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爱同人]奢侈品----mmandtim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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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就要离开他我就喘不上气,恨不得世界就此毁灭,至少我们死在一起。
舒念一遍遍地为我整理行李,他也舍不得我走。可是他的舍不得,不是爱情。
这些念头在我心里来回打转,象磨盘一点点把心肺都碾碎。我要给他留一些东西,什麽都可以,我的一切。
我把外公给我的股份强迫给了舒念。他不要我的人,那麽能拿到权利金钱,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总是可以的。
没想到舒念并没有动用任何我给的金钱权利,他似乎连看都没有仔细看过到底自己得到些什麽,他留了一封信,说要我将股份收回。
之後他彻底失踪了。
我再一次发觉到自己的无知。这麽久了,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舒念心里纠缠的人是谢炎。
我才真正地明白原来舒念真的什麽都不想要我的,我能给的,谢炎什麽都能给。
我心里有些怨恨,为什麽不告诉我,不告诉我对手是谁就拒绝给我参赛的机会?但是就算他告诉我了,我会退出吗?
为什麽他能爱谢炎却不能爱我,明明都是男人。
我还是执著地,无法控制地爱著舒念,几乎固执地疯狂找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惜,我要找到舒念,好好爱他,保护他,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他。
再次见到舒念的时候我却决定要去LA留学了。
或许是两年的寻找真的把我心里那头野兽累傻了,而我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原来自己这麽无力。
不能动用柯家力量的我,也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我用了所有课余时间精力,到处找他,几乎要逼疯自己,差点就要彻底绝望。我要快些完成学业,我要力量权势,来保护舒念。
舒念瘦了很多,腿跛了,脸上有疤,说是正在接受整容手术。
他在跟谢炎同居,已经住在一起有大半年,与他们同住的还有舒念隐居时收养的孩子小加。谢炎时时刻刻伴在舒念身边,象尊门神。
虽然就要去留学,我却时刻没有收拾打点行李的心思。舒念就像磁石吸引浮铁一样紧紧勾住我的心思,每天我都找尽借口机会去与他见面。
好在舒念还是跟三年前我离开S市去T市读书一样,事无巨细,连在谢炎公司的工作都请了假,在家帮我准备行程。
眼看要启程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索性在舒念家搭起地铺,反正柯家也没有我的地方。
舒念一遍遍整理行李,连漱口的杯子都给我买好。他以前在英国留学过,似乎吃了不少苦头,念念叨叨地:“在外面一定要吃好,如果功课很紧的话,就去餐馆吃,不可以省钱。”
我蹲著看他,他的伤疤从鼻梁落下去,虽然做了整容,也还是有点歪斜。原来是一管那样笔直的鼻子。握住他的手:“我会很快回来的。你教我做了那麽多菜,我怎麽会饿著自己”。
舒念揉著我的头发,很温柔地笑:“外面不一样的,功课紧起来,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坐在沙发上读报的谢炎清咳一声抖抖报纸:“你不快点回来也不行,陆家现在牟足了劲要把柯家吃进去,你这25%的股份就是个烫手山芋,老放在我家小念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你还是早些毕业,回来接手股份,再看是往陆家倒,还是往柯家倒吧”。
原来我一厢情愿送给舒念的礼物,现在变成舒念的负担了麽。
还来不及内疚舒念握住我的手腕,说:“不要紧的小洛你不要听谢炎胡说,我一点也不麻烦的。你只要一年就可以毕业了,那麽点时间柯家不会倒的。你要好好毕业才可以啊”。
舒念的眼睛温暖柔和,结果上飞机的时候我几乎象逃跑一样根本不敢直视他,我又亏欠了他,故意让他负担我的担子。
说到底,我还是个什麽都不能做,无能为力的孩子。
舒念又能作些什麽,到底陆家柯家还是看著谢家的权势,不来动我那25%股份。我什麽时候才能比得过谢炎?
我从没这麽厌恶过什麽也不能为舒念做的自己。
舒念脸色似乎不太好,走路也比平时跛一些,谢炎的手伸出来又被他躲过去。
临进闸门的时候舒念低低跟我说:“小洛,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一定会找到比我好的人,好好相爱的。”
我心里苦涩,“不会的,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舒念叹口气,揉著我的头发:“至少去尝试,去交往一下吧。答应我。”
我笑笑:“好,我答应你,我会经常打电话给你。”
从S市到LA,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的手没有办法从胸口拿下来,心里的钝痛始终没有消失。
既然什麽都不能为舒念做,那麽至少他这个要求我会去努力,我答应他去尝试著爱别人。
我那麽爱他,爱到可以为了他去爱别人。

6,柯洛与大叔初次见面
在LA我并没有住进柯家的房产,而是就近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
每天步行从学校横穿市中心到另一端的球场去泼洒精力,因为如果不用汗水清洗欲望我就会每天早上郁闷地在有舒念影子的梦里醒来,然後清洗床单跟内裤。
舒念有时写email会问我有没有交新朋友,生活习惯不习惯之类,有时还隐晦地暗示我,年轻人多尝试新事物是好的,但是一定注意安全。
我叹口气,不是不想交,而是天下怎麽会有比舒念好的人。一夜情不是不可能,大学的时候我也尝试过,但是如果对方不是舒念,兴致就变得非常低迷,插入後连抽动的兴趣都不会有。
我跟舒念说,交了很多球友,常一起去酒吧玩,都是很不错的人。
周末LA市中心仿佛永远都是白昼,因为某个地点发生车祸,车子居然午夜时间在市中心排起长龙。我同几个朋友慢慢步行去pub,看著身边一辆辆车慢慢蠕动,简直象便秘一样。
正打趣,一回头我觉得自己一定看到错觉,电光火石一样的,身旁一辆麦塞底斯里那个男人的身影,让我脖子後面都长出鸡皮疙瘩来。
车子往前移了移,那男人手扶了扶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笑著不知说些什麽。霓虹灯影到车里,他鼻梁挺直,下巴的线条流畅。
车子终於得以移动,那人欢呼一声,车子开过路口往右边转向。
我心里扑扑地跳著,明知道那人决不是舒念,舒念的鼻子有些歪,下巴也有疤痕。可是他垂下眼皮低笑的样子,对我而言,简直是胸口碎大石一样的冲击。
我发力跑起来,朋友在身後叫唤,笑骂著追赶。逆行撞到n个行人後,在路口右转那条很长的酒吧街,那辆麦塞底斯正在慢慢转进一家pub的地下停车场。
朋友们笑骂著拥著我进了pub,那男人并不在。这间pub是间gay bar,并不是人人都是gay,在gay bar地下停车场泊车的,也未必就是来喝酒。
我有些失望,其实那一瞬间而已,我只怕想念舒念已经想念到疯掉,连路人都能看成是他。
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gay,除了舒念以外我也并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但是周围不知不觉就聚集了很多同志朋友,连在球场浴室也总被对著男人裸体勃起的男人搭讪。
好在外国人都很直爽,可以就可以,不行就不行。
连洗手间里都有人在呻吟喘息,撞得门板咚咚响,我一边洗手一边轻轻对著关上门的隔间善意地吹了吹口哨。
全世界的人都在做爱只有我每天想著舒念起床洗内裤。
那边撞击声停下来,男人喘息著:宝贝,你真棒,你叫什麽名字。息息梭梭整理衣服的声音中另一个声音说:jack。
连名字都不知道,却连这种事情都做了。而且jack也决不会是真名。
我对著镜子洗把脸,难怪张雅要说,男人间的爱情是奢侈品。我那麽爱舒念,舒念也从没感动过。何况男人之间又不需要负责,两个人一起挥洒体液,谁能指望生出感情。
那边男人已经整理好衣服出来,倒是金发碧眼的一副好相貌。我对他笑笑,他倒是玩味地问:你叫什麽名字?
我耸耸肩,说“Jack”。想了想,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回到朋友那桌见到我的位置已经有人坐了,从背後看,瘦瘦的腰,肩膀却是宽的。我心里一激灵,拐到他身边,从侧脸看他眉骨挺直,睫毛很长。
台子挤得很,要转换角度端详却连身都转不了。我索性凑到他耳边说“麻烦让一下好吗”。
那人果然转过头来,我一瞬间失望到极点。
他脸面清秀,甚至是参杂著柔和与英挺的那种帅气。眉毛秀挺,睫毛很长,眼神老到风流,他斜斜笑著看著我。
这人长得极象舒念,可是他身上那种身居高位而流露出来的闲散,那副成熟精干的气质,完全不是舒念能有的。
我对他笑笑,在他身边坐下来,跟他说了自己英文名字Jack。
他不是舒念,可我还是忍不住看他。
喝酒的时候从杯口上方看他,他眼睛深邃到极点。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笑笑,我心里扑地一跳。他那样笑著,眼神里突然似乎流出些怯意,垂著睫毛转开眼珠的样子,居然让我下身都热起来。
两人紧贴著坐著,他的大腿贴著我的。隔著薄薄的裤子我能感到他坚实的肌肉。
他看上去比舒念年轻许多,怕不到三十岁。却跟些四十来岁的人一道。
一同打球的Simon就喜欢年龄大有些秃头的。他或许也并不对我感兴趣。
我看著他侧脸,象这样的情形,真不知道怎麽开口才好,难道要说“你长得很像我心上人,我看著你的眼睛就勃起了?”。
他似乎感觉到我在看他,微微侧过脸,抬起眉毛看著我笑。
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眼角有些湿,下巴的线条流利地延伸下去,头发修饰得很到位,露出非常高的额头。我忍不住伸手,小心拨了下他的头发,为他理出额发。
“你头发应该弄下来……”,如果遮住额头,盖住锐利的眉毛跟眼神,他的脸九成象舒念。
他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却并不反感似的。
我下身缓缓热起来,这些天每天与梦里隐隐约约晃动的脸跟身体有关的意念一起聚集在小腹。我问他“我们去哪里?”
坐他的车去了酒店,他一路上打量我,问的问题也很仔细。看得出来是经常出来玩的。他衣著华贵车子也好,LA这样年轻有为的华人实在是很多,他身上那种气度,的确是舒念不会有的。


7,大叔後面悲惨的初H
一边想著这个人一边想著舒念在酒店浴室冲水,不知怎地,明明是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一夜情对象,我却浑身发热,下身高昂得发痛。
男人果然是老手,我去洗澡得时候叫了酒店服务,开了很好的红酒。
他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搭在额头上。锁骨很明显,有一丝纤细的味道。可能洗澡冲过水,睫毛湿淋淋的,眼神不知怎地看起来格外温柔。
他应该是比舒念年轻,皮肤紧滑,双腿修长。
我看著他,下身膨胀著,伸手握住他的腰拉过来。他握住酒杯笑著问我“怎麽了?”。
不怎麽,我想吻你想了很久了。我想要吻你,拥抱你,占有你。
我想了三年了,舒念。
他的嘴唇温和柔软,贴上去就不想分开,他嘴角露出呻吟,我下身一跳一跳地胀得厉害,忍不住伏在他身上磨蹭。
炽热的下半身蹭在一起,我简直想要叫起来,在梦里激烈晃动的身影与现实合在一起,我不断提醒自己这不是舒念,这不是舒念。心跳得口干舌燥,只能不断在他嘴唇摩擦。
他似乎发觉我的焦躁,要我先喝点酒。
不,我不想喝酒,我想要你,舒念。
我把两杯酒一下喝光,却觉得身体更渴更热。他褪下两人的浴袍,我立刻缠上他的身体,与他纠缠。
他似乎仍在打量我,抚摩的时候手指非常细致,眼睛不停看我的反应。我刚才那两杯酒似乎喝得急了点,身体热得不行,大腿插入他两腿间不住摩擦。
越是交缠越是兴奋,我的下身顶住他的腹部,实在忍耐不住。
他见我情急,有些乐,转手从枕头下摸出润滑剂。我顺手咬开,实在是忍不住了,下身疼得厉害,急著要找些慰藉。
食指顺著润滑剂滑进他身体,他难耐地扭动起来,下面象张小嘴,不住吸嘬我手指。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将身体一部分探入别人身子,他里面好热,我忍不住赞美。不知不觉便说了中文,他听闻身体突然僵直,用手撑起上半身挣扎。
我试著加入另一只手指,他转过头来,脸色铁青。我的手指被他下面紧紧锁住,勒得都有些疼。
两人愣著,他脸色僵硬,用中文道“我从来都只做TOP”。
的确同志之间是有1号0号之说,想到0号不知为何就会想起红星福利院那间办公室,以及在院长身下扭动的男人。我想我是有很深的心理障碍的。
长吸一口气,说“我也是”。
性器还是硬梆梆的不能疏解,脉动得生痛。我顶著他的後方慢慢磨蹭,仔细打量他。
半晌男人舒出口气,微笑著顺从,我加入一根手指,混著润滑剂在他内部继续活动。
他选择了後入式,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我跪在後面,看著不住收缩蠕动的粉色入口,将自己慢慢埋进去。
真紧,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在意识清醒冷静的情况下做爱。与舒念的时候心中总是汹涌澎湃,完全失去理智地靠本能耸动。一次次地想要把自己的全部给他。


8,大叔悲惨的初h2
当体积最大的头部慢慢进入後,他的入口完全跟著动作陷进身体,大腿不住轻轻颤抖。
他里面潮湿火热,紧得不像话。我觉得心里那头野兽渐渐苏醒,看著他抱著枕头,肌肉从肩胛耸起来,显然是痛得厉害又不愿叫出来。
我忍不住想要狠狠进出,我想看到他为我迷醉的样子,让他眼里只有我,让他看到我就勃起,就像我看到舒念一样。
我重重挺进他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他身体越来越热,慢慢开始呜咽。
把他翻过来,才看到他分身也慢慢抬头,稍微爱抚一下用力掰开他大腿再次把自己埋进去。男人脸上的表情慢慢破碎,终於开始呻吟。
他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迷离。那副因为痛苦侧著头蹭著枕头的样子,让我全身紧绷,再管不住下身的动作,用力顶撞起来。
他里面开始很是柔软,紧紧地吸附在我的下身。随著我的动作,他分身慢慢抬头,里面居然也逐渐变得硬起来,变成非常有弹性地紧握著我的下身,触感柔媚。
我忍不住一再顶弄他,用不同的姿势享受他的紧致火热。他一开始还用自己的手轻轻套弄前方,後来便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肩胛,把头窝在我怀里,呜咽起来。
他原本是低沈风流,深思熟虑的声音,变了调地在喉咙里面哽咽,反而格外性感,我从头皮到脊背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再次重重顶进去。
越是激动越无法发泄,下身第一次这样顽强坚硬,我流连著他的炽热,看著他左脸颊被汗沾湿贴在脸上的一缕头发,他从颧骨到下巴的曲线流畅美丽,在灯光下有点暗暗的反光。
他在我身下痉挛,张大嘴呼吸。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将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重重顶弄他内壁,里面不住蠕动,搔弄我顶部各处。
从头顶到尾骨同时收缩,我在他身体里剧烈地发泄出来。
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样,我趴在他身後,半天不能动弹。这是我一生中最激烈的高潮。
他背对著我趴著,腿根不住颤抖。我将下体从他身体抽出来,看到有些许血丝跟著白浆流出来。果然还是伤到他了。
他原来这样容忍,痛成这样也不生气,默默忍耐等待我发泄出来。
我从他背後抱住他,按摩他胸膛帮他理顺呼吸,他侧脸上全是汗水。睫毛湿漉漉地。
有那麽一个瞬间,我觉得他就是舒念。我想要跟他在一起,如果舒念要我爱别人,那麽我会好好爱这个人。
我吻著他鬓角在耳边追问他名字,他先说“LEE”,最後终於迟疑著,用母语说,“李莫延”。他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有些怨气的样子,也是,这样帅气风流的男人叫了这麽个有些哀怨的柔弱名字,是很不相称。
我逼著他记住我的名字,他有气无力地笑,有些无可奈何似的。他看我的样子,象看个孩子,那副神情让我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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