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生子)----希容/紫月纱依
  发于:2009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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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诀、冷月谱和拈花心经是拜月教的三大神功,自创教以来只传教主、圣女和左右护法,极少传给外人。天枢习得冷月谱已是极难得的例外了,而他毕竟还是前任圣女的孩子。海晴,他和拜月教八竿子也打不著啊,怎麽可能会拜月教的不传神功。
“骄阳诀!?”雅尔海晴喃喃重复了两遍,欣喜道:“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啊,现在总算知道了。”
“你到底是谁?”天枢又一次问道。眼前的小子年龄不大,骄阳诀竟然已经突破第八层,这在拜月教数百年历史上也是很罕见的。
“你问我是谁?你居然问我是谁?”雅尔海晴极为不满地大叫起来:“你怎麽可以忘记我是谁?”夜总会黑社会夜总会地下教会教养院恶搞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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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黑社会夜总会地下教会教养院恶搞晚会 “我应该记得你麽?”天枢眉宇微蹙,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死死地盯著眼前一脸无畏的少年。
雅尔海晴扬了扬眉,不置可否,湛蓝如洗的双眸清澈明亮,天空一般深澈而辽远。
“父王,不要欺负海晴哥哥好不好?”朗儿不知何时蹭到了天枢身旁,用小手扯著他的衣袖。
我欺负他!是他先动手的好不好?天枢不悦地瞪了眼胳膊肘向外拐的儿子,蓦然愣住了。
海晴,雅尔海晴,往事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一幕一幕是那样的清晰。
钻心的刺痛感,那是……利器刺进身体的感觉?就像无数个过去,自己带著冷酷无情的笑容将长剑狠狠刺入他人的身体一样,天枢的嘴角掠过一丝带著寒意的微笑,原来他们终究只能是对手,不,是敌人。
睁眼瞬间射入的光亮带来一阵刺痛,天枢不由得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伏在他身上沈沈睡去的身影。那是一个不超过十岁的男孩子,金色绸缎般的长发垂下,遮去了他大半的容颜。
“啊,你醒了。”被惊醒的男孩子抬起头来,对上天枢睁开的双眼,湛蓝的眼眸中闪耀著喜悦的神采。
“你流了好多血,我真怕你会死……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孩子由衷的笑著。
“为什麽要救我?”
“需要理由吗? ”一瞬间,男孩眼中流露出茫然,随即扬起小脸,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後答道:“大概是因为我想救你吧?这个理由可不可以?”
天枢发现自己居然无言可对。
“我叫雅尔海晴,”男孩子的表情柔和又温暖,蓝眼睛明亮地闪耀,“要记住救命恩人的名字哦。”
“是你!?”半响之後天枢总算反应过来,从九岁的孩子到十七岁的少年,面容、身形的变化实在太大,也难怪他一时想不起了。
“对啊,就是我。”雅尔海晴打了个响指,愉快地道:“我师傅说了,只要我战胜你和若即中的任何一个,我就能知道他的身份。”
“那就等你赢了再说。”天枢说著瞥了雅尔海晴一眼,心中暗道,就冲这句话,我也不会给你赢的机会。会骄阳诀的,这世上没有几个,同时还能这麽无聊的,仅此一个。
说完拉起震愕不已的天权就朝书房走去,临走前扔下一句:“朝儿,佳期,你们两个先陪弟弟玩,不许欺负他。”
天权还没从刚才一系列的意外中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天枢拽到了书房。
“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子就是你儿子的爹?”天枢说著瞟瞟天权的肚子,顺手抓了颗梅子放进嘴里。
天权没有作声,只是轻轻点头,动作轻微地几乎看不出幅度,反问道:“你怎麽知道是儿子?”
“啊!?”天枢一愣,他怎麽可能知道,他刚才也就随口那麽一说,儿子比女儿顺口嘛。
“徽州、渠县等地洪水退後爆发瘟疫,天璇要赶在雨季到来之前彻底检修印罗江沿岸所有堤坝,根本顾不过来。”略过之前那段毫无意义的对话,天枢直接切入正题:“你过几天给父皇上道折子,就说要亲自去疫区。”
“我!?”天权一惊,他现在这个样子怎麽去?随即反应过来,道:“你是说……”
“京城人多嘴杂,沈信兰和你又是从小认识,很难瞒天过海。”天枢往口中塞了颗山楂,继续道:“徽州的官员不认识你,我手下的人扮起来会容易许多。”
因为有孕之後格外嗜酸,天权书房的桌案上也时常备有山楂、梅子等物,可他不明白的是怎麽天枢伸手的动作比他还快。
“大哥,我还有事要你帮忙。”其实从小到大,天枢从来没有拒绝过天权的任何要求,只是天权很少这麽做就是了。
“说吧,什麽事?”
“帮我把海晴弄到羽林军去。”
“没问题,”天枢一口应承下来,“你想他什麽时候去?”
“随你方便,我没问题。”
“哦!”天枢挑眉道:“我以为你会想让他陪你到孩子出世以後。”
“我又不是瓷娃娃,不需要让人寸步不离地跟著。”天权摇头,那样的话他会被搞得很有压力的。
“没问题,不过这样的话未来三个月你们就见不到面了。”
“为什麽?”
“过几天我要把羽林军拉到凤舞山去操练,所以……”天枢顿了顿,道:“要不等孩子出生以後……”
“不用,就现在。”天权对兄长的建议敬谢不敏,现在他还有办法把海晴哄走,再等三个月他就是怎麽轰那小子也不会走的。
“也行。”天枢点头同意,又瞟了眼弟弟的肚子,喃喃道:“三个月,应该赶得及的。”
“对了,大哥……”天权欲言又止。
“什麽?”
“海晴的师傅是谁?”其实天权本来想问的是那两个孩子,不过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是外公啦,不然你以为还有什麽人能这麽无聊。”天枢无奈地笑笑,突然严厉道:“记住,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那小子知道。”
“我不会说的。”天权失笑道,海晴那个用半边馒头换来的师傅居然是他素未谋面的外公,这种丢人的事情还是不提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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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黑社会夜总会地下教会教养院恶搞晚会 等兄弟俩把所有事情都商量妥当已经是晚膳时间了,还没踏入饭厅,天权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醋味,他不悦地皱皱眉,待看过桌上的菜色,他惊地目瞪口呆。
糖醋里脊、鱼香肉丝、酸辣白菜、醋溜豆芽、酸菜老鸭汤……满桌的菜肴,没有一道不放醋的,难怪海晴和那三个小鬼一脸的苦瓜色,只有枭儿维持著惯常的平静。
“这个和我没有关系。”天权立即撇清责任,这种酸法就是他也接受不能。
沈默许久的双胞胎异口同声道:“王府的厨子把醋坛子打翻了麽?”若离闻言不语,似笑非笑睨了天枢一眼。天枢抬眼望天,什麽也没说,心道:“儿子,你们猜对了。”
晚餐是在很诡异的气氛中过去的,用过晚膳天枢就带著三个小鬼告辞了,此前还吵嚷著不肯回家的朗儿经过哥哥姐姐一个下午的威逼利诱,毅然决然地变节了,兴高采烈地一手牵著一个回家去了。
雾气蒸弥的浴室里,圆滑白润的石头堆叠成池,轻烟似的水气蒙蒙潋滟,如暮霭云铺。天权悠闲地躺在浴池边的卧椅上,枕著双臂,未著寸褛,平时遮蔽在衣物下的微隆腹部,此刻无瑕尽露。
该怎麽跟海晴开口呢,凝望著嫋嫋轻雾,天权眉宇沈蹙地想著这个问题,双手温柔地在腹上打著圈慢慢揉抚,腹中的胎儿微弱地动了动算是回应,比起他活泼好动的姐姐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地让天权在省心的同时始终有份隐约的担忧。
“天权,把衣服递给我。”雅尔海晴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由於水蒸气的作用,整个浴室笼罩在一片升腾的雾气中,空气很热,视线有些模糊。
“给你。”天权撑起身子,拿起放在卧椅旁的衣服走到池边。
雾气氤氲的浴池中,雅尔海晴全身浸泡在热水里,琥珀色的长发被水打湿,温顺柔和地贴在脸颊边,似乎有水珠隐隐往下滴,被他身上的温热气息包围著,天权感觉一阵阵的温暖眩迷。
“把你给我吗?我很乐意接受。”雅尔海晴的嘴角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天权夜空一般的漆黑眸子此时揉入了更多的情感,闪耀得令人眩目,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唇瓣是如此诱人,雅尔海晴忍不住想要含住那片红润的唇。
一把拉过天权,让他小心地跨入浴池,雅尔海晴掳住了那张甜美的嘴唇。粘腻的舌,炙热的唇,火热的激情逐渐蔓延开来,他的手在天权身上游走,摩擦出炽热的情苗。
温柔地像是呵护珍宝般的小心翼翼的吻,却更引发了内心深处的欲望,雅尔海晴忍不住伸手触摸那一片滑腻的肌肤,细致的肌理柔韧而有弹性。
线条优美的锁骨,稍微单薄了一点的肩膀,修长的双腿,还有因为怀孕而略微隆起的小腹,雅尔海晴缓缓地抚摸过这具美丽而熟悉的身体,满意得看到那原本白皙的肤色渐渐变得粉红起来。
雅尔海晴的爱抚很快有了效果,天权喘息著靠在他的肩上。
“天权,我想要你,可以麽……”雅尔海晴呢喃著。
当初怀有昭阳的时候,两位毫无经验的年轻父亲因为不确定情事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硬是以极强的毅力压抑了自己的欲望。好在有昭阳之前,他们之间也只有过一次远远说不上愉悦的欢好,在那样的情况下,几个月的忍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昭阳出生後,两人间的情事渐渐多了起来,都有些食髓知味,再让他们禁欲几个月就成了很为难的事情。可是这次怀孕以来,天权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雅尔海晴也不敢做得太过火,仅有的几次也是小心再小心。
“嗯。”掬起一捧水往雅尔海晴的肩上淋下,天权的唇贴上他的唇,温柔的吻顺著炙热的肌肤向下蔓延,停留在胸口处舔著。
就在天权将手指插入他齐腰的长发中梳理的时候,海晴突然停下来,他低头含住了天权胸前粉色的茱萸,情不自禁地用牙齿轻轻咬了下,不出意外地听到天权一阵压抑的闷哼。
雅尔海晴动作轻柔地翻过天权的身子,让他趴伏在池沿上,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沾了点乳液顺著温水探进两指,简单地润滑了一下,然後顺利进入他的身体,开始在里面缓慢而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慢慢地,快感从他们的结合处开始蔓延,酥麻的感觉自後腰扩散开,全身的神经变得敏感,天权弯下身子伏在池沿上,几乎难以双脚站立。腹中的孩子也许是感受到了爹爹们的激情,凑热闹似得手舞足蹈起来。
欲望喷射的瞬间,天权终於再也无力支撑地落入海晴怀中,激情的余韵让他的身体细细颤抖著。海晴抓著他的手也越收越紧,他又抽插了几下,匆匆撤了出来,将灼热的液体喷撒在了天权的两腿之间。夜总会黑社会夜总会地下教会教养院恶搞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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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黑社会夜总会地下教会教养院恶搞晚会 激烈的情事过後,雅尔海晴抱著天权走出浴池,坐到池边的卧椅上,为他擦干身体穿上里衣,再慢慢擦拭著湿漉漉的长发。
天权虚软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眼睛微微合拢,修长的双手撩起他的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慢慢地放开,再绕上另一个手指,最後手指成拳,把那些头发全部握在手心里。
雅尔海晴眯著眼看他,明明是再孩子气不过的动作,奈何天权做来就偏偏极可爱,他轻轻一笑,忍不住俯下身亲亲他的额头,道:“你有事要跟我说吧?”
“你怎麽知道?” 天权慵懒地窝在雅尔海晴怀里,享受著对方温柔的轻抚,偶尔发出几声惬意的嘟哝。
雅尔海晴低笑不语,他虽然不是天权那般凡事观察敏锐的人,但是一个人一旦深爱另一个人,自然会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那人身上,也自然会因为用心而变得心思敏锐起来,所以他的所思所想固然瞒不了天权,反之,天权也很难瞒他。
沈默须臾,雅尔海晴认真道:“我说过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会去做。”
天权微微睁开双目,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讶色,然後将让他随羽林军去凤舞山一事说了。
“我说过的话我会做到。”雅尔海晴稍作迟疑便点头应了,严肃道:“所以你也不可以食言。”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宝宝的,呃……”天权说著突然捂住肚子,天啦,小家夥这一脚踢得好猛。
“宝宝踢你?”雅尔海晴好奇地把脸贴到天权的肚子上,口中念念道:“儿子,再来一脚,跟爹爹打个招呼,儿子……”
无奈地看著雅尔海晴孩子气十足的表现,天权再次阖上双目,任他们父子两个亲热,可是小家夥不给他爹面子,那一脚之後又安静下去,不肯再动了。
一阵倦意袭来,天权的意识渐渐沈重了起来,怀孕五个多月的身体在经历这样激烈的一场情事之後早已无力再支撑下去,身体的疲倦让他渴望著休息。
雅尔海晴抱起睡著的天权进入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温暖的大手小心地拍拍他隆起的小腹,威胁道:“小家夥,爹爹不在家的时候不许欺负你父王,不许让他难受,不然的话,哼,看爹爹以後怎麽教训你。”
两天之後,雅尔海晴去了西城大营报到,然後跟随羽林军去了两百里以外的凤舞山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封闭式训练。
天权也向文帝上了亲自去徽州赈灾探访的折子,见儿子善解人意敢於担当,文帝大喜当即准奏。後面的事情便是由天枢全数安排,没有了朝廷诸事的烦恼,天权便安心留在王府养胎。
四月芳菲,春光明媚,气温渐渐升高,换上轻薄的春衣,天权已经显形的肚腹便再也掩饰不住。他这段时间胃口很好,原本瘦削的脸颊也丰盈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错。
不过由於胎儿的逐渐成长,对母体的损耗日益增大,天权因为施行九转金针受过重创的心脉开始有些不能负荷,心悸和头晕的现象日益严重,让照顾他的若离和枭儿很是担心。君妃亲自来看过一次,也没什麽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嘱咐天权静心休养,不得动气。
天枢早前也来府里看过天权两次,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天枢每次上门都刚好是在若离出门的时候。多年没有见面的兄弟二人仍然没有什麽话可谈,天枢每次来都只是沈默地坐上一盏茶的功夫便匆匆离去。
四月上旬,文帝在一次宫宴後突然中风,昏迷不醒。天权担忧父皇的病情,很是焦躁了几天,又碍於自己“身在疫区”不能进宫探访,心中更是惶急不安。
好在文帝经过君妃和太医院院首万俟轩的全力抢救,在昏迷三日後终於苏醒,天权心中的大石才算落地。虽然从小他就是最被文帝忽视的那个儿子,但他毕竟是他的父皇,他很爱他,就像他爱君妃和天枢。
文帝醒来後身体虚弱,不能再管理朝政,便下旨由齐王代为监国理政,忙於政务的天枢从此再也没有时间来看天权了。
“皇伯父已经没事了,你还在担心什麽?”盯著天权服过安胎药,若离不解地问道。虽然已经名为文帝的儿媳,可习惯多年的称谓早已是根深蒂固一时间也难以纠正。
“我不担心父皇,”天权幽幽叹道:“我担心大哥。”
“他有什麽好担心的。”若离冷冷笑道,目光中却隐隐透露出一股担忧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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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生,早产+难产,俺居然有点兴奋的感觉,呵呵……
被海晴追杀,逃跑ING 夜总会黑社会夜总会地下教会教养院恶搞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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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55(晴包子要早产了!!)

是啊,他在担心什麽呢,天枢的事什麽时候轮到他来插手了,天权在心底自嘲了一番,他那位文才武略无不精通的哥哥向来都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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