺入口内,满口浓而不腻的芳香,正待追寻那点温暖,似又退了出去。一会迎来第二口,这次似乎不再逃离,卷起我的舌一起纠缠。
  "呜......"我提起手推开眼前人,奈何双手无力,被轻易捉住。急转体内寒流,似乎比刚才更顺,感觉包裹暖流的佛提子功效大增。莫不是刚才的酒?那似乎是绿萝的味道,醇甜甘冽,口齿留香。
  不对,轩辕天这卑鄙小人。我提掌力拍过去,本就只想把他推开,并未带多少力,轻易被他捉住,手被他隔着块东西交握在一起。
  好疼......天,又是那种被撕裂的感觉,手心像被深深划了刀,疼进肺腑,转眼去看交握的手,天灵石在指缝中闪出黄色流光。
  轩辕天微仰头离开,一手隔着浴桶把我抱紧,脸贴着我颤抖湿漉的脸,一阵凉意一阵暖。
  "疼......好疼......"真他妈好疼。小师叔不是说就贤灵石这么霸道吗?为何天灵石也是如此,这不是骗我嘛,还有惠、地、智三块石头呢,难道都是这样?
  "疼啊......拿出去......拿出去"这次似乎比上次还要厉害,感觉石头融入体内,先进来的暖流和已在经脉中的寒流互相推搡挤压,佛提子包裹下的暖流似也有感应,蠢蠢欲动,冲撞着内壁。
  "鸣儿......不可抵抗,把寒气导入穴内,把佛提子的效力释放出来。再下去会暴体的......"
  耳边是师父的轻声暖语,迷离的眼望进一潭幽泉,不是平静似乎是喷涌的泉水。
  "呵呵......"怎么可能是师父,师父就算再焦急,万年不变的笑眼又怎么会有起伏,师父就算再轻柔嘲弄,平和暖暖的语气也不会带上点点紧张。这根本不是师父,只是有着相同声音之人罢了。那他又是谁?
  "啊......你做什么?疼......"体内流入另一股寒流,竟可引领暖流把我自身的寒流往各处穴道内送去,同时自身寒流又不断在蚕食闯进的寒流来壮大自己。如此一段时间,天灵石的暖流几乎要到达佛提子内暖流之处,引领的寒流已被蚕食了很多,几乎无力再开路。
  耳边传来虚弱的声音:"我只能帮你这么多,要靠自己。咳咳......"
  思路已经清晰,运转经脉内寒流归入剩下两大穴,不自觉中把外入的寒流也蚕食融合进来,稍有进展,那外入的寒流如潮水般急退而出。暖流一路向前直达佛提子处,佛提子像海绵一样把暖流吸收贮存在内圈包裹起来。此后再释放寒流运转一周天,竟发现寒流比以往又上了一个台阶,经脉经过暖寒流冲撞变得更加强韧。
  睁开眼,脑中一片清明。低头看下,冰水竟已凝结,大半身处在冰下,就脖子以上在冰外。
  我该怎么办?若强行起来,肯定是脑袋和身子分家,难道加热?可我也不觉得冷啊,也没被麻痹的感觉。
  "恩,效果不错,就是没考虑周全。把体内寒流回收,把暖流释放出来。运转周天。"轩辕天应是知道我不能转头,侧边传来声音。
  "你......没事吧?"听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刚才那股子寒流应是他的内力,竟可以引导暖流,着实厉害。
  "呵呵......咳咳......没事,你这贪吃的家伙,蚕食我那么多内力还不够,竟把剩下的也想吸融了,要不是我退的快,说不定就被你吸干了。咳咳......还不快回收内力,想一辈子待在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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